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名廢物 sao話繼續(xù)輸出
男人困住掙扎的林淮安把他拖到岸上,用自己剛才扔在岸邊的披風(fēng)把林淮安完全裹住,一手鉗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頭和自己對視。 面前的美人全身濕透,盤好的發(fā)髻早就散亂,濕發(fā)貼在臉頰上,眼睛通紅瞪的圓圓的眼角還掛著淚滴,帶著畏懼但又憤恨的看著自己,像一只被欺負狠的小型rou食動物,即使害怕但是還是呲著牙看著比自己更強大的野獸。 “生氣了?” 林淮安一言不發(fā)就這么生氣地怒視著男人。 “抱歉把你嘴唇咬腫了,我沒想輕薄你,真的?!蹦腥硕紫聛頁崦廊思t腫的唇瓣。 林淮安一把把楚穆晟的手打掉,咬牙切齒道“孤定要將你……” “什么?” 林淮安意識到一氣之下差點暴露身份,只好深吸一口氣,站起來毫無感情地說道,“楚將軍,今晚的事情希望你我彼此保密,我不會去跟殿下告狀,你也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行。”男人答應(yīng)的痛快,在林淮安的驚呼聲中一把抱起他往外走。 “你干什么?” “送你回東宮?!?/br> “我自己可以,你放我下來!” “阿懷姑娘,剛才你外衫丟了,現(xiàn)在一身濕透的褻衣外面披著我的披風(fēng),你覺得你能自己回去嗎?” 林淮安張張嘴最終沒能反駁,紅著臉把頭扭到一側(cè)。 “把頭埋到我懷里?!蹦腥速N著林淮安的耳朵說道,“現(xiàn)在宴會沒有結(jié)束,做我的馬車離開不會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我讓車夫把你送回去?!?/br> “你不回去?”林淮安蹙眉,這男的一身濕服難道還要赴宴去。 “我是宴會主角,我回不去。” “你就這樣全身濕透的回去?” “嗯,跟他們說我喝多了掉池子里就是了?!?/br> “……”林淮安趴在男人懷里,不再說話了。想都不用想,這種窘事楚穆晟今晚赴宴,明天整個京城就都知道了,權(quán)成為那些尖嘴猴腮的權(quán)貴親眷茶余飯后的笑談,他們本來就看不上被貶罪臣沒落貴族的武將,所謂戰(zhàn)神橫豎不過爭權(quán)奪位的棋子??墒沁@個男人剛剛才輕薄了自己,把手指……插進自己的那處……還摸來摸去……說那些污言穢語……還、還強吻了自己…… “到了?!蹦腥肆瞄_簾子,把林淮安抱上馬車。 外面馬夫大半夜帶著斗笠,一言不發(fā),坐姿筆直,訓(xùn)練有素,看樣子是楚穆晟手下的人。 “今天晚上的事情,抱歉?!蹦腥寺曇艉茌p,半跪在車上渾身滴著水,眼睛微垂,和白天的他,不,和在宴會上的男人也不一樣。 濕透的衣服勾勒出男人健壯的rou體,男人輕輕幫自己把濕發(fā)勾到耳后。 林淮安突然覺得身體和臉頰又開始發(fā)熱,只好別過頭去不再看男人。 “以后有機會再見吧,阿懷?!?/br> 感受到男人溫度離開馬車,林淮安抱住自己的胳膊,咬住下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送車上的人去東宮,避開惹眼的地方,不要讓人看見?!背玛筛嚪蛑甘就?,轉(zhuǎn)頭就走。 但是沒走兩步,車上的人突然叫住他,“等一下!” “怎么了?”楚穆晟停住腳步。 “你……”車上的人顯得很糾結(jié),但是最后還是隔著簾子小聲說道,“你上來,我去東宮幫你拿一件新衣服?!?/br> 馬車上,林淮安看著正襟危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喃喃吐槽,剛才對自己這樣那樣的現(xiàn)在又裝起來正人君子。 “什么?” “沒什么?!绷只窗部焖倩卮?,環(huán)抱住因為晚風(fēng)而吹得瑟瑟發(fā)抖的自己。 看見旁邊男人移開視線,林淮安才松了口氣,但是誰曾想男人卻直接欺身壓上來,從背后抱住自己。 “你是想要這樣嗎?”男人寬厚溫暖的胸膛貼著自己后背,強壯有力的胳膊環(huán)著自己的腰肢,嘴唇貼著自己的后頸。 “你、你!”林淮安回頭瞪著男人,男人手又開始作亂從衣擺下端伸進去,托住自己胸前的軟rou來回揉抓。 林淮安被男人不要臉的舉動又羞又怒,滿臉通紅,外面還有車夫,這個男人剛才剛為自己行為道歉,現(xiàn)在竟然又開始了。