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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傻子在線閱讀 - 第三章 玻璃花房上

第三章 玻璃花房上

    身形削瘦的青年半躺在粘稠的黑暗里,他仰起頭,布滿汗珠的臉頰充斥了茫然與懵懂,分明是成年人的身體了,卻仍舊流露著孩童般的神色,他的嘴唇干裂,含著的紅櫻桃卻鮮艷欲滴,欲色與純潔相輔相成,曖昧的光影交疊在他臉上,所有的一切都恰到好處,包括那半濕的短袖與皺巴的褲子,露出的小腿修長,腳踝纖細,他腳踩著紅色櫻桃,柔軟的紅色漿汁染濕了他的腳趾,卻渾然不覺般,那雙黑色的,滿是純潔的眼睛里,布滿了深深的迷戀,里面的色彩瞬間點亮了整張畫作,那些不可名狀的暗色濃郁錯落在紅色殷桃與他干裂的嘴唇上,一切都在那雙眼睛里有了宣泄的借口。

    它被高高掛在雪白墻壁上,暗色卻又張揚的旋律不同于另外那些擁有柔和色彩的作品,然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凝在它身上:如同純白畫紙下涌動著洶涌澎湃的欲色,里面呼之欲出的直白色欲讓人莫名有些口干舌燥,不少女性微紅了臉頰,極小聲的交談著,氤氳的暗喻正如它的名字一般:

    目光漸漸下移,落在上面的署名之上:

    阮瀾。

    擺在旁邊的畫作在這副濃墨重彩之下顯得無比寡淡,雖說畫這種東西并非是以顏色來取勝,但是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它所吸引著,因為這幅畫驚人的沖擊力,也因為那個署名——阮瀾。

    備受期待的天才畫家,少年時期就展現(xiàn)出驚人的才華,創(chuàng)造出的畫作得到了不少有名的獎項,開了畫展,得到了不少大師的認可。以寫實派成名,他熱衷于用冷色調(diào)組合出纖細卻不失力量的肢體,或陰郁或淡漠的圣潔光輝,淡的像是一抹輕紗,然而那氤氳的清冷情緒卻能直直透過畫作直撲腦中,讓人無法忘卻。

    他極少用如此濃郁的色彩,以往的情感總是清冷的,捉摸不透的像是月光,然而這一幅畫,卻直白而濃郁,無法抑制的情緒藏匿于那色彩之下,卻教所有人都能夠感受到那燃燒的炙熱。

    沈千里喉嚨干啞,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

    他移開目光,手指緩緩握緊,自嘲的笑了一聲,又松開。他聳聳肩,大步向著廳外走去,途經(jīng)一副少人觀看的畫作,那幅畫刻畫的是一名少女,帶著悲天憫人的表情,朦朧月光般的悲哀,清冷的色彩仿佛將它融入了那堵雪白的墻壁,只有名字深刻:沈千里。

    才出大門,隨著接近的腳步聲,他的肩上一重,耳側(cè)就傳來笑聲:“你怎么在這兒?”

    “學長?!?/br>
    沈千里不易察覺的皺了一下眉,臉上自然的露出溫和的笑意:“你才是,今天不是應該跟著老師嗎?”

    “還不是因為阮瀾那小子!”

    聽到這個名字,沈千里眼里的笑意淡了幾分,低聲說:“哦?老師應該很滿意吧。”

    “何止是滿意,簡直就是太滿意了!”學長埋怨道:“老師看了之后一直在夸,這一次去意大利交換學習的名額絕對是他的了。真是……好險我不是跟他一屆的,不然還真是一點兒競爭幾乎都沒有,嘖,千里,你還真是倒霉啊,竟然跟那種變態(tài)一屆!”

    沈千里不動聲色的讓開了他的手,聲音還是淡淡的:“畢竟他是所有老師都看好的天才。”

    “我還有東西在學校,就先過去了?!?/br>
    學長還欲再說,就看到沈千里已經(jīng)大步向前,頭都沒有回一下。見狀,他撇撇嘴,輕哼了一聲:“還真是嘴硬……”

    沈千里靠在座椅上,目光冰冷的看向前方,良久才緩緩啟動了車子,他輕敲著方向盤,嘴角緊抿:

    阮瀾。

    正值放假時期,大部分學生都已經(jīng)放假回家,只有少部分還留在學校。他一路開車進去暢通無阻,停在停車場之時,目光在那顯眼的紅色瑪莎拉蒂上停滯了一秒,挑了挑眉,下車。

    走了不遠,只看到兩個身影停留在花壇邊,沈千里當作沒有看見,直接繞過他們,然而還沒走上幾步,就聽到后面?zhèn)鱽砹艘宦暎骸鞍??同學!”

