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肅古板的老師猛cao學(xué)生(光著身體給老師koujiao,大roubang給xiaoxue解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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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氤氳的浴室內(nèi),嘩啦啦的水流聲掩蓋著一些細(xì)微的曖昧聲響,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淋浴用的花灑下,英俊的面容眉峰緊蹙,喉間溢出的喘息聲粗重。 在他的身下,一個(gè)黑發(fā)雪膚的少年渾身赤裸的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白皙柔嫩的雙手握著男人猙獰的性器,水潤的唇瓣微張,一截嫩紅的小舌探了出來,怯生生地舔弄著碩大的guitou。 蘇醒的大roubang被嫣紅的小嘴吃力地含了進(jìn)去,溫?zé)岜曝频目谇粌?nèi)又熱又緊,靈活的小舌刮過敏感的guitou,男人舒爽發(fā)出一陣低低喘息,仿佛全身的熱流都沖向了胯下,roubang瞬間漲大了一圈。 “唔....好大.....”roubang的變化引得少年嬌嗔地抱怨了一聲,紅嫩的小嘴被又粗又長的roubang捅開,他眼里含著淚花,動作青澀笨拙地討好著面前的男人。 事情是怎么變成這樣的,薛景衍也有些說不清楚,在給少年清洗的過程中,兩個(gè)人不可避免的肢體相貼,不管是對方滑嫩細(xì)膩的肌膚還是身上散發(fā)的淡淡幽香都在不停地勾動著男人內(nèi)心滋生的邪念。 粗大的roubang直挺挺地立了起來,猙獰著叫囂著想要闖進(jìn)那處舒適的溫柔鄉(xiāng)。 ——他對自己的學(xué)生有了欲望。 殷若秋沒有想過薛景衍竟然那么忍,明明roubang漲得發(fā)紫,卻還能一臉平靜地給他清洗身體,要不是對方那翹起來的roubang無法掩飾,他還以為自己失去吸引男人的魅力了。 不過要想讓這個(gè)古板嚴(yán)肅的老男人徹底拋棄世俗的框架,還需要再添上一把火。 因此,殷若秋握住薛景衍怒漲的大roubang,纖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臉上還帶著一絲茫然的神色,“老師,它好燙好硬啊....硌到我了...” 薛景衍的眉心一下子擰緊了起來,他呼吸沉重,聲音低?。骸叭羟锼墒?,它待會自己就會好了?!?/br> “可是....老師你好像很難受。”殷若秋握著roubang的雙手緊了緊,立刻引來男人的隱忍的悶哼聲,“老師剛剛幫了我,我也想要幫幫老師。” 薛景衍的內(nèi)心仿佛被分割成了兩半,一邊不停地告誡著自己不能這樣做,他的學(xué)生還涉世未深,對于男歡女愛的概念還很模糊,他應(yīng)該有更好的選擇,一邊又嫉妒著未來能把殷若秋擁入懷的人。 他一向都是干脆利落的性子,卻唯獨(dú)在感情方面猶豫不決。 見薛景衍有退縮的念頭,殷若秋心知還得再逼一逼,他伸出白嫩的掌心,摩擦著炙熱的柱身,漂亮的臉蛋抬起,一雙烏亮水潤的雙眸軟軟地注視著薛景衍,“老師,是這樣嗎?” 那雙滿是倒映著自己身影的眸子就像是一把火,頃刻就能把人點(diǎn)燃,薛景衍剛升起的防線再度崩潰,在曖昧旖旎的氣氛中鬼使神差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于是,這根從來都是自己動手撫慰的性器被乖巧的學(xué)生用柔嫩的掌心握住,蔥白的指尖揉捻著粗大的柱身,連兩顆沉甸甸的rou球也得到了細(xì)致的伺候。 少年明顯缺失對這方面的經(jīng)驗(yàn),手法并不算好,但是對于薛景衍來說,光是被自己學(xué)生用嘴koujiao這件背德事情的刺激感,就足以讓roubang充血脹大了。 