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聲老公(彩蛋后xue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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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少羽睜開眼,有些恍惚。 昨天…… 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自己好像沒有什么不適感? 活動了兩下胳膊,從床上起來走向廁所,鏡子里人面色紅潤,看起來精神不錯。 “是穿越了還是失憶了?”邱少羽有點摸不著頭腦,他記得昨天上車之后被洛子安打了一頓,呃,好像沒打完,后面就沒意識了。 洛子安手勁是大的,挨過之后第二天根本碰不得 ,但是現(xiàn)在臀部一點感覺也沒有。 也就是說,洛子安不僅沒打他還帶他回了酒店? 他完全不記得昨天的事情了。 正想著,聽見門被打開了。 洛子安? 邱少羽離開廁所,探頭望去,是劉強。 劉強左手提著一杯豆?jié){,右手一袋包子一袋面包,用胳膊還夾著一瓶玻璃裝的純牛奶。 “醒了?洗漱了嗎?過來吃早餐。”劉強說著便將早餐放在桌子上。 “還沒?!鼻裆儆鹫f完進了廁所刷牙洗臉。 仔細刷牙之后,然后隨便洗了把臉,用紙巾擦了擦水,然后快步走出廁所坐在凳子上。 豆?jié){是現(xiàn)磨的,嘗了一口里面都是細膩的顆粒,他很喜歡。 不經(jīng)意間問道:“昨天我怎么回來的?” 劉強正在喝水,被問到這個問題嗆到了一聲,說道:“就,洛總抱你回來的?!?/br> 抱?怎么抱?公主抱?還是像抗麻袋一樣? 他見劉強有些尷尬,便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 “洛總有說什么嗎?”邱少羽問道。 劉強點頭,說道:“洛總讓你早點拍完,他還有事讓你解決。” 至于怎么個事,懂得都懂。 兩人都默契的沉默下來。 八點出門,就到了片場。 結(jié)果說昨天跟黃毛的戲份要重拍,黃毛找不到人了。 邱少羽看了一眼劉強,沒有說什么,于是將那些戲份補拍。 新的黃毛演員看起來挺兇的。 導(dǎo)演這次將前面的戲份全部重新拍過,原本一遍過的劇情被NG了數(shù)次。 “第三十六鏡第六次,A.” 少年穿著白色短袖,藍色牛仔褲,腳上依然是那雙不太干凈的小白鞋。 胳膊上都是傷。 那是被黃毛揍出來的傷,紫了一大塊。 他趕著去學(xué)校考試,路上非常擁堵,他跑的飛快,甚至撞到了人,立馬道歉,說對不起,那被撞的人才罵罵咧咧的走了。 少年終于找到了考場,經(jīng)過檢查,坐了進去。 要開始考試了。 他松了一口氣。 結(jié)果打開筆,漏了一蓋子。 準(zhǔn)備了兩支,結(jié)果都壞了。 少年慌了,左看右看,誰都不認(rèn)識,又不敢舉手,好在有老師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給他借來了筆。 他握著那只筆,右手受的傷讓他止不住的顫抖。 他咬緊自己的下唇,整個人都抖了起來,控制不住。 極力讓自己平靜,卻幅度越來越大。 吸引來了老師。 老師問他怎么了,他卻晃了眼,耳邊是老師的聲音,最后,變得昏暗。 等他有了意識,考試已經(jīng)過去了。 他沉默的坐在病床上,醫(yī)生安慰他,他卻怎么也聽不進去。 怎么會這樣? 怎么能這樣? 不該是這樣的…… 他被安置在病床上,他偷偷溜了出去。 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在老地方看到了黃毛。 黃毛正蹲在地上吸著煙。 他撿起路邊的石塊,緊握著石頭,走到黃毛身后,想要砸下去,卻又不敢。 反被發(fā)現(xiàn)! 黃毛看見他手中的石頭,猜到了他要干什么,憤怒的甩了他一巴掌,男生倒在地上,手里抓著石頭,凹凸不平的邊緣劃破了手掌。 天黑了。 泛黃的燈光下,倒映著男生的影子。 男生眼睛里沒有神,失了焦。 模樣極為凄慘。 臉上是五指分明的巴掌印,眼窩旁是濃重的烏青,嘴角青紫,還流著血。 白色的衣服變得烏黑,領(lǐng)子被拉扯的變形。 他一直往前走,撞到了人也不看一眼,被撞的人看到他這幅樣子就不敢說些什么,走了。 去哪? 還能去哪? 他的人生被毀啦! 他回了家,坐在床上,一直發(fā)呆。 他動了。 走到矮舊的桌子面前趴著寫下了一些字,然后,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砰!” 