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女孩破處
看看我們的宿舍我們的過去, 你刻在墻上的字依然清晰, 從那時候起就沒有人能擦去 睡在我上鋪的兄弟, 睡在我寂寞的回憶, 你曾經(jīng)問我的那些問題, 如今再沒人問起。 …… 我看見胡楊的眼睛里有晶瑩的東西在閃動。我知道,那是從內(nèi)心深處流淌出來的淚…… 在歌聲中,我想到了我跟胡楊在一起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那些美好的日子。 第二天,我拿著行李,上來通往我們鎮(zhèn)上的班車,胡楊遠(yuǎn)遠(yuǎn)地送著我。 我看著胡楊,胡楊看著我,我們都沒有說話。 在班車開動的那一瞬間,胡楊跟著班車一起狂奔。班車越來越快,胡楊漸漸地沒了力氣,他腿一軟,跌倒在了地上…… 班車離胡楊越來越遠(yuǎn),漸漸地在我的眼前消失了,成了一個模糊的黑點(diǎn)。 我在內(nèi)心深處默默地喊著:再見了,胡楊,我的好兄弟…… 70、母親是在1997年8月回來的。 母親是因?yàn)楸憩F(xiàn)好被提前釋放的。 母親回來的那天,我們正在院子里吃飯。當(dāng)我無意間抬起頭的時候,我看見母親站在院門口,提著一個大大的包。 我愣住了。 鐵??匆娢蚁蛟洪T口看,他也回頭看,他也愣住了。 云浩傻乎乎的望著母親,他對母親的記憶可能模糊了。 包從母親的手中掉下去,母親站在那里,哭著,她的臉上全是微笑。 我當(dāng)時不能理解母親的心情,我現(xiàn)在完全理解了,那是就別重逢的喜悅的淚水。 鐵牛緩緩地站起來,他跑向母親。 站在母親面前,鐵牛有些不知所措。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母親輕輕地叫了一聲:鐵牛。 鐵牛張張嘴巴,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出來。他猛地抱住母親,像一個委屈的孩子,大圣嚎啕起來。 云浩跑過去,怯怯的看著母親,似乎在母親的臉上尋找著往日的記憶。 母親推來鐵牛,盯著云浩:這是云浩? 鐵牛抹抹眼淚:云浩,快叫媽。 云浩向后退著。 母親一把抱住云浩:云浩,云浩…… 云浩不吭聲,像一只乖巧的小貓。 母親抱著云浩,跟著鐵牛來到飯桌前。 母親望著我:春巖…… 我淡淡的說:你回來了。 母親有些失落:春巖,這些年你受苦了。 我說:沒事。 我低頭吃著飯。 母親伸手,在我的頭上摸著。我瞪了她一眼,躲開了。 母親沒有說話,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悲哀。 鐵牛說:春巖,快叫你媽。 我冷冷地盯著母親,往事再次用上我的心頭:我沒有媽,我媽在我六歲那年死了。 母親的臉變得蒼白:春巖,你說啥? 我摔掉了碗筷,提高了嗓門:我說我媽在我六歲那年死了。我沒有媽,我從小就被人恥笑,說我媽找了野男人,說我媽殺死了我爸。 母親搖晃了幾下,幾乎要跌倒。 鐵牛沖著我怒吼:春巖,你咋能這樣子說話。 我瞪著鐵牛:我說錯了嗎? 母親默默的撿起地上的碗筷:春巖,你這樣子說,媽不恨你,媽有錯??墒菋尀榱俗约旱腻e誤坐了八年牢。這八年里,媽一直都想死。可是媽一想到你,想到云浩,想到你鐵牛叔,媽就有了活下去的決心。春巖,媽會補(bǔ)償你跟云浩,還要你鐵牛叔,媽會把這些年欠你們的全部補(bǔ)償給你們。 我大聲質(zhì)問:你能補(bǔ)償啥?你能補(bǔ)償這些年村里人的恥笑?你能補(bǔ)償給我一個親爸?你能補(bǔ)償這些年我想我爸的眼淚? 