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濯扶著費輕的肩緩緩湊近，他看費輕一眼，像狗狗一樣伸出舌頭，用舌尖沾著對方臉上的奶漬，再帶入口中，還沒來得及品嘗他又伸出舌頭去舔。

    嘴張得累了，他就貼著費輕的唇砸吧幾下，“哼哼”地向他撒嬌。換來費輕給他揉屁股的獎勵。顧濯被獎勵了，便又高高興興地去舔奶。

    “狗狗舔干凈啦。”顧濯親親費輕的側(cè)臉。

    “好乖?！辟M輕揉著他的xue口，試探著將食指插了進(jìn)去。

    他曲起食指，彎曲的指節(jié)撞上內(nèi)壁的小凸起，顧濯驚叫一聲，甬道驟然縮緊。

    “放松點，”費輕含著顧濯的唇，另一只手抓起他柔軟的臀rou，放下時又拍幾巴掌，“你夾太緊了，狗狗。”

    “嗯……”顧濯咬著唇，“那里，好舒服?！?/br>
    沒有潤滑的后xue干澀不堪，費輕淺淺地插了幾下就退了出來。

    “乖狗狗，給我口出來。”

    聞言，顧濯乖乖地跪坐在地毯上，湊到費輕的胯間，用緋紅的臉蹭了蹭對方的西裝褲。

    費輕靠在墻上，將襯衫的鈕扣解開幾顆，垂眸看著顧濯。

    顧濯的雙乳挺立著，被吸大吸紅的乳尖凸出來，rufang隨著他的動作輕輕顫動，幾滴白色的奶水被甩出來。他伸出手解開費輕的皮帶，泛紅的指尖捻著費輕的拉鏈，緩緩拉下，隨后將臉埋在對方的內(nèi)褲上，伸出舌頭隔著布料去舔費輕的yinjing。

    “傻，”費輕按著他的頭頂，他抬起臉看向費輕，來不及收回的舌頭還抵在唇邊，費輕笑道，“你舔濕了我怎么穿?！?/br>
    顧濯了然地點頭，脫下了費輕的內(nèi)褲。他閉上眼，雙手撐在自己腿間的地毯上，仰著頭從下往上地舔舐費輕的yinjing。他用舌頭描摹那根他萬分熟悉的yinjing，沿著上面青筋的脈絡(luò)一路舔到guitou。

    他將整個guitou都含進(jìn)嘴里，雙手握著柱身，一邊吮吸舔弄一邊揉搓著柱身。感到嘴里的yinjing又大了一圈，顧濯將它吐出來，用手愛撫著它，抬頭問：“可以cao狗狗的嘴巴嗎？”

    費輕伸手挑起他的下巴，拇指按著對方已經(jīng)紅腫了的唇，“狗狗今天好主動。”

    顧濯張開嘴將他的拇指含進(jìn)嘴里吸了吸，乖巧地說：“狗狗每天都可以這么主動?！?/br>
    “好啊?！辟M輕將yinjing插了一半在顧濯口中，按住他的頭頂就開始cao他的嘴。

    “嗯！嗯！啊！”

    費輕的臀高速聳動起來，guitou不斷在顧濯的口腔里沖撞，把顧濯cao得只會張著嘴亂叫。他猛地把顧濯的臉按在自己的胯間，粗長yinjing的guitou直接頂?shù)搅祟欏难屎怼?/br>
    顧濯憋得滿臉通紅，眼睫上都掛起了淚珠，但他卻抱緊了費輕的臀，將自己的臉深深埋在對方的陰阜上。卷曲的陰毛扎著他的臉龐，他蹭了蹭，吸緊了嘴。

    “好了，乖狗狗，”費輕拍拍他的臉頰，“吐出來?！?/br>
    顧濯松開手，剛吐出yinjing就撐著地劇烈地咳了起來。

    費輕撫了撫對方顫抖的肩，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將人反身按在了墻上。他擼了幾把yinjing，yinjing終于顫著吐出了jingye。

    顧濯雙臂交疊靠在墻上，額頭抵在上面，腰肢下壓翹起屁股，兩團(tuán)云似的rufang晃了幾下。他感覺費輕的手指帶著guntang的jingye鉆進(jìn)了他的后xue，費輕的手指在里面轉(zhuǎn)了一圈，把jingye涂上去之后，又塞進(jìn)了一根手指。