    他有些不耐,然而面上還是露出溫和的笑,轉(zhuǎn)身,穿著白色套裙的年輕女人快步走上前來,她還拉著一個青年,頭發(fā)有些長了,很清秀,就是稍微黑了一些。

    沈千里的手指顫了一下,目光猛地射在對方的臉上,注視了一會兒之后,心中恍然:原來是他。

    “請問你知道美院是往哪兒去的嗎?”女人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才來了兩次,這里路太多了,實在是找不到?!?/br>
    “您是阮瀾的jiejie嗎?”

    女人有些吃驚,她捂著嘴,發(fā)出吃吃的笑聲:“是啊,不過你是怎么知道的?”

    “您跟阮瀾很像?!?/br>
    這倒是實話,那雙桃花眼幾乎一模一樣,然而她的眼睛溫柔而多情,根本不似阮瀾的那雙眸子,冰冷,無情,只能看到冬日里未曾消融的冬雪。

    “你是來找阮瀾的吧?我?guī)^去吧?!?/br>
    阮玉諳點頭,瞬間對面前這個俊雅帥氣的年輕人充滿了好感,她拉著單當華的手,有些憂愁的嘆了口氣:“我好不容易回來幾天,他一直沒回來,過兩天我就又要走了,只能過來找他了?!?/br>
    這也是個原因。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

    阮玉諳下意識看了一旁的單當華一眼,眸子里涌上了點憂愁:也不知道怎么了,單當華最近一直都無精打采的,他雖然和普通的孩子不太一樣,但是很聽話,只是一個身體長大了的孩童罷了,她幾乎沒有看到過單當華發(fā)作的時候。平常時候他喜歡蹲在花園里面,看看小草,摸摸花朵,就算是看著螞蟻都不會覺得無聊,總是很快樂的。

    但是這一次她回來之后,單當華卻不一樣了。

    他老是蹲在樓梯口,不走,但是也不上去。如果強行拉他上去,他就會哭,說哥哥不讓他上去,可是明明阮瀾很久都沒有回家了。

    之前的時候女傭給她發(fā)過信息,說是感覺阮瀾不對勁,還讓單當華去二樓了,她那時候心中驚喜,只以為是阮瀾終于接受了單當華,且因為她的活動正在關(guān)鍵時候,也實在是回不去。好不容易得了空回來,就看到一個可憐兮兮蹲在樓梯口的小可憐。

    問他什么,自然是問不出來的。阮玉諳實在是擔心,加上她那里事情實在是太多,這兩天已經(jīng)是拼命擠出來的,放任單當華一個人在家里她又不放心,思來想去,最后還是決定來找一下阮瀾:畢竟他現(xiàn)在是小當華的哥哥了,不是嗎?

    “……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阮玉諳回過神,就看到沈千里正在詢問單當華,單當華自然不可能回答他,他低著頭,乖乖的讓阮玉諳牽著手,肩膀微微佝著,看上去竟然有些消瘦可憐。

    “他,他是有點不太舒服。”阮玉諳干笑了一下:“沒事的,等下就好了?!?/br>
    沈千里點點頭,不再多問,只是心里頭已經(jīng)炸開了軒然大波:

    竟然是他?

    他竟然是?!

    即便是那張清秀的臉再怎么具有欺騙性,然而那不自覺的動作與神情全然不是一個成年男性做的出來的。

    他是個傻子。

    他心頭大震,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副濃墨重彩的畫,與身邊那個身影漸漸重合。嘴角不由微微勾了起來:阮瀾,還真是沒想到啊……

    “……阮瀾?”路過的女學生詫異的看了一眼沈千里:“這個時間他應該在玻璃花房,對了,千里,你是不是沒看手機?。坷蠋熥屛铱吹侥懔烁阏f一下,你那幅畫的資料得重新填一下,讓你去他辦公室?!?/br>
    “手機?”

    沈千里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果真有好幾條沒有收到的信息。

    “你快去吧,老師急著用呢?!?/br>
    “可是我還要帶他們過去……”

    “玻璃花房不就在前面嗎?”女生往前指了指,阮玉諳一看,果真看到前面有亮晶晶的一幢建筑物,被茂密的林木遮掩了大半,于是也說道:“我找到了,沒事,你去忙你的吧,多謝你一路帶我們過來?!?/br>
    沈千里也不好再多說,點點頭,只是目光落在單當華的時候頓了頓,嘴角勾了勾,意味深長道:“他應該會很驚喜的?!?/br>
    驚喜?