母親不再吭氣了。 我走出了院子,跑向了西溝。 母親回來,我是開心的,但是我咋也高興不起來。 71、午后的西溝,格外寂靜。 我躺在草地上,看著遠(yuǎn)處。遠(yuǎn)處,有一群山羊在山坡上悠閑地吃著草,幾個還在在草叢中嬉戲,玩耍。我羨慕那些孩子,他們是開心的,無憂無慮的,年幼的他們不知道生活的艱難。 有人走過來,是朝陽。 一年多沒見朝陽了,朝陽顯得有些憔悴。 朝陽在我的身邊坐下來。 朝陽說:我剛才在村頭看見嬸子了。 我說:嗯。她回來了。 朝陽問:你跟嬸子咋了? 我說:我們家的事你能不能別問。 朝陽說:好了,我不問,我只想告訴你,做人吧,連自己的爸媽都不愛,他還會愛誰? 我說:我恨她。 朝陽說:身子即使有再多的錯誤,她也是生你養(yǎng)你的媽,你走到天盡頭,你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shí)。還要鐵牛叔,他這些年來供你吃喝,供你上學(xué),他的恩情你也不能忘記。 我說:我馬上要掙工資了,我掙了錢會還給他們。 朝陽問:錢還給他們,你欠他們的情能還完嗎? 我不再說話,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 朝陽說:我以前沒有這么深刻的體會,現(xiàn)在我有了娃,體會的很深。懷里報子孫,才知父母恩。 我問:你啥時候有娃的? 朝陽笑了,臉上洋溢著幸福:是個兒子,馬上滿月了。 我有些嫉妒朝陽,世界上所有的好事都叫他占據(jù)完了。 我問:你跟燕萍咋樣? 朝陽臉上的笑容沒了:就那樣吧,不好也不壞。反正我也不喜歡女人,湊合過吧。 現(xiàn)在我才明白,朝陽說的是真的,同志里面,有多少對夫妻是恩愛的。大多數(shù)同志都是為了孩子,煎熬著。 我問:你會離婚嗎? 朝陽搖頭:不會,我不想叫我的娃成了單親。 我們都不在說話,望著遠(yuǎn)處。 那天,我們什么都沒做,不知道是因?yàn)槲覀円荒甓鄾]見,陌生了,還是因?yàn)閯e的,我說不清,我們都沒有那種欲望。 我們在那里坐了很久很久,才都起身回家。 我有些失落,我渴望朝陽能進(jìn)入我的身體,給我瘋狂,把我?guī)蚰莻€久違的世界,可是朝陽沒有。 走到村口的時候,我們看見了菱花嬸子。 菱花嬸子瞪了我一眼:朝陽,你干啥去了? 朝陽說:我去西溝轉(zhuǎn)了轉(zhuǎn)。 菱花嬸子說:你還有時間去西溝轉(zhuǎn)悠,我在家里慢死了。燕萍沒奶水了,等著你給娃去打羊奶。 朝陽說:我現(xiàn)在就去。 朝陽匆匆走了。 菱花嬸子說:春巖,我們朝陽現(xiàn)在有娃了,小兩口過的挺好的,你沒事就別找他了。 我說:我沒找他,是他找我,不信你去問他。 菱花嬸子問:朝陽找你干啥? 我笑了:我不知道。 我轉(zhuǎn)身離開了。 菱花嬸子在哪里呆呆的站著。 我忽然有了一種報復(fù)后的快感。 72、我們的分配通知下來了。我被分到了我們鎮(zhèn)上的十甲村小學(xué)。 十甲村小學(xué)使我們鎮(zhèn)上最偏僻的地方,離我家有三十多里地。那個村在一個山坳上,村子周全是綿延起伏的山梁。 我背著被褥,走進(jìn)那個小學(xué)的時候,幾只狗從學(xué)校里面跑出來,嚇了我一跳。 就在我驚慌失措的時候,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從里面走出來。女孩個子不高,眼睛很大,臉蛋上有著高原紅,梳著兩根長長的辮子。 看見我,女孩子笑了,露出了一對虎牙:你是新分來的張老師? 我說:是的,我叫張春巖。 女孩說:我叫石小蘭,是這里的民辦代課老師。 