    兩根、三根，四根。

    手指退了出去。

    顧濯粉嫩的xue口周圍全是白色的濁液，費輕低笑一聲，顧濯的xue口忽然一縮，里面的jingye被擠出來少許。

    “寧寧，”費輕將yinjing一寸一寸釘進(jìn)顧濯的xue道里，“你是不是非常恨我？”

    “不知道……”顧濯夾緊臀rou，“快cao我?！?/br>
    費輕將yinjing頂進(jìn)去后就不動了，他抓著顧濯的小rutou，把奶水全捻出來。他一邊用沾著奶水的手在顧濯身上游走，一邊問：“恨我嗎？”

    “恨什么？”顧濯心知他如果不回答這個問題，費輕就不會cao他，于是順著他的話問。

    他靠在費輕懷里，用手指玩弄著自己的rufang。

    “所有?！辟M輕親吻著顧濯顫抖的肩胛骨，含糊不清地說。

    顧濯暗自晃起了屁股，讓費輕的yinjing在里面摩擦。他現(xiàn)在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想讓費輕cao他，于是他說：“不恨的。”

    “騙子?！辟M輕一口咬住他的肩頭。

    “啊——疼！”顧濯一顫，后xue跟著一緊。

    費輕給他留下了一個牙印，隨后開始cao干起來。

    與前幾次濃情蜜意帶著曖昧氣氛的zuoai不同，這次是蓄謀已久的發(fā)泄，也是一場理性與情欲的較量。

    因為有人愿意沉浸在夢里。

    －

    顧濯翻過身，將眼睛露出被子看了一眼鬧鐘。

    早上五點半。

    “費輕?！彼掷”蛔由w上腦袋，含糊不清地喊。

    沒有人應(yīng)他。

    他伸出手往身旁的位置一摸，只摸到冰冷的床單。

    顧濯猛地坐起來，看著身旁空蕩蕩的位置。

    窗簾隔絕了大部分光線，顧濯只能隱約辨認(rèn)出對面床上還躺著一個人。

    是程遙。

    他從夢里醒過來了。

    顧濯記不清夢里的內(nèi)容，腦子里亂糟糟的。他揉了揉疼痛的肩膀，下床去洗漱了。

    早上九點才開始直播節(jié)目，所以顧濯這會兒也不管什么男神形象了，半瞇著眼去樓下廚房找吃的。

    剛走到廚房門口，他就看見一個高大的背影站在流理臺前。

    費輕穿著松垮垮的白T和灰色運動長褲，頭發(fā)亂糟糟的，顯然也是剛起床。

    顧濯剛想轉(zhuǎn)身離開，卻突然看到費輕手里拿著一個白色的小瓶子，瓶口對著掌心搖了幾下，幾片白色的藥片就落到掌心。對方倒了藥，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倒進(jìn)嘴里，喝了口水。

    玻璃杯被重重地放在流理臺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顧濯被驚得回過神。

    費輕突然回過頭，遙遙地看著他。

    他若無其事地走過去，拉開冰箱門，從里面取出一瓶牛奶。

    刺骨的冰冷溫度讓他保持清醒。

    顧濯關(guān)上冰箱門，看都沒看費輕一眼，抬腿就準(zhǔn)備離開。

    “顧濯?！辟M輕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被叫到的人回頭看向費輕，冰冷的眸子里夾雜著些許不耐煩。

    費輕拿起一盒熱過的牛奶遞過去。

    他的手指只抓著牛奶盒的上端，牛奶盒豎直垂下。這是個很隨意的動作，像是朋友間喝酒干杯的姿勢。

    顧濯瞥他一眼，往后退了一步。

    拒絕得委婉又明顯。

    費輕就這么抬著手臂，平靜地看著他。

    顧濯昨晚睡覺時就在想，費輕為什么突然“關(guān)心”他。

    分手三年，他們一直處于陌生人的狀態(tài)。

    這三年的細(xì)節(jié)，顧濯記得清清楚楚。在工作上，他們心照不宣地拒絕有對方參與的工作；逢年過節(jié)兩家人聚在一起時，他們也只是走過場相視一笑，轉(zhuǎn)過身就冷了臉。

    費輕的冷漠不似作假，好像在他的認(rèn)知里，顧濯就是個“小時候經(jīng)常見面，但現(xiàn)在十分不想和他有任何交流”的人。

    意識到這一點時顧濯才明白過來，分手時費輕那句“我已經(jīng)很累了”是什么意思——這么多年，費輕一直是在裝出一副喜歡他的樣子，他其實在很早之前，就想把顧濯劃進(jìn)“陌生人”的范疇了。