    阮玉諳干咳了一下:希望別變成驚悚就好了。

    她清楚阮瀾的性子,從小就是淡漠疏離的,懶洋洋的樣子似乎什么都不在意,基本上她的要求也都會答應,但是,只要是他不愿意的東西,就算是再怎么逼都沒有用,這點像極了他爸。

    這么一想,阮玉諳就更加憂愁了。

    他這么忽然的搬出去,又這么長時間沒有回來,用腳趾頭想想都是因為一個人。

    阮玉諳嘆了口氣,她伸手摸了摸單當華的腦袋,溫柔叮囑道:“等下見到哥哥,你可要乖一點兒?!?/br>
    “哥哥?”

    單當華的眼睛都亮了,他抬起頭,整張臉都仿佛在發(fā)光:“哥哥要來了嗎?”

    阮玉諳啞然失笑,但也有些心酸:“是我們要去見哥哥?!?/br>
    “我們?nèi)ヒ姼绺???/br>
    單當華鸚鵡學舌般的重復著阮玉諳的話,忽然高興起來,他松開一直抓著阮玉諳的手,蹦跳著向前:“我要去找哥哥!哥哥!”

    “當華!”

    阮玉諳嚇了一跳,趕緊去追,但是除去那恨天高不說,就這緊身套裙咋也邁不開腿,才跑了兩步,細長的高跟就不小心嵌到鵝卵石鋪嵌的縫隙里,她使勁拔了兩下,動也沒動一下。一顆心簡直拷在火堆上,阮玉諳眼睜睜的看著單當華一路蹦達的跟個兔子似得消失在了前面的路口,眼淚都快飛出來了:“別跑啊當華!當華!”

    單當華當然什么都沒聽見,他的一顆心都飛了起來,頭發(fā)隨著動作一蕩一蕩的,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他腳下一絆,一頭栽倒在旁邊的花叢里,把那灼灼盛開的薔薇壓塌了一大半,他掙扎著想要起來,然而手忙腳亂的,眼中只有那無盡的黑影在瘋狂竄動,鋒利的花刺劃開了他的皮膚,疼痛與黑暗重重壓來,單當華害怕起來,忍不住哭叫出聲。

    一只手拉過他瘋狂掙扎的胳膊,巨大的力道猛地將他從薔薇花叢里拉了出來。

    單當華睜大眼,臉頰被劃破的刺痛讓他的眼淚奪眶而出,然而他卻全然不顧,只是徑自看著面前皺眉的人,欣喜的叫他:“哥哥!”

    阮瀾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單當華顯然無比的狼狽,衣衫凌亂,頭發(fā)上全是雜草和破碎的花葉,身上被劃開了好幾道口子,正冒出鮮紅的血絲來。

    然而就算是這樣,他還是朝他微笑著,眼里還留著未盡的眼淚,也不敢上前,瘦長的身體佝僂著,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他的手指縮了縮,最終還是將他拉到了身邊。

    玻璃花房內(nèi)外種滿了花草植物,用以給美術(shù)生們做以參照,如今正值放假,學院里走了大部分,如今靠近傍晚,更是一個人都沒有。阮瀾將單當華摁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打了電話:“……找到了?!?/br>
    對面似乎有些嘈雜,阮瀾皺著眉將手機拿遠了一些,隨后又道:“知道了,我等下直接把他帶回去?!?/br>
    直接了斷的掛了電話,阮瀾居高臨下的盯著縮在椅子上的單當華,看他縮著肩膀小心翼翼抬眼看他的模樣,眼前忽然浮現(xiàn)出他含著他的淚眼朦朧的模樣。喉嚨微微干啞,阮瀾錯開目光,拿了醫(yī)療箱,皺眉不耐的幫他擦拭傷口。

    他的眼神冷颼颼的,然而手上的力道卻很輕,只是單當華還是忍不住縮了一下手,臉都皺在了一起。

    阮瀾冷笑了一聲:“你那天不是很能忍嗎?現(xiàn)在怎么忍不住了?”