他粗重的喘了幾口氣,忍不住垂下手,修長的手指插在烏亮柔軟的發(fā)絲之間,大roubang小幅度往前頂了頂,朝著狹隘舒適的深處撞去。 殷若秋仰著頭,殷紅的小嘴艱難的吞吐著粗長的大roubang,沒想到原本‘乖乖’被自己擺動的龐大巨獸猛然蘇醒,開始在溫?zé)岬目谇粌?nèi)興風(fēng)作浪了起來。 從主動撫慰到現(xiàn)在的被動承受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大roubang狠狠搗進(jìn)搗出,劇烈的抽插讓殷若秋只能揚(yáng)起漂亮的脖頸,紅嫩的唇瓣張開,被迫承受著粗大的roubang捅進(jìn)細(xì)嫩的喉嚨深處。 “唔!”口腔深處被侵犯的刺激感讓少年雙眸泛起更多的水霧,他想要往后撤卻被男人的大掌抵住后腦勺,無法逃離小嘴被大roubang插弄的命運(yùn)。 柔軟無力的雙手抓不穩(wěn)快速抽動的roubang,只能搭在男人的腿上,勉強(qiáng)穩(wěn)住搖晃的身體。 猛烈地抽插了幾十下之后,大roubang停頓了下來,柱身的青筋鼓跳,馬眼大張,一股股濃稠的白精噴涌而出,殷若秋猝不及防之下被濃精射了一臉。 “呼——”舒爽的快感如同涓涓細(xì)流瞬間涌入了男人的身軀,他胸膛劇烈起伏著,身上細(xì)密的水珠分不清到底是汗水還是花灑流下來的水珠。 “我....”薛景衍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了令他血脈噴張的的畫面。 不著寸縷的少年蹲坐在地上,打濕的黑色長發(fā)黏貼在白皙的肌膚上,垂落下來的兩縷恰好遮蓋住了胸前粉嫩的小奶子,他的頭發(fā)上臉上乃至于身上都沾染了薛景衍射出來的jingye,濃密卷翹的睫羽顫了顫,蓄滿水霧的雙眸茫然無措,發(fā)梢末端還在滴落著男人的陽精,就像是被人狠狠欺負(fù)過一樣。 飽滿紅潤的唇珠沾落了幾絲白濁,紅嫩的舌尖無意識地探了出來,卷走了唇珠上沾染的jingye。 ——嬌艷的玫瑰花,在伸展腰肢的時(shí)候被澆灌了濃稠的恩露。 看著少年眉眼滿是春情的模樣,薛景衍喉結(jié)動了動,呼吸沉重了幾分,剛剛才發(fā)泄過的欲望又被挑動了起來。 殷若秋還是第一次給男人koujiao,往常那些攻略他的玩家連碰一下自己都惡心不已,但是似乎被逃生副本里面的大BOSS觸碰卻不覺得反感。 他砸了咂嘴,口腔里還蔓延著一股濃重麝香味,強(qiáng)烈的雄性荷爾蒙將他包裹住,仿佛是被雄獸打了標(biāo)記一般。 見殷若秋把自己射出來的jingye吃了進(jìn)去,薛景衍瞳孔驟然收縮,漆黑的雙眸蘊(yùn)藏著炙熱的yuhuo。 伸出手拖起殷若秋纖細(xì)柔軟的腰身,薛景衍俯下頭,親吻上那片花瓣般嬌艷紅潤的唇,溫?zé)岬耐孪⒔焕p在一起,他一邊擁吻著懷里的少年,一邊把人橫抱著放到臥室的床鋪上。 明亮的白熾燈下,少年泛著薄粉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散發(fā)著瑩潤的光澤,雪白的胸膛上兩顆粉嫩的小奶子在男人炙熱的視線中怯生生地挺立了起來,引誘著男人攀采。 “老師.....” 少年白嫩的臉上布滿紅暈,水汪汪的眼睛羞答答地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語調(diào)綿軟,像是害羞又像是在欲拒還迎。 “輕一點(diǎn)可以嗎?” 回應(yīng)殷若秋的是更加炙熱的深吻,薛景衍低垂著眼眸,纖長的睫毛下是他不曾發(fā)覺的溫柔深情。 殷若秋微微張開紅唇,伺機(jī)已久的大舌立刻闖入,挑動起藏在里面的軟紅小舌糾纏不休。 上面失守的同時(shí),男人小麥色的大掌一寸寸地?fù)崦倌晟砩匣鄣募∧w,空閑的右手掐弄著略微紅腫的小奶子。 胸前的敏感點(diǎn)被男人用手指揉搓著,帶著薄繭的指腹刮弄過細(xì)嫩的奶尖,引起殷若秋身體一陣顫栗。 