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阿遲,安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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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痛感都會被化作自身的下賤、對性交的渴求、對主人的玷污,換句話講,阿遲再也不會喊疼了。 —————————————————————————— 昏迷的阿遲被護士仔細清理完上藥,打著消炎點滴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卻因用了上好的傷藥藥效過于猛烈,在睡夢中也緊皺眉頭冒冷汗。 “上個止痛吧?!睍r奕倚在門邊不咸不淡道。阿遲的傷勢與他預測的差不多,因信息素作用比普通奴隸四十多個客人的傷重了點。Alpha的標記能保護Omaga,信息素使他體質(zhì)稍稍增強,否則七十多人的輪jian,沒等醫(yī)治直接人就沒了,哪像現(xiàn)在這樣,理論上還有恢復的可能。 護士聞言一臉古怪,詫異地看了看,“您從來也不給奴隸止痛,我們這沒有啊……” 首席這里什么時候用過止痛了。比058更慘的傷她們也見過,送過來首席問都不問,直接不浪費醫(yī)療資源送到暗閣了,哪像現(xiàn)在這樣精心處理甚至上止痛。 身后的助理左右小心觀察首席的臉色,“隔…隔壁趙調(diào)教師的清創(chuàng)室里有。”雖然那是趙調(diào)教師用來誘騙奴隸們的甜頭,當務之急還是得貢獻出來。 “去拿?!睍r奕顯然很不耐煩。床上毫無血色的奴隸讓他煩躁不已。借由慘狀演了出苦rou計,宋立鶴向來吃硬不吃軟,如今硬保下奴隸一條命,這么嚴重的傷算是將他徹底廢了,毫無價值的奴隸本就沒有醫(yī)治的道理,老板那邊明鏡似的,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 午后的暖陽鋪在可憐的奴隸背上,將單薄的身軀映得格外蒼白。昏迷的人兒秀氣的眉心擰在一起,時不時因疼痛發(fā)出輕柔的音節(jié),被窗外清晰的海浪埋沒。清創(chuàng)室過于潔白的環(huán)境襯得時奕像一團黑霧,陰沉著臉怪嚇人的,病房里沒人敢出聲觸霉頭,都暗自誹謗首席不知抽的哪門子風,各忙各的去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助理慌慌張張闖進辦公室連門都忘了敲,說是昏迷的阿遲在護士拿藥的間隙人不見了。 “監(jiān)控也查過,沒什么異樣?!?/br> 時奕這才從成堆的書籍里抬起頭,氣色不太好像是熬了夜,“床底下看了嗎?!眲偙淮蚱茮]有安全感的奴隸躲到床底下再正常不過,時奕甚至不需要猜。 助理明顯愣了愣,還沒開口便被揮揮手打斷,時奕起身整了下襯衫,緩緩走出門。 病房里空無一人,助理們都怕首席發(fā)怒,匆匆去找病人了,點滴被扯掉,只剩一個小護士拿著要換的藥膏傻站著手足無措。 “我只去隔壁拿個藥,他就不見了。本來還昏迷著呢……”小護士緊張的解釋著,被時奕不在意地擺擺手閉上嘴。邁著步子的英俊男人rou眼可見的疲憊,一向整潔利落的短發(fā)此時也顯得有點邋遢,外套隨意披在肩上,跟平時颯爽果決的首席完全不同,一身慵懶氣息。護士有點稀奇地盯著他看,若不是隱約流露的氣場,她甚至懷疑他換了個人。 