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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占有本能在線閱讀 - 7 阿遲乖。

7 阿遲乖。

    殘忍的動作沒有一分停留與憐憫,似乎在修理什么有毛病的機器,盡快修好以便投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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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阿遲大開著雙腿跪立在地上姿態(tài)優(yōu)雅,滑潤唇舌不斷吮吸著碩大噴張的硬物,仿佛濕滑的橡皮筋緊緊箍住柱身,迎合著兇器一下下貫穿喉嚨,口水延完全撐開的嘴角淌下,像個兜不住yin液的套子,濕答答地,隨著一陣陣頂弄滑落。

    時奕像在使用一個玩具般熟練,左手指尖夾煙居高臨下站著,雙腳夾著胯下被逼到墻角的奴隸,指縫不輕不重揪著他頭發(fā),將清秀好看的臉不斷按在胯下。他本就剛談完藥劑的事甚是煩心,剛回來沒來得及換衣服就發(fā)現(xiàn)奴隸眾目睽睽之下犯了大錯。

    “嗯~”頭上的手掌略微用力,在奴隸水潤濕軟的小嘴里大開大合cao干著,阿遲努力打開喉嚨前后聳動,咽喉深處發(fā)出“咕嘰咕嘰”的yin蕩聲響,口xue像是極其渴望地收縮討好。嚴謹整齊的西裝僅僅拉開褲鏈cao弄著,與地上光裸yin蕩不堪的阿遲對比鮮明,仿佛僅是單純拿個下賤玩意泄欲。

    “還沒cao你就濕成這樣?!睍r奕抽了口煙,好像為奴隸過于yin蕩而困擾,手上加大力度將猙獰更加擠進狹窄的喉嚨深處,抬腳隨意踢了踢阿遲漲的通紅的性器,又抬鞋尖向濕潤流水的saoxue擠了擠,不出意外涌出更多yin液,把鞋面涂得光亮。

    方才經(jīng)受藤條的性器本該吃痛萎靡,不知怎么地,卻讓胯下無助的阿遲更加興奮,小腹下賤那物恬不知恥地跳動一下,頭部滲出更多清液浸潤了整個柱身。

    “唔……”

    時奕淡淡俯視他,后撤一步讓奴隸伸長脖子展開xue腔,突然將整個硬物盡數(shù)捅進那張嫣紅濕軟的小嘴,可觀的長度讓阿遲忍不住發(fā)出悲鳴,生理性的淚水止不住冒。

    本不該用作性交的地方早已成為了阿遲的性器官,極盡敏感的口xue被完完全全占有,秀氣的鼻梁直直戳在主人的小腹上,被掌控者的雄性氣味盡數(shù)包裹。阿遲竭力想呼吸卻只能得到微弱的空氣,憋的臉色漲紅,喉嚨也本能地急切收縮,用痛苦給上位者帶來極大的快感。

    時奕微微瞇了瞇眼舒了口氣,似乎在享受服侍帶來的快感。特級奴隸無論上下哪個xue都為最上乘,尤其是重點調(diào)教的口xue,每周一次的增敏針讓腔道極其渴望性交,每時每刻都在發(fā)情,真正服侍男人時yin水量大而不斷,使用起來跟下面的賤xue毫無差別,甚至更濕更滑。手指在阿遲肩頭按熄了煙,在胯下奴隸不斷發(fā)抖時,左手反手劃過喉結(jié),輕輕握住他白皙的脖頸。

    隔著一層薄皮能清晰的感受到喉嚨內(nèi),兇器的長度與收縮般的討好掙扎。阿遲口水瘋了一樣分泌,淚也止不住淌,隨著時間的流逝頭上那只鉗制的手絲毫不曾放松力氣。

    太久了。阿遲呼吸愈發(fā)困難臉憋的通紅,強烈的窒息感已經(jīng)將他肺里每一分氧氣都奪走。他無助地抬頭想要哀求卻被抓著頭發(fā)死死按在兇器上不斷收縮喉嚨,唾液淚水瘋狂分泌得到處都是,雙手本能地在空氣中亂擺,輕輕攀上主人的腿好似求饒,卻因大力鉗制的時間過長,隨著逐漸模糊的視線緩緩下垂。

    眼前光亮不再,霧蒙蒙一片看不清楚,唯獨唇舌上的硬物觸感格外清晰,似乎連上面勃發(fā)的青筋都一突一突恍若心跳。阿遲覺得自己全身都不存在了,只長了個伺候人的口xue,一直到喉嚨深處都火辣辣的燒。

    “呃!”

