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龍 【rou】
離開顧杜國邊境,飛船的幾處破損也被修士修復(fù),眾人繼續(xù)朝封鎖之地行去。 而船上的一個房間,房門被施了結(jié)界以防外人擅闖,蘇純澈跪坐在桌上,褲子被堆到膝彎處。他咬著手臂防止自己發(fā)出呻吟引來外人注意,可也正因如此,他更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后xue被池閻分開舔舐的酥麻快感。 他不知道對方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一回到船上就被池閻拉來這房里,然后急不可耐的把他擺做這么一個羞恥至極的姿勢。就像是不知廉恥的娼婦一般對身后的男人露出白嫩的臀,后xue饑渴的開合,池閻筆挺的鼻梁正抵在他尾椎骨的位置,舌尖在xue口處來回輕掃。 “嗚……別這樣,外面……會有人……”隔著幾層木板,蘇純澈清楚的聽到修士們在外面走動的腳步聲。他無比慌亂,可又逃不過池閻的桎梏,明明是想著掙扎,可搖晃的rou臀卻仿佛成了另類的勾引。男人在他一旁的軟rou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淺淺的齒痕。 “你聽話些,等我cao完了,自然就放你出去?!背亻愂栈卦谒鹸ue口處肆虐的舌尖,轉(zhuǎn)而朝更下方含住他兩枚精巧的囊袋,含在口中吸吮,發(fā)出嘖嘖的聲響。同時他三指并起刺入緊閉的后xue,雖然有了唾液和腸液的潤滑,但畢竟這里是隨時都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地方,少年依舊緊張的讓他難以進(jìn)入。 蘇純澈想不明白池閻怎么突然來的這么個興致,他知道自己不讓對方得逞是必然逃不過的,越是拖拉反而越容易被發(fā)現(xiàn),于是只能乖乖的放松身體,讓對方的手指能夠深入其中。濕熱的腸壁立刻咬住了侵入的手指,層層光滑的粘膜裹了上來,隨著他的抽插而發(fā)出咕啾的水聲。 許是房間實在安靜,兩人rou體交融的聲音便聽得尤為明顯,蘇純澈咬著下唇不敢發(fā)出呻吟,可下身的快感是真實的,他整個身體都沒了力氣,只能靠雙腿勉力撐著,偏偏又把白嫩的后臀抬得高高的。 池閻在那秘處抽插了十幾下做了擴(kuò)張,還未來得及將自己的性器解放出來好好釋放一番,就聽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來者悄無聲息,等兩人注意到時門已開了,他們循聲望去,只見巫榭正在門外站著,想來是早就知道他們在里面胡搞。 此地離封鎖之地的路程不過數(shù)個時辰,其他修士都在為最后的戰(zhàn)斗做準(zhǔn)備,這兩人卻在此胡搞。可巫榭卻沒指責(zé)他們,反手將門給關(guān)上了,同時下了個更嚴(yán)密的結(jié)界。 這下蘇純澈最后的希望也落空了。 池閻猜到巫榭進(jìn)來絕不是來打斷他們的,他將桌上的少年抱入懷中,朝著巫榭的方向分開了大腿,露出他被自己弄得汁水淋漓的下身。同時自己的roubang也從褲子里掙脫出來,粗黑的性器抵在少年如白玉般的皮膚上,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 蘇純澈此刻的衣服還是整齊的,但褲子卻被掛在一邊的腿上,整個人顯得無比yin浪,他被人抱在懷里無處支撐,只能將自己全身靠在身后的男人身上。 “你們玩的倒是激烈?!蔽组空旅婢?,露出那張艷麗如盛放牡丹一般的臉,巫榭是從小跟在他身后的,自然知道他原本的模樣,因而也不覺多驚訝。他現(xiàn)在一心只想著cao干懷里這人,于是計從心起,向自家?guī)煾堤嶙h道:“我從書上看了個新的姿勢,師傅要一道來試試看嗎?” “哦,什么姿勢?”巫榭挑眉,他雙目看著少年下身的淡粉色xue口。此刻正被池閻的陽物guitou頂在那兒,只差一些便要盡數(shù)插入,但他這人實在惡趣味,明知少年被挑起了欲望,卻只在外面隔空瘙癢般的來回蹭,卻不肯進(jìn)入,逼得少年發(fā)出幾聲埋怨的嗚咽。 池閻道:“我看書上有個雙龍入洞的姿勢,正好今日師傅也在……” 蘇純澈聞言,登時全身繃起:“我不要,會痛死的?!彼X得自己那窄小的后xue能納入一個男人的性器已是極限,現(xiàn)在這兩人都非凡人尺寸,一起進(jìn)來就算不死也要丟了半條命??刹恢獮楹?,他腦中莫名勾勒出自己被這兩人夾在中間的模樣,身上又泛起一陣粉。 