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小美人被變態(tài)太子手指搗弄小屁眼,頭發(fā)絲玩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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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李瑞時不時地從門縫中偷偷觀察李煦的情況,看男人被雨水打濕的面孔愈發(fā)的蒼白,心中也不免愧疚了起來,要說皇宮中誰對他最好,無疑是太子哥哥,連“心上人”李靖淳都不能時時照顧自己,反而是李煦從小牽著他讀書玩耍,事無巨細。 李瑞雖然被皇宮中最具權(quán)勢的兩個男人寵得刁蠻任性,但同樣也心地善良柔軟不記仇,小時候知道太子哥哥對他好,即使有時候李煦惡作劇欺負他,當(dāng)時哭得驚天動地,過幾天依舊傻乎乎地只跟在他身后“哥哥”“哥哥”的叫。 李煦也是抓住了小美人這個弱點才做出這番凄風(fēng)苦雨的姿態(tài)來,他從小習(xí)武,雄渾的內(nèi)力甚至可以讓他行走在雨中而滴水不沾,哪里會被淋成落湯雞一樣。 南郊別苑剛建成時李煦曾邀請過李瑞,但李靖淳一向把小世子看得嚴(yán),輕易不能出宮門,最后只讓人畫了圖冊來供李瑞翻閱,當(dāng)時讓李瑞和皇叔鬧了好大的脾氣。 李瑞還記得別院里有一座溫泉,就是被城郊干活的農(nóng)人發(fā)現(xiàn)了活溫泉,李煦才命人修建了別苑。 到了別苑李煦在下人的服侍下?lián)Q了衣衫,小美人坐在一旁的軟榻上,便看到男人渾身赤裸的精壯身體,原本李瑞也見過太子哥哥不著寸縷的身體,當(dāng)時只覺得羨慕,但現(xiàn)在經(jīng)歷過昨晚和杭容真的魚水之歡后,他的眼睛不著痕跡地打量哥哥的胯下,軟軟的一大團趴伏在男人的兩腿之間,顏色發(fā)黑,周圍恥毛濃密,兩個卵蛋碩大無比,簡直讓人難以想象那東西蘇醒時的狀態(tài)。 李瑞兩個臀瓣之間的小眼兒突然緊緊地一縮,仿佛想要吞吃什么東西來填滿自己。他面色緋紅,“啪嗒”跳下軟塌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溫泉雖然是在室內(nèi),但房中模仿了室外的景致,四周竹林掩映,草木蔥蘢,屋頂是能工巧匠們做出的特殊排水結(jié)構(gòu),屋內(nèi)既會有錯落有致的光線透出也并不會造成雨水滲漏,今個天氣不好侍女們便在屋中點燃了影影綽綽的燭火。 室內(nèi)一應(yīng)事物已經(jīng)備好,玉簟上放了一方紫檀木小桌,桌上擱置一壺酒并幾個小菜,溫泉旁還放著輕薄的絲袍,香膏等物,屋內(nèi)彌漫著不知名清甜的香氣。另有幾名身材曼妙的侍女全身上下僅披著薄紗眉目溫婉地靜候在兩側(cè)。 李瑞換上輕薄的絲袍踏入水中,他身上這件月牙白的絲袍在未下水前只堪堪遮住臀rou,胸前半透不透地露出粉嫩的兩抹紅,但等到被溫泉水完全浸濕便好像一層薄如蟬翼的鮫紗附在他白皙如玉的肌膚上,別說那兩個嬌怯怯紅嫩嫩的小奶頭,連昨夜被杭容真愛憐之下吮吸啃咬出的紅痕都清晰可見,如紅梅落雪,不顯高貴,反而yin靡。 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舒適的呻吟,李瑞閉上眼睛趴伏在池邊,享受著美人力道適中的按揉,不知泡了多久,身后原本在肩頸按揉的手一路往下,甚至越來越過分地往臀縫探去,他眸中閃過厲色,低喝道:“放肆……唔”。 身后放肆的手指已經(jīng)捅進自己的小屁眼中,李瑞轉(zhuǎn)頭便看到李既明那張帶著笑意的俊臉,心中大駭,怒聲喝道:“李既明,你瘋了不曾?