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兩只狗狗見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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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星期六,葉飛沉起了個大早,第一件事就是去任嚴房里看看任嚴。 任嚴1米8接近1米9的大個子委委屈屈的趴在床上,屁股紅腫的露在外面,睡著了也極不安分的手腳用力的抓著床單。 葉飛沉摸了摸任嚴的腦袋,任嚴突然就警惕的睜開了眼睛,昨晚一哭更腫了的眼睛射出一道充滿戾氣的兇光。 任嚴是有起床氣的,但葉飛沉有足夠的自信任嚴不敢在他面前發(fā)脾氣。 待任嚴看清楚叫醒他的人是葉飛沉,忽然脾氣就下去了,掙扎著爬起來跪好問好:“主人,早上好?!?/br> 爬起來的過程中免不了碰到被打的凄慘的屁股,每碰一下任嚴就抽一口氣。 看到任嚴起身如此的艱難,葉飛沉讓他掉了個個兒,讓他把屁股正對著自己。 任嚴臉都綠了,他害怕葉飛沉又要對他的屁股下毒手,但是又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只好磨磨蹭蹭的轉(zhuǎn)過去。 任嚴乖順的轉(zhuǎn)身,然后跪趴,頭按在床上,屁股就高高的翹起給葉飛沉看。 葉飛沉戳了戳任嚴的猴屁股,驟然接觸,任嚴冷汗都快淌下來了,咬著牙道:“主人,疼,很疼,嘶。” “行了。”葉飛沉收手道:“問題不大,每天記得上藥,估計下個星期就能好,別忘了你還欠我150巴掌呢。” “啊,還要打?”任嚴期期艾艾地開口,下床的動作都嚇停滯了。 葉飛沉摸了摸他緊實的腹肌,道:“不然呢,150,一個別想跑。”葉飛沉順著任嚴的腹肌一路摸到任嚴的下體。 任嚴的陰毛又長出來一些,摸起來毛刺刺的有些扎手,但手感還是不錯的,葉飛沉揪任嚴的yinjing半拖半就的進了廁所。 任嚴被喚醒的性器在籠子里叫囂著要晨勃,很快就擠滿了籠子,但是籠子盡忠職守的把他他卡得死死的,除了給自己帶了痛苦,任嚴什么都做不到。 任嚴雙手背在背后,大張著雙腿做跨立狀站在馬桶前,老老實實的等著葉飛沉來給他開鎖。 葉飛沉去洗漱臺上拿起鑰匙,給任嚴打開了鎖,幾乎是一瞬間,任嚴的jiba就膨脹得高高頂起,馬眼怒張,差點頂?shù)饺~飛沉的手。 任嚴尷尬的看著葉飛沉,道:“我...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控制不了。” 葉飛沉啞然失笑,伸手狠狠擼了一把,任嚴嘶地一聲,觸電般的快感從頭一直麻到腳。但葉飛沉也不等任嚴多爽,狠狠地向下一掰,任嚴就疼軟了,而后就冷酷地又塞進了籠子里。 等解決了任嚴的大問題,葉飛沉轉(zhuǎn)身去洗漱,任嚴就去做好早餐等葉飛沉來吃。 葉飛沉洗漱完,任嚴還在廚房里忙活著煎面包,葉飛沉倚著門框,看著肌rou裸男圍著圍裙忙上忙下給他準備早餐,讓他忽然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他是父母聯(lián)姻的產(chǎn)物,在他的童年里沒有家庭只有家族,他早就厭煩了主家里的爾虞我詐,初中就搬了出來,他并不后悔自己的主動放棄,不是如此,他有怎么會在那天深夜撿到任嚴呢? 所以人倒霉到一定的程度,會幸運起來不是嗎? 葉飛沉吃著愛心早餐,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任嚴閑聊,忽然微信就收到了徐諾的消息。 “今晚7點,天德樓?!?/br> “好?!毙熘Z這是在和他約飯,葉飛沉當然不會拒絕。 