一個雙腿接近殘廢根本站不起來的性奴,還能躲到哪去。緩緩走到床邊,他輕輕踢了下床沿,一言不發(fā)抱臂而立,好似無聲的催促。 安靜的床下突然傳來些窸窣,護士瞪大了眼睛彎腰往里看,卻什么都沒看到。 阿遲明顯在里面,似乎躲得很深,藏在一堆紙箱子后,從表面看不到,嘴里還小聲嘀咕些什么。 “出來?!?/br> 聽到時奕聲音,床底下的身影明顯頓了頓,本能地推開箱子,卻縮在床沿的陰影下不敢出來,低伏著發(fā)抖。 助理受到示意直接上前拖拽,他不知哪來的力氣,像是突然受到驚嚇,死死抓著床腿不肯松手,傷口又滲出血絲,聲音透著恐懼地尖銳,“奴隸知錯了!” 兩個助理拖了半天,看看對方有點尷尬,二人擰著身子使不上力,竟沒能將一個受傷的奴隸拖出來,又怕傷著他,尷尬地看了看首席。 阿遲是嚇慘了,豁出命抓著不放手。時奕耐心地蹲下,緩緩撫摸奴隸發(fā)抖的腦袋。他喜歡乖的奴隸,尤其是打破后的阿遲,如預期的一樣乖順可人,根本不需要用暴力鎮(zhèn)壓,給一口甜頭就會跟上來。 在指尖接觸發(fā)梢的那一刻,阿遲明顯僵硬了許多,向后閃躲了一下,在聽到主人輕聲質(zhì)疑時,又害怕地將腦袋貼送到手心上,乖順地深深低下頭。他顯然已經(jīng)是一個純粹的性奴了,不能躲閃觸碰是最基本的規(guī)矩。 “錯的不是你。出來?!?/br> 阿遲還是僵著身子不敢閃躲,似乎并不完全信任來人,送著腦袋,身子警惕著又向里盡力蜷縮自己。 “主人……” 奴隸深深埋著頭好像染上了些許心急的哭腔,微小的聲音幾乎聽不見。 時奕抿起嘴顯然很不悅。阿遲從不是個愛哭的脆弱性格,打破會將原本的性格坦誠地暴露出來,可阿遲明顯不同于以往的沉默堅強,或許是打破手段出了問題,導致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崩潰。 他敏銳的察覺到,阿遲叫的不是他,似乎比想象中打破的更加徹底,可能是時間太短和懲罰的后遺癥,無法將他與“主人”建立起直接聯(lián)系,只憑著本能順從。 “主人……”阿遲哭得愈發(fā)傷心,瘦弱的肩膀抽動得厲害,只是不敢發(fā)出絲毫聲音,連急促的喘息都刻意被壓低音量。 “我在?!笨s得太靠里,時奕費力地伸胳膊給他順毛,“都結(jié)束了。” 這哪像個男奴。不,不是性別的問題。阿遲明顯已經(jīng)跟“人”劃分了界限,去掉了粉飾的堅強,像個真正性奴一樣被欲望驅(qū)使,對使用者坦誠所有情緒,暴露出原本不安惶恐的內(nèi)心。 任由著阿遲哭夠,不知過了多久,他開始本能地追尋那只手,腦袋小心地朝手心蹭了蹭似乎在討好。雖然目光極其閃躲,也還是慢慢受指引爬了出來,有些疲倦地蜷在時奕腳邊,像個受驚的小狗,無論護士怎么勸說也不肯回到床上換藥,恍若未聞。 尚未愈合傷口再次滲出血絲,護士心急又不敢上前,直到時奕無奈的嘆了口氣,將他顫抖地拉上椅子抱在懷里,護士才得到首肯拆開紗布。這一抱差點沒讓門口的助理眼珠子掉出來,畫面是溫馨的一人一“狗”不假,放在首席身上怎么就那么別扭。 護士覺得自己已經(jīng)足夠溫柔,可指尖一觸碰到阿遲的身體便開始發(fā)抖,害怕地試探了一下,隨即死死抱著時奕不撒手,蒼白的唇勉強扯出一個淺笑,配著灰暗的眼睛怎么看怎么假,嘴里還呻吟著,嬌媚的喘息像是極力誘惑別人施加更暴力的舉動,完全是個受過良好“教育”的性奴。 護士羞紅了臉,快速包扎好身上的傷口,取來另一罐特質(zhì)的藥膏,特意在手里捂熱乎些才挖出來,輕輕探入奴隸的后xue。 “嗯~” 婉轉(zhuǎn)的呻吟脫口而出,若不是阿遲淚流滿面,身子抖個不停,護士甚至以為他感受不到疼痛,笑得開心在求歡。