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顧凌的大笑話和孤獨的背影
秦寒以為,這次突來的強制發(fā)情期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但是,對、萬事怕“但是,”他兔羊了。這事根本沒過去、或者說過不了。顧凌沒有標記他,但他身上有一扇門被打開了,那就是性愛、情欲之門。 從前,他一天繁忙后回家,可能再加點班、游泳、健身,或者去打兩場拳,或者喝杯小酒,上床再想些諸如公司戰(zhàn)略調整、戰(zhàn)術優(yōu)化之類后呼嚕一覺到大天光。 但現(xiàn)在,忙碌了一天后,他會悲催的失眠,躺在床上,像置身IMAX影院,立體聲環(huán)繞,色味觸覺俱全的一遍又一遍再現(xiàn)他和顧凌那幾輪性事大戲,他面前。他渾身燥熱,后xue空虛,很想、挨cao,挨顧凌cao。 白天繁忙的間歇,他總覺得身體某幾處地方怪怪的,回家后,那某幾處地方更怪。 顧凌真的給他寄來一堆KO的藥劑,還有幾張年卡,附帶一張手寫雙語信簽,一行中文一行英語,他看得有點迷糊,不是他不懂英語,是他不明白為毛線要這么搞? 他不明白在這個信息電腦時代為毛線高嶺之花要親自手寫信簽?而且字還頗、超級好看,不管是中文還是英語,都特么一股強勁又有力的高嶺之花味! 他還真的拿起來聞了聞,呃,還有一股煙草味和、威士忌酒心巧克力味。他打了個寒顫,像觸電般甩開了那張信簽,有病、有毒,這朵高嶺之花…… 然后,他全身更怪了,他特么總覺得后xue空空,嘴腔里空空,rutou癢癢,可愛的小唧唧安靜乖巧又別擰不安…… 他整個身體都在懷念被顧凌觸碰、cao插的感覺,被插得飛起,被cao得可愛的小唧唧凌空硬挺、像一門迷你小高射炮一般射精,rutou被捻捏得酥癢如觸電,被吻得透不過氣、唇瓣噬咬出血腥味、舌頭被舔吮得發(fā)麻過癮。 他再也聞不得香煙和雪茄味,他下令秦氏大廈全面禁煙,幾個抽慣雪茄的小股東苦不堪言,和秦祖祥合作了三十多年的老劉伯憤而退股,士可殺不可辱。 但他又懷念和上癮,對那香醇濃烈的雪茄煙草味。 顧凌發(fā)來微信好友添加申請,申請信息很簡單:顧氏集團顧凌。 一如在商海會所電梯間初見時那個簡單的打招呼。 頭像是顧氏的LOGO,相當商務而寡味,秦寒沒有點通過,也沒有點拒絕,就那么掛著。 ———— 北都東區(qū)規(guī)劃藍圖公布,果然一片嘩然! 顧家的飯桌的家庭會議一派陰風怪雨,向詩美艷的臉上寫滿得意與嘲諷,顧路叼著煙,腿抖得恨不得抖斷了算。 顧山看向顧凌,“怎么解釋?” “解釋什么?算我個人投資!”顧凌神色寡淡,優(yōu)雅的啃著代餐棒,他終于換了牛rou味的代餐棒,更、難吃。 向詩和顧路怔了怔,還以為顧大少會拉整個顧氏做背書,沒想顧凌全扛下了。 “雖然這么說,可這畢竟是投資失誤啊,誒?顧氏總裁?董事會主席?哈哈?誒?呵呵。”向詩捂著嘴笑得像頭要掉下來了。 “汪汪?!鳖櫫杳鏌o表情邊啃代餐棒邊又“汪汪”了兩聲。 向詩臉色大變,美艷的臉如被糊了翔般黃不黃綠不綠。 “算你個人投資,很好,但也別太狂了。你如今錢比集團多!”顧山拂袖而去。 微信信息響個不停,顧凌一概過濾不看,唯獨打開林若的信息,妹的林若也是給他發(fā)這些破爛信息。 一直保密的東部唯一獲批的大型公墓及骨灰塔項目,花落秦氏。秦氏于藍圖公布的同一天啟動盛大宣傳造勢,動作堪稱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對,就是都長剛批下給顧凌的那片商住用地的東邊。 