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少爺主動淪為小倌 騎乘
天色漸晚,昏黃的夕陽透過紗窗,無故增添了幾分旖旎。 秦寒是昨日午后來到這里的,那時老鴇搖著扇子連眼皮也懶得抬,直說道晚上才營業(yè),打著哈欠就要趕客,“爺請回吧……”老鴇腳下一頓,直愣愣地盯著秦寒瞧,她這家小妓館人來人往,她見過了太多的人,從沒見過這樣的人,清冷俊秀如同謫仙般圣潔。 可這仙人不僅光顧妓館,還想做妓子。 老鴇以為自己聽差了,錯愕了半晌才結(jié)巴著問,“這……公子可當真?”她又上下打量了幾回秦寒,仍是不信這般超塵脫俗的人為何要來自己這么個破敗的妓館謀生。 “自然是當真的?!?/br> “……成!我先給你安排住處?!崩哮d雖然想不通,但這等美人在哪還會愁沒銀子賺?于是老鴇像是請神一樣把秦寒帶到了二樓的空房里。 老鴇盤算著給秦寒安排一場拍賣會,屆時秦寒只需往那兒一站,底下的男人們定會掏出大把大把的銀錢。一想到這老鴇不禁樂開了花,笑得滿臉都是褶子堆。 秦寒沒有拒絕,只是要求盡快,他化為艷鬼已有三日,能清晰的感覺到氣力流逝,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和男人行房,才想到了妓子這個法子……而且在妓館里頭總是能遇見那好色之徒杜高飛的。 一樓的酒桌座無虛席,沸沸揚揚的好不熱鬧,人人都想見識一下老鴇口中的絕色美人,是否真如她所說的那樣銷魂奪魄。 男人們等久了便有些不耐煩,開始吵鬧起來,他們都是出來尋歡的,可不是為了和一群散發(fā)著同樣酸臭體味的男人們干坐在一起喝酒嗑瓜子。 這時秦寒才漫不經(jīng)心地出場,遠遠站在二樓的走廊上,穿著一襲白色紗衣,臉上也戴著一層白紗,朦朦朧朧地看不大真切,就算如此,底下的男人們也默契地屏息凝神,秦寒高挑修長的身材已經(jīng)十分誘人。 見老鴇使了個眼色,秦寒才取了面紗,方才沉寂的男人們此時爆發(fā)出驚呼,個個躍躍欲試,不約而同地摸著錢袋幻想能一親芳澤。 完成了任務秦寒就轉(zhuǎn)身回了房,對他今晚的男人并不好奇,因為他剛剛沒有找到杜高飛,那么是誰對他而言就沒有所謂了。 秦寒坐在凳子上等他的“恩客”,內(nèi)心并不像面上那樣云淡風輕,或許是艷鬼耽溺享樂的本性,他越發(fā)地渴望起酣暢淋漓的情事。 不知過了多久門被人沖動地推開,秦寒循聲望去,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倒是和該死的杜高飛有些相似。秦寒朝著那男人微微一笑,他就猴急地撲了過來,老鴇跟在后頭大聲地讓秦寒好生伺候陳老爺,便笑嘻嘻地替他倆關(guān)上了門,看她殷勤諂媚的樣子,想必男人出手十分闊綽。 陳老爺急色地抱起秦寒躺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摟著人親近,肥大的嘴唇一路從俊美的臉龐吮舔到細膩白皙的頸間,發(fā)出yin靡的嘖嘖水聲。陳老爺喘著粗氣問秦寒是不是第一次,而后又去吃秦寒的嘴,叼著秦寒的嘴皮輕輕啃咬一番才將肥厚粗糲的舌頭插進濕潤的嘴里。 “嗯……”若是生前的秦寒一定十分厭惡這種邋遢難聞的男人,而現(xiàn)在熏人的口臭卻像是猛烈的催情藥,“轟”地在秦寒耳邊炸開,他一邊熱烈地同陳老爺激吻,一邊抽出空隙回道,“是玉涵的第一個……客人……嗯哈……”玉涵是他入妓館后起的花名。 