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身份識破、舔鞋踩頭凌辱、鞭打、被逼koujiao)
“老吳那邊既然不配合,就直接斷了他的貨,把他的線人也給處理了,事做的干凈一點,別過老吳的眼。” 客廳明亮敞麗,男人倚在沙發(fā)上一手夾著上好的雪茄,一手拿著電話,俊美的容顏帶著冰冷狠毒的笑意,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要人性命的話。 “嗯……礙事的都除掉……都交給你了,別讓我失望?!薄 ∧腥藪斓綦娫?,下身一挺,身下人立馬痛苦的嗚咽一聲。 男人輕笑:“在含深點?!?/br> 沈深跪在男人兩膝之間,用嘴吞吐男人的欲望,聽見男人的話,深深的讓東西抵進自己的喉嚨,喉嚨反射性的擠壓帶給男人一陣快感,男人低眸看著,突然將雪茄摁滅在沈深光滑的脊背上。 “唔嗯……” 享受著沈深因疼痛喉嚨劇烈痙攣帶給自己的快感,隨后男人托住沈深的后腦勺,開始毫不留情的挺動,東西一次次深入喉嚨的深處,發(fā)出曖昧的水聲。沈深被折磨的痛苦不堪,最后男人拔了出來抓住沈深的頭發(fā),射在他的臉上,嘴里,倚在沙發(fā)上喘氣。 沈深不斷咳嗽喘氣,捋順了氣后,看向男人,遲疑著開口道:“二爺,吳爺那事……” 二爺站了起來,收拾好衣服,拂平西服上的褶皺,說:“吳行那老東西敢背著我運貨,我當然不會讓他好過,我一會兒帶著陳曉去三開口那漏個面就行了?!?/br> 沈深也站了起來,用紙巾將臉上的東西擦掉,一件一件的將衣服穿好,重新帶上金絲眼鏡,恢復了高冷又禁欲的樣子,臉上說不出是什么表情。 沈深微微一低頭,顯得恭敬又肅穆:“需要陪您一起去嗎?” 二爺挑眉笑了笑,揉了揉沈深的頭發(fā):“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一會帶幾個人去驗驗張李的貨?!?/br> “是,您慢走?!?/br> 二爺走后,管家走過來將垃圾扔進垃圾桶里,沈深待他走進時,嘴唇迅速的動了動。 三開口。 管家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也看著他低聲說:“王港。” 將東西收拾好后,便出去了。 這場局設了三年,自從他安排到這個毒梟身邊已經(jīng)三年了,如今終于是收網(wǎng)的時刻了。信息交了出去,剩下的就不關自己什么事了,聯(lián)盟警督安排了船送自己出去,出去后就是升官加職,而這場噩夢也該到此結束了。 沈深拎著手槍,謹慎的走到港口。 海邊栓著一輛快艇,他大喜,快步走過去,卻發(fā)現(xiàn)快艇上根本沒有鑰匙,一陣寒意從背后聳起,他猛地轉過身去,瞳孔驟縮,對上了十幾個黑黝黝冰冷的槍口,目光閃躲的管家,陳曉和……程恙。 “二爺……” 還來不及反應,后頸突然傳來劇痛,沈深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程恙看著倒在地上的人,冷笑著說:“沈深?穆嚴穆警官,你會后悔的。” _ 穆嚴是被冰水潑醒的,他睜開眼睛,最先入目的是一雙冰冷的皮靴,下一秒,那一雙皮靴就狠狠的踩上了自己的腦袋,程恙的聲音從上方傳來:“穆警官,你從潛在我的身邊時,想過這一天嗎?” 穆嚴沒說話,他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手腳都被鎖上鎖鏈,趴在地上,自己應該身處在虎鯊的審訊地下室,周圍布滿了刑訊用品 。 “我心想這么些年我對你還算不錯吧,嗯?說話!” 穆嚴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根本身體用不上力:“你對我做了什么?” 連語氣都很虛弱。 程恙很好脾氣的回答:“肌rou松弛劑。” 穆嚴冷笑一聲說:“要打要殺趕快,最好讓我早點死?!?/br> 上方沉默了兩秒鐘,隨即笑了:“死?你落在我的手上,我怎么舍得讓你死這么早,穆嚴,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地獄?!?/br> 程恙伸手抽開腰上的皮帶,狠狠地抽在穆嚴的腰上,穆嚴疼的臉色煞白,咬緊了下嘴唇,然后第二下,第三下,完全沒有間歇的打在穆嚴身上,泛起紅腫。 程恙抬腳,軍用皮靴踩上那些紅腫碾壓碾出血痕,穆嚴終于忍不住疼到喊出聲來。 程恙將皮帶沾了鹽水繼續(xù)凌虐腳下的男人?! 疤邸敗。 ?/br> 每一聲皮鞭響都帶著穆嚴的一聲慘叫。 終于,程恙打累了,而穆嚴已是渾身是鞭傷,他拿來一副拴狗的項圈,圈在穆嚴的脖子上,穆嚴無力反抗,憤怒的看著程恙。 他伸出靴子蹭了蹭穆嚴的臉,命令:“舔。” 穆嚴氣得渾身發(fā)抖,破口大罵:“去你媽的!” 程恙勾了勾唇,突然開口說:“穆嚴,警號037201,有一個60歲母親,無父,家庭地址在,有一個meimei,”他突然降低了聲線:“我記得你meimei今年滿了十四歲了吧。” “畜生!