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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sao事兒(精修版)72

    作者:無夢襄王2020年3月24日字數(shù):4,307字記得我初出茅廬之時,那時候還沒有寬帶,網(wǎng)速最大還是40來Kb的時候,由于仗著讀了幾本閑書,自以為聊天的手藝不錯,經(jīng)常能勾搭到那個時期上網(wǎng)主力:女老師。睡過一個女老師,教歷史的。四邊齊發(fā)型,帶著金絲邊眼鏡,還掛著眼鏡兒鏈。cao屄的時候也不愿意摘眼鏡兒,把我當馬的騎時候頭發(fā)奶子眼鏡鏈亂飛。

    前戲的時候最喜歡坐在我頭上,把她毛扎扎的屄貼在我嘴上,一邊說:對,就是這兒,一邊背誦席慕蓉或者亦舒的詩。

    我倆cao高興了,她除了給我講述她的情史以及難忘的性經(jīng)歷以外,還經(jīng)常給我講一些道理。我記得一段話就是:世界的古代史其實就是對女性的壓迫史,中外皆是。特別是中國,特別是宋朝以后,特別是漢族,男人沒了漢唐雄風,就越來越害怕女人。不讓女人干政,不讓女人出門,不讓女人工作,不讓女人學習,還讓女人裹小腳。就是害怕女人,怕女人比你們強。各國革命能成功,提出男女平等起重大因素。

    我當時不理解,說至于嗎?我們怕你們什么?她saosao地笑,握著我已經(jīng)精疲力盡的jiba說,咱倆今天晚上已經(jīng)cao三次了,我還能來,你還能嗎?我已經(jīng)四十了,你才二十,你還能嗎?再過二十年,我六十了,你四十,你還能一晚上三次嗎?

    我說,我不能。她說,那你好好想想男人為什么害怕女人吧,別光想著褲襠里的事兒,綜合想想。她說其實女權(quán)說到底就是女性交配權(quán),說穿了就是女人也要像你們男人一樣想跟誰睡跟誰睡。我說,好吧,挺好的。

    她還告訴我,其實愛情屬于靈魂,欲望屬于rou體。只是太多人不知道了,太多人又搞混了。所以鬧出太多笑話和麻煩。我跟我老公就很相愛,我們靈魂相通,心有靈犀,只是rou體彼此厭倦了,所以各玩各的。她問我,能聽得懂嗎?我說,rou體部分聽懂了,你就是個老sao屄。我又能來了,再來吧,這次我看能不能cao你的靈魂。

    所以,從那時候起我開始害怕女人,對褲襠里的那點事兒并不那么在乎了,因為除了在學校學的那點假大空,我的人生觀愛情觀價值觀都是sao屄幫著我建立的,對我來說,不知道是幸運還不不幸。所以,免費的假大空,我更愿意相信我的jibacao來的真實信息。

    所以我對于靜湖從開始摳出那個避孕套起,也只恨了她不到兩個小時,就不怎么恨了。而且恨的根本不是她跟別人睡,只是恨她欺騙我,不能嘴上說愛我,背地里岔開腿讓別人舔?qū)掳伞,F(xiàn)在被藍幽苔戳了一電棍之后,連這點兒恨都沒有了。只要不是“大郎,吃藥了。”我就覺得前世積德了。

    所以,我她說那個避孕套是她前夫的遺物,我就當自己信了。只是,我會換一種方式跟她相處??丛谒B夜趕來救駕的份兒上,我依然給她重要的位置就是。

    至于藍幽苔,我雖然后脖頸子依然疼痛難耐,其實也不怎么恨她。因為我本來就是上趕著送上門給人家玩的。人家怎么玩咱不也得受著?這跟什么施虐狂受虐狂的沒啥關(guān)系,只是我可能過早的成了一個明白人而已。

    可是吧,我確實想知道,我昏過去的那段時間,藍幽苔到底對我干了些什么?

    拍我裸照?用不著啊。我這么賤,她只要對我笑笑,啥我都愿意干啊。迷jian猥褻?

    不可能啊,我他媽的都脫光了任君上馬馳騁隨便策馬揚鞭了,還想怎么樣?有SM傾向?那不是得有M配合才能玩高興嗎?戀尸癖?沒這么變態(tài)吧?根據(jù)我的觀察,藍幽苔不大可能有這么高級純粹的愛好,太他媽的脫離現(xiàn)實了。

    那為什么了?我他媽的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不過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我的jiba肯定被使喚過,因為我吃了一片藍P,現(xiàn)在的硬度根本不夠。我又想了想,也可能是我被電棍捅了的緣故所至的疲軟?

