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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Smokey heaven在線閱讀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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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么呢?”

    窗外雨勢漸長,玊喘息未盡的氣音被雨聲壓得很低,惹人憐愛。

    “想我們剛遇到的時候?!睖Y給他理著被汗水黏在兩頰的發(fā)絲。

    “那時我真以為你是笨蛋?!?/br>
    “現(xiàn)在呢?”

    “沒什么不一樣。”

    玊的“笨蛋”多少有些撒嬌的意味,對淵來說理解起來還有些難度。當(dāng)他開始反思自己除最開始以外還有哪里表現(xiàn)出笨,隔著門板傳來一陣吵嚷的聲音。

    “今天已經(jīng)有人啦!”

    玲姐大聲喊著往外趕人,指的是誰當(dāng)然很明顯。

    “說你呢?!?/br>
    “嗯?”玊拱在淵懷里,萬般事物不放心頭,頓了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我去看看。”

    淵把他拉?。骸斑@樣去?”

    “我怕玲姐應(yīng)付不來。“

    “不如這么辦?!?/br>
    淵圈起玊的腰肢,將他擺成跪趴的姿勢,從后面用力進(jìn)入玊還在囁嚅著乳白液體的后xue中。玊驚呼一聲,轉(zhuǎn)而變成綿軟的呻吟:”不要了,好累……“

    “才做了一次,”這是淵的計數(shù)標(biāo)準(zhǔn),“一個多月沒見,不能就這么算完吧?”

    “你還好意思說,一個多月不來找我,我應(yīng)該罰你不……唔嗯……”

    淵吻住了玊,不再像方才那樣溫柔,而是以激烈到近乎莽撞的動作,根莖撐開玊還顫抖著余韻的甬道。玊勉力回應(yīng)著他的親吻,唇舌卻松了開來,yin亂的叫聲頓時充滿房間,或許連外面也能聽到。

    “你、你這個……?。 ?/br>
    明白了淵的企圖,又想起玲姐的話,玊極力壓低聲音,卻抵抗不了淵次次碾磨在他敏感處的刺激,稍一松開齒關(guān)聲音又會泄露出來,連去咬住床單都做不到。淵鉗制著他的雙手,緊緊貼覆在他背上,玊的內(nèi)里被深深地觸動,仿佛被傾軋、接近摧毀。埋在體內(nèi)的性器,形狀、熱度和筋脈的搏動連呼吸都侵犯到,玊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不成調(diào)子的顫音,腹部抽搐著,明明快要承受不住,屁股卻不自覺地抬高,迎向更強烈的撞擊,性器前端在床單上摩擦,yin靡地滴著白液,快感幾乎演化成疼痛,痛感令快感下沉,墮入骨髓。被占有的感覺、充分的占有,所以不想被別人聽見,往常慣用將自己全身當(dāng)作招牌的方法一到跟淵做的時候就絕對不可行,這是種什么樣的感情,玊心里是明白的,所以感覺很糟糕。

    “淵!”

    玊喊著淵的名字,眼角擠壓出淚水。雙手抓握,指縫間淵的手指與他鑲嵌越緊,帶著疼痛的、強烈的一體感滲透腦髓,聲音已催化為再也無法克制的yin媚高昂,陷入徹底的狂亂。再也無法思考、再也無所顧忌,二人激烈地互相索取,rou體不是最后的界限,連骨骼都要相交,淵將玊的后頸和肩背咬出了血,性器刺進(jìn)深得可怕的位置,玊哭喊起來,已經(jīng)快要麻木的觸感被強勁射入的jingye重新炙燙,空氣中漫開濕潤的咸味。玊抖索著癱倒在床上,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朦朧淚眼中還有未盡的愿望在閃爍,淵這才獎勵般給予他干燥的唇舌一個深吻。玊抱著他的脖子,像小孩同時得到了玩具和糖果,緊擁著哪個也不肯松開,直到發(fā)出夢囈。淵為他拉過薄毯蓋上,兩人相擁而眠,在瀟瀟的雨聲中,夜就這樣慢慢過去。

    第二天時至正午,外面的鳥叫聲像瘋了一樣,陽光隔著窗簾都灼熱耀眼,好端端把人照成了泡在酒里的青梅,又酸又黏又脹。玊被曬得眼睛疼,不得不起爬來,隨便撿了條裙子套上,走了兩步覺得不太對勁,又爬回去找內(nèi)褲。勉強扶著腰出了房門,挪到前廳,看見玲姐正在桌邊吃蓋澆飯,招呼他也過去。玊餓過了勁,吃不動飯食,去冰箱里拿了瓶酒,被玲姐劈手奪下。

    “吃飯!”