    獨特的煙草味如同春藥猛然侵入鼻腔,阿遲眼前突然白光一現(xiàn),粉嫩艷紅的性器猛然彈動著射出股股白濁,快感的電流沿脊椎驟然沖著頭皮,他狠狠一抖,極致的酥麻將他猛地拋向云端,飄飄然好像在空中靜止浮動。

    “咳!咳咳……”時奕不知什么時候發(fā)泄完撤出來,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臉上紅暈一片,灰暗的眼中盡是空洞的情欲,呆滯了一瞬便可憐地捂嘴咳嗽,瞪大迷茫的眼睛頭暈?zāi)垦?,大口呼吸無比貪戀氧氣。果然,再聽話的奴隸也根本抵抗不了一點信息素,明明剛教訓(xùn)完心里怕得要死,也用盡了全力忍耐,還是抵不過信息素這樣直接猛烈的刺激。

    不得不說,他對阿遲的表現(xiàn)很滿意。不論是被打破后依賴的本能還是窒息高潮時的小動作,都印證了阿遲已經(jīng)完全屬于他。

    這才是一個奴隸最基本的標(biāo)準,時奕不屑地輕笑。暮色那些批量生產(chǎn)的奴隸沒一個入得了他眼,空有奴隸樣子的男妓罷了。

    阿遲。品味著這個名字,時奕緩緩吸了口煙。

    怪了,越看越順眼。

    輕輕撫摸他柔順的頭發(fā),時奕少見的通情達理給予阿遲緩解的時間,像是提起了極大的興趣,嘴角微微上翹,看他面色蒼白,慌亂地俯身將自己泄出的穢物舔舐干凈。

    “第二次了。晚上去刑堂領(lǐng)罰?!?/br>
    “是,謝謝主人?!甭晕⑸硢〉穆曇魪乃疂櫟男∽炖锿鲁?,帶著魅惑般性感。不論原因,未經(jīng)允許泄身對性奴來說是頭等大罪,它甚至沒能得到主人親自懲罰的機會。主人命令他一輩子不能射,剛被罰完竟就管不住下面了。阿遲埋著頭輕輕咬了咬嘴唇,不敢妄自傷害屬于主人的身體。

    “我要使用你奴隸?!?/br>
    上xue開了,怎么能不調(diào)教下xue。

    平靜的命令從頭頂傳來,阿遲甚至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就已經(jīng)動作,熟練地轉(zhuǎn)方向跪趴,將白皙肥潤的臀瓣掐住掰開,完全露出粉嫩的后xue隨呼吸而瑟縮。這是所有性奴都會的標(biāo)準姿勢。

    “求主人賞saoxue?!?/br>
    跪著的人聲音雖然有些悶,卻也聽出來語氣里的欣喜。阿遲本就被信息素刺激已久苦苦忍著發(fā)情涌動的快感,此時聽見主人竟愿意使用自己更是感激不已,腿間早已一片狼藉,被指尖掰開的xue口更是不斷吐出yin液潤得xue口更加晶瑩,泥濘得一塌糊涂。隨時直接使用,隨時是最棒的緊致潤滑度。

    時奕卻微微皺眉,“不行規(guī)矩在這發(fā)什么sao?”

    還從沒有奴隸像他這樣討賞。首席的規(guī)矩多,暮色的每個奴隸都知道,被拿來泄欲的話要將手腳在兩側(cè)分別捆得一動也不能動,戴上眼罩夾上乳夾,渾身擺成仰臥獻祭般的姿勢,除了露出后xue,手心腳心完全展開上舉方便鞭打,性器、腿彎和大腿內(nèi)側(cè)的細密部位都被完全打開捆緊,即便被玩到無法忍耐也沒有掙扎的余地。

    此時在墻角跪著求cao的阿遲顯然有些滑稽。在浸yin此道多年的調(diào)教師眼中,身上沒有任何器械玩具的奴隸就像光溜溜的小雞仔一樣可笑。

    “行規(guī)矩……”像是被從頭潑下一桶冷水,阿遲本來充滿希翼的眼中再次暗淡,甚至有些焦慮,雙手慢慢垂下來,無意識地扣緊地板,空洞的眼中淺淺掙扎著,輕輕低下頭緩緩開口,“對不起主人……阿遲…不記得了?!?/br>
    時奕挑了挑眉,沒想到阿遲這樣回答,自己也確實沒想到這一茬。被打破后的奴隸記憶點是從打破后開始的,從前調(diào)教過的規(guī)矩只需在過程中有所選擇地強調(diào),就會被刻進靈魂不敢違背。

