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七)
冰涼的蛇尾撥弄著xue口,蛇鱗的邊緣在xue口靈活的刮蹭,如果不是先前沾上了一層濕液,恐怕會將嬌嫩的軟rou劃出血痕。 先前的抽插和親吻在此刻起了作用,吉普莉爾xue口的rou壁已經(jīng)變得柔軟,甚至是溫順地接納了蛇尾的進入。 賽彌爾的蛇尾細長,和地獄的蛇人不同,光滑、烏黑,泛著金屬般冷冽的色澤,但并不猙獰。大約一寸的蛇尾夾雜著噗嗤的水聲在xue口來回快速的抽插,流淌在陰xue周圍的水液濺起,黏在大腿根上,將室內(nèi)的昏暗隱隱染上yin靡和香艷。 她捏著花核的指尖一轉(zhuǎn),貼上了被撐開一個小口的花xue,濕潤的花液打濕了她的手指,在蛇尾和xue壁的摩擦中流了出來。 吉普莉爾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有些緊張地抓住了貼著花xue的手指,賽彌爾的舌從溫暖的蜜糖罐子里退出,卷去了唇角漏出來的蜜露。 賽彌爾低下頭,唇咬過吉普莉爾舒展開的耳翼,氣流輕飄飄地鉆進層疊的小羽毛里,配合著耳翼被時輕時重咬住的觸覺,常常讓奇跡天使無法招架的軟下身體。而這次,即使吉普莉爾臉頰帶著羞赧沉醉的暈紅,耳翼和緊繃的身體一樣,蜷縮得讓人寸步難行。 狡黠的黑眸微亮,賽彌爾伸手輕撫吉普莉爾柔嫩的臉頰,順勢倒在她的身邊。下半身的蛇身依舊緊緊纏繞著后者修長的雙腿,她側(cè)躺著,身后從窗簾里透出來的光使她的黑發(fā)披上一層銀白色的霜,濃密眼睫下烏黑的雙眼似乎都擁有了月光一樣虛幻的溫柔。 吉普莉爾從未見過這般溫柔的賽彌爾,即使是籠罩在月光之中的死亡天使,依舊是冰冷的,尖銳的。賽彌爾用一種從未有過的,清澈的眼神注視著吉普莉爾,像是被陽光直射后的冰川。這種清澈的溫柔讓吉普莉爾忘記身上和體內(nèi)的觸感,像是靈魂落入了溫水,溫柔地被布滿月光的黑色眼瞳包裹。 賽彌爾湊過來親吻有些呆愣的銀發(fā)天使,輕聲問:“彌厄爾怎么樣了?” 吉普莉爾有些疑惑地眨眼,手上抓著賽彌爾的力道都松了一些,她依賴著臉頰邊溫?zé)岬挠|感,像是被順毛后變得溫馴的小動物:“彌厄爾jiejie送完亞當(dāng)回來就不太舒服,應(yīng)該在羅利亞休息——?。 ?/br> 狡猾的手指在蛇尾緩慢地抽插下準確無誤的一同進入了天使毫無準備的xue口?;▁ue邊緣被撐開的xue縫透著粉色,包裹吞咽著濕冷堅硬的蛇尾,賽彌爾手指的溫度發(fā)燙,刺激軟嫩的xuerou激烈抽搐起來。 “哈啊……jiejie?” 吉普莉爾下意識想要蜷縮身體,被賽彌爾按住一邊的肩膀,導(dǎo)致只有腰臀抬起,反而使飽脹的xue道吞入了更多。泄露出口腔的呻吟也因此破碎起來。筆直的大腿微微顫抖著,她喘著氣望向賽彌爾:“為什么……嗯……” “為什么?”賽彌爾重復(fù)了吉普莉爾的問題,然后低低地笑起來。 賽彌爾的輕笑近在咫尺,她的面容也在氤氳的眼眸中模糊不清。尾巴尖帶著鱗甲的堅硬,又帶著它獨有的柔軟,靈活地在窄小的xue道里輾轉(zhuǎn)碾壓,和手指一起拓寬嬌嫩的花徑。吉普莉爾輕咬著唇,花口被撐開后讓她身體最深處都有一種即將被掰開侵入的錯覺,身體的興奮和本能的自我保護做著斗爭,反而使她身體的快感更加強烈。 “……莉莉安?!笔种腹蠢罩吘壙此瓶嚨綐O限的軟rou,然后退了出來。蛇尾向更深的密地前進,賽彌爾抓住吉普莉爾柔軟的腰,將她掀到自己身上。吉普莉爾發(fā)出了宛如啜泣的呻吟聲。 吉普莉爾被放開的手指抓著地毯上的絨毛,纖細的手腕緊壓著地面,看起來稍微用點力就會被折斷。 是不是欺負得有些太過了呢?賽彌爾不知不覺摩挲著吉普莉爾柔順的腰側(cè),身下的蛇尾卻沒有因為她的思考而停下動作。 咕嘰咕嘰的水聲被xuerou和蛇尾擠壓出來,蛇尾堅硬,除了溫度冰冷之外,它撞擊xue心的沉重力道、撐開內(nèi)壁的強硬程度,都無法比擬往日始終溫和的撫慰。即使過去用魔法做過一些難以啟齒的過分事情,也沒有哪一次像這樣,完全被賽彌爾徹底地打開身體,無法合攏和逃避。 