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腹極致疼痛排泄(彩蛋是日本男男TJ片)
阿薩斯一族的伴侶都來自于各個星球,甚至于不同的宇宙之中 阿薩斯因為過于強(qiáng)大的力量與高傲的性情,很少互相結(jié)為伴侶,畢竟不愿也不可能會伏雌于下。但是長期沒有伴侶以及其與戰(zhàn)斗力成正比的性欲,會使本就暴躁的阿薩斯人變得更加狂暴,想要毀滅一切,戰(zhàn)斗力也隨之瘋漲,讓每一任的領(lǐng)導(dǎo)者都因此頭痛不已。 由此,哈斯塔星球一直不停的穿梭并隱匿于各個宇宙與時空中,增加尋找到伴侶的機(jī)會。 而阿薩斯的伴侶被其稱之為“器”,顧名思義,器,取容器之意,是阿薩斯人欲望的容器,也是保證其不暴走的器具 徐暮被掛在墻上,肚子里被灌了滿滿的液體,都是兄弟倆的尿。一大早,他就被一大群仆人從角落里的“床”上拉出。 說是“床”其實就是房間里一個勉強(qiáng)能讓徐暮卷曲在里的極小鐵籠,沒有任何墊褥,冷冰冰的。讓徐暮格外想念那雖然充斥著不好回憶和人,但是軟乎乎的大床。 大部分的時候徐暮都是帶著一身“玩具”,被奈亞普或者猶格抱著睡在床上的,巨大的體型差讓他就如同一個抱枕一般,不提體內(nèi)那猙獰的東西,光是被身邊那一大坨死死的固定在懷里,動都動不了,就讓徐暮渾身酸痛。 奈亞普的yinjing實在是太大。 昨天,徐暮在被猶格玩了一天,做完深喉訓(xùn)練,本來就已經(jīng)到極限了,酸的不行,又累又困,還以為今晚兄弟倆不會回來,能一個人入睡,放松一晚上。 誰成想,半夜被奈亞普拎出來做koujiao,本就迷糊,全靠這么一段時間以來被虐訓(xùn)出來的機(jī)械反應(yīng)。 一個不留神,嘴巴竟然因為過于酸澀,下意識的合起,雖然馬上反應(yīng)過來,但還是被上位者發(fā)現(xiàn)。當(dāng)場就被才從戰(zhàn)場上回來,準(zhǔn)備疏解下就抱著老婆睡一覺的奈亞普踹下了床。 “果然像條狗一樣,含個jiba都含不好!” “既然是狗,就沒資格睡床,就得像個狗一樣睡在籠子里” 踩著徐暮的頭,不停碾壓,徐暮的五官都被踩到扭曲,又被一腳踹到了角落里,奈亞普丟下兩句話,就喊來了外面隨時候著的奴仆。 這些奴仆是哈斯塔星球上的一種特殊族群,—蘇魯。 阿薩斯一般對玩弄過“器”后的清洗與平時的照料沒有時間且沒有耐心,更不屑于去做這種他們認(rèn)為低等奴仆該做的事。 但又因其強(qiáng)悍的獨占欲,蘇魯一族運應(yīng)而生。一般找到伴侶的阿薩斯人,會在暴力征服星球之后,捕來當(dāng)?shù)氐木用?,進(jìn)行改造強(qiáng)化,并洗掉記憶,變成類似機(jī)械之中的一種無自我意識的存在,但外形卻更接近于當(dāng)?shù)匦乔蛏系奈锓N。 還迷糊著的青年抬起沉重的頭看向眼前的男人,不說惡劣的睡眠環(huán)境,光是想著今天會怎么被男人懲罰,就讓徐暮一夜無眠。想著不如昨晚就被虐弄一通,也好過今天的忐忑,何況經(jīng)過一夜的發(fā)酵,男人的怒氣簡直讓他想都不敢想。 