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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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斯特4 現(xiàn)在,我們來繼續(xù)剛才的事情。 衛(wèi)修拍了拍年棉的屁股,站起身來,“把內(nèi)褲脫掉?!?/br> 在兩個名為丈夫?qū)崉t就是陌生人面前赤裸,年棉十分抗拒,但又不得不遵從alpha的命令。 在他慢吞吞的脫掉內(nèi)褲后,又聽到了下一句命令。 “跪趴在這里?!毙l(wèi)修指了指床邊的位置。 年棉磨磨蹭蹭的趴到床上,但無論如何腰都抬不起來,就是直愣愣的趴著。他甚至在想,我為什么要來這個鬼地方受這樣的折磨。 年棉不想第一天就被這樣“羞辱”,衛(wèi)修不能接受被自己的omega妻子違抗,于是兩個人僵持著。 過了一會兒,衛(wèi)遠終于不再坐著看戲,坐到年棉的小腦袋前,摸著他細軟的頭發(fā),“棉棉,這不是在折辱你。我們理解你的生長環(huán)境與伯斯特不同,我和大哥會盡量照顧你的感受,但是據(jù)我所知,你們那里的AO相處方式也是這樣。從開始到現(xiàn)在你覺得我們哪里做的不對或者讓你感到不舒服可以說出來,嗯?” 年棉覺得哪里都不對,但是又說不出什么,AO的相處方式本來就是這樣,而伯斯特更加苛刻,但是兩個alpha丈夫并沒有故意為難苛責(zé),甚至也可以做出讓步。于是他慢慢屈膝抬腰,像一個覲見的信徒匍匐著,姿勢遠遠算不上漂亮。 衛(wèi)遠輕輕的幫他調(diào)整,“腰沉下去,屁股抬起來,雙腿再分開些,乖,棉棉做得很好?!?/br> 然后衛(wèi)遠站到年棉的身后,衛(wèi)修坐在床邊年棉的面前,不停地摸著他的頭,“別怕?!?/br> 然后身后的那只戒尺就落了下來,年棉沒有挨過打,但是這種疼痛還在忍受的范圍內(nèi),他咬咬牙,沒有出聲。 一下一下的戒尺落在屁股上,沒一會就把白皙的臀rou打了一個遍,然后繼續(xù)第二輪的責(zé)打。 沒有數(shù)目,不知道懲罰什么時候停止。等到兩團rou變得緋紅一片,年棉終于忍不住呼痛。他緊緊抓住衛(wèi)修的褲子,抬起臉,張了張嘴,求饒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 身后的戒尺一直沒有停下,但這絕對算不上重罰,打過幾輪屁股不過有輕微的紅腫。但年棉好像受不住了,戒尺每次落下他的身子都要向前撲,衛(wèi)修抱住他,撫摸他的頭并輕聲安慰,“棉棉乖。” 年棉心想,我不乖,“不打了好不好,好疼好疼?!?/br> 身后的戒尺終于停了下來,他聽見衛(wèi)遠的聲音,“棉棉,從你進門開始,當眾忤逆自己的alpha是為大忌,藤條兩百。又有兩次拒不服從自己的丈夫,按照家規(guī),一次藤條一百,短短幾個小時你應(yīng)該挨四百下藤條?!?/br> 年棉在衛(wèi)修的懷里瑟縮著,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不知道伯斯特的訓(xùn)妻制度是否真的這么嚴苛,四百下藤條是不是真的會打,戒尺已經(jīng)這么疼了那會不會被藤條打死,但是兩個alpha輪番扮演壞人,人為刀俎,他根本就招架不住,“對不起,我…我不知道。” 衛(wèi)遠扮夠了壞人,又開始唱紅臉,“棉棉第一次來這里,體諒你還不懂得衛(wèi)家的規(guī)矩,所以不會罰這么重。今天只用戒尺,只打五十下,已經(jīng)三十七了,還有十三下。記得今天的疼,學(xué)會服從自己的alpha。” 年棉好像死里逃生般得到了赦免,但是他根本高興不起來,以后只要不聽話就會挨重打,他沒有了人權(quán),只能依附于兩個陌生的丈夫生存,喜怒哀樂由他人施予。 接下來落在身上的戒尺他好像感覺不到痛了,只有身體條件反射般的向前撲,撲進衛(wèi)修的懷里,被他安撫。明明是他們兩個加給的傷害,還要靠他們給予那點子溫情,真是諷刺。 五十下戒尺明明不重,第二天就沒有什么感覺了,但是年棉這個在溫室里長大的花朵被衛(wèi)遠嘴里的幾百下藤條嚇怕了,他要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