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芙蓉帳寒(初夜!破處強暴 指jian、木馬、劍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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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隱,你是喝醉了嗎?你清醒點啊,我是瓏月啊!” 褻褲纏上了他的手腕系到床頭玉欄上?!∷僖矡o處可藏,那人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的私處,他滿面通紅,眼里的淚光把曾經相愛的人模糊成支離破碎的影像,渾身仿佛卸了力。 瓏月一臉悲涼無所謂被他看了。 地坤集男女之勢,前面有窄小的陰xue,被王隱的手指撥開陰戶,其內深邃粉膩似乎還微微蠕動著。 “可看夠――啊!” 哪知道劇痛襲來。一根手指毫無征兆的硬戳而入。 “疼!”瓏月痛呼出聲。 “插不進去?”王隱蹙眉,合攏三指用蠻力擠在窄小的入口。他從小習武力氣很大,指端一用蠻力,果然剛才的阻攔被野蠻破除,指端一下豁然開朗。 他往里伸,直把指端末入,恨不得摸到其內乾坤??上种柑蹋压无D了一圈,也只摸到光光滑滑的內壁,只一側有點褶皺。 那東西像貝類活物,剛剛進入的口子緊緊扣合仿佛要把他的三根手指咬斷。 他有點遺憾似的,用了力氣才把手指抽出?! 斑@么窄小,果然還是處子?!?/br> 他看到血沿著腿正往下流,臉上浮現了一絲莫測的笑意。 “不知道有多深?”他自言自語似的,“我想了解透徹?!?/br> 他忽然瞥到了墻上的飾劍,那把鑲滿珠翠的劍柄長約四寸(13.3厘米),臉上浮現了一抹邪惡。 “用它一探究竟正好。” 瓏月見他倒持寶劍蹲在自己上方,想做什么一目了然?!∷€沒從破處的驚痛中緩解出來,崩潰道:“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求你了~嗚!不要這樣,我錯了,我知道當初不該說些傷你的話,不該扔你的玉――” 他的求饒和零落成珠的眼淚都沒有用。妄飲聽了也只是神情頓了頓,恍若未聞。 劍柄硬是插了進去。因為并非光滑又受“容器”主人掙扎扭動的阻礙所以進入的并不順暢。 王隱的目光有些瘋狂又有點迷醉,他臉頰上還有些醉態(tài)的坨紅。 位于一寸處朱色的寶石凸起被吞了進去,而后二寸處三顆珍珠被吞了進去,三寸了,四寸了…… 全都沒了進去。 王隱哈哈大笑,把他一張英俊桀驁的臉笑的猙獰而扭曲,出后他猛的拔出飾劍,端詳著瓏月那張痛苦嗚咽的臉。露出非常享受的笑容。 “竟然都吞進去了,你可真是貪得無厭??!怎么,你不是說我配不上你你要嫁人上人嗎?如今可好?你今后恐怕連“人下人”都沒法好好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瓏月面如土色,因為下身劇痛,更因為曾經心愛之人全然陌生而恐怖的面目。這哪里是那個青梅樹下笑顏溫存的公子啊,哪里是那個和他許下默默衷腸的情郎?。?! “嘖嘖嘖……”王隱舔了舔干渴的嘴巴,盯著手中劍柄上的粘液,“怎么,對著我的劍柄都可以發(fā)sao了,往昔里還裝的那么純情――你這個惡心的騙子!” 瓏月搖頭,眼淚模糊了他的臉:“你何以這么恨我……你現在該知道,我說的不過是些假話……我被迫聯姻、也是身不由已!” “夠了!你不說還好,一說起來,我可記起來在馬背上痛的要死的時候了!”他的神情是從未有過的淡漠涼薄,狠辣肆意。仿若對待仇敵。 “搬木馬來!”宮里的刑事房里有折磨人的木馬,長年沒人用過。他小時候不知其意,總想躍躍欲試,可惜那跟上柱子總是妨礙他坐上去玩耍。 “今日也讓你體會一下被人侮辱的痛苦!” 長這么大他就沒有受過傷、留過血。 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身嬌rou貴,前些天的重創(chuàng)他嫉恨在懷,定要睚眥必報。 木馬很快被人搬來,太監(jiān)們很識相的迅速低頭進來又迅速低頭出去。