    普通的奴隸打破起來最少也需要三天,而用上暴力手段強行打破的阿遲僅僅十小時就完成,其中少了許多條條框框都沒能加入進去,很大程度上會出些意想不到的差錯。

    “你的身份?!睍r奕拽著他的項圈將他稍稍抬起,觀察他表情試探著。

    阿遲的反應(yīng)就像個精密的密碼鎖,在聽到正確命令后做出響應(yīng),“阿遲是主人的性奴?!?/br>
    “你的作用?!?/br>
    “阿遲生來就是給男人玩的賤貨?!?/br>
    時奕太陽xue狠狠一跳。很顯然“齒輪”對接拼湊得很詭異,奴隸已經(jīng)完全把“主人”的概念跟被打破時男人們教他的sao話混為一談。性奴腦子里確實該鐫刻下這樣的印象,可已經(jīng)打破就證明阿遲無需再強調(diào)這一點。時奕希望教出張弛有度的性奴,或許還能晉級為彬彬有禮的寵物,絕不是逮著誰都發(fā)情的野狗rou便器,盡管阿遲一直都是這樣調(diào)教的,他還是想把阿遲向私奴方向改變,畢竟曾是個特級,天生尤物。

    阿遲依舊沉浸在發(fā)情的苦海,漲紅高昂的性器不斷有yin水冒出,跟后xue浸潤的透明yin液混在一起滴到地上,時不時按耐不住快感偷偷蜷縮著腳趾抵抗,小聲嗚咽著幾不可聞。

    阿遲眼神灰暗,像是因主人不愿cao他而心灰意冷,機械性地懇求,“求先生…玩玩阿遲……阿遲的xue很好cao……很敏感……”一旦未被使用就會推銷般求cao,這是每個性奴的通用技能,可阿遲顯然沒能將“主人”的概念建立起來,還停留在客人的層面。時奕毫不懷疑,阿遲能對任何一個男人這么說,然后感恩戴德地被cao,他甚至能想象到他開心得笑起來。

    “你屬于我?!辈恢膩淼脑镉魵庀?,時奕不耐煩地揉了揉太陽xue,“重復(fù)。”

    “阿遲屬于主人?!?/br>
    再教下去他都要軟了。時奕本就沒什么耐心,這種矯正的磨蹭活得以后慢慢教,眼下小奴隸的清香味散發(fā)得到處都是快把調(diào)教室淹了,清甜而不膩人,像個乖巧的貓在他心尖上撓癢癢,直直勾起他有些兇猛的欲望。

    隨意扯了下領(lǐng)帶,坐上沙發(fā)拍了拍扶手,“上來?!?/br>
    阿遲眼睛亮了下,連忙膝行過來爬上沙發(fā),剛被藤條鞭罰過的性器疼得有些阻礙行動,顯得有點笨拙。他跨跪在時奕身上又不敢坐下,像是害怕主人不愿cao他微微低著頭,背后抱好自己的雙臂挺起早已硬立的淡粉乳尖,將自己完全打開送到手邊方便主人把玩,臉上一片羞澀緋紅眼神卻直勾勾盯著主人胯下的猙獰。

    時奕被他囂張的視線逗笑,不輕不重打了一巴掌,“眼睛都直了。剛吃完不認識了?”

    “奴不敢,主人的圣物奴一輩子都記得住?!卑⑦t被打了一記耳光微微垂了視線卻還在時不時偷瞄。

    “坐進去。”

    “謝謝主人?!卑⑦t像聽到什么高興的事,灰暗的眼睛都亮了幾分,連忙扶著要伺候的猙獰對準后xue。

    早已泛濫的后xue根本不需要潤滑,xue口晶瑩無比泛著誘人的水光往下嘀嗒yin液,濕軟的嫩rou頂著堅硬的guitou,阿遲用力向下坐卻發(fā)現(xiàn)股間過于滑潤,每每使力都會抵著會陰滑開,反復(fù)幾次讓時奕沒了耐心用力向上一頂。

    “嗯!”堅硬的頭部堪堪破開xue口的緊致,阿遲眉頭輕皺似乎在發(fā)情的快感中有些難捱,連括約肌都沒完全突破,兇器再難往里半分。

    時奕也覺得奴隸的身體不對勁,“怎么這么緊?!?/br>
    又不是沒開苞頭一次被插,即使受了重傷恢復(fù)時間太久,時奕在他恢復(fù)后也加了許多鍛煉后xue的功課,為日后重新調(diào)教做準備。

    “小林沒給你練xue?”不應(yīng)該,時奕記得自己出去談生意這幾天委托了助理調(diào)教,表單上阿遲都有類似功課。

    “林先生……給奴用了中號按摩棒?!卑⑦t沉浸在欲望里似乎很難思考,性器也不斷跳動著,仿佛在催促身體的主人快點吞下身后的猙獰。

    “對不起主人,賤xue不中用……”

