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炙烤上奴心如絲 冰糖下熱情似火(偽秀色 偽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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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兒呀,”看夠了玉璇星自娛自樂,楚襄打開了豬舍門,“今天主人就要送你上路了……不要喂孩子了,跟他們告別吧?!?/br> 他就像一個可憐的屠戶,把小豬仔和mama分開,只剩下光禿禿的還紅腫的rutou——這個豬奴的碩大乳釘——便趕著玉璇星出了豬舍門,一步一步走向砧板,路上自然也不會忘記抽打玉璇星肥潤的臀和纖細的腰。 玉璇星好像知道了他的結局,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終于到了他要受死的地方,感受著空氣中的熱浪,眼前是迷蒙的炊煙,火舌之中,木炭發(fā)出“嗶嗶啵?!钡穆曧?。 嗅到香料的味道,他爬到主人腳下:“謝謝主人的照料,璇兒這樣一只又老又只會發(fā)情的sao豬,能夠被主人以這么隆重的方式吃掉真是太幸福了?!?/br> “去吧,那我就不打暈你了,自己躺到砧板上去趴著,我要給你的豬皮抹香料?!?/br> 玉璇星照做,乖乖趴好,期待主人粗糙的大手愛憐卻絕情地撫摸過它的皮膚。正當他等待時,一陣劇痛傳上他的肩膀,他吃痛慘叫了一聲,隨后便咬著嘴唇,只發(fā)出幾聲呻吟,因為實在難受,他不是很能享受,卻又怕一味慘叫惹得主人心煩。 “痛的話大可以叫出來,活物被這樣拍打自然會痛的,這是他們御膳房會用的一種錘rou器,璇兒你做人的時候就皮厚,能做出那種下賤事來,給你的豬皮鑿一鑿,待會兒好入味的?!?/br> 玉璇星的后背已經(jīng)是一片通紅,甚至還有許多密密麻麻的出血點。楚襄并不是單純?yōu)榱伺按?,而是了解一下玉璇星的身體可以承受多大的責罰,當然,聽玉璇星慘叫也是一件美事,很少人可以把痛苦唱得如此美妙。 這哀嚎聽起來一點也不慘,反而是因為通體舒暢而產(chǎn)生的呻吟。就像劇烈運動時失控的快樂,就像zuoai時被抽插的絕頂,玉璇星已經(jīng)分不清疼和爽了。 “疼!嗚嗚……”玉璇星甚至疼哭了,不安分地在砧板上顫抖著,可是還是乖乖地沒有移動太多,任由那些尖刺狂風驟雨般砸在自己身上。 但是大腦又分泌出無數(shù)快樂的思維來蒙蔽他,告訴他這并不痛,此刻只是主人的考驗,而毀天滅地令人喪失理智的高潮馬上就要來臨。 快一點、再快一點……讓這種捶打再激烈一點,主人的恩賜請再多給我一點……“??!”被打到jiba時,玉璇星淅淅瀝瀝地尿了一泡尿下去,他的菊花一縮一縮的,小尾巴也跟著顫抖,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好爽嗚嗚嗚,爽……請主人繼續(xù)啊……” “痛嗎?好璇兒,你受苦了,吃掉你以后,我不會忘記你的。”楚襄將玉璇星翻了個個兒,繼續(xù)捶打他的前胸,“你會成為我餐桌上最美麗的一道菜?!?/br> “不痛,主人打得璇兒舒服死了,請主人繼續(xù)這樣打璇兒吧,遮一遮璇兒身上的sao味。啊~主人打璇兒打得好爽~可惜璇兒太sao,要是璇兒還是個小母豬啊啊啊rutou、rutou繼續(xù)啊啊啊……是個小母豬就好了,一定可以成為最好吃的烤乳豬,現(xiàn)在還要麻煩主人……嗷嗷嗷好舒服好舒服,繼續(xù)啊繼續(xù)求求主人!” “好乖?!