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蒙眼檢查身體,自己脫光衣服,打屁股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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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想手握房卡站在401門前躊躇不前,手伸出又縮回,太陽xue“突突”地跳,他害怕打開門即將面臨的難堪,還害怕走廊上的兩排門中間有任何一扇被打開,從而被看客窺伺到他的滑稽。 他是來這里做性交易的,就在上個月,他兼職的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正式宣布破產(chǎn)清算,工資發(fā)放變得遙遙無期,不少同事已經(jīng)去走仲裁程序,就等開庭了。 可是就算公司現(xiàn)在把錢打進他的銀行卡里也于事無補,他的貸款因為逾期本金和利息翻了幾番。 他忘不了他從浴室出來時幾個室友拿著他的手機哄堂大笑的場景。 “阮想,我們知道你窮,沒想到竟然去裸貸了?” “大男人去裸貸?這也能貸兩千?哪個平臺???” “你們別酸啊,就憑阮想這張臉,要賣身早火了?!?/br> “哦,是賣給男人還是女人???” 阮想一言不發(fā)地奪過手機,那是借貸平臺的催收電話,他坐在椅子上背對著他們,頭發(fā)還在濕漉漉地往下滴水。為什么去裸貸呢?當(dāng)然是為了能和戚堯一起參加班級組織的旅游。 戚堯也是他的室友,他今天晚上沒有說話,阮想也不敢看他的表情,肯定更討厭我了吧。 計算機系的阮想裸貸這件事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學(xué)院,甚至連其他系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也驚動了系主任,阮想只能說這是朋友的惡作劇,不然他就會面臨被學(xué)校退學(xué)。 為了不讓他的裸照和視頻再次流遍學(xué)校,他只能答應(yīng)借貸平臺的要求,一個月內(nèi)還清兩萬,在性交易平臺上掛了二十個訂單,把自己賣二十次。 他用的圖片是自己的后腦勺,以為這樣可以蒙混過關(guān),沒想到二十個訂單全部被一個叫“江濼”的人拍下了。 反正戚堯那樣耀眼的人是不會喜歡他,不是戚堯,那么跟誰zuoai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今天,就是赴江濼的約,來讓他“驗貨”。 身后傳來腳步聲,有其他人出來了,阮想咬牙打開房門,卻不敢立刻進去,他打量著房間里的一切。 入目是大圓床,墻上掛著幾幅油畫,潔白的蕾絲窗簾遮住了整個落地窗,透著暗黃色的光,璀璨的水晶吊燈也是暗著的。 里面昏暗一片,也許江濼還沒有來,他暗暗松了一口氣,手指在墻壁摸索著,剛打開燈,突然另一只手被緊緊鉗制住,整個人也被拉倒,撞進了一個結(jié)實的胸膛,那炙熱的、裸露的皮膚上還帶著濕意,男性荷爾蒙氣息鋪面而來,他推測對方是剛洗完澡,裸著上半身就出來了。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整個房間再次落入昏暗,門也被關(guān)上了。 不過轉(zhuǎn)瞬之間,他的雙手并攏著被身后的人一只手按在腰后,身體被壓在門板上,他缺乏運動的身體發(fā)出抗議,骨頭響了好幾下,他能感覺到背后江濼胸膛的起伏,隔著衣服都躲不開肌rou蓬勃的熱情,內(nèi)心陡然生出一股壓迫感。 他沒有發(fā)出聲音,在來之前,他已經(jīng)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zhǔn)備,可以應(yīng)付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 應(yīng)該是他開燈的行為惹惱了對方,對方不愿意讓他看見他的臉,這也正合他的心意,可能他們都不想在其他地方和對方產(chǎn)生任何瓜葛。 