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羞辱(踩踏、舔鞋)
經(jīng)過一天的工作回到家,成清只覺著精神有些疲乏。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蘇蔚然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有折騰自己了,隱約覺得他是在醞釀什么。 成清身下的貞cao鎖還是鎖著,一般每過一周他才有機會求許政為自己松開一天,那一天他依舊不會好過多少,他可能會如同喪家之犬一樣被捆得嚴嚴實實,被喂進強勁的催情藥,好不容易被放出籠子的大雞吧只能饑渴地高高聳立,然后不會被任何東西觸碰地直到成清自己靠著腦中各種被羞辱的經(jīng)歷與幻想達到顱內(nèi)高潮。在情欲的催使下,成清會做出自己以往都難以想象的舉動,例如遵從許政的要求將roubang在門口地毯上使勁磨蹭,完全不顧可能會有保安逐層巡邏而發(fā)現(xiàn)這一層樓平時衣冠楚楚的男主人是個跪在一堆穿過的臟臭的鞋堆旁也能發(fā)情高潮的sao貨。又比如被蘇蔚然赤身裸體地牽到別人家的門口,叼起不知道是誰丟在門口不要的爛鞋擺好姿勢拍完照后,再在蘇蔚然的允許下才能將jiba捅進鞋子里抽插,只為發(fā)泄這壓抑澎湃的欲望。 很快又要到一周一次的解鎖時間,不知道蘇蔚然會怎么折磨自己。成清這樣想著,卻不愿承認回想起自己被蘇蔚然羞辱玩弄時下身傳來的酸軟舒爽之感。 終于到了一周休息的時候,最近公司平穩(wěn)運行著,成清公司里的員工們愉快地收拾東西準備回家頹上一整天或是履行早就約定好的約會。成清走出辦公室,向大家宣布公司即將組織前往鄰市著名的溫泉酒店進行團建,就在大伙一片哀嚎的時候,成清微微一笑,道:“最近在大家都努力下公司發(fā)展地很順利,所以我們的團建是在明天休息一天之后開展,總共兩天一夜,希望大家后天早上九點準時到公司樓下集合。” 在大伙一片歡呼聲中成清回到辦公室,臉上笑容終于掛不住地塌下,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他的yinjing依舊被牢牢鎖住,只是旱了許久的后xue被塞進了一顆帶電的跳蛋,電流時大時小地沖擊著成清的腸壁,弄得嬌嫩的內(nèi)壁不住顫抖,剛剛光是筆直地站著辦公室門前就已經(jīng)是成清努力克制住的結(jié)果。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輕輕敲響,成清趕緊硬撐著爬回辦公桌后坐上凳子,深呼一口氣,道:“請進。” 進來的人是許政,他帶上門,成清的雙眸瞬間帶上水光,紅暈浮上臉頰,跪到地上,像只馴化的家犬爬到許政腿腳邊,虔誠地親吻上許政不知今天走過多少路的沾滿灰塵的皮鞋。 “這什么鬼大樓,當個保安還要穿皮鞋,累死老子了”許政三步并作兩步徑直坐到待客的沙發(fā)上,成清趕緊手腳并用地緊跟上,識相地將許政腳上的皮鞋脫下,將那悶出一股濃烈汗腳臭味的大腳捧在手上,仔細地按摩起來。 許政看著成清像極了個電視劇中諂媚卑微的小太監(jiān),就忍不住一笑,轉(zhuǎn)念想到成清那可觀的陽具,面色又不好起來。成清這時正專心致志地為許政捏腳,自然看不見許政臉色的變換,只是被猛地踹上胸口,惶恐地匍匐跪下不知自己做錯了什么。 許政頗為不爽地打量了一眼眼前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成清,讓成清坐在地上,張開雙腿面向自己??粗汕逶谶@樣舉動下略顯緊繃的西裝褲襠部不再如以前一樣突出一大塊,才略松不快。 成清一頭霧水又驚喜地被許政允許現(xiàn)在解下貞cao鎖,又像剛才那樣坐下,被許政一腳踩在了疲軟的陽具上。接下來許政就像簡單將成清當作一個腳墊一樣玩起來手機,兩腳偶爾挪動一下,對于成清來說好似隔靴搔癢一般。但成清也不敢隨意動彈,怕擾了許政的興致,只是靜靜地將自己男性最脆弱的一部分坦誠地放置在許政腳下。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日色漸暗。許政終于放下了手機,看向維持姿勢坐得渾身僵硬的成清。 “磨蹭我的鞋底,允許你射一次。” 有如圣令降臨,成清不顧自己四肢的酸痛和現(xiàn)在毫無欲望的身體,捧起許政放在一旁的一只皮鞋,將自己脆弱的皮rou靠上上那粗糙的鞋底,使勁磨蹭起來,鞋底的灰塵、泥土甚至沙粒磨得成清的roubang又紅又腫,在這樣的疼痛下,成清靠著想這是許政穿了一天的鞋硬了起來,直到guitou上磨破了皮,才終于射出了一股nongnong的jingye。 許政冷漠地看著成清終于射出后氣喘吁吁的樣子,皺起眉頭,看著沾到了成清jingye的鞋面,道: “蠢狗,你鞋爺爺幫你射了坨精,你還把他弄臟了,趕緊向你的鞋爺爺?shù)狼?,然后給我舔干凈了?!?/br> 成清趕緊恭敬地對著許政的鞋叩了三個響頭。 “鞋爺爺,是蠢狗管不住自己的狗rou,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賤狗馬上給您清理干凈!” 然后伸長舌頭,像條真狗一樣將舌頭耷拉在外面,不僅是jingye,就連鞋上的灰塵也都盡數(shù)舔了干凈。就這樣舔著許政的鞋,成清的roubang也緩緩硬挺腫脹了起來。舔干凈后,成清張著嘴伸著舌頭向許政展示自己的成果時,成清的roubang一陣顫抖,緩緩流出了一大股yin水。 “準備好后天的旅行吧。” 許政丟下這句話便起身離開了,腳下踩著的一雙皮鞋還光亮地帶著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