背逶谟耔堑膔utou上多拍了幾下。等到玉璇星渾身通紅,楚襄拿起由大量的鹽、五香粉混合而成的顆粒,涂抹在可憐的sao豬身上。 “??!——”玉璇星尖銳的慘叫足以穿透地宮,他痛得身體反弓而起,可是他接下來說的話令楚襄大為驚訝: “太傅……唔,請繼續(xù)吧……”他咬著牙。 “璇星?”楚襄的手凝滯了。 “請繼續(xù)吧,太傅!”玉璇星眼神清明,直直地看著楚襄,“請繼續(xù)吧。” “你……還需要腌制半個時辰。”楚襄有些慌亂,為了穩(wěn)定心神,他把玉璇星扔進了醬油缸里,又倒?jié)M了各類香料,好像要把他活埋似的,一直埋到脖子的高度。 “謝……謝太傅,”玉璇星皺著眉,感受著渾身如刀割般的劇痛,滿頭香汗,眉目含春,“璇星會等著……唔”他的嘴里被塞了一個大大的香料包,隨后頭頂?shù)木聘卓谟直簧w上,他的世界只剩下一片漆黑和馥郁的香料味,以及皮膚有如萬蟻噬過的疼痛癢麻。 玉璇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夢了,每一次,他都以第三者的視角在看著自己??粗约罕惶低媾⒄{(diào)教、欺辱,自己卻順從、歡愉、享受……他厭惡這yin靡浪蕩的鏡頭,卻對這一對主人與奴隸心向往之,甚至心情也隨之蕩漾,口吐yin語,直到方才,一股劇痛傳遍自己的身體,他竟成了夢中人……情不自禁之間,話已出口,覆水難收。 這么痛,不應當是夢啊。玉璇星心想,可是如果不是夢,他不應當這么……歡喜?方才的那些話,他都沒有經(jīng)過思考。 難道自己真的和母親一樣,是個喜歡被人欺辱的賤人嗎……玉璇星感受著渾身火炙般的痛苦,可是這與他心中的折磨不過是九牛一毛,如果rou體的痛苦可以緩解他心中的苦悶,他愿意永遠墮落在這皮rou之苦。 不是的,母親并不是喜歡被欺辱,只是為了保全母子委身他人而已。自己也不是喜歡被奴隸,只是對方是太傅……這樣想著,玉璇星仿佛又睡著一般,他感覺自己的神志逐漸飄忽,慢慢進入了夢鄉(xiāng),他不知道是夢,還是夢中的夢……總之……只是略有些痛,能有太傅陪著,也算是美夢…… 好久,好黑,自己是在哪里呢?為什么,為什么沒有人放自己出去呢……外面是母親的聲音嗎? “啊~sao逼最喜歡皇上的大jiba了啊~等到saoxue長大了,就讓那個saoxue跟sao逼一起伺候皇上啊哈哈哈……” “那你得聽話給朕把那些人伺候好了,否則,朕現(xiàn)在就開了那個sao屁眼的苞,cao得他一輩子漏屎漏尿!” “啊哈~哈~啊~皇上放心啊,sao逼一定竭盡所能伺候各位大人的,唔噢噢噢噢~咕姆咕姆不過燒逼……還是最喜歡皇上的大jiba……好好吃哦,jingye好好喝,啊哈~射在賤婢身上,賤婢是皇上的專屬精盆哈~哈~哈……龍精好厲害哇……哪怕有很多jibacaosao逼,也敵不過龍精的強勢……那個sao貨一定是皇上的龍精射到sao逼的zigong里懷上的啊~” “呵,你這sao逼生出來的玩意,也只能是下賤東西。讓朕再給你灌一發(fā),生一窩小崽子給我和我的兒子們cao!你這yin婦,滿懷感恩地接下吧!” “噢噢噢龍精要射進來了呀啊啊??!謝謝皇上啊啊啊啊!世界上最尊貴的皇帝大人把他高貴的jingye射到我這種卑賤的zigong里了啊啊啊??!賤婢好感激!噢噢噢去了啊!————謝謝,呼哈,潮吹了,龍精太厲害了……又要懷孕了……” “屈屈公主,不過如此。什么草原上的明珠,我看是公共廁所。喂,屁股抬起來啊,朕的jingye是可以浪費的嗎?塞好了,再生一窩崽子給九尾大人!” 娘……娘……玉璇星在一片漆黑中抱緊了自己。