奈亞普赤裸著上身站定在刑架前,咬住繃帶的一頭,慢條斯理的整理好,之后接過旁邊站立的下仆手中的拳擊套。 阿薩斯人不需要睡眠,昨夜氣沖沖的離去后,奈亞普又跑到了宇宙戰(zhàn)場殺了一夜,要不是男人僅剩的理智還未忘記,卷曲在腳下的人還未經(jīng)過徹底的強(qiáng)化改造,當(dāng)晚就會教教他對主人的jiba應(yīng)該是個什么態(tài)度。 于是,只能“小小”的懲戒一番。 而這小,對于徐暮來說可謂是又怕又不得不期待了。 “什么時候把這一肚子的尿給我尿完,什么時候咱們停下來去吃早餐?!?/br> “小乖,昨天你已經(jīng)讓我很不開心了,不要讓我等太久,我不像猶格,沒有耐心的” 昨晚沒有好好發(fā)泄過的男人陰沉著臉,一拳又一拳,毫不留情的砸在徐暮的腹部。 徐暮的身體被初步改造過,兩個尿道都被植入了特殊的器具,只有身體收到極致的痛苦時,尿壁所擠壓的力度達(dá)到被設(shè)置好的限值,才會開啟閘道,允許放尿。 很明顯,今天的限值被調(diào)到極高,腹中也被灌入到極限的液體,再加上一夜過去體內(nèi)本身的產(chǎn)出,徐暮恍惚之間,只覺著肚子可能下一刻就要爆炸。 “bong的一下,炸這個崽種一身的尿,死也要惡心你”徐暮日常惡意的想像,由此分散下體內(nèi)憋尿的痛苦。 一般來說,排泄對于青年來說,是極度痛苦的。 奈亞普也格外喜歡親自讓徐暮排泄,腹部的青紫就沒有消下去過,有時候兩兄弟忙于工作時,三四天不能排泄也是常有的事。 徐暮實在憋不住也忍住過羞恥,像來送飯的外貌如同地球人的女仆請求過,肚子仿佛都要憋炸的感覺讓徐暮痛苦不已。 但是最后的結(jié)局不僅換來的是對方的無視,還被報告給了猶格,被猶格笑瞇瞇的撫摸著肚子,又灌了許多水,然后一拳又一拳的痛擊,打了整整半個小時,才全部噴射出來,最后胃酸都嘔了出來。 過后又被聽到消息趕回來的奈亞普折磨了一番,徐暮差點以為自己終于要結(jié)束這痛苦的后半生了。 而此刻的痛苦,毫不亞于上一次。 高高隆起的肚子成了男人最好的沙袋,每一拳的擊入都仿佛要把徐暮的前后肚皮都緊貼在一起,腹中的器官都要移位的錯覺讓他不停的干嘔著 限值被提到最高,尿道因為疼痛不停的蠕動著,但奈亞普的拳擊極具技巧,每當(dāng)徐暮覺得下一拳就能將尿液噴出時,力度又會突然減小,美名其曰,憐惜他,讓他緩緩 又或者,在一拳的重?fù)粝露ue齊噴時,拳頭仍放在他的肚子上,并重重的碾壓,帶來過于刺激的長時間噴射,腹部的疼痛和尿出的快感并行,過于刺激的感受差點讓徐暮直接昏過去。 幸好,還記得他還處于懲罰中,昏迷是逃避懲罰的一種。 由此,咬牙撐住了。 在最后的一點快要結(jié)束時,徐暮的肚子已經(jīng)烏黑的看不出本來的膚色,那一片淤青在白花花的rou體上格外扎眼,又帶來了視覺上的沖擊,讓男人更加想在別的地方也留下痕跡 但是,男人忍住了,為了以后更好的平常美味。男人一向沒有耐心,但是為了以后更好的享用自己的愛人,男人停止了,為了不在今天就將人玩壞。 愛,放在奈亞普,以至于阿薩斯這個種族上,也真是個諷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