    那混合著櫻桃香氣的夜晚,他被他釘在身下寸寸不讓的侵犯的時候,也只是漲紅了臉不住的哭泣而已。

    阮瀾舔了舔嘴唇,越發(fā)的煩躁,他快速的將他的傷口處理好,冷冷起身:“走吧?!?/br>
    單當華以為阮瀾又要走,連忙站起身,竟然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角,著急而慌亂的:“哥哥!”

    “我不是你哥哥!”

    難得的低吼讓單當華瑟縮了一下,他眼里又掉下了眼淚,然而拉著他衣角的手卻一點兒都沒有松開,哆哆嗦嗦的看著他,嘴巴張了又開,聲音都給嚇沒了。

    阮瀾忽然有些煩躁。

    他一把將單當華摁到桌邊,逼迫他半躺在桌面上,只能被迫用那慌張可憐的黑色眼睛看著他,眼淚將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弄得濕漉漉的,阮瀾最終還是在他的有些rourou的臉頰上咬了一下,單當華終于忍不住掉下了眼淚,他哭的一抽一抽的,也不敢再叫阮瀾。

    阮瀾看著他臉頰上淺淺的牙印,這才感覺胸口的煩躁好了一些,他壓著單當華讓他無法起身,嗓子不知何時都低了下來:“……為什么來找我?”

    他分明都已經(jīng)搬出去了。

    這個傻子還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明明那天就發(fā)了高燒,一連好幾天,連床都下不了,站起來的時候兩條腿都在顫抖,可就是對著這樣子的傻子,阮瀾卻能夠感受到自己那無法抑制的興奮。

    看他因為痛苦而皺眉的模樣,阮瀾幾乎立刻就能興奮起來,他喜歡那雙濕漉漉的黑色眼睛,當它里面遍布了大膽顯露的沉溺欲望與疼痛的時候,阮瀾幾乎要按耐不住,讓他更加疼一些,更加難受一些……這樣子的自己是陌生的,他無法接受,更加無法接受的是,他所興奮的對象,竟然是這個傻子。

    ……他是真的一點兒都不知道。

    還傻乎乎的主動黏上來。

    夏天的衣服就是單薄。

    撕開那已經(jīng)破損的衣服的時候,單當華一動都不敢動,他那雙濕漉漉的黑色眸子一直緊緊的盯著阮瀾,里面全然的信任讓阮瀾忍不住皺眉,然而握住他腰身的動作忍不住放輕了一些:他似乎又瘦了一些。

    握在手里的腰肢纖細,然而抵在桌邊的臀部卻很豐滿,隔著綿軟的布料握上去的時候他輕輕叫了一聲,似乎是想起了那天晚上從這里迸發(fā)出的疼痛與快樂,單當華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他不知所措的抓著冰冷的桌沿,漸漸的,那冰冷的木頭也被他的溫度所感染,火一般的燙在他的掌心。

    他喜歡和阮瀾親近,即便那總是帶有疼痛的味道。

    單當華上半身靠在圓桌上,上身的短袖已經(jīng)被撕扯的沒有了原本的形狀,破布般的在他的胸膛上半遮半掩,小小的乳尖早就已經(jīng)知趣的立了起來,被輕輕揉著的時候,單當華下意識挺起了胸膛,他眼里又滲出了點淚花,兩只腳不自覺的想要收攏,卻被阮瀾飛快,他上前挺入他的兩腿之間,在看到夏褲薄薄布料之下隆起的一塊之時,唇邊溢出一聲嘲笑,然而眼中的光卻亮了起來,他加重了揉捏乳尖的力道,拉扯著那已經(jīng)緋紅的一點,看單當華滿臉的慌張與難耐,他的嘴角緩緩翹了起來。

    玻璃花房的房頂亦是透明的,單當華躺在桌面上的時候,被迫看著那寫滿了橘紅的黃昏,他的胸上一片緋紅,被捏的都腫了起來,他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恍惚間又回到了那個熏熏然的晚上,那把火幾乎要把他燒死了,熱,好熱,又好痛,可是他好喜歡哥哥,單當華噙著眼淚去拉阮瀾的手,他一點兒都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曾經(jīng)做過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好開心,雖然好痛好難受,但是就像奶奶說的那樣,他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

    是大人的話,就要學會忍耐。

    他一直都很聽奶奶的話,單當華忍住快要撲出來的眼淚,拉著阮瀾的手貼在自己的臉側(cè),用力蹭了蹭,他說:“哥哥,我不痛?!?/br>
    阮瀾定定的看著他,眼里漸漸燃了一把大火,他勾唇而笑: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