秦寒故意說著模糊不清的話,逗得陳老爺天真地以為撿到個稀罕的雛兒,更覺愛不釋手,肥大的手掌也隔著幾層輕薄的紗衣色情地摩挲嬌嫩的腰肢,“真是個寶貝,不枉費陳爺我花這么多銀子。” 上衣被陳老爺扯得大敞開,再也擋不住誘人的風景,清瘦的胸膛隨著短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胸間兩點粉色的rutou逐漸硬挺,像是故意引誘男人去吸一吸。 陳老爺順勢一路向下,舔吻到白嫩的乳rou時用力一吸,留下一個艷紅的印記,像一朵盛開的梅花,襯得高挺的rutou愈發(fā)色情。 汗津津的頭顱緊貼著秦寒的胸乳,粗糲的舌苔掃遍整片胸膛,刺激得秦寒弓起身子,如同一輪彎月,最難耐的rutou始終得不到安慰,急得秦寒想起王婆教的浪蕩的渾話,兩手插進陳老爺稀疏的頭發(fā)里將自己的rutou移至肥厚的嘴邊,嘴里喃喃道:“哈啊……陳老爺……吃玉涵的rutou……嗯……” 能從清俊似神仙的人物嘴里聽得這般孟浪的話,陳老爺更加興奮,紅著脖子發(fā)出粗重的呼吸,一口將粉色的rou粒含進口中,“什么rutou,爺教你,這叫奶頭、你的sao奶頭!” “嗯??!”麻癢的感覺終于得到了舒緩,秦寒一手捏著另一邊rutou向外拉扯,一邊從善如流地改口道:“奶頭……哈啊……sao奶頭被臭嘴吸了……嗚……好會吸……真舒服……” 紅帳里曖昧的喘息舔吮聲不絕于耳,茱萸被男人靈活的舌頭舔舐吮吸,秦寒快活得直翻白眼,腰身也像蛇一般扭動著以獲取更大的快感。 在秦寒失神的間隙一只肥膩的手已經(jīng)順著衣擺伸了進去,入手是一片光滑細膩的小腿,陳老爺略一停頓復又向上摸去,直到觸碰到秦寒潮熱的yinnang才確認他里面竟是不著寸縷,這在妓館里其實十分常見,都是些勾引男人的慣用小把戲罷了,只是秦寒看上去實在不像需要使那些伎倆的人,陳老爺觀賞著身下人情動的神情,只覺自己在褻瀆圣潔的神仙。 這大逆不道的想法一浮現(xiàn),陳老爺就更加激動,將口中的小紅豆用力吮吸成一顆銅板大的紅腫石子,肥手色情地揉捏光滑細膩的雙丘,在幽深的臀縫里竟舀出半掌yin水。 陳老爺不可置信地抽出手,看著自己水汪汪的肥手而后湊到鼻尖使勁嗅聞了兩下,粗氣打在那灘yin液上泛起細微的波紋,陳老爺似干渴已久的人,急切地將yin水全數(shù)吞入腹中,舌頭在上顎舔舐一圈,似在回味腥甜的味道。陳老爺把水光粼粼的手掌湊到秦寒的嘴邊,“來,嘗嘗你的sao水。” 秦寒對自己的味道并不敏感,反倒是yin水下男人手上的汗液更能刺激他的嗅覺,于是伸出殷紅的舌尖忘情地舔食,閉著眼睛頭隨著舌尖的動作一上一下,額發(fā)凌亂地緊貼著汗津津的臉蛋,活像一只正在發(fā)情的小母貓。 小母貓扶著粗肥的手臂,舌尖離開手掌時牽起一條銀絲,無師自通地張開嬌嫩的嘴含進了兩根手指,模仿起妓子用嘴taonong杜高飛roubang的動作,抬眼看著呼呼喘氣的陳老爺無聲地笑了一下,神態(tài)更顯嬌媚,他曾經(jīng)會因為別人將他比作妓子而憤怒屈辱,現(xiàn)在卻是甘愿委身人下,主動和妓子較起勁來,這個認知讓他渾身著了火般燥熱,那得意的神情仿佛在說他比那妓子更厲害、更能令男人瘋狂似的。 “呼……好吃嗎,小浪貨?!标惱蠣斂醇t了眼,一手繞著圈揉捏秦寒白皙的胸乳,一手又悄悄鉆進了濕漉漉的xue眼,兩指在緊致的媚rou里摳挖,“放著客人不管,你一個妓子在這兒快活,陳爺我可是渴得很呢?!?/br> “哈嗯……”秦寒解開自己的腰帶,將裹著下半身的層層面料胡亂地蹬開,抱著腿彎將整個臀部騰空,“陳爺……請、請喝玉涵的xue水……解渴啊……” 秦寒半闔著眼向下望去,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正埋在自己臀溝里用舌頭耕耘,他從未想過被舔那處竟如此銷魂,忍不住微紅著一張俊臉,扭著屁股浪叫,“嗯啊……xue被舔到了……哈……” 聽著秦寒高昂的呻吟,陳四爺更加賣力地吸吮,舌頭打著圈地舔弄嬌嫩的褶皺,滾圓的臀瓣使勁往他臉上湊,私處抵著他的鼻子也沒有難聞的味道,甚至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不像其他人那樣有著濃烈的膻腥味。 陳四爺?shù)霓壑绷松囝^一舉而入,剛一進入柔軟的后xue就被層層疊疊的媚rou吸附上來,夾得陳四爺動也動不了,于是佯裝生氣地拍了濕淋淋的屁股一巴掌,待秦寒緩和放松后便猛烈地在xue里橫沖直撞,粗糲肥厚的舌頭擠開敏感的嫩rou,狠狠刮弄著濕潤的甬道。 秦寒渾身微微顫抖著,似是再也沒有力氣承受住這樣強烈的快感,終于松了開雙手,兩條修長的腿應聲落在床榻上,悶響被他自己高亢的yin叫淹沒,雙腿打開地躺在床上,精致的鎖骨和胸膛隨著呼吸起伏,一副被玩壞了的模樣。 “啊!”不知道陳四爺戳到了什么地方,秦寒驚叫一聲,慌忙地收緊了后xue,雙手推拒著埋在他股間動作的肥頭大耳,雙臀卻是扭出了rou花地湊近技巧嫻熟的大嘴,“啊……舌頭好會cao……不行了……嗯啊……” 隨著他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后xue里徑直噴涌而出大量清透的yin水,陳四爺按著兩片臀瓣啜吸得嘖嘖作響,似是真的口渴一般將所有yin水吞咽下肚,xue口處被吸得外翻,露出艷紅的嫩rou。 吃完xue水順道用舌頭在雪白的雙峰上逡巡了一番,陳四爺抬起頭回味似的砸吧砸吧嘴,隨即俯身同秦寒親嘴,將混合了自己酸臭口水的yin液渡到秦寒嘴里,有力的肥舌直把身下人攪弄得口水橫流。 秦寒毫不介意中年男人油膩酸臭的體味,攀附著粗肥的脖子熱烈回應,兩條舌頭在空中調(diào)情般地你追我趕。 瘙癢的后xue似有上千蟲蟻在啃咬,饑渴地蠕動著叫囂要吃男人jingye,秦寒這才想起自己的如今的身份和此行的目的,光裸細嫩的腳沿著粗壯的大腿向上,踩在正中間凸起的地方,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那處的精力,秦寒用腳掌輕輕按壓了兩下,媚眼如絲地望著陳四爺,鼻中發(fā)出一聲嬌哼,似在無聲地埋怨男人怎么還不來cao他。 “cao!”陳四爺?shù)土R一聲,三兩下脫光了衣服,露出一層層油膩的肥rou,捏著那只作惡的腳貼在沒有遮擋的可怖yinjing上,哼哧哼哧地像極了發(fā)情的公豬,“真他娘的會發(fā)sao,你可比含月會勾人多了?!?