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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野狗的春天[BDSM]在線閱讀 - 23、任嚴偷葉飛沉內(nèi)褲!被老爹帶走兩個月

23、任嚴偷葉飛沉內(nèi)褲!被老爹帶走兩個月

    時間跑得很快,幾乎是一晃神就一個學期過去了,高中生活枯燥但充實,任嚴的成績也在葉飛沉的重壓之下一步一步穩(wěn)步往前,連帶著老戴也對任嚴高看了不少,不想以前那樣老是盯著任嚴了,葉飛沉更不必多說,一直是神話級別的存在。

    但是葉飛沉卻越來越頭疼了,因為任嚴自從上次野調(diào)之后,好像越來越依賴他了,就比如現(xiàn)在。

    任嚴跪趴在葉飛沉的腳邊,一直sao擾著看動漫的葉飛沉,一會摸摸葉飛沉的腰側(cè)一會又趴下去舔舔腳,一刻都不得安生。

    葉飛沉動漫正看到精彩的時候,忍無可忍地踹了一腳任嚴的大腿。

    任嚴正用大腦袋蹭著葉飛沉的膝蓋,冷不丁地被踹了一腳,一不留神就失去重心,被葉飛沉踹到了地上。

    但是任嚴還是像只記吃不記打的哈士奇一樣,腆著臉又往上湊,邊湊還邊哼哼:“主人,主人你答應我嘛,暑假兩個月我們?nèi)ザ让墼?!?/br>
    葉飛沉深吸了一口氣,默念三遍虐待動物是違法的,終于平心靜氣地拍了拍任嚴的腦袋,道:“我說你怎么老是想一出是一出呢?想去也可以,今晚給我做一個旅游計劃書出來,做出來我馬上陪你去,百慕大三角都行?!?/br>
    “???”任嚴大失所望,別說旅游計劃書了,他連word文檔都沒用過。

    任嚴還是不死心的哼唧著,結(jié)果葉飛沉一把抓住了任嚴上下唇,捏合在一起,道:“一條狗怎么成天這么多話,閉嘴,這是命令?!?/br>
    “嗚?!?/br>
    任嚴雖然皮,但是還是有分寸的,平時皮一下還可以,但是這時候再皮,小命不保。所以他可憐的嗚嗚了兩聲,安安靜靜地趴回了地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舔著葉飛沉的腳,看起來就像是一只闖禍被主人教訓了的大狗。

    但還沒安靜10分鐘,不遠處的手機電話鈴響了起來,是任嚴的手機。

    任嚴看了一眼葉飛沉,見葉飛沉點了點頭,這才爬著過去拿手機。

    因為任嚴的自制力太差了,在家里葉飛沉對任嚴的手機是嚴格管制的,除非是必要或者葉飛沉同意,他不能摸手機,摸一次就要被抽手心,任嚴被抽了幾次之后還是知道疼的,索性就不把手機帶身上了,眼不見心不煩。

    任嚴接起了電話,本來還笑意盈盈的臉忽然變得陰沉了起來,像是醞釀了風暴的雷云,下一秒就要掀起一場暴雨。

    任嚴掛了電話之后猛地踹了一腳身旁的椅子,像一頭暴怒的獅子。

    葉飛沉當然聽到了動靜,但是他并沒有被煞氣四溢的任嚴嚇住,看著任嚴一步一步走過來,然后重重地跪下后,才問道:“怎么了?”

    任嚴深吸了一口氣道:“報告主人,是我爹,我們不能去旅游了?!?/br>
    “嗯?”葉飛沉看著他疑惑了起來?!澳愕??你爹不是西南軍區(qū)司令員么?”

    沒錯,任嚴的老爹是能攪動一方風云的軍界大佬,葉飛沉第一次得知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誰能想到這種大佬的兒子能在街頭打架打得頭破血流然后被自己撿尸帶回了家,甚至還被調(diào)教成了自己的狗呢?這世界還真實魔幻。

    “對,他明天回來,暑假要帶賤狗去部隊2個月。”

    葉飛沉嘴里正吃著葡萄,努了努嘴示意任嚴,任嚴乖順的雙掌托起讓葉飛沉把葡萄皮吐進他的手里。而后道:“那是好事啊,部隊多鍛煉人?。俊?/br>
    “不好!一點都不好!”任嚴忽然就激動了起來,而后又平靜了下去,扭扭捏捏道:“我不想去,我還沒有和主人分開超過一個星期,2個月看不到主人,不被主人調(diào)教我會死的?!?/br>
    “那你有什么辦法反抗你爹?”葉飛沉還是冷靜的一針見血指出問題。

    任嚴被問的一愣,搖了搖頭。

    “那不就得了?既然反抗無效那就享受,受訓兩個月,你就算半個軍犬了哈哈。行了,別傷心了,也就兩個月,帶上狗牌,想我了就摸摸狗牌?!?/br>
    任嚴蔫蔫地嗷嗚了一聲了,悶悶不樂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任嚴就要去軍區(qū)了,當天晚上葉飛沉就把任嚴的yinjing鎖,乳環(huán)等小玩具都給卸了下來,第二天一早,葉飛沉睡醒后身邊的籠子就空了。

    葉飛沉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道:“走了都不知道說一聲,笨狗?!?/br>
    而后就要起身洗漱,剛一掀開被子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半身涼颼颼地。葉飛沉定睛一看,他的內(nèi)褲居然無緣無故失蹤了。

    憑葉飛沉的腦袋,當即就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節(jié),他咬牙切齒地找出新內(nèi)褲穿好,狠狠踹了一腳任嚴的狗窩,惡狠狠地道:“行啊任嚴,連主人的內(nèi)褲都敢偷,可別給我逮到了?!?/br>
    而此時,任嚴已經(jīng)回家收拾好了一背包的物品,沉默地坐在車上。

    開車的是他爹的勤務兵,任歸海板正地坐在副駕駛上,瞟了一眼后座上的任嚴,不耐道:“坐沒坐像,上半身挺直,包放腳邊,手放在膝上,軍訓教官沒教過嗎?”

    任嚴翻了個白眼,往邊上稍了稍,完全不理睬老任,任歸海說話,他一般當屁放。

    任歸??吹饺螄赖陌籽?,腦門上的青筋都突突了起來,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他任歸海囂張了半輩子,除了老婆還沒在別人手里吃過鱉,唯獨搞不定這個油煙不進的獨子。

    一方面是他陪伴的太少,另一方面則是對他和mama的虧欠。

    任歸海高高舉起了手掌,看著任嚴梗著脖子桀驁不馴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又重重的放下,嘆了口氣,自顧自地說:“也不知道你這臭脾氣隨了誰。”

    任嚴眼觀鼻鼻觀心,看似什么都不在乎,但是他手心里卻死死握著葉飛沉送的狗牌,他其實很恐懼很害怕的,一方是對未知的恐懼,更多的則是看不到葉飛沉,任嚴咬著牙試圖催眠自己,不過2個月罷了,很快就過了。

    但是他始終無法忽略一個事實,那就是葉飛沉在他心中的地位,甚至超過了自己,以至于當他看不到葉飛沉,精神世界都仿佛要坍塌了。

    葉飛沉就是世上唯一能治他的藥。

    勤務兵小唐看著父子二人對嗆的局面,選擇性耳聾眼瞎,但是心里還是暗暗腹誹著,這小嚴公子真是個神人,司令員都搞不定他,估計帶他的班長可有得頭疼了。

    那確實挺頭疼的,不過都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