隨著一聲巨響,一聲尖叫,結(jié)束了。 “咔!”林導(dǎo)滿意的點頭。 原本最多三天的量,拍了五天。 終于將男生的戲份拍完,也更改了一些細節(jié),加了一些劇情。 使得這個角色變得完整。 “辛苦了小邱,你很有天賦,耕耘下去,前途不可限量?!绷謱?dǎo)拍了拍邱少羽的肩,眼角都笑起了皺紋。 是他看錯了。 原本以為是來玩玩的。 結(jié)果,還真是出乎意料。 讓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苗子。 而且他追求完美NG數(shù)次也不怨,乖巧的不行。 雖然演技還帶有提高。 但已經(jīng)很不錯了,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學(xué)習(xí),沒有任何表演經(jīng)歷,演到如此,已經(jīng)可以算是天賦強悍了! “謝謝林導(dǎo)!”邱少羽此刻很累但也很開心。 “有沒有興趣演我下部???你來當(dāng)主角!”林導(dǎo)說道。 邱少羽非常意外,但也沒有貿(mào)然接下,說道:“還要看公司的安排。” 林導(dǎo)心道可惜了。 于是說到:“來,我們拍張照,留個紀(jì)念?!?/br> - 只是客串一個小角色,但是該有的待遇都有,劇組送上了一個殺青蛋糕,切的整整齊齊便分發(fā)了下去。 邱少羽嘗了一口,蛋糕很甜,但不能多吃。 與導(dǎo)演道別,坐在回程的車上,邱少羽都有點沒回過神。 坐在車上休眠但其實腦子里一直在回憶拍攝時的畫面。 有點辛苦,但是很值得。 精力耗盡,便在車上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jīng)到了洛子安住宅,那個給他準(zhǔn)備的房間里。 房間色調(diào)以灰白為主,搭配黑色,很簡約。 墻上有一面黑色漆木的多層柜子,上面擺了許多性用品。 粗大的仿真yinjing、白色的自慰棒、多種樣式的跳蛋、金屬夾、手銬…… 以及各種懲罰道具。 這還只是這個房間的東西,頂樓還有一間懲罰室放了大型道具。 邱少羽收回了眼神。 從床上爬了起來。 小心翼翼的靠近門口,打開門探出頭去。 然后,就看到了走過來的洛子安。 邱少羽:…… 倒也不必這么湊巧。 “主……主人。”邱少羽退了一步,叫道。 洛子安嗯了一聲,看了他數(shù)眼,才說道:“去懲罰室。” 邱少羽隱隱覺得全身在痛了。 怎么兩個月如此漫長。 什么時候才可以結(jié)束這糟糕的日子。 但還是回答了。 “是?!?/br> 懲罰室。 一眼望去倒不顯得大。 擺放的東西夠多,但也不擁擠。 說是懲罰室,聽起來很是嚇人,但色調(diào)并不沉重,大面積淺灰色墻面,燈具用的暖光吊燈,也有小部分白色壁燈做以裝飾。 銀色鐵籠、桃木色大件說不上來的道具,淺黃色高木凳、十字架等。 北面還是淺灰墻面,但掛著一墻的鞭子,黑色為主,但也有一根紅色的,像是被血染紅的。 而東面有一面巨大落地窗,陽光透進來心情會很好。 但此刻邱少羽心情并不好。 “嗯!第十……第十下…謝謝主人。” 邱少羽被扒光趴在皮凳上,凳子很高,趴在上面足尖才點地,雙手被繩鎖吊了起來。 支撐點只有下腹,雙手被吊于空中,邱少羽仰著頭,滿頭大汗。 雙手不斷在空中晃蕩,懸在空中,總有失重感。 洛子安臉上沒什么表情,手中執(zhí)著木條,又抽了下去。 木條纖細,打人很痛,且不足一根手指寬,重重打下去立馬腫出一道紅痕。 白皙的兩瓣臀rou被折磨的腫紅。 邱少羽咬牙,太疼了。 洛子安在一個地方反反復(fù)復(fù)的鞭打,痛感不斷累積。 “??!十……十一,謝謝主人?!鼻裆儆鸷挂喉樦~角留到下顎滴在皮凳上。 “啪?!蹦歉緱l就被扔在了地上。 邱少羽瞥見那根木條,不知道洛子安又要玩什么花樣。 還不及細想,就感到了無比的疼痛,尖叫出神:“??!” 是洛子安的手。 一點也沒留手,巴掌落在被鞭過的地方,速度極快,來回扇。 “啪啪啪。” 拍在臀rou的聲音。 聲音像極了走進菜市場屠夫給客人展示rou有多好拍打的聲音。 不像是個人。 邱少羽閃躲,趨于本能。 被洛子安按住了脊背。 “別動?!?/br> 洛子安不悅開口。 邱少羽生理性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流,跟汗液混在一起。 落了一攤。 在黑色的皮凳上濺起了小小小的水花。 “說話?!甭遄影舱f到。 “對不起,主人?!鼻裆儆痖_口,帶著哽咽。 “哭了?”洛子安走到他面前,看著邱少羽,年輕人好看的臉龐被激起一片紅,眼睛濕潤的勾人,睫毛上還占著淚珠,看著挺可憐的。 “沒有?!鼻裆儆鹧凵耖W躲別過頭。 “那最好?!甭遄影补粗旖恰?