/br> 含月日日接客,鎮(zhèn)中常吃花酒的男人沒有一個沒cao過他的,秦寒自然不知道含月是誰,只是聽陳四爺?shù)恼Z氣也是個委身人下的,于是只當作是夸贊他的話照單全收了,扭著腰浪得愈發(fā)厲害。 陳四爺就著抬起秦寒一條腿的姿勢將guitou抵在roudong邊上,他還以為自己在給小雛兒破處,縱使孽根硬得發(fā)痛也一點一點進入。陳四爺也搞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從不是個會委屈自己去憐惜妓子的,但偏偏對上秦寒那雙鉤子似的眼睛就會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 秦寒可容不得陳四爺分神,猛地收縮了一下腸rou,對著陳四爺?shù)靡獾匦α诵?,方才還風情萬種的雙眸此刻參雜著一股狡黠的機靈勁,別有一番滋味,激得陳四爺心想去他娘的憐惜,拉著腿就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終于吃到roubang的秦寒饜足地瞇起眼睛,只覺渾身都爽利了些,任由身體被頂撞得一上一下,拉過陳四爺?shù)氖郑龑o自己揉奶子。 “你這小雛兒倒是反客為主了,慣會享受的!”陳四爺裝作生氣地指責了一嘴,手上卻是沒停下,樂呵呵地給人揉奶,大掌將兩邊的乳rou往中間擠壓再松開,如此反復,兩邊都不落下。 “嗯呀……啊……”反客為主的秦寒一邊嬌喘一邊收縮媚xue,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哈啊……恩公別生氣……玉涵給您按磨……嗯……” “如何按摩,用哪兒按?”陳四爺自詡寶刀未老,不想這么會兒時間就被一個雛兒夾得差點丟了精,順著秦寒的話引誘他說出更下流的渾話來。 “哈……用玉涵的saoxue給、恩公套roubang……嗯啊……”秦寒狀似委屈地睨了一眼動作緩慢的陳四爺,“恩公……嗯……快一些嘛……xue里癢……” 陳四爺有心逗弄秦寒,當即停下來不動了,拍拍秦寒側(cè)邊的臀讓他轉(zhuǎn)過身去,看著秦寒不解的表情,壞心眼道,“不是要用你的saoxue套爺?shù)膔oubang嗎,哪還有你躺著不動,讓爺給你捅屁眼的道理呢?!?/br> 就著插入的姿勢秦寒翻了個面,背朝天地塌下腰撅起滾圓的屁股,扭頭給了陳四爺一記眼刀,不過他并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潮紅著一張臉并沒有一點威懾力,反倒是惹得xue里地東西又脹大了一圈。 秦寒趴在床上搖臀晃腰,roudong將猙獰的巨物吐出又吞進去,一次快過一次,細嫩的臀瓣撞在黑硬的草叢里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響。 “啊啊……哈嗯……好快……恩公慢點……嗚……要被cao壞了……”嘴里叫著受不了了,屁股卻是晃得更歡了,每一下都撞到最深處,恨不能把兩顆囊袋一并吞進去。 “你這浪貨真是心口不一!”陳四爺捏著秦寒精瘦的腰肢,迅速挺胯,肚子上的幾圈肥rou搖搖晃晃地打在秦寒的雙丘上,很快便泛了紅。 陳四爺被秦寒裹得舒爽無比,瘋狂地騎著人抽插,汗液甩得四處都是,巴掌密集地啪啪落在渾圓的臀瓣上,“哦,真會夾,爺?shù)膕ao馬兒……干死你!” 