娘,醒一醒,帶我出來,抱一抱我;娘,我想跟您一起,不要不理我…… 楚襄勉強穩(wěn)定著步伐離開刑房,在書房里翻起道士送他的玩意。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玉璇星反抗的時候,他不樂意,還要折磨他;現(xiàn)在玉璇星有清醒的跡象,還甘心為奴,自己居然落荒而逃了…… 一個時辰過去,楚襄的心臟還是猛鹿亂撞,但是他隱隱約約擔心起玉璇星,而且不愿中斷一次調(diào)教,所以定下心神,回到了刑房。 “璇兒?!庇耔前鸦杌栌挠耔潜饋恚瑩г谧约簯牙?,就像抱一個嬰兒一樣,只是溫柔地抱了一會兒。 “太傅……太傅的懷抱還是這么溫暖,璇星想繼續(xù)……好嗎?” “你看起來很困了,確定要繼續(xù)嗎?我可以隨時停下。” “請繼續(xù)吧……只是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玉璇星的眼睛發(fā)紅,“不要像娘親那樣離開我……” 楚襄本來柔情蜜意的心情一落千丈,因為就是他在發(fā)情期失控殺死了玉璇星的母親。那個本來面容姣好的中年女性,猙獰著表情把自己的兒子托付給殺死了自己的怪物…… 人類怎么可以如此奇怪。 用一條長桿和兩條短桿做一個“干”字形支撐鐵叉,讓玉璇星趴在上面,使其的四肢綁在橫著的短桿上;頭目視前方,jiba向后彎折綁在豎長桿上,乳豬便定好了形。楚襄握著鋼叉掂量了一下,抖落掉他身上多余的香料。 玉璇星不說話,只是喘著氣,渾身泛著醬油的黑蜜色;楚襄也不說話,氣氛莫名地古怪起來,他心里一橫,也不想顧及玉璇星的心情了,拿起準備好的熱水,潑到豬皮上。 “嗚!!”玉璇星吃痛地抬頭,楚襄覺得自己怎么做怎么別扭,玉璇星只是咳嗽了兩下:“謝謝太傅……好舒服……” “舒服?”楚襄挑眉。 “是的……舒服……”玉璇星雖然被鼻鉤強制抬頭,但是垂著眼睛,“璇星喜歡被開水燙,被燙干凈了,太傅吃掉璇星的時候,就不會吃到我的毛發(fā)了……唔!” 他又被渾身澆了一壺冰水,冰塊砸在他的腦袋上和后背上。但是玉璇星微微喘息著,連痛苦的呻吟也沒有:“璇星不知道烤乳豬還要用冷熱水交替沖洗呢……今天又學到新知識了?!?/br> “并不是,只是我單純地想要虐待你而已,”楚襄的金眸暗沉,解除了所有的催眠,“你是誰?” 玉璇星不敢直視楚襄:“太傅,我、我是……璇星。母親是個娼妓,兒子怎么可能是太子,可笑……我寧愿做一個她那樣的被人褻玩的玩具,被人侮辱,大膽地吐露心聲,發(fā)泄原始的欲望;也不愿意孤獨地坐在權利的漩渦里,被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疲憊于官場傾軋,唇槍舌劍之中……太傅,你呢,你對我,也是兩面三刀嗎?” “我不是,璇兒。既然你問,那我就直說,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你做我的新娘,做我的性奴?!背逶俅斡脽崴疂姷接耔巧砩稀?/br> 在玉璇星的慘叫聲和蒸騰的水霧中,玉璇星的祈求卻是鏗鏘有力的:“啊??!好燙……太傅,請帶我離開吧,讓我成為您的新娘!性……性奴……也可以!我什么都愿意為您做!涼!冷!要被凍死了……太傅……帶我……啊啊啊啊要被燙死了!呼~啊~涼涼涼!好痛、好痛……” “不行,你要做太子?!背寰芙^。 玉璇星不再說話,他不知道自己被用冷熱水交替沖洗了多少次,他只知道是楚襄一遍遍地舀起水,再揮灑向自己的身體。這個夢,好痛,卻也好幸福,他的哀嚎轉為輕輕呻吟,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歡愉,就連性器官都有了反應。 