    太大了。阿遲努力放松自己伏地著身子想要盡快吃進去,可xue口已經(jīng)漲的生疼,他甚至產(chǎn)生再進一分就要撕裂開的錯覺。

    “主人……”他緊抿著嘴唇,深深呼吸著,突然向上抬了抬視線,扯出一個勉強的媚笑,rou眼可見地害怕又有些卑賤,生怕主人一怒之下抄起藤條,將他下面不中用的賤嘴打爛。雖然不記得了,但他下意識地認為主人就是會那樣做,仿佛從前經(jīng)歷過。

    “磨蹭什么?!睍r奕權(quán)當(dāng)他在挑逗勾引,發(fā)出一聲催促。性奴不可能畏懼疼痛,相反,應(yīng)該很希望被賜予疼痛,以證明主人對他們的寵愛。

    水太多,滑膩地實在難插。阿遲興許是怕極了,思考出了什么結(jié)果,看向時奕下巴的空洞眼神中極具波動,輕輕閉上眼扶著猙獰的巨物狠狠一座到底!

    “??!”

    時奕甚至聽見硬物破開括約肌“咚”的一聲清脆,阿遲身體仿佛一下子被狠狠貫穿到底,疼得蜷起身子又不敢直接觸碰主人的身體,纖細泛白的指尖抓緊了身旁沙發(fā)布料,深深吸著氣卻無比小心,似乎每動一下都會帶來新的疼痛。

    “嗯?!睍r奕微微仰頭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取悅,硬挺的性器一下子被濕軟包裹住,緊致的甬道滑潤無比,仿佛每一處內(nèi)壁都完美貼合住他的硬挺,天生為取悅他而存在。

    “謝謝主人……肯使用賤奴……”

    性奴天生yin賤隨時都會發(fā)情,主人肯碰自己已經(jīng)是極大的恩賜了。

    阿遲嘴唇蒼白卻笑得開心,將雙臂背在身后輕輕抓著自己,咬緊了牙齒自虐般地上下聳動身子。粗大的猙獰一下下破開緊致的嫩xue,內(nèi)壁生理性的排斥都變成討好的吮吸,yin水分泌得旺盛讓動作更加順暢。阿遲臉色白了些,空洞的眼神依舊浸滿yin欲和痛苦,好像感受不到疼一樣殘忍地對待自己。

    時奕呼吸稍稍粗了些,阿遲的行為似乎讓他很受用,伸手將奴隸單薄吃力的身子攬過胸膛依靠著,不介意對他憐惜點。阿遲是個打破的奴隸,已經(jīng)足夠乖了,不需要過多威嚇。

    阿遲卻像被凍住一般突然有點僵硬。砰砰作響的心臟緊挨著主人的胸膛,似乎也能感受到另一個鮮活的律動。撲面而來的煙草味甚至比之前更濃,激得阿遲緊閉雙眼辛苦地忍耐肆虐快感,發(fā)出一聲難耐的輕喘。

    yin賤的性器還淌著水,由于姿勢貼在主人的白襯衫上,他迷茫地不知如何是好,機械性地忍著疼抬身子上下抽插,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賤玩意隨著動作一下下在主人身上劃著圈,還留下yin蕩的清液水跡。

    “阿遲……不是故意的……”

    時奕顯然心情不錯,瞇起眼睛順手捏了捏奴隸細膩的后頸,像在提起一只小狗,“嗯?”

    “阿遲弄臟主人了…”

    阿遲微微搖著頭,疼痛似乎逐漸被快感取代,思維也逐漸不清晰,只覺得自己又犯下一個大錯。

    時奕惡劣把玩著奴隸嫣紅挺立的乳尖,輕輕揉搓又狠狠扣挖,不出意料收獲一聲媚喘,小小乳珠立得更硬了,被挺胸送到指尖更方便施虐。連接處yin水更是粘膩得不可收拾,“阿遲水真多,流得到處都是?!?/br>
    “啪?!贝笫忠粨]扇在豐腴的臀rou上,雖然不像從前那樣豐滿卻也不影響手感,白皙的軟rou像充滿彈性的水豆腐般誘人地抖動,嫩的快掐出水來,含著猙獰的濕軟嫩xue更是不住緊縮,隨著巴掌大力的煽動一波一波悄悄淌著止不住的yin液。

    “嗯~”嬌喘再次泄出,阿遲意亂情迷地歪著頭,“臟…saoxue欠管教,嗯…求主人…啊~求主人狠狠罰saoxue……”

