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做你老婆
1. 方院長住院了。 肝癌,要動手術(shù)。 2. 我看了眼我的余額,剩8w左右。 我找鄰居朋友借了借,湊夠10w。 送方院長去做手術(shù),他不能有事,孤兒院幾十號孩子都等著他回家。 3. 手術(shù)很成功,腫瘤沒有擴散。 我跑了好幾天,累得不行,現(xiàn)在終于能喘口氣了。 4. 今天特別想喝酒。 我買了六罐啤酒回家。 5. 我好像喝醉了,又好像沒醉。 方隨便蹲在我身邊,一臉擔憂地看著我,“mama,mama,你怎么了?” 我又開了一罐新的,他攔住我,“mama,這個東西好臭,你不要喝了好不好?” 方院長沒事,我應該感到高興。 我的確是高興的,可是我也有一點難過。 明明再過幾個月,我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了。 我又覺得自己卑鄙矯情,錢沒了可以再賺,晚兩年做手術(shù)也沒事。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在心里跟自己約定,就難過今天一天。 我的臉上劃過兩道冰涼的液體,我哭了。 6. 方隨便笨手笨腳地擦去我臉上的淚,“mama你怎么哭了?mama又生病了嗎?我給你吹吹!” 傻子捧著我的臉,往我臉上吹氣。 我被他傻氣的動作逗笑了。 “mama,你不要不開心,我有禮物要送給你?!?/br> 傻子跑到沙發(fā)后面拿出一個盒子,滿臉期待地看著我,“mama,我送你的生日禮物,你快打開看看!” 我在他的注視下,打開盒子,一條淡粉色的旗袍,上面是刺繡的牡丹花。 “mama,好看嗎?我轉(zhuǎn)了好久才找到這一條,mama穿起來一定特別漂亮??!” 他拉著我站起來,催促道:“mama,你快試試!” 我有些哭笑不得,第一次收到生日禮物,怎么就是一條裙子呢?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來,腦袋暈乎乎的,我肯定是醉了,不然我怎么會答應他這個請求。 7. 酒精經(jīng)常會使人忘了思考。 比如我現(xiàn)在當著傻子的面,把衣服脫了,套上他給我買的旗袍。 別說,還挺合身,勾勒得我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側(cè)邊還有一個大開叉,直接打開到大腿,我如果是個女的,一定有好多男的追。 可惜我既不是女的,也不是男的。 我張開手臂轉(zhuǎn)了一個圈,問他,“好看嗎?” 方隨便愣愣地點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我看見他喉結(jié)動了動,“好看,mama你是仙女嗎?” 他躊躇著不敢走近我,“mama,我可以親親你嗎?” “嗝兒,”我打了一個酒嗝,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不行,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不可以親我嗎,你又不愛我,憑什么親我?” 傻子急了,蹲下來抱著我的腰,依賴地蹭了蹭我,“mama,我愛你,我永遠愛mama?!?/br> 誰會信一個傻子說的話? 8. 我摸著他的頭頂,他的頭發(fā)yingying地扎著我的手,“等你好了,你就不會愛我了,我是怪物,和別人不一樣的怪物?!?/br> 傻子使勁搖了搖頭,“mama不是怪物!mama是天使!” 酒勁上來了,我腦子更不清醒了。 我把旗袍撩開,脫下內(nèi)褲,拉著傻子的手放在我多出來的器官上,“你知道這是什么嗎?這是女人才有的地方,可是我也有,惡心嗎?” 傻子竟然直接親上了我的女xue,“mama哪里我都喜歡!mama不惡心!” 他的舌頭在鉆研我的陰蒂,我自己從未撫慰過那處,陌生的快感襲擊著我,我不由地抓扣緊了他的頭。 “mama,你這里有個小豆豆,yingying的?!彼谟醚例X輕輕啃咬我的陰蒂。 “嗯……別……別咬。”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從哪隱秘的xue口噴涌而出。 傻子分開我的兩片yinchun,用手指捻玩已經(jīng)冒頭的蒂珠,我下身開始一陣不受控制的抽搐。 我潮吹了。 傻子還沒有放過我,他把我流出來的水液舔干凈,一臉天真地看著我說,“mama,你是糖果做的嗎?為什么你這里流出來的水這么甜呢?” 我的酒隨著這場意外的高潮醒了大半。 9. 我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轉(zhuǎn)身想要逃,傻子一把抱住我,把我的手放在他腫脹的下體上。 “mama,我這里好像生病了,漲得我好疼,mama也幫我揉揉好不好?” 他沒給我說不的機會,就把他粗大的性器塞到我手里,他滿足地嘆喟一聲,“mama,你的手好涼,摸得我好舒服。” 他小幅度地挺著腰,我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他的yinjing,堪堪圍了半圈。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我應該狠狠地甩開他,最好再給自己一個大巴掌。 但是我移不開步子。 屋里開著節(jié)能燈,不是特別亮。他yinjing的顏色不算深,粗大的柱身在我手里進進出出,guitou上冒出的前列腺液,打濕了我的旗袍。 他握住了我的yinjing! 我悶哼了一聲,他在我的yinjing上來回taonong,“mama的這個也疼嗎?我給mama揉揉。” “mama,你的這個為什么這么小啊,你看我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了,mama你舒服嗎?” “嗯……慢,慢點?!?/br> 他的手指上因為最近干活,長了一層薄薄的繭子,現(xiàn)在他正用這層薄繭摩擦我的guitou。 我剛剛高潮過,身體本就敏感,經(jīng)受不住他的taonong,沒幾下就泄在了他手里。 他把我射出來的東西舔掉,朝我眨了眨眼,“mama,這個沒有味道,沒有你剛才流出來的好喝。” 我的臉頰仿佛燃燒著兩個火把,“你……你怎么……你怎么能吃這個,這么臟……” “不臟!一點都不臟!mama你再這么說自己我要生氣了!” 傻子撅著嘴,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好像真的在跟我生氣。 老天,就讓我自私一回吧。 10. 我打開桌上剩余的兩罐啤酒,仰頭灌了下去。 我含住最后一口酒,附上了他的嘴,將酒送入他口中,“今天,mama做你老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