楚襄覺得有些乏味,他命令玉璇星:“叫sao一點,不然不好玩?!庇耔仟q豫了一會兒:“璇星不太會說,如果說不好,太傅不要生我氣……” 楚襄把玉璇星懸空掛起,用毛巾擦干以后,均勻地涂上麥芽糖。綿密甜美的糖漿涂抹在玉璇星透紅粉白的肌膚上,像油脂一般閃爍著誘人的色澤。 “不怪你,你說你想說的,叫也行,就是別閉嘴,罵我也行?!?/br> 玉璇星有些扭捏,可是語氣比麥芽糖還要甜:“嗯,太傅……在親手給璇星渾身抹上糖漿,璇星好幸福,嗚嗚,好黏呀,麥芽糖聞起來好甜……那個,璇星的rutou想要多抹一點,還有屁股……唔,糖漿從rutou滴下去了,嗯,肚子好癢呀,太傅不要欺負璇星了……嗚……太傅,能不能不要用刷子刷那里……” “那里?”楚襄停手。 “嗚嗚……陰、yinjing……”玉璇星小聲說,“太傅,不要刷璇星的yinjing……好痛,好癢……而且流進尿道里了……洗不掉怎么辦……” 玉璇星想,如果是夢,就放浪一回,如果不是夢……便這樣沉淪也好……自己的抱負……抱負…… “你不喜歡嗎?我偏不遂你的意,豬這個地方本來都要閹掉的?!背宀粌H不停手,還換上一把很硬的豬鬃刷,狠狠地摩擦著玉璇星的下體。 自己的抱負算什么呢……這樣多舒服呀……玉璇星不知道自己是腦子里哪里錯了,他越痛,越是舒爽。 “啊啊啊啊好痛!嗚嗚嗚真的好痛……要被閹掉……要被閹掉嗚嗚……璇星要是被閹掉就好了,就不用……啊啊啊啊好刺激!要壞掉了太傅!太傅,用力一些!求求太傅了,把璇星弄成殘廢吧!”玉璇星哭喊著,“啊啊好漲,yinjing腫了!” “呀啊!唔……yinjing……yinjing居然還能射啊……不行,想要yinjing壞掉……”玉璇星不知道的是,他射出來的已經(jīng)是尿液,而不是jingye了,“我不想射精……” “想要jiba壞掉不太行,但是想要只靠saoxue高潮倒是可以,怎么樣?想要嗎?以后,璇星便沒有辦法用男人的方式高潮了,見到女人,你就和太監(jiān)一樣了。” “和太監(jiān)一樣嗎……好,”玉璇星舔舔嘴唇,眼睛里滿是溫柔,“不要用男人的方式高潮,璇星想做太傅的新娘……” 最近有人提議太子該納妃了??墒腔噬弦恢倍紱]有表態(tài),太子本人也沒什么動靜,故而各女兒家都是在觀望。玉璇星也懵懂地明白了,皇上只是出于什么壓力讓自己做一段時間的太子而已,真正的太子還是大哥…… 楚襄把玉璇星的尾巴拔出來,“?!钡囊宦曉诳諘绲膹N房里十分清晰,“要開始烤制了呢,璇星,再過一會兒,你就被端上餐桌了?!?/br> 一根被烤得通紅的火山石jiba在玉璇星面前閃了閃,隨后被塞入他的腸道。 “??!——”玉璇星劇烈地掙扎起來,其實這根jiba看起來兇,但溫度比起龍族的jingye來說并不算高。只是在身體里射入guntang的jingye,和從肛門推一個通紅的火棒進到身體里,后者自然從視覺上更刺激一些,且沒有催情效果加成,自然給人的折磨更多。 “璇兒,給這根jibakoujiao,愿不愿意?”楚襄拿出一根純冰的長jiba,“這是我的jingye凍成的,只是你的肚子里太熱,要吃苦頭?!?/br> “唔,璇星想吃太傅的jingye,也想給,冰凍……jingyejiba做koujiao……求您了,給我吃吧?!庇耔琼槒牡貜堊欤€把自己的舌頭吐出來給楚襄看。 “你這么青澀,好可愛?!背逵檬种冈谒淖彀屠锟弁谕媾?,劃過他尖利的牙齒和柔軟的舌頭,把食道當做腸道一樣玩弄,“再說兩句吧,我是說,俗艷一些的。” 玉璇星臉紅,但還是很認真:“太傅,我想一想。嗯……請?zhí)蛋押贸缘膉iba冰棒賞給小豬豬……” “噗,”楚襄被他認真的表情逗樂了,“不勉強你,張大嘴,壓下舌頭,把喉嚨打開?!