暮色的奴隸向來如此,即使疼極了,骨子里被訓練的媚態(tài)還是不敢忘卻。 “哈……”淺淺涂著藥,阿遲的嬌喘聲愈發(fā)勾人,迷茫的眼神染著痛苦與無助,思維非常混亂,恐懼地抓緊主人的襯衫。 “賤奴…好爽…” “嗯……saoxue要被cao爛了……” “賤奴喜歡大jiba……啊…哈~” “求您……把sao屁眼干壞……” 阿遲痛苦地流淚,卻說著令人面紅耳赤的話。護士尷尬得無地自容,僅僅上個藥搞得好像她在上他似的。 時奕終究還是接過藥罐解放了護士,摸了摸他散亂的發(fā)絲,“阿遲,安靜點?!?/br> 懷中奴隸狠狠一抖。這句話似乎有魔力一般,讓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瞬間閉上嘴,將頭深深埋在主人懷里默不作聲。 時奕抿著嘴沒說話。作為一個玩具阿遲左右是能用的,可如同小獸般的乖順也喚起了他Alpha的保護欲。他實在太乖了,比任何奴隸都像奴隸。時奕少見地起了憐憫之心,本不想繼續(xù)嚇唬他,可惜眼下正生著病不能慢慢調(diào)教,讓他害怕才能配合些。 曾經(jīng)為了治怕疼的毛病,他把阿遲丟給新手調(diào)教師練手,雙腿大開吊在院子里,蘸水的藤條只照顧所有敏感細嫩的地方,三天三夜不曾間斷,從開始的嚎叫到求饒,最后直到大腿內(nèi)側(cè)結(jié)的痂都被抽掉,才學會“安靜”二字怎么寫。 被放下來的阿遲腿都合不攏,被塞滿按摩棒按在地上一波又一波逼著高潮。從那天開始,阿遲的痛就跟快感連在一起,懲罰時咬牙保持安靜,承歡時痛極了也叫的魅惑勾人。 所謂“安靜”,在奴隸眼里意味著不需要他發(fā)情,專心感受疼痛。奴隸一下子噤聲,空洞的瞳孔毫無思維,睫毛輕顫。 時奕沒有小護士那樣溫柔,基本上每一下都捅得阿遲很疼,甚至伸出來的手指染上很淡的血色,他也不出聲乖乖忍著,只有進的太深實在忍受不住才提著膽子小聲叫一聲“主人”。倒是時奕對手上的血跡深深皺起眉頭,幾乎下一秒就忍不住扔下奴隸去洗干凈。 他知道被打破的奴隸腦子里根本就不會有疼痛的概念。所有的痛感都會被化作自身的下賤、對性交的渴求、對主人的玷污,換句話講,阿遲再也不會喊疼了。 “左手。” 聽話的抬起左手,阿遲明顯很害怕,冰涼的燙傷藥剛碰上掌心便一頓,嚇人的guntang遲遲沒有出現(xiàn),才讓阿遲稍稍輕松了些。 看到主人在手上涂抹的動作,他眨眨眼仿佛在思考這是什么,過了許久才扯一個乖巧可人的微笑,馴服地低頭,“謝謝主人。”笑得清新素雅,混合著抹不去的害怕。 主人對自己真好。阿遲在想,這就是有主人了么,懲罰完居然可以有藥,而且主人親自動手。藥物是高貴的,給人治病的,他是個低賤的性奴理應不配使用藥物。他心中的恐懼減緩些,滿懷感激低著頭。 “右手?!睍r奕命令,阿遲就動作,不像剛開始那般敏感地抗拒,卻也不敢有別的行動,安靜地垂頭。阿遲到底不是笨的,即使被打破后會呆滯,骨子里依然是個聰明人,沒過幾秒便能總結(jié)出別人的意圖,只是從不敢猜時奕的心思。 “下去,舉著手?!迸`一驚,連忙踉蹌著跪伏到地上,不敢放下手。被打破的奴隸所有心思都放在主人身上,對語氣語調(diào)都無比敏感,主人這一句話讓他立馬察覺到不悅。標準的跪姿有些勉強,牽扯著xue口火辣辣的疼。 傷口極大程度影響了跪姿開度,奴隸不安的將額頭點地,微蜷的身子顯露著內(nèi)心極度惶恐。 時奕顯然很不滿意。奴隸的情緒是調(diào)教師必須掌控的一部分,哭與笑都該被牢牢把控,很明顯打破的方式過于暴力單一,沒有“主人”角色的介入與保護,阿遲被嚇破了膽,隨意一個人的觸碰便會哭會怕,甚至對于主人也有輕微的不信任,定義出現(xiàn)模糊。