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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很難說清楚八年之后再見池斐,心情是如何,該以什么態(tài)度來面對。 本來,他應該對那個男人恨之入骨,同時帶有恐懼心理。 那個男人殺了他同父異母的弟弟,改造了他的身體讓他成為一個雙性人,激發(fā)了他的yin性,沒日沒夜地強jian了他六年。 其實也算合jian吧。 還在弟弟的墳墓前cao他。 讓數(shù)不清的特種兵輪jian了他一個月,兩個yin逼里就沒空下來過。 內(nèi)射他,讓他懷孕。 一腳踹過來,撞到了玻璃茶幾,紀念捂著小腹倒在血泊中。 手掌被玻璃刺穿,他用整個背部遮擋了那些碎片,可惜還是沒能留住那個未出世的孩子。 也好,否則生下來也會卷入不幸中。 剛開始的時候,紀念拼命又無力掙扎抗拒男人的兇戾,自從遭遇輪jian后,精神衰弱已經(jīng)快要崩潰。 后來他的夢變了,不再是軍營,而是那個可憐的孩子。 了解紀念的都知道,他是一個內(nèi)心極為強大的人,自幼父母離異沒人要,是鄉(xiāng)下的爺爺奶奶撫養(yǎng)長大。 在十二歲那年,爺爺奶奶被毒癮發(fā)作的父親錯手殺害,紀念被迫輟學只能自己闖蕩社會,混出個小身份后同父異母的弟弟找來了。 紀安不是善人,親生母親是站街女,在沒做好防護措施的情況下來到世界。 窮人雖會嫉妒富人,但更會仇視窮人。 紀念長相白凈,膚色瑩瑩如玉生輝,一股淡淡的書生優(yōu)雅氣息,冰冷明澈中略帶溫柔,又不乏聰明頭腦,為人處事真誠不失圓滑。 和那些混社會的痞子始終不一樣,有一種別出心裁的干凈。 紀安越和這個哥哥相處,心中越忿忿不平! 明明五六分相似,同樣是鄉(xiāng)下來的沒人管沒錢沒勢沒背景沒學歷,而且自己從小就混跡社會。 為什么紀念最后被看重成了民陽市最大的地痞? 紀安這個人喜歡花天酒地泡妞逛窯子,確實有點小聰明,嘴特別甜特別會說話,還多了點他哥沒有的妖孽感。 偏偏不巧,十五歲那年,睡了一個女生。 那女生半醉半醒地在治安最差的居民樓迷路了,剛開始誓死不從,周圍人就都起哄安哥不會連女酒鬼都搞不定吧? 醉酒少年的自尊心一下子受到了挑釁。 那時的紀念不過也才十六歲,第一次見八面玲瓏左右逢源的弟弟如此慌張。 “哥,救我,我不想死,以前都是我的錯,我心術不正,這次你、你幫我一把好不好?!以后我這條命都是你的!哥,你只有我這個弟弟,不會見死不救的對不對?!” 紀安第一次跪在他面前痛哭失聲。 人脈和關系有一定的積累了,可紀念也不是萬能的,更何況對方的背景太硬了。 不僅他哥倆,讓民陽所有的小混混、黑白道都有點地位的人一夜無聲消失的話,警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八年后,紀念不愿想起八年前的事情,哪怕那是他的崢嶸歲月,之后再無。 他花六年的時間撿了條命回來,期間自殺未遂,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兩年之后,他再次見到了比魔鬼還可怕的瘋批男人,還是瘋批男人主動登門拜訪。 池斐英俊如舊,帶著野性的俊朗,英氣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五官立體臉部輪廓棱角分明,透著一股冷峻和剛硬。 身材高大,肩寬腰瘦,站姿筆挺,周身洋溢著一股軍人的氣勢,但第一眼看這男人,只會覺得面相斯文儒雅,有著英國紳士風度,渾然天生的尊貴。 可紀念深深知道那都是騙人的! 瘋子!變態(tài)! 只是前面加了一個優(yōu)雅的。 紀念被瘋批男人盯著打量,肌rou記憶般溫順地垂著眉眼。 這是他付出了慘重代價終于學會的。 若瘋批男人不開口,他是不能先說話的,這是sao母狗對主人的基本禮貌。 池斐從來不會說這種低俗話語,而是讓專業(yè)的SM在紀念面前表演了一次。 自稱yinsao賤奴公交車,像母狗一樣被主人狂cao著四處爬,在主人面前自慰。 