我問:這個小學(xué)幾個老師? 石小蘭說:加上你,三個。 我心里一涼,不想說話了。 學(xué)校里顯得很破舊,幾間低矮的瓦房是教師宿舍,學(xué)生在兩孔窯洞里。我走過一孔窯洞的時候,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師在哪里領(lǐng)著學(xué)生念:蓬頭稚子學(xué)垂綸,側(cè)坐莓苔草映身。路人借問遙招手,怕得魚驚不應(yīng)人。 石小蘭告訴我,那是王校長。 我進(jìn)了低矮的瓦房,把被褥鋪好,掃了地。 石小蘭進(jìn)來了,給我端了一碗飯。白白的面條上放著一點(diǎn)蔥花,一點(diǎn)油潑辣椒。 我叫石小蘭把飯放在桌子上,沒有一點(diǎn)食欲。 我望著這里的一切,內(nèi)心里無比悲涼,我沒想到,我念了三年中師,會落到這個地步。 分配文已經(jīng)下了,我也無力回天,我在那個學(xué)校里熬著日子。 秋雨綿綿,遠(yuǎn)處的群山已經(jīng)被籠罩在了煙雨中,顯得朦朧悠遠(yuǎn)。 周末,我沒有回家,我感覺那個家對我已經(jīng)很陌生。 屋漏偏逢連陰雨。 在這個陰雨綿綿的日子里,我的宿舍里也是一片汪洋。雨水順著屋頂?shù)目p隙滴落下來,滴滴答答的,弄得我心煩意亂。 我在宿舍里接了臉盆,把自己的被子卷起來,放到了干燥的地方,拿著雨傘,去了王校長家里。王校長就在這個村子里。 在王校長家里,我吃了午飯,王校長說他去找人給我修一下屋頂。我在那里做了一陣子,回到了學(xué)校。 我剛進(jìn)學(xué)校門,就看見了鐵牛和母親。 鐵牛站在屋頂,拿著泥巴,拿著瓦,補(bǔ)著屋頂。母親艱難的站在木梯上,給鐵牛遞著瓦。 一陣秋風(fēng)吹過來,吹在他們已經(jīng)濕透的身上,他們瑟縮著,像秋風(fēng)中的野草。 我走過去,鐵??匆娏宋?,站在屋頂上沖著喊:春巖,這是你的屋吧。 我說:嗯,是我的屋。 母親說:我前天晚上就給你做了好吃的,等你回來。到了昨天下午,你還沒有回來,我今天一大早就跟你鐵牛叔來了。下雨,路不好走,一直走到剛才。剛才來學(xué)校,不知道哪個是你的屋,就問一個娃,他說這個是你的屋,我們從窗戶向里看,全是水,我就跟你鐵牛叔尋思著給你修一下。 一股暖流流遍了我的全身。 鐵牛在屋頂喊:棗花,等會跟春巖說話,快給我遞瓦。 我說:我來。 母親笑著:下雨,木梯滑,還是我來。 母親又開始跟著鐵牛叔忙碌了。 等他們忙完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他們的衣服全部貼在了身上。 鐵牛跟母親沒有進(jìn)屋,說他們還要趕回去。 他們匆匆走了,消失在了綿綿秋雨中。 我的宿舍里,擺放著他們帶來的好吃的,有野兔rou,還要洋芋叉叉,油圈圈…… 73、十月的天氣,已經(jīng)有些寒冷。 周末,我去了鎮(zhèn)上,在銀行取了我的工資395元。望著這些錢,我有些心酸,在那個破舊的小學(xué)里,我干了整整一個月,就是這個回報。 走出銀行的時候,我看見了郝麗娜。郝麗娜正拿著一個紅艷艷的糖葫蘆,悠閑地吃著。 我迎面走上去。 郝麗娜看見我,先是一愣,笑了:春巖,好久不見。 我說:是呀。你現(xiàn)在在哪上班? 郝麗娜說:我在鎮(zhèn)政府的計(jì)生部。你分到哪里了? 我說:我分到十甲村小學(xué)了。 郝麗娜說:不會吧,那么遠(yuǎn)? 我?guī)е鴰追植粷M:我爸要是鎮(zhèn)長,我也跟你一樣,在鎮(zhèn)政府上班。 郝麗娜說:我有些同情你,不過我也幫不上你的忙。 