這種趨于本能的不受控時奕分毫不能容忍,或許是職業(yè)病,幾乎到達吹毛求疵的地步。 沒有避開傷口,時奕直直踩上青紫的背部,皮靴被奴隸慌張地頂起一點,又補救般緩緩下沉到方才的高度。 粗糙的皮靴并沒有停留,逐步施力下壓,甚至在淤青處狠狠碾了碾。阿遲漸漸冒上冷汗,不敢有任何反抗,咬牙忍受著沉重皮靴不斷蹂躪。 時奕淡漠地看著被踩在地上卑微的奴隸,漆黑的眸子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你的身份?!彼肋@句話以后他將重復無數(shù)遍,只有這樣簡單的強調(diào)才能讓阿遲如今單純的腦子記住,再進一步延展。 “阿遲……阿遲是主人的……啊!主人的奴隸!”頭被另一只腳狠狠踩在地上,連一絲縫隙都沒有,阿遲擠著臉艱難的回答。 “重復?!?/br> 沒有命令,阿遲就一直重復這句話。背上的腳好像鐵了心要將他踩進地里,粗糙的鞋底將他整個人蹂躪成團死釘在大理石地面,膝蓋磨的通紅。 世界上沒有東西比他更卑微了。 “阿遲是主人的奴隸。” 每念一句,主人踩得就更狠一分。每念一句,心就踏實一分。 對奴隸就該用對奴隸的方法,他們也只能理解這樣的方式。只有霸道地控制才能讓他不胡思亂想。馴服地任由踐踏,阿遲顫抖的身子明顯安定了許多,聲音也更加堅定,“阿遲是主人的奴隸。” “還算聰明。”施壓的皮靴撤走了,阿遲感到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粗暴地拽起頭發(fā),逼迫他仰頭視線低垂看著主人的脖子。 “shuangma?!?/br> “爽,主人。” “不許高潮?!?/br> “是,主人。” 性奴的思維里,爽跟疼是兩種感覺一個叫法,都叫爽。阿遲胯下之物已經(jīng)接近高潮分泌出很多透明液體,在地磚上積了一小灘,后xue雖疼得緊緊閉合,也滲出些yin液順大腿根淌下??伤チ烁叱钡臋?quán)力,殘忍地止步于流流yin水。 “喜歡忍著嗎?!?/br> “喜歡。” “為什么。” “因為主人喜歡。阿遲是主人的奴隸?!?/br> 正確而討喜的標準答案。阿遲感到主人心情不錯,甚至冷漠地笑了笑,或許在嘲諷他討人喜歡的下賤。 他被抱到床上命令睡覺養(yǎng)傷,在臨分別前被手指插了幾下口xue,再被塞上了假陽具留了個好看的銀質(zhì)鈴鐺在口xue之外。他的后xue只打過兩個月藥針,因為體質(zhì)特殊足夠敏感就停掉了,上面本不是性器官的口xue卻足足打了很多年,每周定時注射,才變成像現(xiàn)在這樣純粹的性交腔體。仿真假陽具內(nèi)含提取出的jingye,只要不斷口侍擠壓就會噴出,很大程度緩解了高漲的情欲。主人的溫柔讓他再次心懷感激,禁止高潮好像也不那么難忍了。 他不知道的是,時奕沉默著走出病房,心情無比復雜。其他普通人感受不到,時奕卻捕捉到阿遲近乎泄露的清香信息素,隨著每一腳溢出得更加濃郁,只是被完全打破的阿遲根本察覺不到自己勃發(fā)的性器,只顧將全部注意力獻給主人罷了。 原本只是打破個奴隸,信息素的介入令事情更加棘手,單一類型的打破留下的后遺癥要比普通奴隸多了不少,且不可控。 時奕點了根煙漠然望向窗外,不經(jīng)意間勾了勾嘴角。 乖得正合心意,sao得明艷動人。被如此訓練的阿遲大概是他這輩子最滿意的奴隸,尤其是信息素。 除去跟老板交差的麻煩,他倒愈發(fā)覺得阿遲是個能研究的新鮮玩意,值得他提起點興致。 