一個柔軟的東西覆上他的眼睛,那是一條花絲巾,他一驚后鎮(zhèn)定下來,昏暗中沒有看錯的話,應(yīng)該是某個品牌的,確實能花幾萬塊錢解決性欲的人,也不可能沒有錢。 他們誰也沒有開口,阮想是來履行義務(wù)的,如果沒有交流,也許能讓他省很多事。 江濼把絲巾掛在他的耳后,單手打了個結(jié),然后用牙齒咬著絲巾的另一端,微微用力。 阮想感覺眼睛上的柔軟觸感變成了束縛,剛想開口,江濼停下了,也松開了對他的桎梏。 阮想現(xiàn)在什么都看不見,但是他感覺到江濼開了燈,因為他不僅聽到聲音,還看到眼前由一片漆黑變成了微微紅色。 他站在原地,無法辨別江濼的方向,他感覺江濼此刻也許正在某個地方借著光亮觀察他,畢竟他今天是來被檢查的。 他不自覺地站直了身子,雖然剛才短暫的接觸中,他能感覺到江濼比他至少高了半個頭,身材也十分健碩,但他并不想示弱。 可是他不知道,他此刻高抬下巴逞強的樣子,就像一只在獅子面前昂首闊步的小鹿,獅子不僅不會害怕,反正還會想好好玩弄這頭小鹿,直到它磨平棱角,哭著在身下求饒,認這只獅子為唯一的王。 他今天穿著薄毛衣、淺色牛仔褲和黑色帆布鞋,白色毛衣已經(jīng)起球,牛仔褲也已經(jīng)發(fā)白,球鞋更是因為時間太久白色的鞋邊都染上了一圈暗黃色,像褪色的老照片一樣,怎么都刷不白。 他握緊了拳頭身子顫抖了一下,比起身體上被人意yin的羞恥,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自尊被碾壓。 他眼睛上的這條花絲巾就不止兩萬了…… 沉默在繼續(xù),他閉著眼睛,腳開始發(fā)麻,腰也酸了,頭上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像一株被雨水敲打的飽滿多汁的梔子花。 也許對方已經(jīng)走了?或者去做其他事情了,他這樣倔強地待在原地,著實有些愚蠢了,他想。 他慢慢抬手想去扯掉絲巾,果然迅疾的腳步聲頃刻間臨近,他的手被緊緊攥住,阮想一時間有些站不穩(wěn),撞進了對方的懷里,很像投懷送抱。 他慌忙想要離開,對方的手卻環(huán)繞他的后腰,將他整個人抱在懷里,親密的沒有一絲縫隙。 阮想的心臟狂跳,他感覺江濼微微俯下身體,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耳側(cè),他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你是江濼?” 江濼的聲音低沉,聽上去有些成熟,卻帶著惡劣開口:“或許你更適合稱呼我為‘主人’,我可愛的小性奴?!?/br> 即使知道這場交易意味著什么,“性奴”這個稱呼還是打破了阮想的自我欺騙,把血淋淋的現(xiàn)實殘忍地剝開,丟到他面前。 “先生,你對我滿意嗎?”阮想急切地抬頭問,“我并不值這個價,或許你能買點更美麗的人……服侍你?!?/br> 阮想的羞恥心狠狠侵蝕他的神經(jīng),他看不見,不能及時洞察江濼的情緒,而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對方盡收眼底,他徒勞地仰著脖子,像一只優(yōu)雅的白天鵝,可惜無異于引頸就戮。 阮想感覺脖子被觸碰,接著傳來一陣劇痛,江濼正在咬著他的脖子!并且不是咬過就放,那痛感一點點加劇,恐慌和無助蔓延開來,阮想拼命地推擠著江濼,卻被對方緊緊環(huán)抱著,無法掙脫。 阮想痛的飆淚,他終于確認了面前的江濼就是一個變態(tài)!他嘴里咬著的是自己的肌rou、肌腱和韌帶,如果他的牙齒再鋒利一點,他可能會命喪當(dāng)場! 阮想的喉嚨里發(fā)出殘破的絕望的吼叫:“救命……啊……你快放開……” 江濼終于放開了他,阮想后退幾步摸上了自己的脖子,那里濕漉漉地不知道是江濼的唾液還是自己的血液,不過他很快確定,因為他在空氣中聞到了血腥味,這一切令他寒毛直豎。 