背灏裫iba塞進玉璇星的喉嚨,又用布狠狠地裹住他的嘴巴和脖子。 “開始烤了哦?!背迮e起長叉,點上炭火,開始烤制這只美麗的豬。 果木炭燃燒的香氣充滿著鼻腔,喉頭是極致的冷,腹中是難耐的燙,胸口被炭火的火焰撩過,后背在被炙烤著,麥芽的味道香香甜甜,還有他可以感受到的,一直握著鋼叉的楚襄,一直不厭其煩地翻轉著自己rou體的楚襄…… 玉璇星的身體滲出細密的汗珠,,他被烤得雙頰通紅,赤裸的身體隨呼吸輕輕伏動,神情卻如此靜謐,在火舌之間,就像甘愿獻身的祭品。 這是沒有盡頭的赴死之路。 楚襄想起以前那些被供奉給自己的祭品——不論他們是恐懼、抗爭、認命,他們都死了——心里有些難過。 可是玉璇星,為什么會如此的……虔誠?他的表情,就像在做天下最圣潔的事情,就像教堂里那些人一樣。楚襄有些懊惱,還是不把玉璇星的嘴堵上的好。 說是烤全豬,其實是冰糖葫蘆豬,楚襄百無聊賴地翻轉烤制半個時辰以后,便把玉璇星浸入了冰水中。他握著鋼叉的末端,站在泉水旁邊,把玉璇星頭朝下,全身按進水里。 嘴巴被堵住的玉璇星,jingyejiba已經(jīng)化了不少,但很難閉氣。他在水底被灌一肺的水,只留給水面一串綿密的泡泡,然后再被抬起來,在水上呼哧呼哧地喘兩口氣,又被按入了水中。 楚襄反復地給他涂上麥芽糖,再浸入冰水,如此這般,麥芽糖在他身外裹上一層極厚的金黃透明冰糖殼,看起來就像是脆皮乳豬一般。最后,楚襄往玉璇星頭上澆了幾層麥芽糖,和脖子處的冰糖連為一體。 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盤子,楚襄把自己的大餐擺好。溫度很低,不用擔心冰糖化掉,這個孩子秀色可餐,此刻正被禁錮在冰糖殼內(nèi),就像沉睡在冰原中的精靈。 一層密不透風的冰糖罩子,光滑的平面反射出晶瑩的色澤和柔和的光芒,這是一件為奴隸專門定制的冰棺。玉璇星以一個屈辱的形狀被禁錮其中,動彈不得,連呼吸都越來越吃力,可是卻連眼睛都難以睜開。被鼻鉤擴張了的鼻子里呼出的熱氣可以讓冰糖短暫的融化,可是糖漿只會糊住自己的鼻孔。 玉璇星耐心地等,他試著把這件事當做一件修行。他多次看見過母親以各種非人的姿勢被束縛,他想試一試母親經(jīng)歷過的這些折磨——母親為了讓自己吃上飯、看上病、見到父皇、遇見太傅,能夠擁有更加光明的前途和未來而受過的折磨。 “璇兒,你很漂亮?!背迦〕鲆粋€鏡子,為玉璇星展示出此刻他晶瑩剔透的身體,拿出一把小錘,敲碎嘴巴處的冰糖殼,“你覺得呢?” 微黃的冰糖色,確實像是被烤制了一番,玉璇星舔了舔冰糖,說話有些含糊:“謝謝太互……太互可以精情享用璇星都身體……” “噓,首先,我要切掉你背部的皮膚此處油脂香嫩,最為鮮美,蘸白糖吃很是美味?!背鍦\催眠玉璇星,輕輕敲著后背的冰糖,敲出一些裂痕后,用刀切開,而刀尖劃過玉璇星的皮膚,留下一道紅痕。湊近小豬的耳朵,把嚼碎冰糖的聲音給它聽。 玉璇星呼吸急促起來,他覺得后背傳來一片灼熱,有油脂從自己的身體上流下來,太傅嚼東西的聲音就在耳邊。是主人吃自己的皮膚呢,也不知道吃起來是什么味道,好不好吃呢,太傅會不會開心呢,讓太傅吃掉自己吧!不要,不要請別人來吃,讓自己完完全全被太傅吃掉…… 不……自己還要做皇帝,做萬人之上的皇帝……不要做一個奴隸…… 楚襄并不在意玉璇星在想什么,只是敲碎一塊塊冰糖,再用刀叉在玉璇星的皮膚上劃下一道道紅痕。他覺得這樣仿佛是在挖寶,有意思極了。 玉璇星的腦海里,卻是自己被開腸破肚的場景。