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周清(有H,被畫春宮圖的小美人,被王爺后入灌精)
周府。 一間偏僻的別院,雖然不大,但被主人收拾的整整齊齊,別有幾分野趣。 現(xiàn)在已是初春時節(jié),但天氣還有些反寒,屋外風聲呼嘯。 嫡母之前以已經(jīng)入春為由收走了屋里的大號火爐子,連炭火也沒給他剩下多少。 周清穿著一身淺藍色的長袍,倚在榻上,用毯子蓋住腿,以免受寒。榻上的小桌上放著溫酒的小爐,幾顆飽滿的青梅在微熱的酒里上下翻滾。 纖細嫩白的手指執(zhí)書,周清低頭細細讀著。 他懶懶的靠在榻上,即使坐姿沒那么挺拔,但風姿儀態(tài)卻是極美,自有一番清致溫柔的氣質(zhì)。他五官極美,一雙貓兒眼清澈干凈,含著盈盈笑意,他沒有戴冠,青絲長發(fā)只是用支木簪隨手挽起,耳邊一縷長發(fā)垂下,更平添幾分慵懶媚意。 世人都說周家的大姑娘,蜀王的正妃周溪悅是絕世的好樣貌,卻不知這被藏在了周家深宅里的五少爺,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 聽到屋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周清放下手里的書,向門口看去,就見自己的小廝知雨快步走了進來。 “這么了,這樣急切?”周清問道。 知雨紅著一張臉,興奮道:“聽說蜀王回京了,圣上還命幾位皇子出城相迎。適才夫人身邊的周嬤嬤同我說,等蜀王修整好了,要讓四少爺同您一塊去蜀王府向王爺請教學問呢!”顯然,他激動極了,以至于沒有發(fā)現(xiàn)周清聽到“蜀王”二字后一下子變白的臉色。 “少爺學問這樣好,只是因為夫人不能去參加科舉,若是讓蜀王看中了少爺?shù)膶W問,許是愿意任用少爺做王府屬官呢?再說了,少爺不是一向欽慕蜀王的文采,我上次為少爺收拾書桌,還看到了蜀王的字畫……” “你看到了?!”周清猛地站了起來,打斷了知雨的話,臉色慘白。 見少爺臉色這樣難看,知雨也知道了可能自己說錯了什么,于是吶吶道:“沒,沒看,我只是看到了蜀王的印章……” 周清的臉色這才帶上了血色,只是仍顯得蒼白,那張清雋精致的臉上還帶著慌亂,像是險些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不為人知的秘密。 周清見自己的慌亂引起了知雨的好奇,溫聲道:“那確實是蜀王的字畫,只是……只是太過珍貴,我這才這樣著急?!?/br> 見知雨似懂非懂地點頭,周清平復了下心情,說道:“你去忙你的吧,我再看看書,免得去了蜀王府上請教的時候,什么也說不出來?!?/br> “那少爺您有事一定要叫我啊……”知雨說完便離開了。 ———— 周清是周文鐘的庶子,母親姜氏原是個良家女子,被父兄賣入煙花之地的時候被周文鐘遇到,便將她帶入府中,納為妾室。 周文鐘長得俊美溫柔,在加上久居高位,也養(yǎng)出了一些氣度,他將姜姨娘從水火之中拯救出來,自是輕易的俘獲了女子的芳心。 姜姨娘長相極美,卻不張揚,而是一種柔弱如水般的清麗,很是受了周文鐘一段時間的寵愛。 后來錢媛十余年后再次有孕,大夫都說是這一胎許是個兒子,周文鐘雖是狂喜,但也不會因此就收斂了自己的花心,自此后日日宿在姜姨娘房中,不久,姜姨娘便也有孕了。 之后,錢媛生下了周澤越、周曦怡這對雙生子,姜姨娘則在五個月后早產(chǎn)生下了周清,之后便撒手人寰了。 錢媛恨極了姜姨娘和周清,原本她還能用周文鐘只是因為膝下無子,才寵幸妾室來安慰自己,但是在她已經(jīng)懷了兒子之后,周文鐘卻還讓人生下了周清,這徹底打碎了她欺騙自己的謊言。她不敢去恨周文鐘,便把滿腔的憤怒都灑在了周清身上。 ———— 知雨離開后,屋子里再次只剩下了周清一個人。 周清坐下來,重新拿起書,卻怎么也讀不進去,他死死地握著書,臉上原本還略帶一些的血色再次漸漸褪去了。 ……嫡母一向不喜他,怎么會讓他跟著嫡兄去蜀王府上,莫非……莫非她知道了…… 想到這個可能,周清呼吸一窒。 他的身體有益于常人,乃是雌雄同體,剛出生的時候,下面多出來的xiaoxue只有一個小口子那般大,再加上他又不受重視,周文鐘早就有了別的美人,膝下兒女也不少,自然不會注意到他,錢媛更是恨不得他死在自己視線外面。 