像是一朵羞澀合攏的花朵,被強行剝開內(nèi)彎的花瓣,露出甜蜜的花蕊。 吉普莉爾動了動雙腿,沾滿黏液的大腿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雙腿被一個不容忽視的異物所阻隔。 很冰,很硬,帶著……她身體里流出的水,在自己的腿根處不停的插入,抽出,然后越埋越深。 肩膀聳了起來,背后的肩胛骨像羽翼一樣凸起,胸口抵著賽彌爾的胸口,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彼此硬起來的乳尖,小腹緊緊相貼,只是細微的抽動和起伏也能感受到。 賽彌爾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臉上,若有所思的視線仿佛在思考著及其遙遠的事情。仿佛她的心并不在此。 吉普莉爾趴在賽彌爾的身上,低垂下脖頸,貼著后者衣襟散開后露出的頸窩,依戀地輕嗅著她身上遺留的酒香。 選擇權(quán)從來不在她的身上。她所能維持的,宛如夢一樣的平靜生活,已經(jīng)被打碎了。 和平寧靜的日子即將遠去,欺騙的陷阱將會從伊甸開始蔓延,讓罪惡布滿整個天國。那時,分離之日就會來臨。 她并不是責(zé)備或者埋怨做出選擇的賽彌爾,也無法去埋怨什么。她們彼此心知肚明她們終有一天會在戰(zhàn)場刀刃相向,因為這是一開始便注定好的。時間,只不過是早晚的選擇。 她還能再見到這樣的賽彌爾還有多久呢? 她從來不去想,但現(xiàn)在又不得不想。恐懼,啊,從感知到人類離開伊甸園后,她就產(chǎn)生了一種全新的情緒??謶?。 因為賽彌爾是絕對不會帶她走的。 即使身體如此接近,模擬人類而跳動的心臟緊緊相貼。吉普莉爾知道,她們的靈魂卻離得十分遙遠。 賽彌爾從一開始,就在離大家很遠,很遠的地方。 “怎么了?”賽彌爾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摸上了她的頭,吉普莉爾的頭發(fā)如綢緞柔順華美,令賽彌爾有些愛不釋手。她靠在吉普莉爾的耳翼邊,有些不滿地問,“為什么突然走神了?” 吉普莉爾耳翼微動,然后搖了搖頭。她的呼吸帶著可人的顫抖,側(cè)過臉后露出的淺藍色眼眸帶著極為美麗的水光,像是撥云見月后的明亮:“jiejie……在我的身體里呢?!?/br> 好像在這個短暫的時點中,她擁有了一部分的賽彌爾。 想到這個事實,被插入的花xue產(chǎn)生了一種綿密的酥麻,從xue內(nèi)蔓延至小腹,酸麻的感覺讓她的雙腿和腰身軟成一汪春水,其余的感官也融化其中,只剩下與賽彌爾相結(jié)合的部位如此明晰。 美麗的天使雙腿之下的柔軟接納著漆黑的蛇,任誰看到這般詭異的畫面,都無法將這違背常理的一幕稱作性愛。但她們都彼此有著不為人知的興奮,擁抱和親吻,使她們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 在身體……里嗎?賽彌爾緩緩?fù)鲁鲆豢谧茻岬臍庀?,吉普莉爾的笑容純潔動人,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像是依賴著藤蔓生長的花,為自己生存的依靠而綻放美麗的花朵。 但她不是花,她也不是藤蔓。吉普莉爾是天上的飛鳥,而她則是地下卑鄙狡猾的蛇,伺機纏住它華美的翅膀,將它絞死在自己的身旁。 賽彌爾感到自己的一部分正緊迫地填滿著吉普莉爾柔軟的身體,蛇的本性侵蝕著她的靈魂,使她得到慰籍的欲望在身體中點燃火焰。 蛇靈活的尾巴尖一勾,碾過xue內(nèi)柔軟的敏感點,賽彌爾抵著吉普莉爾痙攣的小腹,享受著身體里洶涌的快感,銜住了吉普莉爾的喉嚨。 “我還會給你更多哦?!笔种钙o了吉普莉爾的腰肢,賽彌爾舔吻著被她咬出印子的喉嚨,露出毒蛇的獠牙。 所以必須全部接受下來,我的莉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