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任嚴地鐵上被葉飛沉玩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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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圈皮質(zhì)柔軟,和肌膚緊緊相貼,任嚴輕輕摳了摳項圈,他一次輕微的呼吸都能感受到項圈給脖頸帶來的壓迫。 但是這股壓迫感反而讓他格外的放松,他需要被人掌控,被掌控能夠讓他得到安全感。他一直知道這一點。 葉飛沉看到任嚴摳著項圈,問道:“怎么?太緊了?”他上前擺弄了項圈一下,任嚴趕緊答道:“沒有主人,剛好。” 葉飛沉笑著道:“那就好?!倍笳铝巳螄罀煸诓弊由系墓放?,掛扣在了項圈前端,棕色的項圈緊緊扣住任嚴粗壯的脖子,亮閃的銀色狗牌和肌膚的顏色相襯,任嚴整個人就散發(fā)出野性而又迷人的氣場。 “行了,回自己房間去,穿那件白色的半袖襯衫和黑色的休閑長褲,穿好了就可以出門了?!?/br> 任嚴撥弄了一下吊在身前的狗牌,點了點頭就往自己的房里走。 任嚴身上被綁了繩子,穿衣服著實是費力的不行,每一次抬手下腰都會牽動著繩子在身上的幾個敏感部位來回摩擦,等他穿好衣服出來,臉上已經(jīng)紅了一片,不知道是刺激的還是熱的。 白色的襯衫把繩衣覆蓋的下去,葉飛沉輕輕撩起了任嚴襯衫的下擺,幾道麻繩從腹肌一路往下鉆進黑色的休閑褲里。 葉飛沉輕輕扯了幾下繩子,引得任嚴又是一陣大喘氣。 任嚴看著葉飛沉開心的模樣苦笑著道:“主人別玩了,真忍不住了?!?/br> 葉飛沉看著任嚴隱忍的模樣,心情大好哼著歌穿好鞋就走了出去。 任嚴搖搖頭也跟了出去,葉飛沉看樣子是鐵了心要折騰他了,這一路上估計不會太好過。 還沒走出小區(qū),任嚴的rutou已經(jīng)被磨得通紅了,rutou本就敏感,再被麻繩上上下下的摩擦,刺激的rutou顫顫巍巍的挺立了起來,越挺立就越被摩擦,任嚴實在受不住了,趁著葉飛沉進地鐵的時候悄悄拉動了繩子,把麻繩向下拉離了胸前用自己的胸肌卡住。 沒了身子的覆壓,rutou終于能完全立起來了,襯衫本就輕薄,再加上他的體格比之前要壯實不少,襯衫緊緊崩在他的身下,rutou一激凸,很容易就把襯衫頂起了兩個小突起。 不過此刻任嚴也顧不得這些了,他拉了拉襯衫的下擺,快步趕上葉飛沉的腳步,過安檢的時候安檢員還略帶疑惑的看了一樣他拴在脖子上的項圈,讓他有一點點小尷尬。 地鐵還有3分鐘進站,葉飛沉等得無聊了,就扣著任嚴脖子上的項圈摸來摸去,你別說,這項圈貴是貴,手感是真的舒服。 任嚴微微弓著腰,任由葉飛沉扯著他的項圈摸來摸去,同他們一起乘地鐵的人目光也逐漸匯聚到了他們這樣,任嚴不自覺的掙動了一下,小小聲道:“主人,人太多了,不,不太好?!?/br> “不好?什么不好?是不是這里不好?” 葉飛沉一手撫摸著任嚴的項圈,微微側(cè)身擋住了不遠處男子的目光,另一只手伸到了任嚴的襠下,抓住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狠狠地抓了一把。 任嚴猛的抽了一口氣,差點痛呼出聲,幸虧他及時意識到自己還在地鐵里,生生忍住了。 葉飛沉舔了舔小虎牙,朝看傻了的對面的男人笑了一下,男子慌忙轉(zhuǎn)頭,與此同時地鐵也適時進站,葉飛沉揪著任嚴的項圈半拖半拽的把人拖進了車廂。 