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又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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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亦僅帶了三千人過來。元越想,如果他現(xiàn)在想要蕭亦死的話,簡直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這就是弱國啊。但元越?jīng)]有選擇趁這個機(jī)會殺掉姜國的將軍,反而秘密接見了蕭亦。 元越看到蕭亦的臉,心里就不爽極了。長得太青澀了,根本不如他這般成熟穩(wěn)重,真不知道姜寧什么眼光,太差了! 就在元越走神在心底數(shù)落姜寧的時候,蕭亦跪在地上,述說自己來找元越的原因。 姜寧失蹤的消息被封鎖了,姜國的百姓還不知道他們的國君不見了。而蕭亦查到有人在姜寧失蹤的那晚見過元國的車馬,蕭亦就懷疑到元越頭上了。 元越抿了一口茶,冷笑一聲道:“你們的皇帝不見了,卻不派人去找,反而來找孤,是覺得孤抓了你們的皇帝嗎?” “不敢,”蕭亦不卑不亢地說道:“只是確實(shí)有人曾在姜王失蹤那一夜見過元國的車馬?!?/br> “一派胡言!”元越怒喝道,“蕭亦你好大的膽子,你帶兵入我國,我不治你罪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你還敢在我面前信口雌黃,隨意誣陷我元國的人!” 見元越派人請他出去,蕭亦便主動告辭,面無表情地離開了大殿,只是他袖子里雙拳忍不住攥緊了。 元越趕走了蕭亦之后,心情也不舒暢。蕭亦太弱了,明知姜寧在這里,能沒有任何能力搶人。一想到就這么一個人,也可以在姜寧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元越就很不爽。 元越不爽了,就要去找姜寧麻煩??稍?jīng)]想到,都日上三竿了,姜寧還在睡覺。元越默默無語,這么懶的國君,姜國遲早要完。 元越?jīng)]有叫醒姜寧,而是坐在床邊看著姜寧安靜的睡顏,床上的人面色白皙,唇若涂朱,根根分明的睫毛在眼瞼上落下柔和的陰影,如畫中的美人一般驚艷。 元越正看得入神,就見睡夢中的人突然低喃了一聲:“蕭亦哥哥……” 元越瞬間所有旖旎的心思都沒了,這個人都被自己囚禁了,居然還敢想著別的男人! 元越氣憤地扒開姜寧的褲子,他要狠狠地羞辱這個人! 姜寧本來在夢中正和他的小將軍騎馬郊游,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劫匪抓走了他,那劫匪把他按在地上,然后用嘴巴欺負(fù)他的小鳥,姜寧羞憤地掙扎起來,可在反抗過程中,他居然發(fā)現(xiàn)那劫匪長了一張元越的臉! 姜寧一下子嚇醒了,他驚恐地睜開,然后發(fā)現(xiàn)真的有個人在舔他的roubang,那個人還真長了一張元越的臉,噩夢竟然成真了! 正津津有味吃著roubang的元越,突然聽見一聲凄慘的尖叫,然后就被身下人一腳踢開。只不過姜寧那點(diǎn)力氣,在元越看來,猶如貓咪踩奶。 姜寧驚慌失措地抱著雙腿縮在床腳,一副被惡霸調(diào)戲過的良家婦女姿態(tài)。看得元越剛才被姜寧和蕭亦這兩口子氣出來的惡氣瞬間全消了,他拽著姜寧纖細(xì)的腳踝,就把人重新拖了回來。就姜寧這細(xì)胳膊細(xì)腿的身子,就是讓元越為所欲為的! 元越騎在姜寧身上,手扶著姜寧的roubang,對準(zhǔn)自己后頭一坐到底,然后元越雙手在后,撐著姜寧的膝蓋,身子上上下下taonong起姜寧的roubang來。 這個姿勢可是元越從托人買來的那種畫冊里學(xué)來的,雖然這個姿勢很廢上位者體力,但元越自幼習(xí)武,多的是力氣沒處使。 而且元越很快就品味到這個姿勢的妙處了,他瞧見身下的姜寧雖然惱羞成怒一直小嘴叭叭地罵他,但那白皙的面龐不由自主地浮上了一層粉紅色,又青澀又嬌媚的,勾得元越屁股洞都要流水了。 姜寧被他折騰得眼角紅紅,哼哼地嬌嗔著。當(dāng)然這是元越眼中的畫面,其實(shí)是姜寧被他氣紅了雙眼,又因?yàn)槠瓶诖罅R太久嗓子累了,只好氣憤地哼兩聲罷了! 粘稠的jingye澆在元越后頭的內(nèi)壁上,刺激地元越一下子沒忍住,前頭也射了出來,只可憐姜寧那張貌美如花的臉不幸被元越的jingye爆了一臉。 黏黏的東西糊在臉上,姜寧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臉,然后就看見手上那白色的jingye,姜寧愣住了。他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又生得精致,所有人都喜歡夸他長得有多好看,可元越竟然糟蹋他的臉! 哪里受過這等屈辱的姜寧,一下子眼淚就冒了出來。 姜寧一哭,元越就嚇壞了,他趕緊拿出繡帕給姜寧擦臉,但姜寧不領(lǐng)情,只是側(cè)著臉,咬緊嘴唇,眼角滾落的淚水在枕頭上暈濕了一大片。 “祖宗不哭了好不好?”元越手足無措地哄道。 