早在之前薛景衍就知道身下的少年身體異常敏感,卻沒想到連乳尖都禁不起挑逗,輕輕揉弄便立刻充血硬挺了起來。 連手指都這樣了,要是換成嘴巴嘬吸怕不是要哭著低聲求饒? 男人炙熱的手掌游移在少年身體各處的敏感點(diǎn),待薛景衍繞過紅腫的雙唇之時(shí),殷若秋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水,身后的xiaoxue都自覺地分泌出yin液。 “嗚~老師,快、快進(jìn)來!”體內(nèi)升起酥酥麻麻的快感讓殷若秋欲罷不能,男人顯然是在刻意照顧著他,前戲做的異常充足,但是已經(jīng)情動的xiaoxue久久等不到能夠解癢的大roubang,越發(fā)的空虛起來。 被情欲折磨的少年難耐地分開雙腿,細(xì)長的手指抵在xue口,他迫切想要緩解體內(nèi)的瘙癢,卻遲遲不得章法,水汽盈盈的雙眸閃過一絲委屈,像是不明白自己弄和男人弄為什么會不一樣。 薛景衍眼神暗了暗,他掰動少年豐滿的臀rou,視線落在了少年的嫩xue上,紅艷的xue口泛著水光,微微張開,隱約可見里面的媚rou。 roubang插入的過程很是順利,被手指玩弄得潮噴的xiaoxue里面溫?zé)釢褴?,媚紅的xuerou如同熟透了水蜜桃,粗大的roubang輕輕一搗,就能搗出豐沛的汁水。 “嗯~”roubang捅進(jìn)來那一刻,空虛的感覺立刻被滿足感所替代,少年殷紅的嘴唇一張一合,吐露出令男人欲望高漲的話語:“老師的大roubang....啊、進(jìn)來了....” 薛景衍對情欲一事淡薄,欲望來了也是自己用手解決,直到此刻用roubang徹徹底底進(jìn)入了溫?zé)岬膞iaoxue,他才明白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緊致水嫩的xiaoxue吸咬著粗長的大roubang,豐沛的汁水浸泡著碩大的guitou,roubang一進(jìn)一出的插弄,囊袋把雪白的臀rou拍打的啪啪作響,roubang抽插之間,帶出了少年分泌的yin液。 “唔~嗚~”殷若秋噙著淚,指尖抓緊底下的床單,承受著一波波激烈的快感,他張開嘴想要說些什么,卻只能發(fā)出細(xì)碎的嗚咽聲。 “誰叫你說的葷話?”嚴(yán)肅的老師拍打著乖學(xué)生的屁股,厲聲質(zhì)問道。 被老師的教鞭鞭撻的少年嗚嗚咽咽:“是...是沈醫(yī)生....?。 ?/br> 聽到少年嘴里喊出別的男人,薛景衍氣的狠狠一撞,roubang順勢頂進(jìn)xiaoxue最深處,直把身下的少年干的哭出了聲。 男人帶著醋意開口:“下次不許去找他!” “不、不找了...嗚~啊、太深了.....” “也不許對班里的男生笑,和他們保持距離!” “我....我沒有笑...??!”少年委委屈屈地想給自己辯解,然而壓在身上的男人壞心眼地將roubang抽了出來。 已經(jīng)被大roubang勾起情欲的xiaoxue哪里禁得住這樣的‘折磨’,很快殷若秋就在難耐的瘙癢感之下百般求饒,不僅保證了不再主動去找沈落,還答應(yīng)了男人各種各樣的要求。 “喵~” 黑貓蹲坐在窗前,眼巴巴地盯著外面,然而只到天色漸晚,學(xué)生們一個(gè)個(gè)都回來了也沒看見期盼已久的身影。 他不安地在床鋪上渡步,幾番想要出去尋找又想到早上少年輕輕撫摸著他的頭,說的那句‘好好守家,不要亂跑?!?/br> 他自己出去尋找的時(shí)候秋秋會回來,這樣就不能讓秋秋第一眼看見他了... 黑貓趴在有著少年氣息的床鋪上,思念的情緒一點(diǎn)點(diǎn)積滿了心臟,時(shí)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聽著不停走動的時(shí)鐘,煩躁不安的感覺越發(fā)濃烈。 忽然,一股能量的波動從小樹林的方向傳來,黑貓猶豫了片刻,遠(yuǎn)處的能量動蕩逐漸激烈,他咬了咬牙,留下一道氣息之后化為黑霧沖向小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