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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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殊又去開了一瓶酒,剛倒好酒,安瞳就迫不及待的端著喝,純是當(dāng)飲料品了,不管這酒貴不貴,反正楊殊不心疼,抱著瓶子跟個服務(wù)生一樣,空了杯就往里倒,絲毫不含糊,不怠慢。 一整瓶酒楊殊只喝了三分之一,剩下的都給安瞳灌下去了,說灌也不準確,是安瞳自己要喝的,不喝就瞎嚷嚷。 油漬漬的圓子,圓滾滾的,筷子不好夾,安瞳索性就用手拿,酒喝的有些上頭了,也顧不得什么形象了,不過就算用手捻著吃,安瞳還是那么好看。 吃完一顆圓子,還要嗦嗦手指,嗦干凈上面的油漬和脆渣,粉嫩的小舌頭在拇指上舔啊舔,給楊殊看的一頓燥熱,身上的邪火又匯集到一處,逐漸挺立。 “瞳瞳,你怎么老自己吃,給我也喂一個。“ 楊殊哪里是想吃圓子,根本就是想吃安瞳罷了。 哪會想到楊殊心里那些花花腸子,安瞳笑著就捏起一個圓子遞到楊殊嘴邊,一手撐在桌子上頂著腦袋,酒氣熏的面臉微紅,眼睛濕糯糯的瞇著,笑的溫柔嬌憨。 楊殊一口吞下圓子,就順便含住安瞳的手指,裹在口中啃舔。 外面的電視機還在放著歌舞節(jié)目,奶奶有些耳背,電視機的聲音總是開的很大,安瞳又喝了酒,酒精壯了膽,更是不怕被奶奶知道兩個人在廚房里干什么。 飲過酒的小臉帶著妖冶,輕瞇著眼,不說話,手指就任由楊殊裹在嘴巴里,也不抽回來,看著他笑,笑的嫵媚妖嬈,活脫像一個妖妃在戲弄自己的昏君。 褲襠里的巨物已經(jīng)澎湃登場了,楊殊再也忍不住了,捏著嘴邊的手腕放到褲子上,隔著布料揉著自己guntang的性器。 雖然是冬天,但家里開了暖氣,楊殊只穿了內(nèi)褲和睡衣,他那根東西本來就大的嚇人,現(xiàn)在更是把褲襠都快撐破了,隔著兩層衣料安瞳的小手都能覺察到炙熱,被輕輕灼了一下,安瞳有些回過神來,怔怔的低頭,又抬起來,眼神都聚不齊光了。 “舔舔?!卑餐露陌褐^,呆呆的吐出兩個字,給楊殊說懵了。 還沒等人反應(yīng)過來,安瞳已經(jīng)湊過來把軟乎乎的小手伸進楊殊的睡褲里,撥出紫紅的rou具,露出半根出來,冠頭冒出幾滴清液,毫不猶豫的低頭含了進去。 很久沒有讓安瞳koujiao了,他總說太大了撐的嘴巴酸,楊殊總是慣著他不讓他舔。 靈活熱乎乎的小舌頭刺激著冠頭,舔開一層層褶皺,包含在溫?zé)岬目谒校瑮钍馊磉^電一般的發(fā)麻,爽的不敢叫出聲,側(cè)著頭看,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小東西,喝了這么點酒,就開始發(fā)浪了?!睏钍馐种覆暹M安瞳的發(fā)絲,撓的安瞳頭皮也一陣陣舒服。 rou具太大,安瞳每次只能吞進去一半,今天借著酒勁,一點一點的往下咽,粗圓的冠頭都頂?shù)搅松ぷ友?,還在繼續(xù)吞著,這下輪到楊殊說不要了。 “瞳瞳,別含了,等下又嗆著自己!”楊殊手彎下去托著嘴巴張的大大的下巴,安瞳裝作聽不見的吞咽。 