姜寧一臉絕望道:“我都不好看了,還不能哭嗎?” “胡說!”元越捧起姜寧的臉,“你最好看!你 誰敢說你不好看,我把他眼睛摳出來!” 姜寧像是沒有聽見元越的話,難過地自言自語道:“蕭亦哥哥嫌棄怎么辦……” “他敢嫌棄你?”元越氣憤地怒吼道,“他敢嫌棄你,我就把他腦袋砍下來給你當(dāng)球踢!” 元越想討好姜寧,沒想到正好踩到了姜寧的雷區(qū),姜寧氣急了起身要打元越,“我不要你殺他!你這個混蛋,瘋子,yin棍!” “好好好,我不殺他,”元越哪還敢攔著姜寧胡亂往他身上招呼的拳頭,“我混蛋,我瘋子,我yin棍!” 等姜寧打累了,元越就讓人備水,他伺候著姜寧洗浴。美人出浴后,元越又惦記著姜寧從醒來到現(xiàn)在還沒吃過任何東西,就吩咐人把平時姜寧喜歡吃的那些全部拿上來。 姜寧雖然還在生元越的氣,但他從不跟食物置氣,面對一大桌美食,他吃得津津有味,唯獨(dú)就是把邊上的元越當(dāng)空氣。 備受冷落的元越正在滿腦子搜刮哄人的辦法,他想到姜寧總是控訴他囚禁他,于是元越便小心翼翼地問姜寧:“等你吃完,我們出去逛逛好不好?” 元越見姜寧雖然沒有理他,但終于也不給他甩臉色了,元越立刻心領(lǐng)神會地叫人去準(zhǔn)備車馬。 姜寧當(dāng)然沒消氣,只是他一想到出去后也許有機(jī)會跑路,他就下了元越給的臺階。 可是姜寧沒想到,元越出行前前后后這么多架馬車,元越偏偏要和他擠一塊。而且元越這架馬車?yán)锩髅骺臻g這么大,元越就非要姜寧坐他腿上。 姜寧想,自己也不是身材嬌小的女子,他和元越差不多的個子,元越抱著他不嫌沉嗎。但姜寧見元越瘋狂上揚(yáng)的嘴角,默默地把問題吞了回去,元越是瘋子,正常人無法理解的,姜寧安慰自己道。 元越溫香軟玉在懷,哪里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尤其是馬車顛簸,姜寧怕被顛出去,緊緊地依偎在他的懷里。美人主動往自己身上貼,元越如何把持得住,某一處不可言說的地方就顫顫巍巍的豎起來了。 姜寧當(dāng)然感覺到某根硬物戳上自己大腿了,他怒瞪了元越一眼,罵道:“yin棍!” 在元越眼里,姜寧那雙楚楚動人的眼睛瞪他,就像用眼神跟他調(diào)情一樣,他忍不住咬上了姜寧漂亮的耳垂,道:“那美人能不能賞yin棍一個面子?” “現(xiàn)在?”姜寧聽懂了元越話里的意思,他震驚道:“我們還在馬車上,陛下?” 外頭還有人呢,姜寧用眼神示意道,但元越并不在意地說道:“沒人敢閑言碎語?!?/br> 姜寧面皮薄,不愿意和元越弄出大動靜,但元越的硬物又戳著他,一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樣子。姜寧只好轉(zhuǎn)過身子,跨坐在元越腿上,手伸進(jìn)元越的褲子,用手taonong起元越的roubang。 元越單手?jǐn)堉獙幍难?,以免人被馬車顛出去,另一手也摸進(jìn)姜寧的褲子里,照顧起姜寧的roubang來。 姜寧沒干過這種伺候人的活,不一會兒可憐巴巴地喊手酸。元越也心疼他,就干脆讓兩人的roubang貼在一起,元越寬大的手把兩根roubang并在一起taonong。 情欲快要抒發(fā)的時候,姜寧喊了一聲:“元越……” 姜寧的聲音一直軟軟的,就連生氣的時候,聽起來都像是在撒嬌耍小性子。所以當(dāng)元越聽見自己名字在姜寧口中被軟軟地念出來的時候,他差點(diǎn)直接射了出來。 “怎么了?”元越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地問道。 “別……”姜寧害羞地把臉埋進(jìn)了元越的頸窩里,說話的聲音也越說越小,“別弄到衣服上……” 元越感受著貼在自己脖頸處發(fā)燙的臉龐,他憋笑著安慰道:“我不會的。” 元越拿出繡帕,裹住兩人的柱頭,很快濃稠的jingye就交代在了那繡著龍爪的帕子上。 姜寧見那繡帕上兩人的jingye混在一起,又想到之前元越想拿那塊繡帕給他擦臉,一時又羞得說不出話來。 元越見懷里的人連耳后都一片緋紅,就知道這人又不好意思了。他剛想調(diào)戲幾句,就聽見外面響起了刀劍相碰的聲音。 “陛下,有刺客!”侍衛(wèi)喊道。 元越當(dāng)即放下姜寧,然后揉著姜寧的頭發(fā)柔聲說:“別怕,我馬上回來!” 見姜寧點(diǎn)了點(diǎn)頭,元越便轉(zhuǎn)身出了馬車。陡峭的山路上埋伏著不少刺客,元越這次出行又是臨時安排的,帶的人手不多。 一番苦戰(zhàn)后,終于殲滅了所有的刺客。元越的肩膀也在剛才的混亂中被砍了一刀,雖然傷口不深,但涌出來的血也染紅了整條袖子。元越不由地?fù)?dān)心起這樣回去,會不會嚇著姜寧。 元越剛走到姜寧那架馬車邊,突然他一抬手,一支朝他門面而來的箭被他的箭劈成兩段。但與此同時另一支箭從元越耳邊上穿過,一箭射在了他身后的馬背上。 受驚的馬兒長嘶一聲,如脫弦的箭往前沖了過去。 “姜寧!”元越顧不上還在暗處的刺客,騎上一匹馬就去追趕姜寧的馬車,可他還沒有摸上馬車的邊,那發(fā)了瘋的馬兒就連帶著車墜下了山崖。 元越想也沒想,就隨著馬車跳下了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