我說:你能不能叫你爸幫幫忙,把我調(diào)到好一點(diǎn)的地方? 郝麗娜白了我一眼:我爸管著整個鎮(zhèn)上的人,如果他們都找我爸幫忙,我爸能忙的過來? 我有些絕望。 那一刻,我深深明白了權(quán)利的重要性。權(quán)利就是一個魔棒,它能改變很多東西。 一個有著闊氣的二十多歲的男人走過來,郝麗娜立馬迎上去。 郝麗娜挽住那個人的胳膊,小鳥依人。他們邊說便走向遠(yuǎn)處。 看樣子郝麗娜戀愛了,我失落到了極點(diǎn)。 我沒精打采的在街道上轉(zhuǎn)悠著。今天有集市,人流不息。小吃攤攤主不斷地吆喝著。你喊:羊血河絡(luò)。他叫著:羊rou包子……小吃的香味不斷地鉆進(jìn)我的鼻孔。我有些餓,買了一碗羊雜碎,吃了個餅子。 我走出了鎮(zhèn)上,在荒涼的山梁上慢慢前行。 田野里一片蕭瑟,到處一片枯敗。幾只野雞在光禿禿的山地上跳躍著,找著吃的。 黃昏時,我回到了學(xué)校。躺在床上,我不想動了。 有人敲門,我說:進(jìn)來吧,門沒關(guān)。 石小蘭進(jìn)來了,端著一碗菜,幾個饅頭。 石小蘭說:張老師,你還沒吃飯吧? 我坐起來:我不餓。 石小蘭說:那我先放在這里,你餓了吃。 我說:那麻煩你了。 石小蘭坐在我的床邊,似乎沒有走的意思。 我問:你是初中畢業(yè)還是高中? 石小蘭說:我念了初二就不上了。咱們村沒有老師,我就來當(dāng)了民辦教師。 我問:那你一個月多少錢? 石小蘭說:六十塊錢。 我心里有些平衡了。石小蘭跟我一樣,在這個歸地方呆著,她的工資比我少很多。 石小蘭問我:張老師,你有對象嗎? 我一愣,搖搖頭。 石小蘭有些羞澀:你想找啥樣的? 我沒說話,我的眼前閃過了郝麗娜的影子。 石小蘭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雙鞋墊,放在了我的床上,沖我笑了笑,走了。 我拿起鞋墊,看了看,是鴛鴦戲水的圖案。 按照我們這里的風(fēng)俗,鞋墊是送給情人的定情信物。難道石小蘭對我有哪方面的想法?我心頭微微一動。 74、山區(qū)的冬季是寒冷的,西北風(fēng)整天呼嘯著,卷起了黃土高原上的塵土,漫天飛揚(yáng)。太陽也似乎被黃土染黃了,掛在天空中,發(fā)出昏暗的-光暈。 黃昏的時候,石小蘭來找我,問:張老師,九家村有電影,你去看不? 我問:啥電影? 那些年,農(nóng)村的露天電影極為流行。什么、、看的我膩味了。 石小蘭說:聽說是,還有。 我來了興趣:好,我去。 走出學(xué)校的時候,月亮已經(jīng)升上來了天空。皎潔的月光像一只明亮的眼睛,靜靜地瞅著大地。 我們?nèi)サ臅r候,銀幕下已經(jīng)圍滿了人。小孩子在那里嬉鬧著,玩耍著。大人們不停地呵斥。老人們坐在凳子上,拉扯著家常。小伙子們?nèi)齻€一群,五個一堆,邊聊天邊斜眼看著身邊的大姑娘,小媳婦。他們聊著聊著,就走過去撞一下,招來一頓臭罵。 我跟石小蘭站在一個陰暗的角落。 石小蘭買了瓜子,我們兩個在哪里邊磕,邊看著電影。電影上,那一望無垠的高粱地里正在演繹著粗野的愛情。當(dāng)男主人公把女主人公炕進(jìn)高粱地的時候,我看了一眼石小蘭。石小蘭也在看我,她的臉有些紅了。 電影終于散場了。 我們往回走的時候,那些小伙子們扯著嗓子唱著的主題曲: meimei你大膽地往前走啊 往前走 莫回呀頭 通天的大路 九千九百 九千九百九啊 meimei你大膽地往前走啊 往前走 莫回呀頭 從此后 你 搭起那紅繡樓呀 拋灑著紅繡球啊 正打中我的頭呀 與你喝一壺呀 紅紅的高粱酒呀 紅紅的高粱酒呀 紅紅的高粱酒呀嘿—— meimei你大膽地往前走啊 往前走 莫回呀頭 …… 走到學(xué)校門口的時候,我停住,問:你回家還是? 