葉飛沉用腳尖踢了踢腳邊的任嚴,任嚴疑惑地抬頭看著他,道:“怎么了?” 葉飛沉叉起剩下的一半煎蛋,含含糊糊地說:“今晚帶你出去吃飯,順便見一見徐諾,可別像在家一樣這么隨便,在別的主面前丟我的臉......” 葉飛沉咽下煎蛋,剩下半句口齒清晰的說到:“我就取你狗命?!?/br> 任嚴委屈的汪嗚一聲,道:“我這么乖還要取我狗命?!?/br> “今晚超級加倍乖,謝謝。”葉飛沉放下叉子,捏了捏任嚴的乳尖,道:“什么時候帶你去穿個環(huán)吧,盤到這么大了,不穿環(huán)可惜了?!?/br> 晚上,葉飛沉如約帶著任嚴去到了天德樓,找到徐諾訂的包間,走了進去。 剛進去,就看到徐諾夾起guntang的圓子擱著衣服去燙齊巖的rutou,齊巖眼睛上蒙著布條,看不見他的眼神,但是就憑他緊繃的肌rou和抽氣的嘴角都知道有多難捱。 等圓子涼了下去,徐諾就掐起齊巖的下巴撬開他的嘴把圓子喂下去。 齊巖艱難地咀嚼著,然后還是老老實實的道:“謝謝主人。” 徐諾看到葉飛沉來了,也放下了玩弄齊巖的心思,他摘下齊巖眼睛上的布條,和葉飛沉寒暄了起來。 “這是,任嚴吧?”徐諾忽然從座位上站起來,繞道任嚴的身前,拍拍肩膀摸摸胸肌腹肌,這些倒還好,看在葉飛沉的面子上他都忍了,結(jié)果徐諾又伸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襠下。 任嚴臉色一下就不好看了,他慣性地伸手把徐諾的手打掉,盯著徐諾,生硬地道:“我不喜歡別人這么摸我?!?/br> 結(jié)果沒想到齊巖蹭得一下就站了起來,站到了徐諾身前,二人針尖對麥芒的對視著,寸步不讓。 “行了,任嚴,跪下。”葉飛沉摸了摸他的脖頸,任嚴不服氣但順從地跪到葉飛沉腳邊。 徐諾也笑著回了座位上,狠狠踹了一腳齊巖,道:“自作主張,回去加10分鐘?!饼R巖順勢就跪了下去。 “菜早就上齊了,吃吧。”徐諾說到,自己開心的吃了起來。 徐諾和葉飛沉還是志趣相投的,互相之間是很有共同話題的,所以聊起來非常的盡興。 其實這次見面主要還是讓齊巖和任嚴見個面,畢竟葉飛沉和徐諾密謀的事情,他們兩個可是主角。不過看來,想讓這倆人和諧相處,難度有點大了。 二人從天南聊到海北最后聊到了繩藝。 徐諾忽然笑了起來,道:“聊這個你可來對了?!?/br> 徐諾薅著齊巖的頭發(fā),迫使他站起來,而后撩起了他的衣角,塞進他的嘴里,齊巖老老實實叼著衣角,筆直的站著露出胸膛。 只見齊巖的身體上纏繞著道道麻繩,勒出了胸部的輪廓,而后一路向下,又在腹肌處捆出幾個繩結(jié),而后繩子又沒入褲子里,顯得隱晦而又色情。 “這是繩衣,你來摸摸看,就當我摸任嚴的回禮?!?/br> 葉飛沉湊近看了看,發(fā)現(xiàn)者繩子都緊緊勒進了rou了,和齊巖的肌膚相貼,麻繩和皮膚構(gòu)成了一幅極具沖擊里的畫面。 “想學(xué)回頭我把教程發(fā)給你,挺簡單的,你應(yīng)該很快就學(xué)會了。”徐諾放下齊巖的衣服,齊巖又跪回了原地。 一頓飯吃的兩個人都很開心,最不開心地應(yīng)該就是任嚴了,不但啥都沒吃到,還被人吃了豆腐,心情頗為糟糕。 “怎么了?不開心?”葉飛沉察覺到了任嚴的異樣,問道。 任嚴說:“我都被人吃豆腐,還開心個屁。” 打死葉飛沉也想不到任嚴生氣居然是這個原因,他道:“你又不是小姑娘,摸一下又不會懷孕,怕啥?!?/br> “不行,只需你摸,誰摸我我就揍他?!比螄酪а狼旋X的說著,像極了一只正在撕家的哈士奇。 “好好好,只許我摸,我也不讓別人摸你,行了吧?”任嚴從背后抱著葉飛沉,像只大狗一樣一個勁的舔著葉飛沉的脖子,像是在做標記的動物。 “不過,下個星期的春游,我打算和徐諾一起給你和齊巖做一次野調(diào),沒意見吧?” 任嚴忽然瞪大了眼睛,道:“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