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場意外,傅北原醉酒了和他zuoai,意外在他體內(nèi)成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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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真要是算起來其實林竹在他體內(nèi)成結(jié)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而且每次蘇衡都不會讓他同時完成對腺體的咬合,所以他并沒有完全標記蘇衡,蘇衡直到現(xiàn)在還是一個自由身的OMEGA。 多虧了這點,蘇衡才能成功騙過傅北原。 倘若傅北原哪天知道了實情,大概會氣得把他給活吞了吧。 具有一定催情作用的催化劑正在發(fā)揮藥力,蘇衡用身體釣魚執(zhí)法,指甲抓過白色的床單,脊背繃緊,眼中蒙起一層迷離清澈的水氣,急促地喘息呻吟。 ALPHA強壯的身軀覆在他身上,交合的身影幾近幾遠,淺出又深,林竹有意地放緩了抽動的輕重,但又被渾身散發(fā)著誘人吐息的OMEGA啼哭著央求,不得已施力挺入。 “啊啊———”下身弄得濕濘緋紅,層疊的脹麻卷裹在性器與性器的深纏里,蘇衡抱著林竹的背,一聲接著一聲地喊他名字。 “小竹——小竹——!” 竟也聽不出他是在求要更多,還是在提醒他自己此刻壓在他身上的是誰。 蘇衡眼角含著淚,從內(nèi)壁里被擠壓出來的白液流出xue口,林竹抱緊他加快腰腹下的鑿動,蘇衡順時環(huán)臂抱上去,口中無助地哀叫了幾聲,翹起嘴角合上眼。 事后,林竹很體貼地要抱他去浴室,不巧的是林父的電話打進來了,要林竹今晚回家,他有事要跟他講。 林竹正伸手輕輕摸著蘇衡小腹,林翳的聲音從手機聽筒里時斷時續(xù)地傳過來,蘇衡閉著眼一動不動,林竹敷衍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他低頭親了親蘇衡微濕的額角,手撫在蘇衡腹上輕聲:“你體溫還是高,明天我接你去看看好不好?” 蘇衡躺著懶得動,藥勁過去了,他體內(nèi)被迫營業(yè)的性欲也跟著泄出身體,眼下除了酸脹和后xue里的異流感,他感覺不到一點舒坦。 可是戲還得做。 “我沒事……就是有點困了?!彼蜒郾犻_,眸光朦朦朧朧地看著坐在旁邊的ALPHA,他把ALPHA放在他腹上的手拉近來,放到嘴邊輕吻了下。 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小動作,放在這種時刻便最能迷途人心。 林竹再度伏首,壓近床頭與蘇衡接吻。 他顫啟著唇,啞聲在林竹眼下說:“你快回去吧,我真的沒事,回家和叔叔阿姨慢慢說,別惹他們生氣,是我不好,沒把事考慮全了就著急告訴你……” “你當然要告訴我了,”林竹怕壓著他,親了一會兒就起開了,“這件事雖然有些突然,但我不是全都沒準備,你不用怕,有任何事我來頂著,你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別怕。” ——說得真好,能給個接近滿分的分數(shù)了,比他舅舅當年不差。 “我不怕,我就是不想給你添麻煩。” “你什么時候都不會給我添麻煩的。”林竹摸了摸他的臉,話說得甘之如飴。 蘇衡戲演得他自己都覺得有點過于茶了。 “快穿衣服,回去吧。” 拜托了……快走吧!一會兒留在他xue里的jingye流干了,趕明還得再吃藥挨一回cao。 林竹看他十分困了,走到床尾換上了衣服,走之前給蘇衡喂了點甜湯,這才離開酒店回家。 他一走蘇衡就掀開被子,反身去拿掛在腳踏上的西褲,西褲兜里裝著半掌大的醫(yī)療密封袋,那里面封著一只真空采精管。 他按杜彌所教,將管子的無菌蓋拔開,把管身插入后xue。 “嘶……” 真空管的管璧并沒有那么光滑,OMEGA皺著眉,細白的手指擺弄在他雙腿之間,一點一點把透明管推進去,由著管里面的些許壓力將他腸壁中的jingye取出來。 這樣有些窘促的舉動讓蘇衡的思維慢了下來,下體那點異痛也把他的記憶卡在一個他非常介意的點上。 腦子里的那些影像漸漸翻滾上來,好像水燒到沸點,總得噼里啪啦爆裂上斯須。 那時他mama人躺在醫(yī)院里,傅北原走了,是傅鶯找上他的。 他不知道傅鶯從哪里得知他已經(jīng)懷孕的消息,那是一場意外,傅北原醉酒了和他zuoai,意外在他體內(nèi)成結(jié)。 他需要錢和最好的醫(yī)療資源來救他mama的命,傅鶯承諾他,只要他肯墮胎,他求的都會有。 一個十七歲的未婚OMEGA,他喜歡的人棄他而去,肚子里的孩子成為他救母的唯一籌碼。 他在躺進引流醫(yī)療艙的時候心情一片灰暗。 他在那一天凌晨失去了他和傅北原的孩子,他的母親在同一日黃昏宣告不治,病損而終。 傅鶯抹掉了所有他懷過孕的證明,醫(yī)療艙的手術(shù)記錄被人工清除。 他為他的情愛付出了浴血代價,他對傅北原的癡心妄想把他拉進深淵,暗無天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