/br> 走到放了一墻的鞭子前,取下一根寬厚的類似皮帶的中長鞭,黑與白一圈疊一圈,甚至還有個名字,叫銀環(huán)鞭。 與銀環(huán)蛇相似,因此命名。 將邱少羽的雙手放了下來,被吊了幾分鐘手腕已經(jīng)紅了一圈。 邱少羽注意到洛子安手中的銀環(huán)鞭,回想起剛被調(diào)教的那段時間。 - 他做了再大的錯事他哥從未打他過一下,只會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給他收拾,解決完之后跟他談心,問他錯哪了,以后還沖不沖動?打不打人? 被哥哥苦口婆心的勸教,他實在受不了就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沖動,再也不動手了。 哥哥的嘴巴才停下來,然后問他,吃不吃可樂雞翅,哥給你做。 那當(dāng)然是要吃的。 這樣被哥哥捧在手心長大,沒挨過罵沒挨過一次打。 雖然父母拋棄了他們,但是他有哥哥。 直到,洛子安打了他一個巴掌。 人都被打懵了,臉火辣辣的疼,施以暴力的人沒有任何道歉的意思,自尊心受不了,與洛子安動起手來。 甚至不到一個回合,就被洛子安錘到地上。 毫無還手之力。 那時候他瘋狂踢打洛子安,用胳膊撞,用牙齒咬,用手掐,結(jié)果,雙腿被鎖鏈鎖住,胳膊被洛子安弄得脫臼,牙齒完好,但臉就被扇腫,還被狠狠地被抽了一頓。 就是這柄銀蛇鞭。 他四處躲,可鞭子還是準(zhǔn)確的打在他的脊背上。 留下火辣辣的鞭痕。 當(dāng)時穿的是白襯衫,事后襯衫已經(jīng)破爛,后背直接染成血紅。 那是最慘烈的一次。 住進醫(yī)院,躺了十八天。 那時候劉強就是他的經(jīng)紀(jì)人了,就勸他忍忍。 一年而已,很快就過了。 一年,說得輕巧,答應(yīng)的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 * 當(dāng)時躺在醫(yī)院,才發(fā)現(xiàn)他所在的醫(yī)院,正是哥哥在的醫(yī)院。 更巧的是。 哥哥就躺在他隔壁病房。 他弓著身子扶著墻透過透明窗戶看著哥哥平靜的躺在床上,插著各種管子,毫無生氣。 被打的疼痛難耐也只是紅著眼眶死都不讓眼淚掉下來,可是看到哥哥如此,他好疼,眼淚止不住的流。 夜深人靜,醫(yī)院走廊只有一盞盞燈亮著,還有個大男孩哭的不能自已。 - 記憶飄遠了。 那個可以反擊金主的邱少羽已經(jīng)學(xué)會服從,挨過大大小小的打之后還要說一聲謝謝主人。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馴化。 “還認(rèn)得么?!甭遄影不问幨种械拈L鞭 。 邱少羽揉著手腕,低著頭,點點頭。 似乎是在害怕。 的確有些強人所難。 洛子安想。 興致打折。 什么時候邱少羽可以主動的求???可憐的樣子才勾人心。 喊著疼又不得不忍受疼痛,不打他還會問主人為什么不打了,說著一眼看穿的謊話,努力展示傷痕,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可惜。 將邱少羽帶到鐵鏈處,將鐐銬戴在腳上,按下按鈕,頭頂上的鎖鏈緩慢落下,因為是鐵,撞得哐當(dāng)響亮。 鐵鏈分量很沉,將手銬給邱少羽戴上,手腕處還發(fā)紅。 洛子安抬起手腕,吻在發(fā)紅處,然后才戴上。 抬起眼看見邱少羽的意外眼神。 嘴角一揚,想玩新花樣了。 將右手也戴上。 按下鎖鏈按鈕,機器齒輪滾動,吊鏈?zhǔn)樟嘶厝ィ裆儆鸶觳惨脖坏跗?,逐漸人的也吊了起來。 到了臨界點,邱少羽腳掌離開地面已經(jīng)有三十公分。 “叫一聲老公聽聽我就放你下來?!甭遄影脖е觳餐?。 邱少羽雙手抓著鎖鏈,頓時全身起了疙瘩,裝作沒聽見。 但也堅持不了多久。 洛子安坐在用于他受刑的椅子上看著他,饒有興趣看他能堅持多久。 變態(tài)。 什么癖好。 這種話怎么能說出口,他一個大男人…… 洛子安輕笑,看著他糾結(jié),拿出了手機,不知道在玩什么。 時間一點一滴的向前走。 邱少羽知道,自己堅持不住了。 “……洛……洛子安……”邱少羽手臂已經(jīng)開始顫抖,鐵鏈發(fā)出聲響。 “嗯?”洛子安終于舍得將視線放回邱少羽身上。 “老……老公,放我下來。”邱少羽說完整個人都扭曲了,說出這兩個字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 整個人陷入自設(shè)的尷尬里。 “什么?大點聲,我沒聽清?!甭遄影舱玖似饋?。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