    “吃不下……”

    “那喝湯。”

    玊看了看白塑料碗里漂著幾片菜葉、像水一樣清澈的“湯”,只有幾朵蛋花看起來還可以下嘴,于是捧起碗來邊吹邊喝,喝了好幾口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

    “啊,是熱的?!?/br>
    “被日傻了是嗎?“玲姐一個大白眼翻到后腦勺上去,”虧我昨天替你加班加點,你小子就用這么大的一個懶覺來回報我?!?/br>
    “謝謝玲姐,我會洗碗報答你的?!?/br>
    “洗什么呀,這外賣碗。”

    “嗯……可以用來種豆芽?!?/br>
    “我討厭豆芽?!?/br>
    “那怎么辦呢?”

    玊認(rèn)真思考起來,沒幾秒又神游到天外去了。玲姐看他的表情很微妙,當(dāng)然他本人的表情也微妙得很。斜光照著眼瞼下一層絨絨密密的陰影,像是在瞇眼笑,但又似乎不那么友善,鄙夷與順服在他眉眼間只有一線之隔,如此一來那道針繡一樣蜿蜒的傷疤便格外撩人眼睛。無論白天黑夜,玊都總是一副半睡不醒的模樣,做夢似的,但移目間又還有那么一點亮光,不困不醒,不滿足也不落拓,以他賣rou的身份來說,通透得有些過分了。不過這里的人從來都是千奇百怪,從表情里不足以看出什么。

    門外刮來的風(fēng)帶著太陽照進(jìn)積水里的悶臭,玊皺了皺眉,嘟囔著往里靠靠,腳踩著桌梁,把碗頂在膝蓋上。玲姐瞥了他一眼,看他后面緊挨著吧臺,應(yīng)該不會摔翻過去,也就懶得動嘴說他。桌后面有太陽照不到的一片陰,兩人就一塊窩在這里面,但也不怎么涼快。

    大白天的,街上反而一個人都沒有,見鬼一樣。

    習(xí)慣了夜間生活,日間總是無趣,但晚上在耳朵里存住的聲音到了大白天還會嗡嗡作響,刮得人神經(jīng)疼,玊喝湯又一直在吸溜。這一屋子鐵銹苔蘚泥漿還有鳥屎味,頭痛病都要犯了。玲姐悶悶地撂了飯盒,“啪”的點上支煙,吸一大口,吐出nongnong的白氣。

    “不要浪費食物哦?!?/br>
    玊搬出小孩子一樣幼稚的語調(diào),玲姐懶得給他反應(yīng),突然想起件事。

    “對了,有個人給你送東西來,是個小孩。你沒醒,他放下東西就走了?!?/br>
    “小孩?”玊想了想,“是小紅吧,可終于到了!在哪在哪?”

    “那兒,牛皮紙包著的?!绷峤阒赶虬膳_一角,“什么好東西???”

    “是苦艾酒哦!”

    玊一下子站起來,“蹬蹬蹬”跑去吧臺后面拆開包裹??淳破可显O(shè)計高雅的標(biāo)簽就知道那東西不便宜,玲姐齜牙咧嘴:“店里的不夠你喝,要去外面買?”

    “這個酒!這個酒的顏色……”

    玊把酒瓶舉起來端詳,陽光透過玻璃,在他眼底映出一條透明的綠。

    “像他的眼睛。”

    “噗!”玲姐差點被煙嗆到,“你這是魔怔了吧?”

    “很好看哦?!?/br>
    “還亂花錢,想想營業(yè)額吧!下個月該交房租了?!?/br>
    玲姐回他一嘴,管他丫的眼睛是什么紅橙黃綠青藍(lán)紫,比起這個,對送酒來的孩子更感興趣。小家伙瘦得像條竹竿,看了叫人心疼,性子還別扭,問他叫什么也不說,看天熱想留他多歇一會兒還跑掉了,一臉倔勁兒,不知道玊怎么認(rèn)識的那種孩子。

    “哎,那個小孩是誰?”

    “是個跑腿的,平時給人買個煙、送送飯、遞個紙條什么的,靠這賺口飯吃,是個孤兒?!?/br>
    “可不容易?!绷峤銍@道,“夜王街上不知道有多少孤兒,他還會給自己混口飯吃,挺厲害的?!?/br>
    “是啊。”玊正在把頭探進(jìn)冰箱里給酒瓶騰空,聲音翁翁的,“這孩子可不簡單,心性高著呢?!?/br>
    “怎么說?”

    “他對王老板很有想法哦,說以后想在他手下工作,還老纏著我問這問那的。”

    “???”

    “跟我小時候一樣?!鲍T嘆了口氣,“但我可不是什么好的參考對象吧,要是混得好還能來這兒?”