馬具已經清洗好了,并罩上了金配頭和流蘇馬鞍。就像打扮一頭真馬那般用心。 雖然不懂太子要這刑具干什么,想必也是為了“閨房之樂” 瓏月被扭了雙臂拽到馬旁。那被打扮精細的木馬背上突兀的長柱體嚇了他一跳。 瓏月雙腿軟綿的幾乎戰(zhàn)力不住,可是他無處退縮也無處躲藏。他想,沒想到曾經相愛的人翻起臉來竟比仇人還可怕。 瓏月雙眼已經哭紅,薄薄的像粉霧鋪灑在眼畔,此刻他沒有淚水滑落,一雙清透的眼睛包含著深切的委屈和苦澀:“你真要如此待我?” 粗魯按著他的人看不到月光般凄美純澈的面頰,所以他只是冷聲道:“自己坐上去,還是我抱你上去?!” “……” 瓏月咬緊唇瓣,他臉上已無淚水,可是心內血淚嘀涓。 他揚起了右腿可是沒有辦到的放了下來,怎么可能夠,怎么可能呢?他恐懼的搖著頭,那東西會把他分成兩半、腸腹攪爛,“我不要這樣死,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他忽然害怕的顫抖向門扉逃跑。 王隱一把將他抓住,哼笑道:“放心吧,我怎么會放你死的?你可要享受才對!” 他把瓏月舉抱在空中,不顧他掙扎著按到馬上。將他的臀瓣分的很開,低頭見到粗長又猙獰的木柱頂到了剛剛才開發(fā)裂隙的前端花xue,他緩緩用力,堅定的讓他一寸寸坐了下去。 “嗚――嗚啊……” 瓏月的臉都扭曲了: “不……妄飲 !疼……”瓏月哭叫著,感覺體內懟進了一截木樁,他頭皮欲裂。 王隱看到粗長的木樁幾乎將粉嫩的xue口撐成透明色,似乎見他實在可憐,或者真的是才想起來。抱住他微微提了上去,從木馬尾端托槽處取出一盒白油,淋了一些到上面。 而后緩緩的松手,雙腿已然無力的瓏月xue間軟rou緩緩的把木樁整個吞了進去。瓏月覺得自己即將便脹裂了。 王隱諷笑:“真厲害,這么粗長都吃進去了。你果真深不可測啊……” 瓏月冷汗?jié)裢福W發(fā)黏連的啞聲泣道:“你當真、如此恨我???……” “動啊,一動不動做什么?!”王隱指尖撫摸著撐開的xuerou,升騰出灼灼的yuhuo。 你凄涼的閉上眼睛,支撐著腿軟的腳想站起來:“可以,放過我了,吧……” 他一個失衡又坐了回去,這下嫩xue受了傷,立刻流出幾道蜿蜒的紅線。 “?。 沂懿蛔×恕埩宋摇埩宋伊T!” 瓏月實在太痛,他開始忍不住的求饒,月華似的臉像個無助無辜的孩童,乞看著王隱。 “流血就受不?。磕阌形伊鞯难鄦??啊?那把利箭扎在我胸口折磨的我死去活來時你在哪里?” “我想想你昨日還念著錦衣玉食,怎么態(tài)度變的這么快?你今日表演的余情未了真讓我心疼!”他欣賞著瓏月崩潰般閉目顫抖的神情,接著說:“怎么,沒想到吧,以為可以像踩一只螞蟻那樣碾死我,可惜――這螞蟻換了人!” “還有,別以為和親就可以無虞。你那個病危小國,我若舉老弱殘兵就可以滅國?!?/br> “怎么,哭,你覺得自己是哭的很美嗎?” 狠狠捏著瓏月的下巴讓他的眼淚從眼角斜滑下去。他不承認,他就是哭的很美,就像細雨垂打的嬌花讓他生了一絲不忍,一絲心疼。 而這樣的情緒必須扼殺在搖籃!這個人咎由自取不能再讓他迷惑心智。 “憑著這張臉,你到底迷惑過多少人啊。瓏月。不對,二皇子,你倒是同我說說?!?/br> 瓏月不想再吐出一口求饒和嗚咽,他吸了口氣搖了搖頭。 他這副仰頭忍耐的樣子像是被人從淤泥中挖出來的睡蓮,不甘,泥濘,讓人垂涎。 王隱摟住他的雙個臀瓣緩緩托起來,然后把濕漉漉脫力的瓏月放到床上。 “今天是洞房花燭夜,我可不能忘了同你的初夜之約?!?/br> 瓏月綿軟的推拒著他,可他本就與王隱體形懸殊,此刻如同給王隱抓癢了幾下。 王隱并不在意,脫了繁復的喜袍,撩起褻衣,就壓到了瓏月腿上。 他把瓏月翻了個身,只面對著一對兒翹起的臀瓣和紅腫的陰xue。 剛剛被如此殘暴的對待,那碩大粗長無比的龍陽別說是初夜就算是妓院里閱人無數的花魁見了也要瑟瑟發(fā)抖。 “看你如此痛,先破了你前面,后面我們再擇個日子?!?/br> “不,不要……”瓏月垂死掙扎,拽著被子想往前爬。 可他被牢牢抓著,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緊跟不放的頂在他剛剛得以喘息的xue口。 里面已經撕裂不堪了。 