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縛 【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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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寂蒼回到家里,他腳步輕盈的來到兄長的房門前,因為之前被他把門鎖弄壞了,所以這扇門只需要輕輕一推就能推開。 房間里,岑寂遼的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躲在被子里,但是從其平穩(wěn)的呼吸來看,他睡的很熟。 他想著今天就能離開這個家,會有朋友過來接自己了,于是連睡覺的姿勢都顯得有些放松。 直到被少年自上而下的壓住,岑寂遼頓時驚醒過來,他拼命掙扎,但少年的桎梏是他根本無法逃脫的牢籠。 “哥哥。”平靜的聲音從腦袋上方傳來,岑寂遼抬頭望去,只看到弟弟漆黑的眼睛正盯著自己,他膚色蒼白,在沒有開燈的房間里看起來可怕至極。 岑寂遼下意識的要尖叫,但被少年捂住了嘴。 “噓?!鄙倌曦Q起手指,抵在唇邊。 他隔著被子坐在兄長的肚子上,以自身的重量將他壓制,同時又從旁邊拿起了兩根繩子,在青年震驚的目光中將他雙手綁住。 此刻的岑寂遼恨極了自己當初為什么要買這種鐵藝的床,曾經(jīng)因為設(shè)計而要求買下的床此刻卻成了少年綁住他最好的道具。他雙手被綁在床頭兩邊,看著岑寂蒼將被子丟在地上。 “你休息了幾天,我想應(yīng)該恢復(fù)了?!鄙倌赅哉Z著,去拉扯他的褲子。 岑寂遼只能瘋狂的踢腿來反抗這人的侵犯,可他只來得及踢出去一下,就被弟弟抓住,用綁縛住雙手的方式,將其雙腿也綁在了床柱上。 沒有兩條作亂的腿的反抗,岑寂蒼慢條斯理的把兄長的褲子扯了下來。他扯到一半才想起不對,因為雙腿都被綁住,褲子反而沒法脫下來,好在這并不能夠成為阻止他的障礙,少年稍稍用力,就把那條睡褲給撕成了兩半。 他跪坐在青年兩腿之間,俯下身來觀察對方的隱秘的花xue。 比起前幾日舔弄時還有些紅腫的rou唇,現(xiàn)在的花xue已經(jīng)恢復(fù)到最初的時候,xue口緊閉如處子,連外面粉嫩的yinchun也因緊張而閉合在一起,抵擋外來的窺探。 岑寂蒼伸了根手指進去,在rou唇周圍勾勒著其輪廓。他修剪整齊的指甲不輕不重的搔過敏感的陰埠,微癢的同時也帶來一股潛藏在體內(nèi)的sao動。 岑寂遼努力扭動這腰,想要躲開少年的觸碰,可這毫無用處,他整個人都呈大字狀被綁在床上,別說反抗,連躲避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少年將一根手指慢慢插入了他窄小的xue口里面。 冰涼的指尖一進去便帶來了異樣的刺激,高熱的粘膜裹住少年的手指,它們熟悉這個手指的主人曾給它們帶來過怎樣的痛苦,也明白在那痛苦之后涌現(xiàn)的快樂。于是層疊的xuerou死死咬住手指,將其往里面吞咬。 “恢復(fù)的確實很好?!痹谟檬种该榱藘?nèi)壁以后,他抽出了手指,上面裹了一層透明的粘液,岑寂蒼放在鼻尖下聞了聞從中聞到了熟悉的甜香,于是又將手指含進口中,舔去那些yin液。 沒有擴張的打算,弟弟脫下了褲子,露出自己那根巨碩的性器,它抬得高高的,頂端也流出不少清液,滴在兄長軟垂的性器上。 “不,不要……”看到那巨物的尺寸的一瞬間,岑寂遼瞪大了眼睛,之前被侵犯時的撕裂痛感瞬間涌上心頭。他迅速的搖頭,可根本無法掙脫逃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弟弟把他那根又粗又硬的jiba頂在自己的xue口。 “我今天從班上同學(xué)那里聽到了一個說法?!钡艿芫徛膶uitou插進了緊閉的xue口,那其實并不容易,從兄長身體傳來的抗拒感擠壓著他的性器,可這反而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快感。他兩手撐在青年旁邊,發(fā)出了滿足的喘息,同時伴隨他低沉而yin浪的話語。 “他們說,男人的這個東西,叫jiba。女人的那個地方,叫屄?!?/br> “哥哥,我的jiba插到你的屄里面了。” 伴隨著最后的字眼,少年將性器整個插到了岑寂遼的女xue里,被迫承受一切的青年瞪大了眼睛,耳邊是弟弟骯臟的詞匯,但卻直白的描述出了此刻兩人間的狀況。 他被cao了。 他的屄,被弟弟的jibacao進去了。 這樣的認知比那天迷糊中被強暴時還要摧毀他的意志,明明精神上是抗拒這樣下流的話語的,可身體卻奇異的因為少年的話而躁動起來。他弓起身體,女xue咬住少年的性器,每一次抽插都能帶出里面的yin水,房間里響起令人羞恥的咕啾咕啾的水聲。 “哥哥的屄真好cao啊。”岑寂蒼咬著他的耳朵,含糊的吐息盡數(shù)噴在他耳邊?!耙н@么緊,一點都不想讓我走呢。弟弟的jibacao的你舒服嗎,要不要射給你?嗯?” “不,不要……嗚,里面好難受,不要說那個?!贬胚|搖著頭,滿心抗拒。 “不要說什么?說cao你嗎?還是說哥哥的屄?或者是弟弟的jiba?”岑寂蒼根本不給他任何逃避的機會,他越是抗拒,他便越是說的直白:“哥哥的屄里水好多啊,床單都被你弄濕了。到時候mama回來了,你要怎么跟她解釋?” “不是的,不是那樣?!?/br> “不是怎么樣?哥哥不是被我cao的嗎?爽的流了這么多水?”他始終沒有松開兄長的束縛,只是猛烈的cao干那緊致的yindao。逼著里面的yin水流出來,浸濕了身下的床單。 少年的陰毛正是剛剛長出來,雖然粗黑,卻并不濃密,但對于兄長毫無毛發(fā)的私處來說卻是極大的刺激,有幾根長一些陰毛被他的性器卷進了對方體內(nèi),敏感的粘膜感受到毛發(fā)刺激,更加亢奮。 岑寂遼怎么也不敢想象,僅僅只是第二次被插入,自己的女xue就能被對方這么cao開了,明明是連一根手指都進入的十分困難的地方,但卻能吞下少年那可怖的巨物。他柔嫩的花唇被少年的囊袋擠壓變形,有時候?qū)Ψ皆趶氐走M入后并不會持續(xù)的抽插,而是惡意的用他鼓脹的睪丸貼在他的花唇上揉按,奇妙的rou貼著rou的觸感讓岑寂遼不自覺的低喘,他說不出弟弟說的那些yin話來,只能咿咿呀呀的叫著。 但這種呻吟對少年來說也是極大的刺激了,只有初三的弟弟挺著腰cao著他夢寐以求的屄xue,為了這一天他等的太久了,等著岑寂遼出生,等他長大,等他成熟,等他綻開這樣的秘花來迎接他的cao弄。 他目光又被兄長胸口處晃動的乳粒吸引,于是低下頭去含住其中一邊,把它吸進嘴里來吮吸。粗糙的舌頭舔過他柔嫩的rutou,舌尖又去摳挖頂端那rou眼幾乎不可見的小縫。 “我聽說,有些雙性人是會產(chǎn)乳的。哥哥想不想要?我只要搞到哥哥懷孕,哥哥這里就能有奶水了吧?”他捏住那粒被他吸得發(fā)紅脹大的rutou,惡意的調(diào)笑。 只是被他cao的有些慌神的兄長并沒有聽到他的提問,只是咿啊叫著,目光無神。微張的嘴唇旁邊有分泌出來的唾液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流,岑寂蒼有些可惜,又湊過去擒住那雙顫抖的嘴唇。 他射了一泡給青年,大量濃稠的jingye幾乎脹滿了他的yindao內(nèi)部,岑寂遼雙唇被堵著,發(fā)不出什么聲音,只隨著那一股熱流,自己也xiele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