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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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還沒到,但樹浩開始不管不顧的呼喊冼愷衍。 變調(diào)的喊聲響了三遍,冼愷衍才緩緩?fù)崎T而入。 他似乎對淚流滿面受苦受難的哥哥毫不共情,只站在旁邊冷眼旁觀。 樹浩扭過臉沖著對方:“幫我解開?!?/br> “現(xiàn)在嗎?” 一聲喘息差點(diǎn)沖出喉嚨,樹浩:“廢。。。話?!?/br> 他膝行至弟弟身邊,臉和胸口貼上對方散發(fā)著淡香的干凈白t:“摸摸我,好癢!” 冼愷衍的手指若即若離的撫摸著樹浩的脖子:“哪里?” 樹浩用臉急切地去蹭冼愷衍的手:“胸,胳膊,腿,屁股,還有那里!” “這里?” 冼愷衍地手來到激凸地rutou撥弄。 這點(diǎn)力道根本不解癢,樹浩壓過去,意亂情迷地哼哼:“是這,就是這?!?/br> “這是哪?” “胸。” 修剪整齊地指甲惡劣地刮擦乳尖:“這是哪?” 樹浩一激靈:“胸口?” “是rufang,你的rufang?!?/br> “是,是。。。摸摸,用力!” 冼愷衍很滿意,屈尊紆貴地彎下腰,將樹浩地腦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兩人交頸相擁,冼愷衍的手才完完全全的捏住樹浩的胸,扁圓揉搓拉扯。 用力過猛,樹浩就又開始呼痛了。 樹浩一矯情,冼愷衍就停下所有動作,直到樹浩復(fù)又開始蹭,他才繼續(xù),并且力道不減反增。 但這次再痛樹浩也只能忍受。 “把這些東西拿走?!?/br> 樹浩又開始用套了飛機(jī)杯的yinjing蹭冼愷衍的腿了。 但冼愷衍不理他,另一只手沿著樹浩的脊椎來到兩股之間的幽深之地,惡劣的拽緊了繩子:“這里癢嗎?” 語言像天使要大發(fā)慈悲的救人于水火,行為卻如同狡黠的惡魔要致人于死地。 樹浩別無他法,只能老實(shí)告知:“癢?!?/br> “需要幫你止癢嗎?” 樹浩點(diǎn)頭:“幫我。。。解開?!?/br> “馬上?!?/br> 冼愷衍解開了他腳上的繩子,樹浩:“還有手。” 冼愷衍不理會,把紅繩對折猛地懟進(jìn)了樹浩的屁眼里——“冼愷衍!” 還沒來得及管后頭,冼愷衍就把他前頭給解放了,紫漲的性器得見天日,被冼愷衍用微涼的手指去觸碰,那個熱得發(fā)燙的物什稍微覺得爽快,沒等樹浩喘幾句,冼愷衍麻溜把他手給解了,緊接著關(guān)門離去。 這事了了,樹浩順利拿到三萬,把快餐店的錢還了他就搬出了短租房。 他現(xiàn)在看到冼愷衍就覺得變扭,雖然說冼愷衍也不清白,兩個人算的上是合jian。但他居然是屈居下位的那一個就讓他十分羞恥了。 于是他收拾收拾回到家去住。 白嬌站在門關(guān)一手接電話一手提鞋跟,朝屋內(nèi)喊:“浩子??!把你弟弟那東西拿過來,你弟弟在樓下等呢?!?/br> 樹浩正打游戲,聽罷不耐煩:“什么東西?。俊?/br> “一個,哦哦,一個牛皮的文件袋。” 樹浩關(guān)掉游戲,抓抓腦袋:“在哪呢?” “你弟說在他書桌里?!?/br> “他那書桌我不是不能碰嗎?” “嘖,你這孩子,你們倆兄弟有啥秘密,快點(diǎn),你弟等著呢?!?/br> 樹浩打開抽屜,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文件袋,他把文件袋拿起來就發(fā)現(xiàn)下面掩著一個鐵盒子。 樹浩把文件給白嬌之后返回臥室,莫名就又拉開了抽屜接著打開了那個盒子。 他是抱著窺探隱私的心情去的,一打開就發(fā)現(xiàn)里頭有許多新舊不一的信,信封地上邊還壓著相同數(shù)量的糖果,但這些糖果大部分都只剩兩三個,只有最新一條是完整的。 樹浩猜測這些信是上次見到那個吸毒鬼寫給冼愷衍的,于是偷偷摸摸打開了最上面一封: 我原諒你了。 從五月二十號到六月七號這十八天,從七點(diǎn)到七點(diǎn)半,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時候這么熱愛學(xué)習(xí)了。 你抬頭幾次,看我兩次,每次都忽視,然后繼續(xù)低頭。 他們說高考是人生的關(guān)鍵時刻,必須要下決心放棄一些會分心地東西。于是我也下決心放棄,樹浩,我徹徹底底的放棄你了。所以我又決定原諒你對我一切的不偏袒,因?yàn)槟阕屛倚蕾p了十多天黑路的浪漫靜謐地夜色,雖然你從來不抬頭,也重來不肯回頭看看我。 放棄你也放棄我自己。 樹浩看著看著,還沒來得及嘲笑冼愷衍少年情懷總是詩呢,就被突然出現(xiàn)的自己的名字嚇了一跳,緊接著迎來更大的驚嚇——“你在看什么?”——是冼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