自己就不應(yīng)該心軟讓他跟自己一起回東宮換衣服。 楚穆晟低頭用嘴堵住林淮安馬上就要脫口的咒罵,從小之乎者也的太子殿下,罵人的話無非是禽獸不如、卑鄙無恥重重。 “以后我教你怎么罵人,嗯?”男人舔舐著林淮安的嘴唇,臉不紅心不跳面不改色地說道。 “將軍,到了。”外面第三個人的聲音,讓又被親的暈暈乎乎的林淮安清醒過來,一把推開男人,跳下馬車,匆匆從后門跑進了太子府。 楚穆晟不緊不慢地跟下來,靠在馬車旁邊,看著林淮安消失在視線里。 “事實證明,你輩子因為情債而死是有原因的?!毕到y(tǒng)聲音出現(xiàn)在陸景軒腦海里。 “一點小技巧,多謝夸獎,不敢當(dāng)?!?/br> “有一個事情我必須提醒宿主”系統(tǒng)繼續(xù)說道,“在攻略對象好感滿值前、在世界主線任務(wù)完成前,你不能和上輩子一樣到處濫交,你的任何行為都會影響攻略對象的好感度,甚至可能導(dǎo)致整個世界任務(wù)終止失敗?!?/br> “目前不會,他很有意思?!标懢败幙粗е路蜃约号苓^來的太子,向前走著準(zhǔn)備迎上去,“但是以后我就不敢保證了。” “這個給你?!绷只窗驳椭^把手里的衣服遞給楚穆晟,逃也一般準(zhǔn)備轉(zhuǎn)頭就走。 男人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把他帶進自己懷里,虛虛的抱著。 “這身真漂亮?!?/br> 林淮安聽見男人不著調(diào)的夸獎,別扭地避開他的視線。 他出來的時候猶豫再三還是換上了宮里侍女的衣服,粉色的抹胸衩裙,濕發(fā)被玉釵隨意盤起來,露出著白皙纖長的脖頸和鎖骨,以及他第一次沒有束縛自己的rufang,胸前隆起。 “拿著衣服趕緊走?!绷只窗驳椭^仿佛一句話都不想再跟男人多講。 “這衣服無論是布料還是走針花紋都是上上品,你怎么會有這種男人的華服?!?/br> 林淮安拿了一件自己在外面繡閣定制的黑色的便服,剛才只想著挑一件和男人今日服裝相仿的衣服,好不容易找到了這件拿著就跑了出來,壓根沒想到自己現(xiàn)在是侍女的身份。 “我……”林淮安壓下心底的慌亂,“是我向太子殿下求來的,我把今晚發(fā)生的事情跟他說了,我說楚將軍是因為救我才濕了衣服,所以我……” “今晚的事?哪些事?”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笑意,低頭仿佛耳鬢廝磨一般,沿著他的耳廓壓低聲音,“阿懷你不是說,今晚的事不會跟殿下告狀嗎?你食言了?!?/br> “你!”林淮安推開男人,拉開距離,“你快走?!?/br> “太子那么喜歡你嗎?” “什么?” “只是普通的主仆關(guān)系的話,他不至于做到如此地步。”男人直視著面前的美人,“他cao過你嗎?你的處女膜還在,但是不代表后xue也還是處?!?/br> 林淮安徹底被男人說出的話震驚了,他身體因為羞恥和怒氣后知后覺的發(fā)燙。 他想離開這個不知廉恥的yin賊,但是男人步步緊逼,把他壓倒墻角。 “被太子cao就心甘情愿,被我親了兩下就要死要活,為什么,嗯?后xue和你前面的花xue一般緊嗎,只是插進去半個手指就恬不知恥地吞吐纏媚嗎?” “傳聞太子殿下天人之姿、美的不可方物,有我大嗎?活好嗎?”林淮安被男人圍追堵截一通亂炸問的面紅耳赤,嘴上連罵人的話都氣的發(fā)不出聲,只能任由男人拉著自己的手,摁在他下身。 林淮安像被燙了一般的快速收手,隔著濕透的褲子自己剛剛觸碰到男人堅挺粗壯的巨物,他扭過頭不去看那里凸起的一大塊。 林淮安第一次感覺這么無助,他被男人調(diào)戲的快要哭了出來,淚水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靠在墻上,緊緊抱住自己,帶著哭腔罵道“你個登徒子,恬不知恥!” 男人輕笑出聲,拉開距離,終于放過了他。“謝謝阿懷的衣服?!?/br> 林淮安扭頭轉(zhuǎn)身就往府里跑。 男人在身后用著不大不小聲音說道,“但是奶子太小了,讓太子殿下多揉揉,下次見面要是還是這么小,那只能我親自揉大了?!?/br> 林淮安的背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砰——”一聲重重地把后門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