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點劇情(大概很流水,畢竟主要目的還是rourou)
“喑喑燒退了?!苯颜f道。 “……嗯。”顧啟歌向后靠在柱子上,“那就好。” 為了江喑乖乖吃藥,顧啟歌還是讓人大半夜地去把江昭找了過來,有了江昭抱著,江喑不哭不鬧了,吃藥也乖乖的,眼下已經(jīng)快要天亮,江昭伺候了江喑大半個晚上,才算是讓他退了燒。 “顧將軍,有些話我現(xiàn)在說或許不合時宜?!苯颜遄弥_口,“若是你帶他去了邊境,他又病了,那該如何?” “喑喑幼時便大病過一回,當時他母親忙于爭寵,當時便是我照顧得他,再后來他大些了,病了也只會找我?!?/br> “況且將軍,顧家祖祖輩輩的命都是戰(zhàn)死沙場,喑喑陪著你真能善終嗎?” 顧啟歌沉默,又不肯屈服地反駁,“大皇子有志大寶,難道要讓阿默一輩子見不得人?” “若是顧將軍肯把喑喑還我,那個位置不要也罷。”江昭說。 “阿默本來就不是你的,何來還你這一說?”顧啟歌與他針鋒相對。 最終還是不歡而散。 江喑在病中嬌弱地很,除了江昭誰都不能接近他,又過了一天才醒過來。 顧啟歌聽到江喑醒了的消息,嗯了聲,卻沒有過去看他的打算,反正江昭在,自己過去也沒用,便在書房中坐著一杯一杯地喝著酒。 門被人從外邊推開,顧啟歌以為是侍女,便沒理,那人輕手輕腳地走到他身邊,忽然一把奪去他手上的杯子,往他懷里鉆,“顧啟歌……” 是江喑。 “你怎么起來了?”顧啟歌慌了,連忙把人抱起來,看到江喑單薄的衣裳,嚇得趕緊把人往懷里裹,“祖宗啊,你還病著?!?/br> “顧啟歌,對不起?!苯潮е?,老男人看著沒什么反應,心里肯定不高興,不然也不會一個人默默地喝酒,“我……” 他猶豫著不知道怎么開口,窩在顧啟歌懷里,終是心一橫,“并不是江昭先對我有不軌之心的 是我當初為了自保才找上他騙了他的?!?/br> 斷斷續(xù)續(xù)地把以前的事情說了,江喑眼神躲閃,不敢看顧啟歌的眼睛,“昨天早上你說要和我算賬,我以為你是知道了?!?/br> 顧啟歌心情復雜,他確實猜到了些,但是沒想到這中間會是如此經(jīng)過,一想到江喑一個小孩子孤零零地宮里,就心疼的不行,“可惜我當時不在京中。” 江喑繼續(xù)交代完后邊直到遇見顧啟歌之前的事情,眼神躲閃,“反正,就是這么個經(jīng)過了。” 原來小東西一開始就目的不純,沒想到會把自己搭上。 顧啟歌忍著笑,沒想到江喑會如此坦誠,難怪江昭跟他說眼見未必為實,敢情江昭對顧啟歌的印象還停留在四年前呢。 “那大皇子那邊,你準備怎么辦?”顧啟歌問,“他之前跟我說,若是有你,皇位不要也罷?!?/br> 江喑瞪大了眼睛。 從他和江昭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開始,江昭就已經(jīng)被剝奪了繼承皇位的資格了,當初那事情鬧得大,不少朝臣都知道了,這也是為何江昭年近三十始終沒有重臣愿意將女兒給他做正妃的原因,江昭的外家也早就放棄了他。 “只是就算如此,他怕是也不會輕易放棄?!鳖檰⒏杪犕昵耙蚝蠊?,還是搖頭 江喑鼓起勇氣,很想說要不他讓江昭cao上幾天還債吧,但是面對顧啟歌又xiele氣。 顧啟歌肯定不愿意。 有人在外邊敲門,“我能進去嗎?” 也不等答復,就推門進來了,江昭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地盯著江喑看。 “你也別演了?!苯颜f,神情異常冷靜,“顧將軍,我有個提議?!?/br> “大皇子請講?!鳖檰⒏璋醋〗巢蛔屗麙暝?,心中對于江昭要說的話已經(jīng)有了猜測。 “喑喑,這件事你只能接受,不能反對?!彼葘痴f的,被江喑狠狠瞪了一眼,這才看向顧啟歌,“我和你一起吧。” 一起什么? 江喑警覺的抬頭,立刻被顧啟歌按回了懷里,本以為會聽到顧啟歌義正言辭的拒絕,結(jié)果顧啟歌點了點頭,“好?!?/br> “以后我們兩個都是阿默的人了?!鳖檰⒏璧皖^親了親江喑。 江喑腦子里轟的一聲,他倒不是抗拒這兩個人,而是,他以后該如何在兩個人面前裝不同的性格……… 促使顧啟歌答應江昭的,還是他心中的擔憂,若是哪天自己真的沒了,好歹還有個人照料江喑,在這點上,江昭很明顯是個最好的選擇。 江喑做夢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天。 此刻,他左邊躺著顧啟歌,右邊睡著江昭,兩個人不住催促著他睡覺。 江喑本來就病著,此刻兩個人在他旁邊叫他更是睡不著,剛翻身面對著顧啟歌,就被身后的江昭戳了戳背,“看來喑喑只喜歡顧將軍啊。” 江喑確實喜歡顧啟歌更多一點,問題是他不敢對江昭說,某種程度上,江昭這輩子是被他毀了的,江昭要江喑賠他,怎么賠?只能用自己來賠。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新婚的丈夫,顧啟歌和江昭都是新娶進門的媳婦,現(xiàn)在兩個媳婦吃醋在爭寵,問題就很大。 顧啟歌沒見過這么乖的江喑,正驚奇著,小寶貝唉聲嘆氣的模樣實在新鮮。 最后還是一人抱著他一只胳膊才算是妥協(xié),江喑睡得沉,獨自占了一床被子,顧啟歌和江昭在兩邊互相瞪了一會兒,各自誰也不理誰。 話也說開了,心病除掉,江喑總算是不再整天擔驚受怕了,病情很快就得到緩解,沒幾天就活蹦亂跳地耀武揚威了。 顧啟歌去了宮里,離回邊境沒幾天了,顧啟歌每天忙得腳不沾地,一堆要向天子匯報的事務,江昭陪江喑在花園里坐著,“喑喑,你每天就這樣等著顧啟歌嗎?” 江喑托著腮,“是啊,京里太無趣,以前學的琴棋書畫早就都給忘了。” 江昭好奇,“那你在邊境時做些什么?” “幫顧啟歌練兵啊?!苯郴卮?,“戰(zhàn)場上兇險事多了,我經(jīng)常拿個木頭棍子四處偷襲他的兵士們鍛煉他們的反應能力?!?/br> ……虧的顧啟歌手下沒神人。 “那你真的要和顧啟歌去邊境?”江昭哀怨地抓住他的手“不陪哥哥在京里住些日子?” “不了,我怕被逮著?!苯硣@氣,“還是邊境安全” 邊境安全,實在是個大笑話,只是比起京中來,邊境更適合江喑罷了。 好不容易到手的寶貝又要走了,江昭有些憂傷,忽然看到江喑湊近他,神情乖巧,“那哥哥,我們回屋里做點別的事情好不好?” “什么事?”小東西眼里很是狡黠,江昭懂他的意思,還是明知故問。 “哥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苯匙ニ氖种改笾案绺缯f,好不好?” 江喑都這么說了,江昭哪里有不答應的道理,他想江喑早就想的不行了,偏偏這幾天江喑病著,好不容易好了又怕他沒好全,昨天夜里難得想提一下就被顧啟歌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