粗長的性器塞到了喉管,安瞳做了吞咽口水的動作,緊緊的夾了一下性器,四周緊致的皮膚猛一收縮,楊殊沒憋住射了一些,安瞳吐不及時,全咽了下去。 慢吞吞的從口中吐出性器,全身都泛著潮紅,眼神帶著勾兒,嘴角還掛著一縷白濁jingye,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楊殊看的更是下腹脹的發(fā)疼,對著安瞳的小臉開始自瀆,剛剛就沒憋住射了一下,這會安瞳妖精似的小模樣,可是第一次見,沒taonong多久就射了出來,射的老高,全部噴在安瞳胸口的圍裙上。 安瞳看著滿胸口的污濁,擰起眉頭,又開始說先生壞,全然忘了是誰勾引的誰。 安瞳用小手摸著jingye,想從身上弄掉,又好奇的捧在手里看看,楊殊真覺得自己栽了,再讓這個酒醉的小人玩一會,明天誰都下不來床了。 趕緊拿著紙巾給安瞳身上衣服胡亂擦了擦,把還在勃起的性器塞回褲子里,站起來用寬松的下衣擺擋住。 拎著安瞳扔回臥室的床上,奶奶扭頭問怎么了,楊殊只能一邊摻著安瞳擋著自己下身,一邊笑著和奶奶說瞳瞳喝醉了。 回到廚房,聞到一股子nongnong的激情過后分泌物的味道,楊殊搖了搖頭,打開了換氣扇,撿起地上的黃圍裙,丟在了陽臺的洗衣機里。 臥室里,安瞳并沒有睡著,見楊殊又回來,開心的抱著楊殊的脖子討要親吻,楊殊挺著硬物聽著外面的春晚節(jié)目,什么也不敢干,折磨的苦不堪言,只心想著下次再也不敢給安瞳喝酒了。 “瞳瞳,別鬧了,我等會真的會把你cao死在床上!” 下手狠狠拍了幾下安瞳的小屁股。 “那就cao死,我想要!”安瞳勾著楊殊的后脖頸不肯松開,跪在楊殊側(cè)面,滿臉亂親。 楊殊:“?” 楊殊搞不懂這酒怎么跟春藥一樣,喝了以后人不發(fā)困就發(fā)情?要不是奶奶在客廳看電視,真的是要把這作死的小東西按在床上好好教訓(xùn)一番。 安瞳松開手,坐在床邊,蹭了蹭雙腿,“癢癢?!甭曇粲痔鹩謰?,迷離的雙眼充滿著情欲,時不時的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舔舔嘴唇,整張臉透著色情。 沒等楊殊反應(yīng)過來,安瞳已經(jīng)把自己褲子脫下了,低頭看了自己腿間濕淋淋的小縫,再昂著頭沖著楊殊迷茫道:“濕了?!?/br> 楊殊腦子里那根叫理智的線,瞬間斷了,起身鎖門,把人抱進浴室的臺面上,再鎖門,花灑噴頭開到最大,冷著面,把快要爆開的性器插進濕潤的生殖腔里,整套動作一氣呵成。 這會再沒有之前的憐惜,每一下頂撞都是又深又狠,楊殊帶著怒火,揪著安瞳的小屁股猛cao。 “讓你浪,看我怎么把你cao死!” 下身的小洞終于得到滿足,安瞳興奮的把腿盤在楊殊的腰后,死死的箍住楊殊,一手撐在后面的臺面上,一手擱在楊殊火熱的胸膛上,cao弄的每一下,后背都狠狠的撞在背面的鏡子上,鏡子被撞的嘩啦啦的響,穿插著安瞳的叫床聲。 叫的聲音實在太大,以前在床上弄的再狠,安瞳也是小聲哼哼,今天這酒精實在太上頭,把安瞳體內(nèi)的隱藏的sao浪樣全部暴露出來。 雖然知道家里隔音做得好,但看著安瞳這忘我的叫聲,楊殊還是怕奶奶聽見,氣的用手堵住浪叫的小嘴。 被堵住的小嘴是不叫了,跟著開始舔著楊殊的指縫,楊殊也不知道安瞳是從哪學(xué)來的這些勾引人的手段,今晚一股腦的全被他用在自己身上。 