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會好好聽話(sp預警,灌腸,打針)
我又睡到了自然醒,自從到了肖承瑾家,我的睡眠質(zhì)量直線上升,中午的陽光透過玻璃窗反射進房間里,刺得我睜不開眼睛,瞇著緩了好一會。 肖承瑾坐在我的床邊,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我睡飽了,脾氣自然也就小了,看他這樣子也摸不準到底消沒消氣,于是坐起來沒有骨頭似的攀著他的手臂撒嬌:“老公中午好呀?!?/br> 我叫老公叫的很熟練,也沒有負擔,誰知道我除了這段婚姻以后還有沒有人要我,叫了還能討點甜頭,肖承瑾果然很吃這一套,表情緩和下來,一只手按在我的肚子上揉起來,餓了一天的胃空蕩蕩的,就算是按摩也無濟于事,我又不好明說,只能先試探著把手搭在他替我揉肚子的手上,逆著他的動作輕輕推拒。 “難受了?”他停手,從床上下來站到我面前。 雖然是笑著的,肖承瑾的壓迫感還是很強,我點點頭,又縮回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眼睛看他,找點安全感。 “走吧,喂你吃點東西?!?/br> 肖承瑾把我從被子里拖出來,我又是今天早上的姿勢被他抱下了樓,這廝也只是看著兇,怎么跟個紙老虎似的,哄兩句就順毛了。 下了樓我才發(fā)現(xiàn)他抱我的用意,這個姿勢除非他主動放我下來,不然憑我的力氣絕對不可能掙脫他。肖承瑾沒去廚房,而是抱著我進了衛(wèi)生間。 “不是去吃飯嗎?怎么…” “是給你后面喂點東西,乖一些?!?/br> 他語氣平淡,好像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我震驚于他說的算賬居然是這種形式,手腳不自覺的發(fā)涼,作為一個殘次omega,我活了這十九年還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 “放我下來,肖承瑾!” 大概是我動的太厲害影響了他的cao作,他空出一只手狠狠朝我屁股拍了一下,我被激的向上摟他摟的更緊,努力挪動著讓屁股離他的手能遠一點。 肖承瑾被我的動作取悅到,將我放在馬桶蓋上,轉(zhuǎn)身反鎖了門,拿起洗漱臺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放上的軟管和甘油開始組裝,對著我揚了揚手里的東西。 “別想著跑,乖乖聽話一會還能輕點罰你?!?/br> 我本來也沒準備跑,不是因為不想,而是不能。 可恨肖承瑾實在是太有錢了,一樓的衛(wèi)生間安的都是電子鎖,我還沒來得及錄入我的指紋,就被他擺了一道,出是不可能出去了,我坐在馬桶上眼睜睜看著肖承瑾cao作組裝,絕望的等待即將來臨的灌腸。 我不愧是爸媽的孩子,天生就帶點欺軟怕硬的惡人心里,肖承瑾對我好的時候,我放肆的沒邊,一旦他稍稍變了臉色,我就慫的只能言聽計從,連跑開吼他的膽子都沒有。 他把我拉過去,將我上半身壓在洗漱臺上,消毒的酒精味很沖鼻子,我忍不住轉(zhuǎn)頭,被他拽著頭發(fā)目視前方的鏡子。 發(fā)根被扯的生疼,鏡子里的omega呲牙咧嘴,我忍不住喊他:“輕點!” 大理石的洗漱臺又硬又冰,硌著我的小腹,很不舒服,我哼唧兩聲表示抗議,被他直接暴力鎮(zhèn)壓。 下一秒我的褲子被他扒下來,屁股涼颼颼的,他踩著我堆疊在腳踝的褲子,推著我往前走了一步,白嫩修長下半身徹底裸露出來。 omega確實天生就適合zuoai,我以為以我現(xiàn)在緊張的狀態(tài),那根軟管怎么也得插個老半天,而事實是,在我被哆哆嗦嗦壓在洗手臺上的時候,我的后xue已經(jīng)開始分泌yin水了,管子很順利的進入到深處,不過再怎么濕潤,到底我也是第一次被插,異物在身體里還是激起了我一聲痛呼。 “疼,慢…慢點,老公” 他一邊應著我,一邊毫不留情的推著軟管繼續(xù)往里深入,脹痛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我的掙扎也越來越激烈。 在我以為我快要被捅穿的時候,肖承瑾終于停下來,將甘油袋子遞給我。 