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飆車的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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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司并不是從開始就是一個(gè)總裁,他父親在外留情,私生子太多,有些私生子比他的年紀(jì)還大。 十幾歲的他處在叛逆期,抽煙喝酒打架飆車樣樣能行,除了不嫖賭。 后來成年了也就收斂了。 但在一番云雨之后,江司一身懶骨頭,第二天還是起床去了公司。走之前,孟追戎低下頭給江司系領(lǐng)帶,理了理打了發(fā)膠的頭發(fā),最后留了一個(gè)吻。 “少爺慢走?!?/br> 江司抬眸看了孟追戎一眼,昨晚兇狠的男人又帶上了溫柔的面具,那雙被金色眼鏡遮住的眸子都不顯得那么凌厲。 江司嗯了一聲,丟下一句“在家等我”就出了門。 孟追戎笑笑,在心底說了一句不怎么真心的抱歉。 他也得去上班。 他有一個(gè)副業(yè)。 晚上八點(diǎn)的時(shí)候,孟追戎已經(jīng)回到了江司的家里,他換下身上的西裝,穿上仆裝。 他拆開了一盒煙,就站在落地窗前抽了起來。 他的少爺討厭煙味。 但江司會在心情不佳的時(shí)候抽上一根,然后跟孟追戎接一個(gè)吻,不管是綿長的,還是粗暴的,總之,他的少爺想讓他的口腔內(nèi)也泛上尼古丁的苦澀味道。 孟追戎縱容他的少爺。 他給江司打去了電話,對方幾秒后接的。 “喂”那邊的聲音又低又沉,看來江司又碰上雜碎了。 沒關(guān)系,他作為少爺?shù)钠腿?,該他來解決,別讓少爺?shù)氖直慌雠K了。 孟追戎溫潤的嗓音溺著笑意,輕聲問:“少爺累了嗎?” “……” “那需要我來接你嗎?” “不用。”這次拒絕的倒挺快。 孟追戎眸色暗了一分,語氣絲毫未變。 “好?!?/br> 江司是什么人,是那個(gè)唯一在孟追戎身下輾轉(zhuǎn)過多回的被放在掌心的少爺,孟追戎這頭狼就算披了好幾層羊皮,江司依舊知道這人不算個(gè)溫柔的人。 江司吩咐道:“晚餐延后,你先把車道檢查一下?!?/br> 孟追戎愣了一下,明白了。 “好的,少爺?!?/br> 孟追戎知道,江司最慣用的宣泄情感的方式就是飆車,從來不會在公共用道上飆車,所以就專門修了一條。 晚上十點(diǎn),孟追戎打開了門,輕輕鞠了一躬:“歡迎少爺回家。” 江司頷首,走過他的身邊時(shí)說:“你不用這樣?!?/br> 孟追戎說好。 江司才不信,畢竟他們在上過床之后總會提醒對方不用用敬詞,孟追戎從來不會改。 狗東西。 江司拆下領(lǐng)帶,坐在沙發(fā)上問:“收拾好了嗎?” “嗯,就現(xiàn)在嗎?” “對?!?/br> 江司看到了茶幾上擺在托盤上的兩套皮衣,他輕輕挑了下眉:“你不換?” 孟追戎輕笑走過去,在江司身邊坐下:“等少爺回來?!?/br> “行?!苯疽残α耍粗献啡值牟弊?,拉過來接了一個(gè)不深的吻。 江司沒想去更衣室換,他和孟追戎上過這么多次床,該看得早就看光了。 嗯哼,也不止看過,摸過也親過。 江司知道孟追戎動(dòng)作狠但很有分寸,從來不會在他的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印子,江司在一次床上被cao射之后,喘著氣狠狠罵著孟追戎。 最后孟追戎依著他的少爺在江司的肩胛骨位置留下了一圈紅色的咬痕,那枚牙印,恐怕是一輩子都不會消了。 江司就當(dāng)著孟追戎的面解自己的扣子。 他的動(dòng)作慢條斯理的,手指白皙纖長,一看就是一雙金貴的手,但孟追戎清楚,那雙手的指腹有著薄繭,很有骨骼感,生氣起來直接把人往死里揍。 他們第一次上床并不愉快,因?yàn)槟鞘墙镜牡谝淮巍?/br> 并不僅僅代表后面第一次接待一個(gè)人,還有純潔之意。 對于孟追戎來說,江司厭惡極了男歡女愛,恰好襯托出他的少爺。 他那純潔的少爺被一個(gè)仆人拉下了臟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