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說:孟追戎,用力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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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追戎戴上頭盔,跨上江司同款機車,路燈把他的手指照得死白,他掀了掀眼皮,拿過皮手套戴上。 江司沒走,看來是打算跟他比一場,想起上次他放了水,結(jié)果江司發(fā)了很大的脾氣,跟他狠狠地打了一架,孟追戎下手知輕重,更多的是被江司按著錘,這位小少爺錘了人還不過癮,反而更生氣,氣得差點孟追戎就丟了飯碗。 他往旁邊看去,清瘦的身體趴在漆黑的機車上面,更像是誘惑,又帶著狠戾。 江司也在看他,逐漸冰冷的視線仿佛在質(zhì)問他為什么還不走。 孟追戎輕笑,用著慵懶的調(diào)子說:“這次要打個賭么少爺?” 江司靜靜的凝視著他,黑沉沉的目光讓他顯得有些陰郁。 “賭什么?” 孟追戎沉凝片刻,勾出溫潤的笑:“我贏了想在少爺身上種朵玫瑰?!?/br> “……可以?!苯久夹膲褐鴼猓f出了自己的條件,“我贏了,就開除你?!?/br> “我以為少爺會選擇壓我?!泵献啡趾孟駸o所謂開不開除這件事,但江司清楚,在他面前,最不能提的就是開除這兩個字。 接著孟追戎也沒要求換條件,而是欣然接受。 江司知道,孟追戎這次會狠了命的往前沖。 他很討厭仆人把他當作一朵嬌弱的玫瑰養(yǎng)著。 這會是一次刺激的打賭。 * 耳邊是呼啦呼啦的風聲,他快速空出一只手把防護罩推上去,只護著眼睛,總算吹散了燥熱的空氣。 他的斜前方是一輛川崎h2,分明是跟他一樣的,他卻覺得很陌生。 是因為那車上的人不一樣么? 好幾次他都瞥到那輛機車斜到一定程度,好似下一秒就會滾到地上,車上的人也會狼狽的失敗。 江司卻忘了,自己的牙關(guān)咬得死緊,甚至都有了血腥味,自己也快貼在地面上,他只知道,自己的血液正在咕嚕咕嚕的沸騰,燒得渾身發(fā)熱,心口也燙。 最后是孟追戎先到,江司到的時候,孟追戎正坐在上面,解下頭盔。 額前的碎發(fā)濕潤了,主人咬著一根手指尖把手套取下,伸手把濕發(fā)梳到額上。 看見他回來了,露出一個勝利者的笑。 充滿了壞意。 狗東西。 江司也摘下來頭盔,隨手掛在把手上,下了車。 孟追戎依舊沒動,只是沒了礙眼的頭盔和護目鏡,那雙充滿侵略性的眼全部露了出來,不知是燈光落入了眼里,總覺得里面有暗光。 太不舒服了。 江司冷著臉,帶著一臉熱氣,按住了孟追戎的后腦勺,直接吻了上去。 江司的吻是粗暴的,他把口中的血腥卷進了孟追戎的口腔,那人好像很享受似的,斂眸看著他,滑膩的舌舔舐著他的口里每一寸。 然后在血腥味最重的地方——江司繃緊神經(jīng)咬破的傷口扎根。 有些疼。 江司卻很滿意,于是配合了孟追戎的熱吻。 鼻尖的觸感又濕又熱,身上的皮衣束縛著身體,讓張揚的男人叫囂著,要撕掉這層衣物,要去體會痛感。 他不需要孟追戎去溫柔體貼他。 江司睜開被汗?jié)竦难?,喑啞的嗓音勾得人呼吸凌亂。 “孟追戎,用力cao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