江濼冷酷地開口:“我不喜歡不聽話的性奴,到我身邊來,立刻?!?/br> 在大腦發(fā)出指令之前,他的身體先一步做出反應(yīng),快速上前走了幾步,跌跌撞撞地碰到了一個堅實的身軀,他站穩(wěn)不敢再動作。 他們之間力量懸殊太大,他無法在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下忤逆這個江濼,也許是他想退卻的想法激怒了江濼,他對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充滿了恐懼,可是明明他們在微信上說的,今天只是來檢查身體。 阮想把心中所想鼓起勇氣說了出來,他艱難地叫出了那個令人羞恥的稱呼:“主人,今天不是來檢查身體的嗎?” “當(dāng)然。” 江濼聲線上揚,簡單的兩個字傳進阮想的耳朵里,就仿佛惡魔的蠱惑一般。 他還沒來得及高興,毛衣的下擺突然被撩起來,他掙扎了一下,感覺到江濼的停頓之后,僵硬地站直身體。 毛衣劃過皮膚,江濼慢動作般一寸寸撩起毛衣,像是故意欣賞他的窘迫,阮想能感覺到那露骨的視線在自己裸露的皮膚上逡巡,一陣?yán)湟庖u來,平坦的的小腹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很快毛衣會被掀到胸上,就會露出他微微隆起的rufang,他雖然是個雙性人,但是胸部并不大,而且被束縛的感覺太難受,所以除了夏天,其他時候他都真空上陣。他此刻無比后悔自己出門的時候因為怕麻煩所以沒有穿內(nèi)衣的行為。 毛衣擦過rutou,阮想顫抖了一下,他知道伴隨著自己的動作,胸前的rufang肯定也會跟著晃蕩??諝庵薪瓰T曖昧的呼吸聲停止了,阮想咬住嘴唇,內(nèi)心羞憤欲死。 短暫的寧靜終是被打破,江濼的手托著他的rufang掂量了一下,對著白膩翻飛的乳rou評價道:“rufang雖然小,但是堅挺,形狀漂亮,rutou雖然有點輕微凹陷,但是是粉色的,我很喜歡,乳暈的顏色,很像枯萎的玫瑰?!?/br> 阮想閉著眼睛,不想去聽那些污言穢語,但他的身體卻隨著暴露和言語刺激熱了起來。 江濼的聲音再次傳來:“原來,你是個雙性人啊,為什么沒有告訴我?” 國家的廁所有三種,男人、女人、雙性人,可是工作機會只有男人、女人和少數(shù)極其優(yōu)秀的雙性人可以得到。 阮想沉默著,內(nèi)心陷入了絕望,江濼似乎因為他是個雙性人而更加興奮了。 他的手被江濼抓著,被迫拉著已經(jīng)被撩到胸上的毛衣,江濼惡劣的話語如影隨形:“如果掉下來,可是會被打屁股的?!?/br> 阮想頓時夾緊雙腿,括約肌猛地收縮,似乎也很不想遭受皮rou之苦。 他眼睛上蒙著黑絲巾,兩只手緊緊地拉著衣服,只能靠聽覺和觸覺來感受。 那火熱的手掌覆上纖細的腰肢,蜿蜒一圈,緩慢而色情。所過之處,如烈火燎原,阮想感覺主心骨都被摸軟了。這是一個情場老手,很善于挑逗獵物,阮想在心里做著總結(jié)。 江濼邊用手指在他的腰窩旋轉(zhuǎn)劃圈邊促狹地問:“你不會下面也沒有穿內(nèi)褲吧?” 阮想并沒有回答,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此刻軟成了一灘泥,全身心都是千萬不能摔倒,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江濼的手就猛地伸進了他的牛仔褲里,隔著內(nèi)褲猛地抓住了他的屁股。 阮想再也站不穩(wěn)地向前栽去,慌亂中抓住了江濼的胳膊,耳畔就響起了江濼冰冷的聲音:“我不是說了手不能放下的嗎?” 明知道看不見阮想還是下意識地回頭,一臉驚恐,討好地摸著江濼結(jié)實的手臂:“對不起,我實在站不住了?!?/br> 江濼的聲音更冷了幾分:“我說過要叫我什么?” 阮想的內(nèi)心生出深深的恐懼,下一秒他被江濼托著屁股扔在了床上。 “把衣服脫光,把屁股撅起來,主人要懲罰不聽話的小母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