畜生??!你敢動她試試!你敢動我meimei試試??!”穆嚴大罵,鎖鏈瘋狂的響動。 程恙重聲道:“舔!” 穆嚴還是發(fā)狠的看著他。 “我說到做到?!?/br> 穆嚴咬了下唇,低下頭:“二爺……二爺我錯了,您放了我好不好,您…您啊啊啊!” 程恙用力踩在穆嚴的手背,拿出手機撥通號碼:“陳曉,我命令你馬上去南寧市……” 穆嚴猛地拽住程恙的褲腳:”不…不!我舔,二爺我舔,你不要動她們?!?/br> “先待命。” 程恙掛斷電話,坐在沙發(fā)上抬了抬腳。 穆嚴看著程恙锃亮的皮靴沾染了自己的鮮血,顫抖著附下身去舔舐皮靴,鐵銹味溢滿口腔。 恥辱和憤怒涌上心頭。 “咚咚咚?!遍T口響起有序的敲門聲,程恙道:“進。” 穆嚴沒有抬起頭,但他知道進來的是陳曉,說起來,在整個組織里,也只有冷漠的陳曉和他算得上朋友。 陳曉沒看穆嚴一眼,只恭敬的將手中的袋子稱上來:“二爺,您要的東西?!?/br> 程恙唔了一聲,隨后問:“你和穆嚴一起進的組織是吧?” “是的?!?/br> “你們的關系很好?” “是的。” “那他背叛了組織你怎么看?” “我很失望。” 程恙將袋子里的東西倒在地上,笑著說:“證明給我看,把這些東西用上?!?/br> 穆嚴看著地上一堆按摩棒,跳蛋,和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的猙獰東西面無血色。 “是,二爺?!?/br> 他掙扎著起身,可身體被用了藥一點力氣都沒有,陳曉越走越近,“不……不……陳曉……不要過來!” 陳曉走到他面前,面無表情的扇了他一巴掌,手勁很大,穆嚴的一邊嘴角直接被扇的青紫。 陳曉單膝跪地,套上手術手套,他先拿起一根粗大布滿凸起的按摩棒,用潤滑液潤澤后,一手擒住穆嚴的后脖頸,一手直接往他沒有經(jīng)過任何擴張和潤滑的后xue捅了進去。 穆嚴慘叫一聲,感覺到后面一陣劇痛,反射收縮括約肌只會讓后面更加疼痛,瞬間冷汗布滿全身。 “疼…疼…住手…陳曉……啊啊??!” 穆嚴痛的渾身發(fā)抖,手指幾乎痙攣。 終于那可怕的東西全部捅進了自己的身體,可還未來得及喘口氣,陳曉毫不留情的拔出來,推進去,抽插了起來?! ∧聡捞鄣难鲱^痛叫:“不要……拔出去……啊啊……拔出去啊……” 陳曉又拿起一個看不出來的什么東西。 “不…不不!”在看清一頭長細的小根子是往自己的生殖器里插去的,穆嚴的臉溢滿了絕望。 “啊啊啊啊啊?。 ?/br> 因為藥性,他只能看著自己被人分開大腿,看著陳曉冷漠的把那奇怪的東西插進那里,疼痛席卷大腦。 “疼……住手…住手…啊啊…?。 ?/br> 接下來的時間每一秒都算的上是地獄,陳曉沒有因為他們的感情而手軟一點,冷漠的如執(zhí)行任務似的將各種道具殘忍的用在穆嚴身上。 而程恙一直衣冠整整的坐在沙發(fā)上,含笑看著穆嚴在地上狼狽的慘叫、掙扎和求饒。 穆嚴雙眼失神。 不應該是這樣的……二爺他不會讓自己受這種罪的,他不舍得。 這時他才意識到,程恙這個人絕情的時候是有多絕情。 終于,折磨結束了,陳曉站了起來回到程恙身后,穆嚴一身傷痕,汗淋淋的倒在地上 程恙好笑的看著陳曉:“硬了?” 陳曉臉上還是冷漠,沒有一點羞意,他點了點頭,仿佛在尋常的事不過:“是的?!?/br> 程恙抬腳踢了踢在地上傷痕累累的穆嚴:“穆警官,去用嘴伺候伺候你的朋友?!?/br> “不…我不會……” “不會?”程恙笑得諷刺:“穆警官能爬上我的床,技術可是不賴啊?!?/br> 說完,他臉色驟然一沉:“你的家人可都在我手里,你要是能好好伺候我,乖乖當我的狗,說不定我還能讓你去見他們一面,但你要是不知好歹,我就先取你母親的性命,嗯?” 穆嚴聽完已是面無血色:“……卑鄙?!?/br> 程恙道:“還不去?!?/br> 穆嚴續(xù)起一點力,但卻不夠他站起來,直到程恙冷哼一聲,他咬咬牙,屈辱地膝行著向陳曉爬過去,跪在他的面前,用手拉開他的拉鏈,將陳曉欲望的頂端含進嘴里,用柔軟的舌頭舔弄,吮吸吞吐。 陳曉的喘息聲越來越粗,最終全都繳械進穆嚴的喉嚨里。 “咳……咳咳。” 程恙走到穆嚴的面前,拎起項圈的鏈子,迫使穆嚴抬起頭,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穆嚴,一字一頓道:“穆、嚴、穆、警、官?!?/br> 他現(xiàn)在渾身赤裸的跪在地上,遍身傷痕,臉上還有男人的jingye,脖子上還套著拴狗的項圈。 穆嚴不知道什么時候臉上布滿淚水:“不…不要叫我…我,我不是……” 程恙似乎很滿意的笑:“賤狗,真他媽sao?!?/br> “不,不…我不是?!?/br> 程恙看著穆嚴,對陳曉說:“把藥給他用上?!?/br> “是?!?/br> 陳曉拿起膏藥,向穆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