    最新找回4F4F4F,C〇M他媽的,只能有一種結(jié)論,藍幽苔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所以不能以常理論之?,F(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能證明在我被電暈期間,藍幽苔到底玩過我沒有。那就是射出來看看能射多少了。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我的jiba有那么招人喜歡?不管怎么樣,射出來看看量吧。

    “快點開車!”我放開靜湖的手,急聲催促她。

    靜湖問我:“怎么了?你是不是還想吐?”

    我對她笑笑:“不是想吐,是想你了,想cao!”

    靜湖臉一紅,趕緊兩手扶著方向盤專心開車。一會兒她支支吾吾的問我,要不要讓后面那輛車先回去。她一個人能招呼好我,不用別人幫忙。

    我yin笑著問她:“那天晚上你倆不是玩的挺開心的嘛。本來是想給你個雙重驚喜的,沒想到你直接給我個王炸,不行,咱不得從哪里裂開,就得從哪里焊上嗎?”

    靜湖臉更紅,沒好氣地瞪我一眼:“我就知道你沒玩夠!”

    我把手探到她裙子里面:“別說我,你玩夠了?老實說,想我沒?瞧瞧,都濕了,你還真是老濕啊?!?/br>
    “就當補償你了。”靜湖哼嚀一聲,汽車加速前進。

    我呵呵笑著點了根煙,從后視鏡里看著劉紅麗開著我那輛破二手車也加速跟了上來,不僅又想,去他媽的吧藍幽苔吧,爺有藍P和sao逼,你自己玩去吧。

    半個小時后,我的jiba就在靜湖的嘴里了。一進屋我就四仰八叉的躺倒在沙發(fā)上,招呼靜湖給我舔jiba。因為劉紅麗笑嘻嘻的在旁邊看著,靜湖紅著臉讓我進屋再說。我假裝生氣的對她說:“別磨嘰了,不是說補償我的嘛……”

    我話還沒說完,靜湖就吻上我的嘴,開始解我的皮帶了。等她開始給我跪舔,補償性的給我深喉把臉張的通紅的時候,劉女王坐到我身邊,摟著我說:“爺,現(xiàn)在我覺得你跟著個家很配了,像一家之主了。真爺們兒?!?/br>
    我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心說,你是不知道我付出了什么代價才換到這樣的尊嚴,唉,有得必有失啊。哈,爺沒有錢,爺不要臉。我摟著她親了一口,笑罵說:“還不快幫忙,看你嫂子辛苦的?!?/br>
    我左三下右三下,jiba扭扭,屁股扭扭,我們一起來戳喉嚨。這個世界上,對男人來說,最爽的事兒,其實不是cao屄,是插嘴!如果還不夠爽,那就同時插兩張嘴。再多就不好了,真的,一是因為你胯下跪不下,二是因為一個jiba不夠用。

    一個是端莊女老師,一個風sao俏臺妹。一個是青澀含羞,一個是久經(jīng)沙場,一個是面紅含情,一個是放浪yin笑。真是平分秋色,各具風sao。沒一會兒,我就在一個猛吞guitou,一個狂舔屁眼的伺候之下,狂射而出。

    “別咽,別咽!吐出我看看,我看看!”我因為爽的得意忘形,把最重要的事兒給忘了。眼看著靜湖為了討好我毫不猶豫的吞咽了我的精華。

    劉紅麗見我反應異常,抹了一把嘴角,不解的問:“爺,你怎么了?看什么?

    有啥可看的?”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靜湖也咳嗽著說:“怎么了,你不是喜歡這樣嗎?”

    好吧,現(xiàn)在是完全沒有機會了。再也不能通過測量第一手數(shù)據(jù)推測藍幽苔到底對我做了什么了。我頹然的坐在沙發(fā),默默的點了一根煙。

    劉紅麗可沒準備閑著,摟著靜湖張嘴就親:“來嘛,嫂子,你也太貪心了,都不給我留點兒,讓我嘗嘗味兒唄?!?/br>
    唉,兩個女人玩拉拉的刺激場面也不能抵消我的挫敗感,我叼著煙走進了臥室,根本不理靜湖大呼小叫的喊老公救我,倒在床上發(fā)呆。當我把煙抽完,準備睡覺的時候,手機響了,有短信進來。

    我拿起一看,藍幽苔的:你到家了吧,那個老女人很愛你,那個年輕的也不錯,別怪我,忘了我吧。好好過日子吧。

    我回復:滾!

