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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不小心碰見年輕的婆婆正和兩名下人親熱。 這么一來二去,他愛上了強壯英俊的公公。 公公是一名常年久經(jīng)沙場的將軍,鮮少在家,正值不惑之年,精力比二三十歲的還旺盛,胯下那黑粗東西足有三十多公分! 紀念依稀覺得這是瘋批男人,從胯下尺寸就能猜出。 其實對于luanlun他還是挺有罪惡感的,但一想想是在虛幻的世界,竟生出了刺激感來! 銅鏡里的巨乳尤物,于軟榻之上慵懶側(cè)臥,修長如玉的嬌荑正輕撫赤裸的玉體,一張精美絕倫的小臉,眉間有朱砂一點,美艷到讓人不敢逼視。 長長的墨發(fā)鋪展在榻上,又有一縷垂在高聳白嫩的胸前,魅惑攝人心魄。 交疊的白皙長腿微微打開,指荑輕柔地撥弄著已經(jīng)流水的粉yinchun,闔上那雙勾魂攝魄的美眸,迷蒙喘息。 可是花xue深處更癢了,yin水從逼蕊里流出來把床褥都浸濕了一大塊,滑滑膩膩。 “啊…嗚…” 寡夫把雙腿張得更大,握著在嘴里舔濕了的玉勢狠狠地插了進去。 “嗯啊…好大...” yinjing被紅繩綁住,連吟口都被封住,桃色的囊袋被可憐地緊縛著,下方的xiaoxue緊緊含著一根巨大的玉勢,紅色錦繩配著青碧玉石,顏色十分賞心悅目。 玉器不過四五寸,卻能把敏感的sao逼干得直顫抖,碩大的頂端重重地抵住了xue芯,寡夫被磨得酥軟顫抖,氣喘吁吁。 “啊…啊…不唔…啊哈...干到花芯了…好爽…嗯...” 浪叫一聲高過一聲,小手握住手柄不停抽動,小嘴里呻吟著。 “好滿...啊啊…太深了…嗯...輕一點…要被插爛了…啊…” 他想象著威猛的公公壓著自己正不停cao干著,那根猙獰駭人的大roubang上面青筋環(huán)繞,一看就是經(jīng)常caoxue,經(jīng)驗豐富。 大jiba會突然兇戾地向前搗去,大guitou撞上了逼芯的軟rou,讓他渾身顫抖地尖叫起來。 頓時,sao逼噴出一股yin水,潮吹的寡夫癱軟在床塌上,腿心微微顫抖,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自慰完后的寡夫開始精心梳妝打扮,光是看見那些媚sao而不俗的綺麗的情趣內(nèi)衣,腿都軟了。 薄松輕軟的吊帶只包裹住了半個乳球,用盤花圖案扣裝飾的抹胸緊束,使本就碩大的奶子更堅挺動人,鑲有金銀絲線的主腰系扣住精美絕倫的纖腰, 堆綾緝珠的褻衣由素色和刺繡紋樣點綴,緊身、半透明、蕾絲滾邊全是真絲面料。 襯得婀娜多姿的寡夫情趣誘惑十足。 接待安頓好公婆已是下午晡時,保養(yǎng)姣好的婆婆看起來如同貌美的女子一般,還多了分熟婦的味道。 看樣子獨守空房的時候,被其他男人滋潤得很好。 身披碧綠的翠煙衫和水薄煙紗,細肩小腰,肌膚若凝脂。 而恰巧一旁身長八尺的男人身軀凜凜,相貌堂堂,看起來配一臉。 紀念也不知道為何心中略有不爽,但堅定這不是自己的三觀!肯定是設定! 畢竟扒灰是不道德的! 溫婉的婆婆挽著他在后院拉家常,公公則在書齋里習字讀書。 心不在焉的寡夫大部分時間都在敷衍地點頭稱贊,坐在秋千上蕩啊蕩的。 “念兒,你可想過再醮?” 寡婦改嫁,又稱“再醮”,其實歷史上寡婦改嫁的事例也不少,不論宮廷民間,還是允許寡婦改嫁的。 嵌退了丫鬟,夏君姑掩嘴在他耳邊輕笑道:“你也體會過洞房的快樂,年輕一個人難免會寂寞,寂寞可會撩拔著青春的情思,省得像我和你公爹,那真是夢思般的哀愁。” 說著,一只手環(huán)住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撫上了他的rufang。 “女人的保質(zhì)期很短,等過幾年這么大的sao奶子會下垂,再大又怎樣?還不是沒有男人愿意揉?!?/br> 夏君姑一直以為紀念就是小白兔似的溫順女子,好欺負的軟綿綿小家碧玉,不過是臉蛋兒漂亮出眾。 絲毫不知他是雙性人,不僅給她和她兒子戴上了綠帽子,還知道她偷情一事。 她本就不樂意兒子這門親事,也沒料到兒子意外去世,現(xiàn)在是時候該奪回遺產(chǎn)了! “這輩子若是連孩子都沒有,財富再多,也會被別人背地里說笑的。” 夏君姑依舊溫溫和和地笑著,手上的力道卻驟然狠毒地收緊。 掐得紀念一疼,心想這是要“宮斗”了?? 他很快入戲,裝成一朵柔柔弱弱任人宰割的小白花,含淚地點點頭。 等丫鬟送來了下午茶點心,兩人又是和睦的婆媳關系。 終于捱到了晚上,紀念發(fā)現(xiàn)這女人真是變著法兒折磨自己,說什么念念手藝不錯呢真想吃念念做的晚膳,還是趁瘋批男人不在的時候! 他灰頭土臉地從后廚出來,正碰見狗男女含笑傳情,幸虧周圍還有人,不然能當場干上! 吃飯的時候,夏君姑一直在挑釁,各種不經(jīng)意炫耀自己多么幸福什么的,氣得紀念差點跳腳,氣鼓鼓地戳著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