    半分情欲半分精密訓(xùn)練后的奴性,下意識地勾引主宰者施虐泄欲,盡到性奴的本分。

    他感覺自己的頭被輕輕按了下,下巴放到主人肩膀上,背在身后的手也被主人拿開,發(fā)絲被大手輕柔地一下下?lián)崦?,順著摸到后頸,他感到主人高挺的鼻子貼近了緩緩磨蹭著。

    作為一個卑賤的物件,阿遲從未被如此溫柔地對待。主人像在撫摸一個高級的寵物,諸如貓狗,而不是勉強cao一個骯臟發(fā)情的小玩意。能做貓狗,是阿遲下輩子投胎的最大愿望。他有點想哭,努力擺腰地讓自己更sao更賤些,心中對主人的感激更盛。

    耳垂突然被細細銜著舔弄,閃電般的快感竄上頭皮之際,阿遲聽見耳邊輕柔又危險的磁性低喃,“阿遲乖,不許射。”

    后頸突然間劇痛!

    時奕猛然咬向充滿濃重清香味的后頸,像一頭野獸般咬死了不松口,將冒出的血珠盡數(shù)舔進嘴里,濃郁的甜膩味從被咬開的腺體猛地溢出,時奕眼中褐金色再次涌現(xiàn),一手按住腰一手環(huán)住肩,就這四溢的yin水驟然開始大力抽插!

    “??!”

    電擊般的快感驟然從后頸沖上頭皮!屬于主人的信息素在體內(nèi)瘋狂肆虐點燃每一根神經(jīng),阿遲高高仰起頭睜大了眼睛,口中不斷泄出嬌媚動聽的呻吟。

    “嗯~哈!”

    xue中被快速插的像要冒火,雄偉的硬挺大力cao干著又狠又猛,每次都完全拔出又整根貫入,阿遲感覺自己的后xue就像薄薄一層紙頃刻間要被堅硬捅得粉碎,股間甚至都被囊袋撞得淡紅,嫩生的xue口哪禁得住這樣粗暴地cao干,早被插的嫣紅微腫,隨著兇狠的動作一波波將透明的yin液磨成白沫,把時奕的西褲濡濕一大片。

    “主人好大……saoxue要被……??!要被cao壞……哈~”

    細碎的呻吟完全止不住泄出口,阿遲高仰著頭不自覺地環(huán)上主人不斷發(fā)狠的腰背,指尖泛白大膽地使力竭盡全力扼制自己臨近頂端的欲望。

    “求…嗯~求主人…賤奴~受不了……”

    激烈的啪啪聲甚至比嬌媚的呻吟還要大,混著泥濘yin蕩的水聲狠狠插進濕軟的嫩xue,好像要把人捅穿。內(nèi)壁瘙癢無比恬不知恥地絞著rou刃,快感太過于猛烈,纖弱的身子泛起粉紅微微顫抖著,似乎承受不住這樣兇猛的抽插。阿遲眼角微紅,想要稍稍逃開一些讓兇器幅度干得不那么大卻被大手牢牢握著腰一絲都逃不開,不容置疑鉗制掐得他生疼。

    時奕始終死咬著奴隸迷人的后頸,腺體的破裂讓他占有欲升騰,絲毫不理會奴隸絕望地懇求,將他完全禁錮在懷里如同一個鮮活掙扎的天使,美好的讓人想撕個粉碎??柘旅土业豤ao干讓奴隸無助掙扎,甚至鉗制得奴隸白皙的腰背肩膀都泛起淤青。

    “賤奴喜歡…大jiba…”

    阿遲眼中被欲望逼出淚水,甚至猛烈的cao干讓他想起了什么,灰暗無神的眼神里泄露出一絲細微的恐懼,瘦弱的雙手悄悄抱緊了主人,皺著眉高高仰起頭大口呼吸著,露出脖頸好看的線條,破碎的呻吟嬌喘聲不斷,連一句完整的求饒都說不出,內(nèi)xue受不住兇猛的抽插不斷收縮著討好,企圖能得到一絲憐憫。

    “saoxue想高潮……求您…啊~賤奴想射……主人~奴忍不住…”

    時奕終于松了口不再用信息素折磨Omaga,留戀地舔了舔冒血珠的后頸,“后面忍住,我就賞你堵上前面。”

    說罷抓起阿遲兩個纖細的腳踝扛到肩膀上,讓他抓著自己的脖子,就著插入的姿勢托起他圓潤的屁股與細腰,直直地站起來。柔韌極好的性奴仿佛熟透的果子,在爛掉的前一秒被人享用著甘甜。