    手機一扔,煙頭一摁,我猛地甩甩頭,想把藍幽苔從我腦子里甩出去,可惜后頸的疼讓我齜牙咧嘴,還淚流滿面。我最后一次相信愛情,敢于動心,卻換來當頭一電棍!我的心態(tài)有點崩!

    我朝熱鬧客廳大喊:“你倆別光顧著自己玩,都他媽過來,爺想舔?qū)?!?/br>
    能解我憂,唯有sao屄,能使忘情,唯有舔?qū)拢∥也恢浪硕嗑?,才被肚子餓醒,睡著前吃了不少屄水兒,靜湖的屄水兒成熟濃郁,女王的屄水兒清新自然,都是男人療心傷的圣品,可即便這樣,也他媽的不頂餓啊。我從這倆人胳膊大腿中奶子屁股中艱難的撐起身體,腳步虛浮的去廚房,準備看看有可以吃的。

    我看見電飯煲還亮著保溫燈,打開一看,熱騰騰的米飯,上面還有兩條香噴噴的香腸。不禁心里一暖。還是靜湖好啊,老娘們就是體貼周到,算了,就憑這鍋飯和這兩根香腸,爺就徹底原諒你了,還讓你占領(lǐng)六宮之首。

    我風卷殘云的往嘴里塞東西,正吃著,有兩柔軟rou團貼在我的后背,一盒牛奶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的桌上:“慢點吃,別噎著,怎么像個小孩子?!?/br>
    這一句差點讓我哭出來,我這茫茫一生何求?我放著溫柔鄉(xiāng)不顧,去受那個委屈??墒牵墒俏疫€是忘不了藍幽苔那雙眼睛,我他媽的鬼迷心竅了。天生賤骨頭?

    靜湖見我停下不吃,含著滿嘴的東西發(fā)愣,以為她嚇我一跳噎著了,趕緊輕揉給我捋胸口:“你怎么了,噎著了?對不起,對不起啊?!?/br>
    這時候啪的一聲響,劉紅麗一絲不掛的走過來,在靜湖撅著屁股打了一下,笑嘻嘻的問:“咋了,你倆在這偷吃啊,都不叫我啊?!?/br>
    靜湖含羞帶氣瞪了她一眼,沒理她,繼續(xù)幫我捋著胸口,我推開她的手,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無力地笑笑:“我,我想一個人靜靜。這兩天發(fā)生太多事兒了,我心里煩,我想回家。”

    靜湖想說什么還沒開口,劉紅麗說話了:“那就靜唄,反正我是不走了,我就跟嫂子住這兒。嫂子太棒了,需要我送你不?”

    我斜了她一眼:“你這小sao貨,是不是終于找到以前的感覺了?”

    劉紅麗一手摟我一手摟靜湖,一邊親一下:“咋了,我給你們當通房丫頭,你們還不滿意???”

    我朝她光溜溜的屁股打了一下:“你就是戀父加戀母,也是個小變態(tài)?!?/br>
    劉紅麗被我戳穿了偽裝,眼圈一紅,伸嘴朝我狂吻。靜湖隔著她的腦袋眼神復雜看著我倆親嘴,她應該是不明白我跟劉紅麗之間的對話。

    我實在心情不好,急需找個沒人的地兒一個人呆一會兒。傷心可以用屄水治療,可是落寞無藥可醫(yī),沒辦法我就是這么一個矯情的家伙。我穿好衣服,也拒絕她倆開車送我的請求,一個往外走,靜湖跟上來送我,我對她說,小紅麗是個苦孩子,現(xiàn)在沒爹沒媽的,對她好一點兒。

    靜湖羞紅著臉點頭,還跟我開玩笑:“不是說是你大舅的女兒嗎?”

    我擰她屁股一下:“怎么,你不光想玩偷情,還想玩luanlun啊。你太有潛力了吧?!?/br>
    “去你的,我會把她當親meimei看的?!膘o湖笑罵一聲,然后欲言又止地說:“小童,我想求你個事兒?!?/br>
    我說:“求啥啊,命都可以你?!?/br>
    靜湖別有深意的看著我眼睛說:“你能別再跟今天那個女人聯(lián)系嗎?”

    我詫異:“為什么???”

    靜湖淡淡一笑,貼著我的耳朵說:“我是過來人,我能看得出來,她很危險,而你的命已經(jīng)給她了。”

    我哈哈大笑,雖然脖子還疼,但是還是笑得前仰后合,我邊笑邊說:“我的命其實很賤,見誰想給誰,可惜誰都不稀得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