第二十九章 幾天不見,又變s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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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好已經(jīng)是夜晚,路上的車少了些。青年一路開著車,然而卻根本沒辦法集中注意力。 線條流暢的白色轎車熄火,安靜的停留在別墅車庫旁,良久整個車身狠狠一震,隨后是一聲充滿痛苦的悶響。 車內(nèi)的青年呆呆地看著剛剛砸了方向盤,紅成一片的拳峰。 他渾身發(fā)冷似地縮回手,腦子里不斷閃現(xiàn)著那視頻的最后一副畫面。 “嗡嗡”突然黑色的手機(jī)屏在昏暗的車廂中閃出一片藍(lán)光,林白卻根本不想去碰。 …… “白白!” “你怎么在車?yán)铮?” 林白眨了眨眼,扭頭看向耳畔的車窗,他爸爸說的什么他沒有聽清,只是看到他臉上一片焦急的神情。 林陽早起澆花,才發(fā)現(xiàn)兒子一個晚上沒回家。想著可能兒子在外面工作就沒管,沒想到下來后發(fā)現(xiàn)車庫的門是開著的,他這才連忙跑過來看看。 結(jié)果竟然真的看到了兒子的車,兒子也一臉憔悴的樣子,看著像在車?yán)锎袅艘粋€晚上的樣子,他急都急死了。 “卡塔”一聲,林白打開車門下來。一晚上維持一個姿勢,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都僵了。 “爸,我沒事,過兩天有個案子,昨天通宵查了個資料。”青年聲音既輕又啞,說出話時,自己心里都一驚。何況是心疼兒子的林父呢。 “白白,哎我的寶貝兒子,咱家錢夠多了!爸爸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也沒想到我兒子能給我住上這么好的房子!” “咱別這么拼命了好不好!爸爸看著難受!”林父一個農(nóng)村粗人,早年用了全部家當(dāng)娶了林白的母親,后來林母懷孕,林爸喜得放了三天鞭炮。再后來,林母生了個白白凈凈的大胖小子,林父更是高興的辦了三天的宴席??梢哉f,林白是林父所有心思和愛的凝聚了。 不然,他也不會這么大年紀(jì)再來城里了。 “爸,我沒事。我現(xiàn)在就回去補(bǔ)覺,沒有下次了!你快去澆花吧,水還開著呢?!绷职诇睾蛣裰指?,總算哄的林陽轉(zhuǎn)移了注意,拿著長長的膠皮水管接著澆花去了。 看著自己父親健碩康健的背影,林白這才放心的上了樓。 青年現(xiàn)在很疲憊,畢竟一夜未眠。但是他沒有休息,而是直接去了書房。關(guān)上門,坐在桌前打開了電腦,這才開始看手機(jī)短信。 發(fā)件的號碼是一個未知號碼,但是他知道這條短信恐怕就是那個私行行長發(fā)給他的。 ——你想要得到他么? ——時間是永遠(yuǎn)。 ——只要你幫我。 “砰”的一聲,沉默的青年猛地站起,抬手拂去了桌上的物件。 一時間,書房內(nèi)只剩下青年粗重的喘息,幾分鐘后才漸漸息止。 青年修長筆直的腿型站直,隨后半跪下來翻找著地上散落的文件,找出目標(biāo)后,直接全部拍了下來,發(fā)給了手機(jī)里的另一個號碼,沒過多久手機(jī)響了就起來。 “你懷疑的沒錯,這是一次惡意收購。至于目的……”電話那頭,吳旭苦笑了一聲,接著說道:“我可能惹上不得了的人了。” “別再查了,最近也不要再和我聯(lián)系了?!眳切窠又鴩诟赖馈O肫鹱蛲砼R睡前看到的那些消息 吳旭心里既沖動又決絕。 “班長,晚了……”青年漂亮的鳳眼一片堅定,捏緊了手機(jī)。微微起伏的胸口透出青年尚未平靜的內(nèi)心波動。 “別說了,晚上有時間沒?老地方談?wù)??!彪娫捘穷^一片寂靜,最終還是回了個“好”。 ...... 幾天之后,賀峰再次接到了伍行雙的電話。電話那頭伍行雙虛偽的聲音令男人內(nèi)心極其厭惡抵觸,但他還是聽了下去。 “賀公子,我已經(jīng)匯過去了五分之一,再來陪我一次,剩下的五分之四我會如約匯款,怎么樣?” “伍行長,上次那個人是誰?”賀峰捏緊手機(jī),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伍行雙壓下聲音低低一笑,“寶貝兒,問這么清楚干什么?是誰cao你有區(qū)別么?”像是在躲避什么一般,伍行雙接下來說了地址和時間之后立刻掛下了電話。 賀峰看著被掛斷的手機(jī),神情陰冷。然而三天之后賀峰還是如約而至。 松霞大酒店,貴包513,賀峰剛進(jìn)去就感到一股頗為壓抑的氣息。酒桌上的佳肴精精致致卻無一人品嘗,包括伍行雙在內(nèi)的三個男人坐在沙發(fā)上,均是黑色西裝,神情肅穆,見到他來時,才換了個姿勢懈怠的靠著沙發(fā)。 男人面上不動聲色,并在踏入包間時隨手關(guān)上了門。 而伍行雙依舊是那副儒雅好說話的樣子,看到男人便笑道:“賀公子終于來了啊,我們可都等著賀公子來了才敢開飯呢?!?/br> 男人聞言,一如往常地面對眾人露出一個勾人的野性笑容。 隨著男人一步步靠近,伍行長笑意加深。戲謔的打量著男人挺拔有力的身材,看著男人半跪在自己面前,伍行雙才開口說話。 “寶貝兒,幾天不見,又變sao了?!蹦觊L男子一派正經(jīng)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男人乖順的跪在自己腿間。 “昨天不是問我那人是誰么,今天不問了?” 男人聞言,抬起了頭。 “那人叫文毓,你知道了吧?你有沒有注意他手上的虎口處,那里有很厚的一層繭子。你不玩那玩意兒可能不知道,”男人溫和地笑了笑,順手掐了掐賀峰的耳垂,觸手溫軟,跟男人充滿攻擊性的英俊長相一點(diǎn)也不相符。 “那一手繭子吶,是槍磨出來的。”伍行雙微瞇著眼,輕輕吐出這一句。 “槍?!” “是啊。并且絕對不是空槍。寶貝兒,你這么激動,是想要一把么?哈哈?!蔽樾须p被男人這一副真實(shí)的樣子愉悅到,此刻竟然心情還算不錯。 賀峰心里百轉(zhuǎn)千回,他為什么要繞這么遠(yuǎn),直接要一把槍不就好了么? “你能幫我弄到它嗎?一把就行!”賀峰討好的露出一抹性感的笑容,身體也溫順的跪伏著向前傾去。 “為什么?”伍行雙順勢抬起男人下巴。 “是不是想要……”他湊近男人耳旁,低聲說了三個字,滿意的到看到男人脊背一瞬間的僵硬。 沉默片刻,賀峰開口道:“……能給我一把么?求您,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干什么都可以?寶貝兒,我好像已經(jīng)對你干什么都可以了吧?” “別天真了,你這副樣子簡直可憐的都不像你了!”伍行雙哈哈大笑,羞辱性的拍了拍男人的臉蛋。 “再說,我只是一個行長而已,職位再高也不過是給老板打工的職員,哪有本事給你弄來這種禁品。真是高看我了。” “不過,我給你指一條明路,” “去找那天晚上那個男人,他多的是!”伍行雙說完之后,便不再多言,反而轉(zhuǎn)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