    “嗚…”rou刃似乎破開軟rou擠進更深處,阿遲下半身凌空,身體幾乎被折成個v字形,手腳都使不上力堪堪掛在時奕身上,只有后xue是唯一的著力點由于害怕摔下去而緊緊絞住xue內(nèi)的硬挺,引得時奕舒暢的呼出氣。

    緩緩邁開步子,時奕刻意微松手臂,自身體重帶著分開的雙臀把硬物狠狠壓進嫩xue!阿遲忍不住大聲呻吟,粗大guntang的分身隨著步伐顛簸一下下挺進更深處。從高潮的巔峰跌落,饑渴的roudong緊緊夾住主人賞賜的cao干,卻不滿于慢下來的頻率,舔了舔嘴唇微微扭腰想要更激烈的抽插。

    “saoxue還要……主人…求主人用力干進來……”微紅的眼角充斥著意亂情迷,阿遲已經(jīng)完全忠于欲望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遵循著本能求歡。

    “剛才受不了,現(xiàn)在又還要,阿遲真難伺候?!睍r奕惡劣地調(diào)笑,特意重重咬了最后兩個字,看懷里快軟成一灘水的奴狠狠顫了顫連忙認錯說著不敢,又討好地縮緊了后xue。

    “放松?!睍r奕皺了皺眉揮手抽打他渾圓白嫩的臀瓣,“誰讓你夾緊了?!?/br>
    盡管阿遲努力地放松肌rou,時奕依然覺得不對勁,cao了這么久這口xue居然還死死咬著他,不管怎么狠干都緊緊纏著,似乎有越來越緊的趨勢。阿遲的后xue確實打過增敏針,但由于Omaga的體質(zhì)已經(jīng)足夠敏感,只打三個月就停止了。注射過特殊增敏劑的部位會極其渴望jingye,就像干渴快要失去生命的沙漠旅者突然找到綠洲,得到j(luò)ingye性奴才會停止承歡之處的劇烈瘙癢。

    可這不代表阿遲饑渴的下xue會因此緊致得失控,性奴們后xue的控制力堪稱變態(tài),即使經(jīng)受危及生命的疼痛也會始終保持最舒適緊度,特級甚至還能xue侍。自己調(diào)教的奴自己清楚,阿遲的xue確實奇怪。

    一巴掌又將奴隸的情欲打了上來,yin水直流順著臀縫淌下星點滴了一路,嘴里不斷求著主人讓他射,不安分的緩緩扭腰擺臀,空洞的眼中浸透了迷亂,“求主人讓saoxue高潮……阿遲忍不住……阿遲想射……”時奕絲毫不懷疑自己在阿遲心里占據(jù)的主導(dǎo)地位,從種種跡象來看阿遲確實完全以他的意志為第一,這種表現(xiàn)完全就是打破后填補過程中出了問題,給他填了些低級的污言穢語。這令時奕極度不爽。

    看來規(guī)矩禮儀還得找時間重新教。

    短短十米距離像是走了一個世紀,阿遲甚至覺得從saoxue里蔓延上的那股火越來越烈,隨著饑渴而愈發(fā)痛得清晰。

    “自己插進去?!?/br>
    他迷茫地從情欲中分神,看見主人朝他肚皮上扔了個尿道棒。他試探著松開雙手,主人雖牢牢抱著自己,身體還是由于體重下沉,又將嫩xue里的硬挺狠狠吞了吞,再次擠出幾滴泛著白沫透明yin水,喉嚨止不住再度嬌喘出聲。

    時奕不滿地看了他一眼,視線有點冷,不管懷中奴隸細碎難耐的顫抖嬌吟,邁開步子徑直走向臥室雙手一松扔到床上。

    “呃!”粗大被整個猛地拔出,阿遲被逼出驚喘,身下roudong被插得泥濘,即使飽經(jīng)調(diào)教也沒能瞬間完全閉合隱約開了個小口,害怕得瑟縮著,隨呼吸隱約露出內(nèi)里嬌媚的嫩rou。

    性器被一把抓住,正當(dāng)反應(yīng)時頭部一涼,金屬尿道棒被生生往里插。

    “主人…”阿遲疼痛不已卻一動不敢動,緊緊抓著床單努力放松自己企圖減少痛苦,張開大腿方便主人動作。

    堅硬的金屬直直進入人體最敏感的地方,阿遲咬牙忍受著尖銳的脹痛,殘忍的動作沒有一分停留與憐憫,似乎在修理什么有毛病的機器,盡快修好以便投入使用。時奕手上精細得很,總能壓著臨近受傷的限度將痛苦最大化。