我偏頭看他:“?” 肖承瑾示意我自己來,又從架子上拿下來一個一次性注射器擺弄,針尖的反光看得人心發(fā)寒。 我咽了口唾沫,顫著嗓子問他:“這是給我用的嗎?” “不然給我用的?”他反問我,墨色的眼睛里是促狹的笑意,像在嘲笑我愚蠢的問題。 晴天霹靂一般,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暈過去以期結束這場懲罰,類似針頭的尖銳物品,我從小就很抵觸,幸好家里人不太管我,生病了也不會送我去扎針,胡亂吃點藥,發(fā)點汗,自己也就好了。 臀上陡然一涼,碘酒的味道散開,混著一股子甜膩的桃子味,接著就是刺痛,我不自覺捏緊了手中的袋子,頓時一大股甘油涌進后面。 注射器里的液體還在緩緩推進,對針尖的恐懼就像陰影一樣環(huán)繞著我,甘油因為握的越來越緊的手很快就灌完了,400cc的甘油,灌的我肚子微鼓,擱在冰涼的臺面上刺激的咕嚕嚕直叫。 我抖得很厲害,裸露的臀上也滲出細密的冷汗,肖承瑾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捏過我的下巴查看情況,我緊閉著雙眼,左手攥成拳忍不住捶打堅硬的臺面。 “不想打針,求求你…” “沒事的,只是注入型抑制劑,不用怕。”他只當我是為了快點結束,手上加快速度,把注射完的針頭扔進垃圾桶。 “對不起啊,我又沒控制住。”信息素又一次溢滿了房間,怪不得他要給我注射抑制劑。對于再次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殘缺,我感到很抱歉。 他沒理我的話,又取出一個注射器給自己也來了一針。 我傻乎乎問他,“你這是在一針還一針嗎?” “想什么呢,這么高濃度的信息素環(huán)境,我也很受影響。”扔掉注射器,他蹲下身查看我翕動的后xue。 我低頭看他的下身,修身的西裝褲果然被撐出一個碩大的凸起。 好大,如果進來我一會撕裂的。 插在后xue里的管子被緩慢的抽出來,帶出一些甘油和腸液的混合物,沒了阻礙的腸rou本來就有些食髓知味,又暴露在他赤裸裸的目光下,無助的瑟縮著。 被盯的太久,我不自在的動了動腿。 “別亂動?!彼情_我的大腿根,伸進去一根手指攪動,咕嘰咕嘰的響聲在安靜的衛(wèi)生間響亮的讓人發(fā)臊。 “好老公,你別弄了,我不行了?!蔽胰滩蛔∏箴?,肚子里難受的很,后xue還要時刻收縮著以防那些東西漏出來,肖承瑾的一根手指雖然堵著那里,也難保他不會突然抽出去讓我難堪。 我聽到肖承瑾興粗重的喘息聲加重:“再叫一聲。” “我不行了…” “不是這句?!彼蝗挥旨恿艘桓种福瞥鑫乙宦暽胍?。 “你別弄了…” 我知道他想聽什么,不想如他的愿,咬著牙充楞。 他也反應過來,兩指并在一起在我的xue里摳挖捻按,手法靈活,找到了我的那一點后反復碾磨,我十九年都沒用過后面,這種性刺激對于我這種小處男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很快我就在他身下浪叫連連。 快要到了那一點,他又突然停下,我即將到來的高潮就戛然而止。 “好老公,好老公,我錯了,讓我去吧…”我聲音里已經(jīng)帶了哭腔,翹起的屁股不斷追逐著他的手,他卻不肯給我了,論手段我真的玩不過他。 肖承瑾聽到他想聽的也不再為難我,給我了個痛快。 到這里我已經(jīng)很清楚他正人君子表面下的惡趣味了,說什么算賬,其實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 狗男人! 我最后一絲力氣在罵完他以后用盡,拖著兩條癱軟的腿被肖承瑾扶到馬桶上。 身體里的東西都排泄出來后,我眼前發(fā)黑,腦門上的虛汗不停往外冒,只能撐著膝蓋勉強站起,他居高臨下的俯視我。 我在他的目光下主動示弱:“我再也不熬夜了,你罰也罰了,原諒我好不好,我知道錯了?!?/br> “真知道錯了?” “真知道錯了,以后再熬夜我就是狗。”當小狗怎么了,小狗那么可愛,我就當小狗。 “行,這么有誠意,挨頓板子也不在話下吧?!?/br> 我: 肖承瑾我艸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