石小蘭沒有說話,玩弄著自己的辮子。 我說:要不進(jìn)學(xué)校坐坐。 石小蘭點(diǎn)點(diǎn)頭。 走進(jìn)我的宿舍,我們坐在了床邊。 石小蘭不說話,低著頭。 我忽然有一種沖動,我試探著碰碰石小蘭,石小蘭沒有反抗。我再進(jìn)一步大膽的抱住了石小蘭,石小蘭把我自己的頭埋在了我的胸前。 石小蘭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的氣息吹到了我的脖子上,癢癢的。 我把手伸進(jìn)了石小蘭的衣服里,石小蘭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我摸到了石小蘭軟綿綿的rufang, 石小蘭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她發(fā)出了輕輕的呻吟聲。 我解開了石小蘭的衣服,石小蘭抓住我的手:張老師…… 此時的石小蘭像一個小綿羊,我內(nèi)心那種雄性的豪邁被她激發(fā)起來了。 我把石小蘭按倒在了床上,脫光了她的衣服。石小蘭羞澀的閉著眼睛,她的裸體完美的呈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高挺的rufang,潔白的身子,大腿中間有一叢稀疏的-,她的屄像一張小嘴,緊緊地瞇著。 我在石小蘭的屄上輕輕吻著,石小蘭的身子扭動著。我用手輕輕掰開了石小蘭的屄,我看見了她屄里面紅紅的嫩rou。我牙齒輕輕地咬住石小蘭的-,石小蘭叫了一聲,叫聲暢快而興奮。 我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我的-刺激高高的聳立在-中間,像一個斗志昂揚(yáng)的將軍。 石小蘭的腿蜷縮著,我用手按著她的兩條腿,她的屄張開了,像一個櫻桃小口。 我的-在她的屄上輕輕摩擦這,慢慢地把自己的-送入。當(dāng)我的-全部淹沒在石小蘭的屄里面的時候,石小蘭叫了一聲。 我問:疼嗎? 石小蘭點(diǎn)點(diǎn)頭。 我輕輕地插著,石小蘭樓主我的腰,她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我問:沒人日過你? 石小蘭羞澀的點(diǎn)點(diǎn)頭:我還沒結(jié)婚,咋會有那事? 我在石小蘭的臉上親了一口:從今天起,我日你,你想我日你嗎? 石小蘭沒有說話,她撫摸著我的屁股,我抓住了她的奶子,狠狠地捏著。 我插的更有力了,啪啪啪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更加刺耳…… 我射了。 當(dāng)我把-從石小蘭的屄里面拔出來的時候,我看見了白色的-正慢慢的從石小蘭的屄口流出來了,石小蘭的身下,有一灘殷紅。我知道那殷紅代表著石小蘭把第一次給了我。 那一年,我20歲,石小蘭18歲。 在那個破舊的學(xué)校里,我把石小蘭從女孩變成了女人,石小蘭把我從男孩變成了男人。 75、-像開閘的水,一發(fā)不可收拾。 我跟石小蘭像兩團(tuán)火焰,隨時尋找著可以燃燒的機(jī)會。幾乎兩三天,石小蘭就會來我的宿舍一次,我們在宿舍里盡情狂歡著,揮霍著我們的青春,我們的熱情。 1998年的春節(jié)過后,天氣逐漸變暖了。 那天,我正跟石小蘭在我的宿舍里聊天,郝麗娜來了。 郝麗娜的到來叫我吃了一驚:你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