那一爪直接抓到了任嚴的兩個蛋蛋,蛋蛋上還有粗糙的硬片,大力的抓揉痛得任嚴坐上地鐵還止不住的抽冷氣。 是真的痛的要命。 任嚴雙腿緊緊夾住,一只手捂著襠部,像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看著葉飛沉,祈求葉飛沉放下抓著他項圈的手。 葉飛沉揪著他的項圈他根本直不起身子,只得向著葉飛沉一側(cè)倒伏,葉飛沉微微低頭對上了任嚴濕漉漉的眼睛,露出了在任嚴嚴重像惡魔一樣的笑容,任嚴看著葉飛沉的笑驚懼的低下了頭,死死盯住地鐵的座椅不敢對視。 等葉飛沉摸夠了,任嚴終于被放開了,任嚴趕緊活動了一下頸椎,趕緊坐正了身體。 任嚴這樣的身材穿著這種輕薄的襯衫和長褲,男性荷爾蒙簡直爆炸般的溢出。 早上10點,地鐵上人并不算很多,葉飛沉特意坐最后一節(jié)車廂,整節(jié)車廂上只有他和任嚴,他肆意打量著任嚴坐的筆直的身體,伸出一只手從任嚴的腰側(cè)一路往上摸去。 任嚴頂著葉飛沉灼灼的目光已經(jīng)是坐立難安了,這直接上手,任嚴幾乎是瞬間就起了反應,小任嚴在籠子里猛得跳了一下,撞在籠子上吐出一串晶瑩的淚珠。。 葉飛沉一路向上,最后食指輕輕按上了任嚴敏感的rutou,任嚴呼吸猛得一滯,呻吟了出來:“嗚,啊哈?!?/br> 喘息呻吟聲回蕩在空蕩的車廂里,任嚴害羞地從脖子紅到了腦門,黑里透紅,小任嚴卻隨著葉飛沉手指刮sao著rutou的動作,越來越興奮,不停地流著眼淚。 葉飛沉一只手擺弄他激凸的rutou,一只手順著順著他的褲縫就伸進了他的襠里,隔著內(nèi)褲和籠子挑逗著小任嚴的極限。 他隔著內(nèi)褲按揉著任嚴的guitou,讓guitou上掛滿的yin液把整片布料都打濕,還輕輕的劃著圈刺激出更多的液體。 任嚴微微顫抖著,明明已經(jīng)爽得不行了,雙手卻還是老老實實的按在膝蓋上,努力控制著呼吸,假裝自己很鎮(zhèn)定,但是緊緊揪住褲子的雙手還是暴露了他。 “怎么了?小狗尿了?” 任嚴控制不住的流著前列腺液,幾乎要把內(nèi)褲前端給浸透了,任嚴祈求的看著葉飛沉,道:“不要,不要在這里,求主人?!?/br> 葉飛沉充耳不聞,反而變本加厲的揭開了任嚴四角褲的褲腿從褲腿把手鉆進去握住了任嚴撐滿整個籠子的jiba。 “狗jiba好熱啊,任嚴?” 葉飛沉整個人側(cè)趴在他的身上,牢牢把控著他的命根子,調(diào)笑著。 葉飛沉的手還帶著他的前列腺液,微微冰涼的觸感幾乎要逼瘋了任嚴,葉飛沉隔著籠子撫慰著任嚴的下體,隔著籠子摳弄著任嚴的馬眼,逼迫著他排出更多的前列腺液。 任嚴半低著頭微微喘息著,精力全部都聚焦在自己的下體上。 葉飛沉揉他的蛋蛋了,葉飛沉在摸他的guitou。任嚴呼哧呼哧地喘著,幾乎要忍不住隔著籠子射出來了。 而此時,葉飛沉狠狠薅了一把他的jiba,利索的撤出了沾滿前列腺液的手掌,任由小任嚴獨自一根在籠子里跳來跳去,不得釋放。 任嚴終于松了一口氣,死死憋住精關(guān),按著褲襠不讓小任嚴頂起的太明顯。 葉飛沉把濕漉漉的手掌送到任嚴的眼前,道:“尿了很多哦,小狗怎么管不住自己的jiba亂尿尿呢?” 任嚴紅著臉,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順著葉飛沉的話接道:“因為管不住所以要被主人鎖起來?!?/br> “真乖,那還不想辦法給主人清理干凈?” 任嚴看了一眼葉飛沉的手掌,忽然湊近前去,舔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