堵著安瞳的嘴,感受著舌頭舔弄的細癢,楊殊也懶得換姿勢,就這么站在面臺邊上猛干,次次到底,全根沒入,帶著一股恨勁和火氣,勢必要把安瞳這噴著水的嫩xue給cao壞。 安瞳的軟白玉莖,在被猛烈的cao干下,顫顫巍巍抬起了頭,安瞳覺得憋的難受,撥開楊殊堵住嘴巴的手,低頭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 “小浪貨,好不好看,看看怎么被我cao的?” 楊殊還以為安瞳被cao的爽了,想自己看看,沒想到下一秒發(fā)生了楊殊只要回味就會硬梆梆的yin靡景象。 安瞳抬起撐在一邊的手,taonong起了自己的小陽具,“啊......嗯......” 安瞳邊自瀆邊嬌喘,生殖腔還被楊殊干著,楊殊看的腦子發(fā)熱,全身都脹的疼,這景象簡直是要把楊殊折磨死。 “cao!”楊殊怔愣的低聲咒罵了一句,更用力的挺腰cao干。 “啊......”安瞳小手沒taonong多久,就噴出一股不太濃稠的jingye,射到了楊殊裸露的胸口上。 作死的小手去涂抹楊殊胸口上自己的jingye,滑到深色的奶粒上,就著潤滑的jingye在上面打圈。 “cao!瞳瞳!你他媽是想cao我啊!” 楊殊結(jié)實硬如石子的奶粒,被安瞳扣弄的爽翻天,從來還沒有人這么刺激過自己,扶著腰猛烈的干了幾十下,楊殊實在憋不住了,射了瞞腔的jingye。 guntang的jingye射了十幾股,xiaoxue都含不住了從rou縫中滴出,順著股縫滴到臺面上。 安瞳喘著氣,清醒了不少,開始害羞剛剛做的事情,紅著臉往后退了退。 楊殊回過了些神智,狠狠拍打了安瞳的小屁股。 “現(xiàn)在知道躲了?奶奶還在外面,就這么浪!” 依然勃起的性器又往里捅了捅,嚇得安瞳哭出來,以為楊殊又要再干一次。 “不了不了,不要了!”兩只手推著楊殊的胸口,想往后跑,退出體內(nèi)的性器,沒想到楊殊胸口上一手的黏液。 安瞳帶著淚花,疑惑的看了看手掌。 楊殊yin笑著在自己胸口上,挖了一手指的jingye摸在安瞳的臉上,“你自己的東西還嫌棄了?” “我的?” 顯然安瞳是不記得了,剛剛那么激烈yin蕩的勾引楊殊,給別人惹的一身火,自己竟全忘了,氣的楊殊又準備再教訓(xùn)他一次。 “不了不了,奶奶還在外面呢,求你了嘛!”安瞳用膝蓋死死的抵著楊殊的小腹,不肯讓他再進來。 “現(xiàn)在求我了?剛剛是誰先惹起來的?” 粗糙的手指捏住安瞳的下巴晃了晃,聽見他輕啟朱唇說了句,“是你。” 楊殊聽了發(fā)呆,也不知道安瞳哪來的力氣,一下抽過身,拔出下身的性器,從面臺上爬下來。 “是我?” 楊殊睡褲還掛在小腿上,衣襟大開,粗紅的性器在腹間挺立,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話,怒火上頭正準備去撈人,安瞳已經(jīng)跑了。 在臥室里擦好身體,沖著淋浴間還在發(fā)呆的楊殊喊了句,“先生洗好澡快出來吧!” 門鎖打開又關(guān)上,楊殊想追出去,差點被自己的褲子絆倒。 “小東西給我等著!”楊殊緊緊的捏著拳頭,看著還沒消火的性器,氣的牙齒咯吱咯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