    插入的這根與普通尿道棒有些區(qū)別,深入的低端柔軟而頂端為金屬,內(nèi)里是空心的管道,唯有最上端在頭部伸出的那一截帶個小蓋子。這意味著它會被長期使用,用于完全管控奴隸的排泄與高潮。時奕向來覺得籠子一樣的貞cao鎖很丑,只有極細又帶紋飾的籠子勉強能接受。相比之下他更喜歡細棒和yinnang環(huán)的組合,增添些禁錮的美感又不失原本的性感。

    整個金屬管棒完全沒入阿遲已是冷汗岑岑,“謝主人管教賤奴。”

    處理完這些不合心意的地方,時奕這才抽了一下細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留下紅痕,“抱住,xue侍?!?/br>
    阿遲幾乎立馬M字開腳掐住腿彎大大分開雙腿,胳膊略微用力將后xue完整展露在主人身下。粗壯的硬物蓄勢待發(fā)抵上sao洞,狠狠一挺腰。

    “嗯……”一插到底也沒能讓饑渴的rouxue吃痛,貪吃的小嘴不斷施力吮吸著,內(nèi)壁有規(guī)律地收縮如同海浪,一波一波緊貼著猙獰碾過,力道均勻,xue口rou眼可見地小幅度吞吐,像靈活的唇舌般不斷舔弄吞入roubang。

    時奕舒爽的長出口氣,暮色特級奴隸的特點便在這xue侍功夫上,即便不做抽插也能將硬挺服侍到高潮。

    “拔。”

    rouxue突然改變力道,中部放松含著柱身,只在最深處緊緊絞著敏感的guitou帶來觸電般的快感,xue口變得肥厚起來貼著性器根部緩緩磨蹭。

    時奕嘴角微勾,將他雙手拷在床頭,掐著細嫩的腿彎大大下壓到肩膀,整個人被柔軟地打了個折,水滑的后xue高高翹起吞著硬物完全一覽無余。

    “吸。”

    強烈的快感席卷而來,身下的小嘴蠕動不停舒爽無比,整個性器被完全貼合著收縮吮吸,每一個溝壑與青筋都不放過,仿佛連內(nèi)壁粘膜都烙上堅挺的形狀,yin水汩汩隨著xue口開合冒出來。

    “嘶——”

    “放松!”

    奴隸不知哪下沒做好突然夾地太緊,時奕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不長記性。”

    阿遲吃痛,好看的臉被打得歪向一邊,臉上指痕很快紅得明顯,卻已經(jīng)盡了最大努力無法更加放松了。

    “啪——”又是一巴掌,阿遲眼中積蓄起迷茫的淚光,混著深紅的指痕斑駁。

    “主人…賤xue放松了……”

    時奕很快意識到不對勁。正常人的生理哪會出現(xiàn)這種狀況,越干越緊簡直不合理。

    阿遲卻像被欲望迷住了雙眼,大膽地搖動著屁股,嘴里發(fā)出撩撥人地輕喘,“嗯……saoxue好癢…求主人…把阿遲干壞……”

    又來了。經(jīng)過嚴苛調(diào)教的奴隸最拿手的本領(lǐng),就是魅惑著別人上他,世界上沒有男人能抵御得了如此爛熟銷魂的容器。

    濃烈的茉莉花味再次撲面而來,時奕眼中褐金色涌動無暇顧及其他,狠狠挺動在xiaoxue里橫沖直撞。

    “哈~啊……”

    阿遲仿佛著了魔動情的呻吟著,粗大guntang的yinjing猛烈cao干,身下那處被干的又疼又癢,透明的液體瘋了一樣分泌,好像身體深處要被搗成泥爽的化成水。

    “求您,讓saoxue高潮……”

    他啞著嗓子發(fā)出撩人的嬌喘,夾緊身體完全承受著激烈的刺激,被拷住的雙手也緊緊握著鎖鏈,腳趾爽得陣陣蜷縮起來。

    “不準。”

    明明已經(jīng)到了,就差一個命令,不準就是不準。無情的命令讓阿遲紅了眼眶,幾乎用盡全力忍耐著后xue的高潮。時奕粗暴地掐住奴隸纖細脆弱的脖頸,不知哪來的強大占有欲像是要將他干死在床上,舒爽得喘起粗氣,腰身微移對準一個小口狠狠擠入!

    “??!”