號稱風水獨好的福寶山項目將給秦氏集團帶來也不知多少個億的獲利——小小一個骨灰屜售價十萬,一個五平米大小的公墓五十萬,比房地產項目好賺太多。 問題來了,緊鄰這么個寶貝項目,顧凌的商住項目怎么搞?哪個業(yè)主愿意整天東眺骨灰塔? 所以,顧凌現(xiàn)在成了整個北都的大笑話。 都長給秦寒發(fā)了張照片,一個有點孤獨、而蕭瑟的背影。 顧凌站在那片空地正中,正向東遠眺。東邊有什么,秦寒比誰都明白。 怔懵的看著這張照片,心里泛起怪怪的情緒,絕非以往打勝仗后意氣風發(fā)。 他反而想起初見那天在洗手間里有點咄咄逼人、刻薄尖銳的顧凌,上周站在書桌臺前健腰舒展cao插他的顧凌,那才是顧凌本凌,這個孤獨瀟瑟的背影,他媽的是誰,cao。 秦寒回復都長:這人是不是要去買幾個桔子回來? 都長:…… 這不是陸天坑他幾百萬的無聊笑話。這是幾百個億的土地款短期、不、很長一段時間完全無法回收,既難拋貨也難利用,一旦都府強勢要求開發(fā),還得再貼上開發(fā)建筑成本。 當然、這也是個大笑話,被秦寒和都長聯(lián)手整了。 秦寒給顧凌算了一筆帳,這個項目壓了大幾百億,西邊在建廠,國外據說還在拓建生產線,顧大少短時期內資金鏈很不好搞。 他不時瞟向手機,顧凌會給他來電沖他吼什么?沒有!顧大少像完全不知是他搞的鬼,或是知道也忍下來再侍機回擊?一如初見第一天在會議上面對他當眾刁難。 在某酒會上遇到陸天,陸天倒是冷冷瞥了他幾眼,他學著顧凌那付賤了吧唧樣,邁著大長腿過去問陸天:東邊的項目你也參股了吧?你們咕嚕一對兒。 陸天搖頭:“顧凌退了所有小股東的錢,一力承擔。 秦寒愣了一瞬。 陸天又問:你圖什么?無不無聊?他賺錢可比你苦多。 嘿嘿,這秦寒就不同意了,成年人的世界誰比誰不苦?“你是替他打苦情牌?顧大少不會這么不扛打吧?” 后來,聽說,顧凌消失了好幾天。 秦寒總想起那張照片,孤獨的背影。也許消失幾天也好,整個北都商圈都茶余飯后都在笑呵這事。 心頭悶悶的,后xue空空的,rutou癢癢的,小唧唧蔫蔫的,秦寒。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甚至,一有機會他只能把顧凌更往死里打,否則被回咬他會被笑得更厲害。 再接到顧凌電話時,已是兩周后了。 顧凌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吱唔了一下,秦寒在想,顧凌想說什么,這副吱唔勁兒,秦寒幾乎要猜是不是來借錢? “一塊吃個飯?”顧.高嶺之花.凌說。 秦寒蹙起了眉。這人有何目的? “咳,飯后、那個?”顧.高嶺之花.凌又說。 呃?秦寒那空曠了仿佛有上萬年之久的rouxue聽到“那個”后幾乎第一時間不爭氣的蠕動了起來。 這段時間他真的太他媽難受了,難受得都想去買把KO牌假雞吧捅捅自己了,他幾乎脫口而出想說好、地點你定!帶上你的真超大雞吧。 但他是誰?他是秦四少,他得端一端架子,他冷嗤笑了笑,“大少是說約炮?” “呵。”顧凌淺笑了笑,竟有點靦腆的味兒,他眼前幾乎泛起那付清俊的樣兒了。 “這樣吧,我有個不錯的小別墅,明晚?”秦寒可不想著了顧凌的道兒,但他是真想挨cao了,那就挨吧。 “行!”顧凌又笑了笑,“放心,我除了大雞吧啥也不帶,除了cao插啥也不干?!?/br> “嘿嘿,”秦寒訕笑了笑,“吃飯就免了,八點到那。” “加個微信,發(fā)個定位?” “我明晚讓人給你發(fā)。” “加個微信是會懷孕?”顧凌嗤笑。 “cao,滾。” 秦寒又想起那個孤獨的背影,這是他造 成的,和這個人約炮,不太明智,不過,他想挨cao了,確切的說,他想挨顧凌c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