秦寒手肘撐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去迎合陳四爺?shù)膔oubang,身體被干得一前一后地晃,倒真像一匹專供男人騎的sao馬,幾縷長發(fā)被汗液黏在光潔的腰背上,仿佛一個墮落欲海的圣潔仙人, 任由肥丑的男人騎在身上,cao得他只會昂著頭浪叫。 陳四爺看得yuhuo焚身,肥大的嘴唇貼在白皙如雪的背部上四處游走,從肩胛骨到腰窩留下一片片斑駁的紅色印記。 “哈啊……嗯……”秦寒拿過一旁的涼席枕置于胸下,堅硬的rutou隨著陳四爺?shù)捻斪惨幌乱幌虏湓谡眍^上,冰涼又不平整的觸感很好地紓解了胸乳上的腫脹,秦寒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聲滿足的謂嘆。 陳四爺也注意到了秦寒的小動作,故意放緩了動作,改為深一下淺一下的抽插,一只手穿過散落的黑發(fā)繞到秦寒嘴邊,摸了一手的口水,“說你sao你還真的sao,第一次接客就如此欲求不滿,我看你天生合該是個賣屁股的。” 男人的話并沒有喚起秦寒的羞恥心,張嘴就把手指含進了嘴里,仿佛在品嘗什么人間美味,屁股畫著圈地taonong陳四爺?shù)膔oubang,回過頭與之對望,“嗯哈……不是的……都怪恩公太會cao了……” 陳四爺看著秦寒風情萬種的sao貨模樣哪還會信,一手握住秦寒的兩只手腕向后拉,如同真的騎馬一般在溫熱緊致的roudong里飛速馳騁起來,另一只肥手覆在雙丘上肆意揉搓蹂躪,yin水四濺,洞眼周圍也被cao出了一大圈白沫。 一時間帳內(nèi)除了兩人情動的喘息,只余下rou體相撞的靡靡之聲。 又猛插了數(shù)百下,陳四爺終于再也憋不住,握住兩片濕淋淋的臀瓣向兩邊掰開,“夾緊點!爺來給你這sao馬兒受精了?!?/br> 聽見男人要射精,秦寒立即來了勁,抬高屁股僅僅貼合著陳四爺肥圓的腹部將roubang全部含進去,生怕漏了精似的,嘴里大叫著要陳四爺泄給他。 陳四爺很快被繳得丟了精,噴出一大泡guntang的濃精,數(shù)十股jingye打在秦寒的rou壁上,令他爽快地翻起了白眼,緊繃著四肢承受著這強烈的快感。 陳四爺抱著秦寒躺下,半軟的yinjing還插在誘人的roudong里,時不時地頂弄一下,惹得秦寒嘴里不停叫著還要。 陳四爺只覺得秦寒的屁眼里水汪汪的,因此沒有注意到他丟了的精竟憑空消失了,懷里的人精力越發(fā)旺盛,似比剛才更加精神,扭著屁股又開始套roubang。 這樣熱烈的情事一直持續(xù)到天蒙蒙亮,晨光灑在兩具始終疊在一起的赤裸身子上,濕得像是從水里撈上來的一般。 “你莫不是吸男人精氣的妖精,怎么喂都喂不飽的?”陳四爺雖覺疲乏,卻還是一下一下地賣力抽插著,就像一頭任勞任怨的公牛,在秦寒的體內(nèi)辛勤地耕耘。 不是妖精勝似妖精,是專吃男人的艷鬼,秦寒思及此不忍笑了出來,攀附在迷茫的陳四爺身上同他吃嘴,同時收緊了后xue,媚rou絞著陳四爺?shù)膔oubang逼迫他射出了最后的稀薄jingye,以及一大泡黃色的尿。 秦寒見陳四爺再射不出他想要的東西了,便不再纏著人繼續(xù)cao他,也不管下體的狼藉,任由被榨干了的陳四爺摟著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