我是你弟弟,你個禽獸……唔唔唔” 李既明欺身張嘴堵住那張罵罵咧咧的小嘴,粗糲的大舌兇狠地纏住小美人那又香又甜,又軟又滑的小舌,勾纏吸攪,無所不用其極,小美人氣得面色緋紅,眼眸含水,但雪白纖瘦的身子卻不爭氣的越來越軟…… 男人吻得曖昧又色情,不僅死死地纏住世子的小舌不放,還如山匪過境似的狠狠地掃過他編貝一樣的牙齒,甚至看小舌完全不是自己的對手,還得寸進尺地向著小小的咽喉攻掠,溫泉室的婢女們早就被揮退,偌大的房間中只有他們二人愈吻愈深,唇齒交纏間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沾濕了兩人的下頜,水下李瑞的雙腳胡亂地踢打在李既明的身上,掀起“嘩啦啦”的陣陣水聲。 終于在換氣間隙李瑞找到了機會狠狠地推開身上欲望勃發(fā)的男人,“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白皙俊逸的臉側(cè)。 空氣靜默了一瞬,有水珠從李煦鋒利的眉眼劃過,“啪嗒”一聲落入溫泉池,小美人呆愣愣地紅著眼眶,“李煦,我是你弟弟啊——” “弟弟?”被民間百姓稱頌為仁義無雙的“仁義太子”李既明黑沉沉的眸中閃過狠厲瘋狂的神色,嗤笑道。 他抽出插在小美人屁眼里的手指舉到兩人的面前,兩根修長的手指上包裹著一片淋漓的水光,李煦把手指上的水漬認真地涂抹在小美人艷色無雙的臉蛋上,像是拭去什么臟東西似地來來回回反復(fù)擦拭,臉上卻除了眸色更加深沉外毫無表情。 “瑞瑞,告訴孤這是什么?”他湊近小美人的臉蛋旁曖昧地輕嗅著,“好香,這怕不是溫泉水吧,一股子sao味兒,瑞瑞,是世子爺小屁眼里的浪水是不是?” “被太子哥哥一捅就發(fā)浪的弟弟?” “李靖淳能干你,杭容真能干你,孤為什么不能?從小到大一直照顧你的是我,不是李靖淳那老東西,也不是你那所謂的夫君?” 李瑞從未見過李煦這樣憤怒又瘋狂的模樣,哪怕平日里他見他與太子妃嫂嫂的相處也是極為謙和守禮,現(xiàn)在的他眼眸發(fā)紅,不像是一國的太子,大乾未來的繼承人,反而像是即將傾家蕩產(chǎn)的賭徒,滿臉都是手中緊抓著最后一個籌碼孤注一擲的瘋狂。 “你……你知道我和皇叔的事情?”小美人又驚又懼,像是被餓狼盯上的小兔子,臉色通紅,淚珠兒含在眼眶里欲落不落,無端地撩人。 “瑞兒有什么能瞞得過太子哥哥?”李煦手中把玩著小美人胸前的一縷發(fā)絲,用尖銳的發(fā)梢下流至極地戳弄著他的奶尖,甚至妄想著把發(fā)絲捅進那微不可查的奶孔中去,“去年除夕夜,御花園的那片梅林里,瑞兒被醉酒的父皇抵在樹干上親是不是?就是從那時起,你們兩個便背著我有了茍且罷?” “跑馬場,昭陽殿,止戈宮……” 小美人瞪大了眼睛。 “還有杭容真——昨晚他的那兒物是不是cao得你很爽?小屁眼都腫了吧?”他突然止了話頭,心中卻想敢算計孤日后必將他千刀萬剮,三千六百刀少一刀都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哥哥對不起——” 淚珠兒似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啪嗒啪嗒地從眼眶中滾落,李瑞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道歉,只覺著太子哥哥此時臉上的神情讓人看了格外的心痛。 “不,瑞兒沒有錯,是李靖淳那老東西的錯,是太子哥哥輕信他人的錯,是杭容真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李煦愛憐地吻了吻小美人清凌凌透著水的圓瞳,手中一同安慰地輕撫著被他用發(fā)絲戳弄的紅腫的嬌嬌小乳兒。 “瑞兒不sao”李瑞哭得更加厲害。 “好,孤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