    “你……怎么說也好過?!?/br>
    “過去式!”玊喊起來,“別用過去式,我現(xiàn)在也好著呢!”

    玲姐被他搞得直拍桌子:“那到底是怎么樣嘛?好也是你說的不好也是你說的?!?/br>
    “我是不忍心又看著一個小孩受到毒害啊。“

    “哼,你這會兒又有良心起來了?!绷峤悴恍迹爸澳愫脦状翁嫱趵习逭心歼^殺手吧?專挑小孩子?!?/br>
    “那是那時候的工作,我現(xiàn)在的工作是這個,“玊一拍屁股,”不需要想那么復(fù)雜的事?!?/br>
    玲姐對他臉皮厚到一定境界的事已經(jīng)有抵抗力了,本還想再問問小紅多大,但既然是孤兒,怎么可能知道年紀(jì)?又想起過往的一些事來,不覺黯然神傷。

    “玲姐你還吃嗎?不吃的話我拿去洗碗了?!?/br>
    “還真洗???那你洗吧?!绷峤惆阉芰贤脒f過去,“幫我拿一下煙灰缸,還有,節(jié)約用水?!?/br>
    “好的哦?!?/br>
    水嘩嘩的流著,夾雜著玊隨口的哼唱聲。玲姐吸著煙,看輕飄飄的白煙遠(yuǎn)送出去,心底思緒翻涌。

    “但是話說回來,這條街上有小紅那種想法的孩子應(yīng)該不在少數(shù)吧?畢竟能在那個人手下工作的話,有一陣算一陣,錢是不用愁了?!?/br>
    “是啊,雖然我那時候不是因為錢,但……錢也是很重要的啊?!?/br>
    “錢一直都很重要好嗎!“

    “現(xiàn)在我好像發(fā)現(xiàn)了比錢更重要的東西。”

    玊低頭沖洗泡沫,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

    “喂,你不會……”

    玩笑歸玩笑,要是真喜歡上了那個客人,好日子可就不長了。玲姐在紅燈區(qū)呆了近有十年,喜歡上客人的妓女是什么下場,閉著眼睛都能想象到那副畫面。

    “應(yīng)該不是吧?”

    還好還好,玲姐松了一口氣。

    “因為對他跟對王老板的感覺不一樣啊?!?/br>
    “嗯,是不一樣……嗯?”預(yù)感自己又會被嗆到,玲姐明智地把煙拿離了口,“感覺什么?”

    “跟對王老板感覺不一樣啊,我最喜歡王老板了?!?/br>
    感覺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玲姐的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去掏耳朵。

    “怎么了玲姐?”

    “沒什么,我只是感覺對‘活該’這個詞有了新的認(rèn)識?!绷峤阏f。

    玊還笑呵呵的:“咦?我沒跟玲姐說過嗎,我是因為喜歡王老板,被他討厭了才被趕來這里的?!?/br>
    這不是說沒說過的問題啊,玲姐“騰”地站了起來,隔著吧臺捏著他的膀子使勁地?fù)u:

    “你你你……真是完全沒有一點自覺是嗎?虧我還覺得你聰明,原來你就是個傻逼!”

    “也沒有吧……”

    “那是什么人啊?他根本就不是人,是魔鬼、是怪物,沒有一點人血的東西!就沖他會把給自己工作了十年的人、喜歡自己的人丟來這種地方,你覺得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唔……但是處在他那樣的位置上,想法和做法跟一般人不一樣也是很正常的吧?”

    玲姐看著玊滿不在乎的樣子,簡直覺得他在可憐可氣之外都有些可恨了。

    “王老板壓力很大的,有帶著我這樣心情的人在他身邊會給他增加額外的壓力吧?所以我來這里就很好哦,沒有什么好抱怨的。“

    神經(jīng)??!玲姐正咬牙切齒想再罵他兩句,玊突然拍了拍她的胳膊:”好了玲姐,人走了?!?/br>
    “人?什么人?”

    ”剛剛,有人在外面聽墻角,看樣子像是血樓的人?!?/br>
    “哎?”玲姐大驚,“那我剛剛說的那些不就……”

    “應(yīng)該不是沖你來的,因為你也沒有什么可以挖掘的價值了嘛。”

    “……那我還真是謝謝你了,有被安慰到。”

    洗完了碗,玊把它們一個個倒扣在吧臺上控水。

    “但也真是奇怪,在這個時候,有什么好偷聽的,我們有做什么不該做的事嗎?”

    “誰知道……”玲姐腳下脫力,癱倒在椅子上,“要說也有一條,就是你不該喜歡上客人。”

    “我明白的?!?/br>
    玊說,眼瞼下絨密密的陰影又彎了起來,一看就知道不是真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