王隱摸著他的xue口揉了揉,剜了一坨白膏探進xue中打著轉兒,同時低頭在他后頸上吻了吻。這是這場洞房夜中唯一溫馨的時刻。 瓏月澀澀發(fā)抖,可他知道無論自己說什么都影響不了這個人了,他不會心疼。不會停下。 兩個人肌膚相貼,瓏月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重量和燙熱。 王隱目光暗了暗,而后下體脹到痛苦的東西頂開了陰xue口,而后一個用力,直插到底。 “嗚,――唔??!” 王隱伸手拍打他的兩個臀瓣,而后稍微退出,又一個蠻力往里插去。 爽!這是什么樣美妙絕倫的滋味呀!自己的寶貝被牢牢的吸附著,簡直舒服至極。 瓏月咬緊嘴唇,也忍不住泄露出絲絲嗚咽與喘息。 王隱攥著他的腰,令他緊貼自己的胯下,腰部后撤,一下子快速地抽送起來。 巨大的陽具插開了宮口,里頭的嫩rou被捅入捅出。瓏月喉嚨中唔唔之聲不絕,僵著身子扭曲著臉承受著新婚丈夫的抽插。 堅硬熱燙的rou柱捅入身體從未有人探訪之地,又脹又深,來來回回,簡直像是某種刑罰。 “噗呲、噗呲”漸漸起了粘膩的水聲。 王隱拍打著嬌嫩的臀瓣,“說,你爽不爽?” 瓏月的痛呼已經變了調兒,就算他不愿意,可在王隱不斷悍勇的進犯下,他還是在劇痛中感受到了一絲奇異的快感。 那感覺如此陌生,卻又難以自抑。 “啊嗯――啊嗯――” 實在太恐怖了,瓏月的心臟幾乎都跳出了喉嚨口。每次王隱都像要把飽脹的囊袋也插入。 好快……好大……瓏月感覺肚子被撐的痙攣 。屁股被撞的幾乎不像是自己的。 “啊嗯――”王隱又一個猛撞被撞出一聲呻吟,柔媚至極。瓏月腳趾頭繃起,已然不自覺的輾轉承歡。 他當然不知道那潤滑的白膏中有媚藥的東西,他張大著嘴巴無意識的隨著撞擊呻吟??谒未鸲?。 “啵~”的一聲,xue里一空,悵然若失。 他被翻轉了個身,雙腿折到胸口,那鼓脹的東西又推了進來,瓏月雙目圓睜目光渙散,幾乎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給你、給你!我的玉漏(jingye)都是你的!”王隱也漸漸不知今夕何夕,以為面前仍是心愛之人。他滿目柔情,低頭吻住那雙倍受冷落的唇瓣碾壓含吻。 王隱探到他的舌,捧住他的臉細細舔吻糾纏。一個讓人窒息的深吻結束,王隱又吻他的下巴、臉頰和眼瞼。 他愛慘了這個人,他把他比作寶玉比作月亮。他曾經以為會三媒六聘把他娶進門,然后像捧月一樣讓他高高在上,永不墜臟污地面。 可惜都是曾經。 王隱一時忘了當胸一箭昨日之恨,柔情蜜意的親個不停,下身也不斷迭送。只插的瓏月仰脖蹬足,渾身粉色,噴灑出大量的蜜水來。 “好瓏兒,我這下就把好東西都給你。給我生個孩子吧!” 他加足力度的抽插了百余下,不斷加深,很快發(fā)現了一個擲澀難行之地。 他一門心思的在那一處沖撞,終于一個釘入,將熱燙jingye盡數泄入窄小宮腔。 瓏月仍在藥物和欲望作用下的失魂中,眼中蒙著水霧并不真切的瞧著在自己身上施為的人。此刻似被宮腔中注入的東西燙到,貓兒似的哼吟一聲。 王隱摟抱著瓏月柔聲撫慰:“明日再給你洗,今日實在太累……”他醉意難抵,眼睛一閉,人事不知。 不知多久之后,瓏月不合理漲紅的臉才回復蒼白。他無法入睡,每動一下,宛若上刑。他目光呆滯的看著血跡斑駁的木馬,扔在地上的寶劍,還有零落碎裂的衣服,都昭示著他昨夜的不堪。 他們終于有了肌膚之實,可是如此痛,如此這般。他不該緊緊摟著自己、睡在這里。 王隱劍眉皺縮,很不滿意有人打擾他睡眠。等了一會兒他一個鯉魚打挺,自己坐了起來。然后看也沒看瓏月一眼便穿衣要走。 瓏月躺在哪里盡力的伸長手輕輕拉住身旁之人的袖口,他想著他昨晚喝醉了。如果他此刻清醒著能說出一句溫柔或者道歉的話,他都會原諒他。 他背著身拂掉了他的手,他嗤笑著說: “你現在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世上有千千萬萬的男女對我投懷送抱!你竟然不知道珍惜!” “你不要妄想我能前塵盡忘!我從來睚眥必報、斤斤計較!” 說完,便跨步離開。 留下瓏月如墜冰窟,只余寒冷與絕望。如今人在屋檐下,是連逃也逃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