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夜半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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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吹燭了” “吹罷” 蠟燭熄滅,陳懷慶掀開被子,在太子身邊躺下。 “殿下明日還要早朝,早些歇息罷” 他閉上眼欲眠,忽覺褻衣內(nèi)探入一只手來,嚇得他猛然睜眼,卻見端雅的太子正靜靜看著他,“將軍,洞房之夜,花燭良辰,勿要浪費” 看著太子那雙越發(fā)細長的鳳眼,纖細的眼尾似鉤子般狠狠勾住他的心。 三年過去,太子越發(fā)生得如玉無雙了。 “殿下若是需要,臣可為殿下尋得人來” 太子聞言微笑,“本王未有旁室,何來的人?” 見得人吃了一驚,太子不由笑道,“將軍身為本王的太子妃,竟是不知么?母后早去,未曾立下通房,父皇則教本王斷色,所以并未有妾,將軍可是本王唯一的妻” “恕臣著實不知,那此三年陪侍殿下之人” “將軍難道沒聽明白?本王只有一妻,這兩年當然只有將軍一人”,說畢,太子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陳懷慶不知今日太子是如何了,怎會與以往的溫和疏離如此不一樣。 “殿下,您喝醉了么?”,言畢他忽然悶哼一聲,耳朵紅了。 褻衣被撕開,露出里面的鴛鴦紅兜。胸肌上的圓頭被人隔著紅兜一口咬住。 他腦海閃過三年前被少年按在木門上推揉以及那夜靈堂上少年躲在他披風里吸咬的畫面。 只是那時的少年還是只到胸前的小小一個。哪怕后來三年,少年在他那里依舊未變。 如今這一咬,卻是讓他清晰意識到,小小人已經(jīng)長成了至他肩處的十八如玉公子了。 人長大了,羞恥就越發(fā)難捱了。 “陛下,輕些,”,忍了忍,陳懷慶還是未忍住,那處又嬌又嫩,如何受得住被人此般肆意吸咬。 “這紅兜卻是比那敷粉好多了” 聞得太子這一言,陳懷慶頗覺奇怪,遂問,“日間,可是殿下為臣解的圍?” 太子輕輕一笑,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嗓音又磁又輕,直笑得陳懷慶心底發(fā)癢。 紅兜乍然被人一把撕開,圓頭真正被人含進嘴里。碩大飽滿的胸肌被狠狠抓住,絲毫不符那人溫仁舉止。 “殿下,您,啊” 圓頭被狠狠咬進唇,止住了他的話語,接著胸前便是一陣猛吸狠舔。 直舔得陳懷慶失了神智,忘了阻止,許是他也一直在渴望,接著酒醉渴望發(fā)酵而已。 混沌中,忽覺自己褻褲被人脫下,他還未來得及逃脫,體內(nèi)猛然闖入一根熱物,燙的他心一抖,只覺小腹處又熱又辣。 再然后,視野開始劇烈晃動,身體也搖搖晃晃,小腹越來越熱。 忽然晃動停止,小腹依舊滾熱,有人壓下來,在他耳邊聞道,“你方才說什么來?” 他本著能道出二字,“長德” 二字一出,晃動越發(fā)劇烈,小腹撐得快要爆炸。 他難受的哼哼,卻被人咬住嘴,欲躲,小腹越發(fā)撐脹,遂不敢再躲,默默撅著嘴讓人咬吸。 幾次三番折騰之后,意識模糊之際,忽聞人溫聲問出一句,“將軍,若非離本王而去?日后還能相見否?” 他心吃一驚,只覺此話甚是熟悉,卻想不起在哪里聽過。但是對他而言,更重要的卻是話的內(nèi)容。 待要回答,卻已意識一斷,沉沉睡去。 陳元守到夜半三更,忽覺一陣疲乏襲來,支撐不住,遂倒在將軍床下,昏昏睡去。 其倒下之后,簾子被人掀開,有二人一身寒涼走進帳來。 那寒涼是被邊關(guān)的大風連吹十幾日染進骨子里了。 陳關(guān)夫醒來之時夜已三更,他見得滿床白漬,以及嘴內(nèi)含著他圓頭的太子,不由扶額皺眉。暗自后悔今日喝的多了也是誤事。 他輕輕拖起太子的頭,把自己的圓頭救出。只見圓頭已然紅紫發(fā)腫。 見得太子此般私態(tài),陳懷慶耳根微紅。在他心中,太子從幼時便是溫雅君子。自三年前那一道圣旨,他代領(lǐng)朝政,二人也是疏離和平。 不想今夜卻見得太子酒后這般強勢,不由讓他心下羞恥不已。只覺自己就是那破了君子端方,勾得君子落墮的yin徒。 將人安放好,陳懷慶細心為人拉上被子,起身穿好衣裳,在床上站了半晌,終是悄聲離開。 而在其離開后,床上熟睡的太子卻睜開了眼,“利高”。 “屬下在”。 只見太子話音剛落,一黑衣面具人便出現(xiàn)在床前。 “將”。 話未完,二人忽然面色一厲,接著利高身形一閃,消失不見。太子則緩緩閉上眼,熟睡之態(tài)。 只見一切歸于平靜之際,有一人悄聲進入慶龍殿,那人無聲走至床前,靜了半晌,忽然伸手,摸了一下熟睡的太子。 夜風打涼的手背極輕的貼了臉側(cè)一瞬。不仔細就沒有了。 隨后那人果斷滅聲而去。 殿內(nèi)一時靜謐無以,太子鳳眼靜靜盯著床頂?shù)慕鸾z鸞鳳。 鳳凰飛走了。 “利高”。 聞言利高再次閃身出現(xiàn),此次卻有些不同,似有了些的尷尬。 太子通透之人,早已察覺,他輕輕一笑,“走罷”。 利高聞言一頓,“殿下恕罪”。 陳懷慶一路急行出宮,上得戰(zhàn)馬,領(lǐng)兵出城。 他最后看了一眼城墻,按下心內(nèi)方才一觸芳澤的悸動,帶著死別的決心,高喊一聲,“出征”。 十萬軍馬當即開始移動。他們未來一個月會到達邊關(guān),與蠻族三十八部落,二十萬銅人鐵騎決一死戰(zhàn)。 他們是西涼最勇猛的士兵,他們原以死護衛(wèi)自己的家國。 夜色深重,他未曾見得,那城墻上站了二人。 “陛下,您且忍忍”。 “動手罷”。 只見軍帳內(nèi)二人,一人與踏上之人并排而躺,一人則手握金刀站于床前。 一炷香之后。 “陛下,事已畢了,您先吃得此丹固元保血” “將軍多久醒得”。 “約摸三刻”。 “你先出去罷”。 “是”。 陳懷慶走得一座橋,待要喝湯之際,忽聞得耳邊輕語。 “那日我問將軍,若將軍為朕的妻,將軍的奶,朕可吃得?” “父皇說,太子妃是為朕守西涼的,太子妃可做得到?” 聽得此語,他心中頓時大痛,似是丟了什么至重的東西。 那痛直折磨得他活生生暈了過去。 陳元醒來之時,正見榻上將軍右手動了,心內(nèi)由悲轉(zhuǎn)喜,連滾帶爬站起身來,滿面是淚的尋醫(y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