與他肌膚相貼的池閻感覺到他漸漸上升的體溫,笑了笑:“阿澈看起來也很期待。”他說著,又低頭含住那枚薄薄的耳垂,熾熱的呼吸灑在少年面頰,他漲紅了臉,剛要掙扎,就被走上前的巫榭捉住了手。對方也不客氣,低下頭來在他唇上親了親,笑道:“這倒是個不錯的建議?!?/br> 兩人渾然沒把他的抗議當(dāng)做一回事,蘇純澈正想著,又被巫榭深入親吻一番,腦子頓時暈乎乎的,連反抗的雙手也下意識勾住了對方的脖子,上身緊貼在巫榭胸口,下身卻還被池閻控制在掌中。 有了巫榭的支持,池閻便一馬當(dāng)先,將自己的性器插了進(jìn)去。因為剛才的擴(kuò)張,此刻他的進(jìn)入并不多困難,比三根手指粗了不少的陽物在后xue來回抽插,帶出不少腸液灑在他胯間,弄濕了一片黝黑毛發(fā)。池閻肌rou緊繃,仗著巫榭會穩(wěn)穩(wěn)扶著蘇純澈,便cao起來沒了輕重,啪啪的rou體拍打聲在房間響徹,飽滿的囊袋將蘇純澈胯間大腿那兒打的通紅。 “你,你慢點……啊,又,不是……啊,沒的做了……”蘇純澈的身體被撞得前后晃個不停,連抱怨的呻吟也被頂?shù)募?xì)碎,甚至連巫榭的手慢慢往下伸也沒注意到。直到已經(jīng)被池閻roubang撐開的后xue邊緣隱隱有奇怪的觸感,他才扭頭看去,只見一只修長骨感的手正在自己xue口處來回摩梭,指尖上沾了自己被cao出來的yin靡液體,要往那已至極限的入口處伸進(jìn)去。 他瞪大了眼,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被池閻一個猛撞,guitou碾在他體內(nèi)最敏感的地方,將本就瀕臨高潮的身體送上快感的頂峰,他抱在巫榭肩上的手指抓緊,在對方后背留下數(shù)道紅色的抓痕。借此機(jī)會,巫榭也將手指伸了進(jìn)去。 蘇純澈感覺到除了粗碩柱身以外的細(xì)長物體在體內(nèi)來回摸索,只能紅著眼哀求:“別這樣,進(jìn)不去的……會壞掉的?!彼丝掏俗约翰⒎侨祟恟ou身,只一心想著自己那處要被兩人的陽物貫穿,嚇得性器也軟了下來。 可巫榭卻只是在他面頰上安撫的親了親,柔聲哄道:“進(jìn)得去的,阿澈這么乖,又這么好,怎么會進(jìn)不去呢?”說話間,手指已經(jīng)撐開一道縫隙,他將自己的guitou頂在那處,緩慢而堅定的往里面擠了進(jìn)去。 那個東西……真的,進(jìn)來了……被兩個人的jiba,cao到最里面了…… 這樣的認(rèn)知幾乎摧毀了蘇純澈的意志,他瞪大了眼,下身感覺到超乎尋常的撕裂感,整個人肌rou繃緊到了極限。但不管他怎樣僵硬,巫榭依舊毫不猶豫的、狠狠的將的roubang插到了自己所能進(jìn)入的最深處。 隨后,他才低下頭來,露出溫柔至極的笑意?!澳憧矗@樣不就進(jìn)來了嗎?” 語畢,兩人不顧少年凄哀的呻吟,挺腰cao干起來。他們節(jié)奏不一,以個人習(xí)慣為主,有時是一起插進(jìn)來再一起退出去,有時又一前一后的進(jìn)入,但每次都能從各個角度摩擦過少年后xue里柔嫩的腸壁。大量的yin靡腸液被擠了出來,雖然超乎了能夠承受的極限,可本能依舊在保護(hù)這個身體不受到傷害。 蘇純澈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有自己的意志了,就像是這兩人發(fā)泄欲望的玩具,體內(nèi)的熱浪隨著兩人的玩弄漸漸襲來,下身軟垂的性器不知何時又站立起來,夾在自己與巫榭中間。 巫榭笑了聲:“我說的吧,阿澈會受得了的?!比缓蟊惴路鸢勊频膶⒛请p如玫瑰花瓣的嘴唇貼在他睫毛上,慢慢吮去他那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意的淚水。 這之后不多久,池閻先射了出來。他將自己釋放過后的性器抽出來,沒再去后xue里繼續(xù)胡攪蠻纏,而是換了個姿勢,讓巫榭抓著蘇純澈的腰,將自己的欲望插入少年的口中。 一場荒yin至極的性事持續(xù)了一個時辰,等結(jié)束時三人身上早就被弄得一塌糊涂,蘇純澈那根rou柱幾乎射不出什么來了,卻一直被巫榭握在手里把玩,或摳弄他guitou處的馬眼,最后被弄得又紅又腫,差點連褲子都穿不起來。池閻也不知哪里來的精力,在他嘴里射了好幾回,后來蘇純澈還算了一下,他上回跟池閻做已經(jīng)是三年多將近四年前的事了…… 可見這事兒就不能忍,忍多了,后面補(bǔ)償起來簡直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