被囚禁在那棟空蕩蕩的冷清大別墅里,他永遠必須是裸體的,隨時等待被插入。 見到主人必須說:“母狗歡迎主人?!?/br> 被cao之前必須掰開sao逼說:“請主人干爛sao逼?!?/br> 在被爆cao的過程中,必須乖乖叫床。 被內(nèi)射之后,被尿射之后,做完之后,都有該說的話。 這些東西早已經(jīng)刻入紀念的骨子里,永遠成為了習慣。 他的大腿內(nèi)側、大腿根部、臀上、陰戶、巨乳,甚至是yinchun上都刻得有字,不像是紋身那般,寫上去沒有任何感覺,但字跡無論用什么辦法也消不掉了。 婊子、妓女、爛逼、rou便器、精廁、浪貨、蕩婦、賤狗、娼妓、窯姐、野雞、破鞋等等。 可這次不止瘋批男人,懷里還多了個怯生生的小不點兒。 沒有言語交流,畢竟深入生活了整整六年,諷刺的十足默契。 紀念又多倒了一碗正山小種,這是他自己在山上種的,色彩略烏紅,泡水后湯色變得更紅,香氣高長,帶有桂圓湯味。 只是山間沒有這小不點兒喝的,他也不知道小不點兒喜歡喝什么。 正想著,瘋批男人先出聲了。 “不用,年年還沒斷奶?!?/br> 紀念不知該接什么話,這兩年他獨身生活在偏遠山林里,偶爾下山逛集市,其余都在山上小屋里。 紀爺爺曾是這片貧困山區(qū)里有名的郎中,可惜后繼無人,現(xiàn)在紀念把心思全花在種藥采藥上面了。 重立碑坊,逐漸有了生意,但他從未收過半分錢。 免費后,名氣更大了,自他剛回來還有些猜忌的鄰人們都在買藥后送來吃的喝的穿的。 “想抱一下么?” 瘋批男人冷不丁地突然開口,紀念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噤。 以前的瘋批男人從不會用問句,更不會用自然語氣,前提是對待他。 小不點兒的小身子溫熱軟乎乎的,白嫩白嫩的帶著奶香,一雙晶亮的黑色眸子明凈清澈,只是小嘴巴抿著,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紀念從沒接觸過小朋友,一下子手足無措提心吊膽,好在那瘋批男人很快解了圍。 真奇怪,小不點兒的情緒說變就變,小手搭在男人的肩膀,半藏著小臉蛋兒依賴地蹭了蹭男人的頸側,似乎下一秒就要笑出來了。 太邪門了... 六年他都沒見池斐笑過,紀念曾一度懷疑瘋批男人不正常,可能像里那樣沒有人類感情,或者還有其他什么奇葩設定。 現(xiàn)在對著很是寵溺地對著小不點兒笑。 見了鬼了... 所以,這小家伙到底是誰生的? 紀念從來捉摸不透瘋批男人的心思,但最終只有一個目的,變著花樣兒來羞辱自己。 “年年餓了?!?/br> 正吮著小手指的小不點兒哼哼唧唧,噗哧一聲對著他忽然笑起來,露出了兩排碎玉似的潔白小牙。 黃桷樹長出了青綠的樹葉,矗立在紅屋頂黃白圍墻的小木屋旁邊好些年了。 紀念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心中自然明了瘋批男人的意思。 改造后的身子是極為敏感的,除了被瘋批男人的三十多公分的大jibayinjian,其余時間都必須含著兩根十八厘米的陽具。 因為兩個saoxue實在太極品了,就算是那次被數(shù)百個特種兵沒日沒夜地輪jian之后,緊窄如初。 這兩年突然沒了,哪怕紀念心底再不堪再抵觸,也是真的扛不過身體的空虛。 他雖恨死了瘋批男人,卻不得不承認有時是想念的,想念那種被強暴的快感。 六年中的許多習慣他都還保留著,比如時刻含著兩根假陽具,比如喜好穿著情趣服裝,比如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自慰到高潮。 而且這幾間小木屋沒有別人打擾,方圓幾里只有他一人,來買藥的都會隔著一個小窗領藥。 快要到達山頂處還有兩間用來歇息片刻的小木屋,紀念會在采完藥材或者下午三四點的時候,玩弄自己浪sao的身子,滿足見不得人的需求。 結束時他會后悔懊惱甚至恐慌,唾棄現(xiàn)在的自己,而一天過去了,他依舊改變不了。 總之一句話,池斐對紀念的調(diào)教非常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