    那么昨晚費輕莫名其妙的質(zhì)問和那個發(fā)泄一般的吻，又是為了什么？

    覺得很好玩兒？

    顧濯冷冷地看著費輕，搖了搖自己手中的牛奶，面露譏諷，“喂狗吧。”

    說罷，他轉(zhuǎn)身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他就聽到“咚”的一聲——費輕把那盒牛奶砸進(jìn)了垃圾桶。

    －

    下午的拍攝依舊是在別墅里找線索。

    顧濯向來不喜歡參與這種活動，裝模作樣地翻了翻柜子，借口上廁所把直播球關(guān)掉，躲到小閣樓去了。

    他往里走，發(fā)現(xiàn)閣樓里還有個隔間。隔間呈三角狀，里面擠滿了亂糟糟的書，靠墻的地方放著書桌和椅子。他坐在椅子上，從書架上隨手取了本書。

    “咔嚓”一聲，外面?zhèn)鱽礞i門的聲音。

    顧濯一頓，放下書正要出去，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嗓音。

    “夏先生，打擾了，”費輕靠在外邊的門上，捏著眉心說，“關(guān)于我昨晚和你提到的事，我希望我們能盡快見一面?！?/br>
    因為在錄節(jié)目時使用私人手機(jī)是違約的，所以費輕才關(guān)掉直播球到閣樓來打電話。

    顧濯非常不想聽別人的私事，奈何木制的閣樓隔音效果太差，費輕的話被他一字不漏地聽到了。

    “我現(xiàn)在不太方便，稍后我會讓我的經(jīng)紀(jì)人聯(lián)系你……我會控制用量的……麻煩你了。再見。”

    費輕掛掉電話打開了門，走了下去。

    等聽不到費輕的腳步聲后，顧濯才出了隔間，打開門走下樓梯。

    然而他才走了一半，就看到下面有一個熟悉的人影。

    站在下面直播的費輕聽到腳步聲，抬頭看著他。

    兩人就這么隔空對視，似乎連空氣都凝滯了一瞬。飛在空中的直播球投出電子屏上，彈幕飛速劃過。

    【導(dǎo)演組說過閣樓沒有線索的吧？所以他們兩個為什么都從上面下來？】

    【最開始我在顧濯的直播間，剛才他說他要去洗手間所以關(guān)了直播，我又跳到費輕的直播間，然后費輕也說要去洗手間。結(jié)果你們兩個？】

    【孤男寡男，小閣樓，我懂了】

    【五分鐘未免太快了吧，爹你不行啊】

    【嗑CP的滾啊，我崽看得上你爹？】

    “我不知道你會上來?！睘榱艘鸩槐匾恼`會，顧濯給費輕解釋了一句。

    也就是說他全都聽到了。

    費輕磨了磨犬齒，溫柔地牽起嘴角，“沒事。我先去其他地方找線索?！?/br>
    說完，他立馬轉(zhuǎn)身就走，速度之快，近乎是在跑了。

    顧濯站在高處，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他想，如果今天也能夢見費輕就好了。

    現(xiàn)實里他們怎么冷漠相待都可以，只要、只要能在夢里相擁。

    晚飯時間，直播停止。

    程遙大大咧咧地癱在椅子上，生無可戀地說：“到底還要多久才能找到鑰匙啊，我想家了?！?/br>
    黃生默默吃飯，他想，他就知道這些豪門少爺滿身嬌氣。

    “你可以叫你哥把你接回去?！苯?jīng)過兩天的相處，顧濯還挺喜歡程遙的，所以面對他時話就多一些。

    “你和我一起嗎？”程遙兩眼放光，“我們還可以一起去玩兒！”

    顧濯吃完飯，放下筷子耐心地說：“我在工作。”

    “你要休息了嗎？”程遙擔(dān)憂地說，“寶你臉色看不起來很不好，快去休息吧。”

    顧濯點點頭，剛起身就看到一個打扮利落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

    是費輕的經(jīng)紀(jì)人，黎姐。

    “你們慢用?！辟M輕起身，往黎姐的方向走。

    顧濯看他們兩人一眼，收回視線出了餐廳。費輕和黎姐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聊著什么，顧濯從客廳路過時聽到黎姐說：“你盡快結(jié)束這里的拍攝，夏醫(yī)生明早十點——”

    費輕敲了敲茶幾，示意黎姐不要繼續(xù)說下去。

    顧濯知道費輕是不想讓他聽到，于是快步上了樓。

    回到房間，顧濯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今天早上費輕吃藥的場景。

    他想理出思緒，奈何他實在太累，沒過幾分鐘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