    劇烈疼痛讓阿遲忍不住尖叫。碩大的yinjing擠入許久未打開的生殖道,可觀的長度直頂生殖腔口。

    又狠又快的插弄每次都頂在最深處的腔口,滅頂?shù)目旄袏A著劇痛席卷而來!阿遲弓起身體被刺激得渾身打顫,隨著動作被cao得汁水四溢,淚水猛然滑落,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

    “主人…阿遲的saoxue……您cao著shuangma……”臉色慘白的奴隸情迷意亂不知所云,大張著嘴喘息,說爽明顯是疼得難忍,又很勉強地扯出一個淺淺媚笑,似乎很在意一個答案。

    在性奴心中,自己疼,先生就爽。若是先生不爽,那是自己不夠疼,身子不夠sao,不中用。

    主人的沉默讓他很不安。主人對他很好,甚至愿意像摸貓狗那樣摸他,他不想主人不滿意??谒樦旖腔?,空洞的眼睛淺淺掙扎,又再次回歸情欲,“xiaoxue好癢…大roubangcao死賤貨……”

    印在潛意識里的sao話脫口而出,阿遲甚至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只覺得說出來會被更猛地干,代表對性奴最大的喜愛。

    在后xue內(nèi)部更為柔軟的生殖道讓時奕興奮受到刺激加快了沖刺,大手狠掐著細嫩敏感的大腿不遺余力逼出奴隸絕望的痛呼,終于在最后頂著閉合死的腔口將jingye灌進生殖道。

    “呃!”內(nèi)射引得阿遲睜大了眼睛,像是被jingye刺激到一般微微打顫,后xue輕輕抽搐卻又不敢高潮,隨即卸力大口大口呼吸著。極其敏感的后xue連一根手指都能情動難耐,現(xiàn)在卻生生被止住高潮,阿遲眼中涌起難挨的痛苦,纖細的手指抓著鐐銬微微泛白,腦袋歪向一邊深深埋進柔軟的被子里,看不見表情,只有不被允許合攏的腿根細微哆嗦著,像是受到巨大的沖擊,整個人彌漫著難言的苦澀。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允許后xue高潮了,整整一星期。對Omaga性奴而言,后xue高潮比性器的更要命,如此劇烈的抽插下強忍不高潮,酸脹到骨子里加上如此粗暴地使用生殖道,差點沒讓阿遲暈過去。

    他有多耐cao時奕清楚得很,只要忍不死,就往死里忍,他知道阿遲能達到他喜歡的標(biāo)準。瞇起雙眼享受高潮的余韻,時不時再頂弄幾下惹得奴隸再次閃著淚光,被解放雙手的阿遲依然沒什么波動,眼神還是可憐的灰暗,像被打碎的夜明珠失去光亮。時奕緩過神來有些厭倦,隨意拔出性器帶出大量透明液體。他隨手拍了拍奴隸狼藉的屁股,“吐出來?!?/br>
    被喜歡的性奴都可以好好留著主人的恩賜過夜的。聽到主人不愿賞,阿遲有些失落,咬了咬牙使勁控制肌rou,下體排出些許yin液。

    水漬瞬間浸滿床單,時奕一皺眉,這yin液倒是流的歡,他射進去那些遲遲沒排出來。伸進兩個手指,此時承歡過的xue卻變得正常起來,一副被cao熟的松軟觸感。精準找到生殖道一捅,奴隸緊緊閉上眼像是很痛,又害怕地看向主人的下巴,想要分辨他希不希望看到自己痛苦的樣子,竭力放松任由主人摳挖著。

    可清理出來也只是些yin液而已。時奕挑了挑眉,他還從沒見過這種奇怪的現(xiàn)象。從前時代真正的Omaga雖然可以生育也沒有過這種“吸收”功能,如今的Omaga完全不會生育,生殖腔也無法打開不能被永久標(biāo)記,普通狀態(tài)下也不會發(fā)情,這樣的現(xiàn)象對于不匹配的生理功能簡直匪夷所思。

    抽了幾張紙簡單清理下自己,時奕打量著安靜等待命令的阿遲,還是有些憐憫地甩他個奴隸袍,“下來,跟我走。”

    占有欲不知不覺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時奕甚至沒發(fā)現(xiàn)。他單純不想別人看到自己的玩具。

    阿遲好像愣了一瞬,隨即跪起來連忙磕頭謝恩。能被賞賜衣物是性奴的莫大榮耀,代表自己物盡其用受到主人的寵幸。

    他有點懵,不大理解主人的用意,明明剛才對他的身子很不滿意,卻給予這樣的獎勵。畢竟在他心里衣服只有人能穿,下賤的玩具不配遮擋“插入口”。輕輕搖了搖頭,他不去思考那些事情了,他該執(zhí)行命令。性奴不該有想法,更不該揣測主人的意圖。

    盡管身下剛剛承歡疼得發(fā)麻,阿遲還是忍不住開心地偷偷笑彎了眼,將那僅僅一層薄紗小心披在傷痕累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