他的腹腔里塞滿了香料,rou質鮮嫩多汁,骨頭都烤得酥脆了……太傅掰下自己的一條肋骨,輕輕地扯開肌rou的纖維,rou絲之間可以看到油脂流動…… 太傅還抓住自己的大腿,旋轉好幾圈,讓肌rou慢慢地斷掉,脆皮流出汁水,骨頭上泛著油光…… 整個地宮都是自己的rou被烤食的味道。好香,原來自己這么甜美……自己的rou質那么緊實…… “璇兒,你好香啊?!?/br> 楚襄的唇就在玉璇星的耳邊,玉璇星感覺這些聲音卻一直傳到自己的胯骨去了。 那可是太傅啊……陪自己長大的太傅……自己一直都……的太傅……正在吃掉自己,自己的一部分成為了他的一部分…… “……被,被切開了……”玉璇星的身體因為恐懼而顫抖,“要……死了……要死在太傅懷里了……額啊……太傅……要死在您懷里了……” “要死了……死掉了……讓我死掉吧!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唔唔嗯嗯?。?!死了!”玉璇星昏睡過去,與此同時,一股尿液順著鋼叉的把手流下來。 玉璇星醒來時,他動彈不得,只能以直立的姿態(tài)乖乖地躺著。感覺后xue里正在被一根jiba抽插;而自己的yinjing正直直地沖著天空,有一顆緬鈴正在自己的guitou上飛速地震動;身上被穿刺的地方都被貼上了姜片,正火辣辣地疼著;除了jiba留在外面,全身都又被裹在了冰糖殼里。 但是有一個身影一直在自己的眼前,是太傅。 只要有太傅在,他就安心。他沒有閉眼,而是一直望著他,透過冰糖那清脆而迷蒙的質地,一直一直望著他。 他知道自己射了很多次,知道這因為那些玩具刺激的結果。但是他也明白,這都是因為是太傅,如果是太傅,他全部都可以,都可以接受…… 哪怕這不是一個夢,他也可以…… 他在冰糖殼里劇烈地抽動,表情失去了控制,眼球不知道要往哪里翻,舌頭不知道要怎么放,連呼吸都要紊亂;渾身都是緊繃的狀態(tài),四肢抽筋,身體弓起,胯骨仿佛過電了一般,yinjing卻沒什么動靜。 緊繃過后是極致的放松。就像一個牽線木偶突然失去了控制,在舞臺上散了架。冰糖殼倒下,碎在地上。 就像一枚夾心糖,原來這殼里面早就泡滿了從后xue里流出來的yin水。 “太傅……璇星好喜歡……這種高潮……再來一次吧……再來一整天……啊!”玉璇星聳動著腰,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楚襄突然聞到一股極其濃烈而清冽的甜味。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冰糖,但是冰糖的味道顯然不會突然這樣濃郁,而且讓自己飄飄欲仙起來。隨后他意識到,這是人類發(fā)情的氣味——中提到過這種發(fā)情的味道,只是自己這么多年沒有聞到過,還以為是書籍的錯誤。 楚襄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十歲的玉璇星長發(fā)拖地,跪在他的面前:“璇星參見老師。” 十歲的玉璇星清純又迷人,而且和占卜師水晶球里的容貌一樣,因為母親剛剛離世,于是一直粘著自己,好幾次,楚襄都想對他下手。 楚襄不明白為什么玉璇星的母親一定要自己等他成人后才可以碰他……當時他不明白,二十歲和十九歲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呢?有和十歲有什么區(qū)別呢?自己喜歡的公主,年紀輕輕就結婚了。 不過今日,他好像懂了一些成人的美味之處,從小被馴養(yǎng)著的寵物是乖巧但無趣的,那些獨立的靈魂心甘情愿地折服才最有趣味。也許玉璇星,在往自己期待的方向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