從那以后阿遲都不曾見過主人,陌生的護士助理總是一聲不吭給他換藥,將口xue里的仿真玩具換成新的再堵上,偶爾跟在助理身后的其他奴隸看到他也像看見什么臟東西一樣不屑,不過他也想不明白。 太多事他都忘了,只記得自己犯了錯,給宋先生賠罪。他把記不住事情歸結(jié)于自己笨,不然怎么連主人都不愿讓他高潮,果然自己下賤無比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越發(fā)情越笨,只有主人能幫他限制住。 腦子里只有這一件事,也只有那一個人。 他想主人了。每時每刻都在想。 每當后xue特制的藥膏生效,總會伴隨著燥熱難耐的瘙癢和欲望。他忍得很辛苦,可他只想主人能來看看他或者打他,不奢望別的恩賜。 傷口還未愈合時,阿遲還能依靠著疼痛回憶起主人踩他的場景,強烈的歸屬感涌現(xiàn),不安的心就能隨之平穩(wěn)??扇缃駛谝呀?jīng)不痛不癢了,就像現(xiàn)在的他一樣,可能對于主人來說不痛不癢,于他而言好像被無聲地拋棄。這不是一個性奴應該想的。他的本分是被使用,他沒能盡到職責讓主人想打他玩他。 他想被主人踩,想被主人cao,就像噩夢里那群永遠不會停下的男人一樣,狠狠地、把他每一寸都占有,讓他口xue止不住淌水,后xue不斷高潮,前面也不斷高潮,最后什么都射不出來干挺著性器。 可主人不許自己發(fā)情。阿遲空洞迷茫的眼睛再度不安起來。換藥時,他偷偷享受著陌生觸碰帶來的快感,享受著口xue玩具抽出又塞入的快感,又暗自害怕主人發(fā)現(xiàn)。 他不知道該不該這樣。他生來就該在人們手下發(fā)情、挨cao,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涩F(xiàn)在他有主人了,主人是很重要的,性奴一輩子最重要的人。他不記得該如何服侍主人,如何對待主人的話。 有了主人,也要sao一點對著別的先生發(fā)情嗎?主人會喜歡sao奴隸嗎? 會。潛意識里總有一個聲音對他說過,做得很好,你很sao,先生們都會喜歡你,拍賣會上會爭著把你買回家。那是主人的聲音。雖然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但他記得自己聽到這話的喜悅。 可現(xiàn)在,他隱約覺得做錯了。主人喜歡干凈的奴隸還是下賤的?他不知道,但他捕捉到主人給自己上藥時的嫌棄,大概…喜歡干凈的吧。所以阿遲總在夜深人靜時偷偷扇自己耳光,很大膽地破壞不能自傷的規(guī)矩,又嫌不夠疼再補了兩下,希望能讓自己抗拒別人的觸摸,希望能減輕不忠的罪過,希望能被發(fā)現(xiàn)而受到懲罰,進而得到安心的答案??伤址植磺澹蛟S主人喜歡這樣敏感愛發(fā)情的自己,看見他sao得流水又忍得yin蕩,會心情不錯賞他。 阿遲的頭越來越疼,像擠干了沒有一絲水分的海綿,他不得不捂住腦袋放空自己,仿佛有一股力量在阻止他繼續(xù)思考。被打破的奴隸基本沒有思維能力,光是碎成渣滓的記憶片段就足以令他混亂到瘋。 他還記得主人臨走時的話,主人說如果再躲到床下不肯換藥,就把他扔給巡邏犬,cao到生殖腔打開為止。阿遲不敢違背,因為他下意識覺得,被插進生殖腔太疼了,僅僅是碰到都無法忍受,跟主人施的針一樣鉆心。 阿遲知道主人向來說一不二。 其實只要主人喜歡,這些命令他都不怕。 他怕自己挨不過去,不小心違抗命令私自死掉。主人不養(yǎng)貓狗,他下輩子投生就再也見不到這樣好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