因此,這點不同才沒被發(fā)現(xiàn)。錢媛對他是眼不見心不煩,隨便指了個奶娘給周清,把他帶大,也正是奶娘的原因,周清知道了自己的不同,后來進學后,更是知道了自己這身體會帶來怎樣的麻煩,自此更是小心翼翼。 伸手撫上胸口,一片平坦,只是比起男子來說還是有些起伏。 他的胸前有著如同少女般的鴿乳,只是被束胸緊緊地包了起來。 深吸一口氣,周清起身走到書桌邊,從柜子里最底下翻出一個長型盒子,從中取出了一幅畫來。 顫著手將畫緩緩打開,畫上,一個絕美的少年只著一件輕薄的外衫,衣衫大開跪爬在床上。 身下是凌亂的紅綢,少年腰肢下陷,衣袍堆在腰間,胸前的軟rou頂在床鋪上,上面帶著yin靡的齒痕和指印。豐滿嫩白的臀部高高翹起,少年用纖細的手指掰開臀瓣,露出兩個水紅色的xue眼,幾只手指擋在后xue里插著的偌大的玉勢上,也不知是想要拔出來還是想要推得更深。 花xuexuerou外翻,成了一個合不攏的小洞,不住地向外吐露著男人射進去的白濁,前面可憐的性器被紅繩系住根部,翹立著卻無法射出來,臀瓣上是青青紅紅的掌印。 少年的臉被男人的大手按在床上,如墨的發(fā)絲散亂,眸子微闔,唇色潤紅,一點嫩紅的舌尖吐了出來,上面還帶著不明的黏液,少年臉頰上帶著淚痕,更是帶著動情的魅惑。 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身下的小口也開始不住的收縮。這幅yin亂的畫的一旁,還提了首yin詩,下面落著的,正是蜀王的印章。 小腹一酸,花xue里濕漉漉地留下了許多透明的黏膩液體,光是想起那天,被男人好好調(diào)教過了的身體就忍不住感到興奮了。 默默把畫收回盒子,盒子里面的除了這幅yin畫,還放著兩只玉勢。 這是殷尋之前給他的,說是要讓他好好通通下面兩個yinxue,別每次都要死要活的夾得死緊。 說這話的時候,殷尋的rou根正在他的后xue里用力抽插,男人在他身上發(fā)出陣陣粗喘,強壯的身子壓在少年薄弱的身軀上。 殷尋一個用力,將rou根完全的插到嬌嫩的xiaoxue里面,周清發(fā)出一聲痛呼,只覺得腹內(nèi)快要被撐破了。 他伸手撫摸腹部,隱約可以摸到男人性器的模樣,周清雙目無神的看著身下的錦被,幾乎是每抽插一次,周清的身子就要跟著顫抖抽搐,再用力抽送了幾十下后,殷尋低頭咬住周清的脖子,將rou根從少年的后xue里抽出來,狠狠地插入前面濕潤的花xue,抵在最深處射了出來。 周清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個不知饜足的野獸壓在了地上,狠狠yin弄,此時就像是野獸的雌獸一樣,被射滿了肚子,馬上就會懷上野獸的崽子了。 殷尋射完后,在周清的花xue里不舍得抽送了幾下,才把黑粗的性器從花xue里抽出來。 伸手拍了拍周清的rou臀,留下了紅紅的掌印,殷尋從床邊拿過一個珠子狀的塞子,插入周清的xue中。 xue口柔順地吞下了嬰兒拳頭大的珠子,將男人的jingye牢牢地鎖進了身體里面。 把脫力了的小美人抱起來,在他汗?jié)竦哪橆a親了一下,有些遺憾地按了下周清的小腹,殷尋啞聲道:“清清的身子生得全,連女子的zigong也有,本王都射給你那么多次了,怎么還沒懷上?” 周清狠狠顫抖了下,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得懷上了怎么辦,只是他也不敢反抗,只是默默地咬唇。 伸手把周清的下唇從他的貝齒里解救出來,殷尋笑道:“你要是一直懷不上,我就把你關(guān)到王府里,鎖在我身邊,也不許你穿褻褲,讓我想起來就能插進去cao你?!毕袷菍ψ约旱倪@個想法十分意動,殷尋接著說道:“你家里要是來找我要你,我該說些什么?對了,就說……” 他壓低聲音,像是真的在給人說些不能見人的話,“周大人,你家的兒子太會伺候人了,xue眼又濕又軟,死死地咬著本王的孽根不放呢?!?/br> “我不要!”周清帶著泣音說道,抬頭吻上男人喋喋不休的嘴唇,“你為什么老是說這些欺負我?!?/br> 滿意的接受小美人難得的主動,殷尋面對面地抱著周清,把再次硬起來的性器重新插到小美人的后xue里,開始了新一輪的yin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