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羞成怒(在名妓面前被jian污解春藥/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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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個小倌,陳祁禹雖不見得有多么喜歡,但是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也由不得別人折辱。因此當他出了元府以后聽到悅海閣鴇母過來傳話,他管不得背后對他吹胡子瞪眼的父親,頭也不回的打馬過來。 黎元朗帶來的人縱然蠻橫,但畢竟還算是微服私訪,不能扣押其他客人,只得把他們放走。給陳祁禹通風報信的人就是這樣混做顧客被放出去的。因此陳祁禹也早有準備。他在公子哥里素來吃得開,居然使喚了臨陽府參將為他調(diào)來府軍!這下官家來人,如入無人之境,很快把黎元朗帶來的護衛(wèi)控制住了。就連高昌也沒能在門口知會一聲,便被府軍拖到了旁邊的廂房里關(guān)了起來。 一入眼便是柳思鸞一副被cao得凄凄慘慘的模樣,一雙媚眼紅的像個兔子,楚楚可憐得望著他。身上不著寸縷,臀部jingyeyin水糊的滿都是。這在陳祁禹看來,分明就是被欺負的慘了的模樣……可是,再仔細一看,柳思鸞居然正在用自己白嫩的yinjing生澀得往床上人的身下插去! 陳祁禹頓時暴怒!自己好心趕來救人,沒想到妓子就是妓子,居然很是得趣!他搶步上前,柳思鸞見了他這副模樣驚的話都說不出來,就被他甩了一耳光,隨即倒在旁邊“嗚嗚”得哭起來。陳祁禹見他反而一副委屈模樣,倒是怒極反笑了:“你可真是享受啊,我倒是要看看這是什么人物,能把你都迷的神魂顛倒,反過來cao他!” 陳祁禹朝柳思鸞發(fā)脾氣的空檔,黎元朗可一直不好受。他渾身上下自內(nèi)而外發(fā)著燥熱,下體充血高高翹起,可是自己剛剛cao了柳思鸞那么久都射不出來,手yin就更不用說了。想來必須要男人來壓他才能疏解情欲。 “高昌~高昌!快叫人來!哈~呼~”黎元朗不住喘息著,這才引得陳祁禹注意到他。黎元朗的熱汗打濕了額發(fā),滿臉緋紅意亂情迷,縱然現(xiàn)在樣子狼狽,但也是陳祁禹從未見過的艷麗容顏!更重要的是,順著他自己的手臂往下看去,越過他自己擼動著脹的通紅的男根,下面竟然藏了一朵水光瀲滟的嬌花! 陳祁禹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這是他要喊打喊殺的人物,在如此香艷的情境下,他也不禁吞了一口口水。不成想,黎元朗見到眼前高大俊朗的男人,再也忍不住sao勁兒,主動伸手摩挲起陳祁禹的腰帶,口中喃喃道:“呃~我好難受~過來干我吧!哈~”到他神志不清解不開衣帶,只得努力直起上身用臉頰蹭著陳祁禹的下腹,祈求眼前人能快些撫慰他。 這種尤物主動勾引,就顯得柳思鸞不夠看了。而顯而易見這幅情景,是這個雙性美人中了春藥。若是他為了嫖柳思鸞,也是吃著壯陽的藥物,而不是現(xiàn)在這副求cao得樣子。況且看柳思鸞股間,顯然兩人已經(jīng)干了一場了。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柳思鸞畢竟也是個男人,見到這種美人也見色起意,居然反過來給恩客下藥了! 陳祁禹心里對柳思鸞憋著氣,突然想到在柳思鸞面前jian污了這個雙性美人,不就可以將眼前二人同時羞辱一番,給自己剛才聲勢浩大的救人出口氣,豈不是一舉兩得嗎! 他氣急敗壞的招呼柳思鸞過來給他寬衣解帶,柳思鸞哭的一抽一噎,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辯解什么,只得按他的話照做。陳祁禹扶著自己早被蹭的昂揚的粗大,對準黎元朗xue口后,卻轉(zhuǎn)頭去看柳思鸞:“你可看好了,爺不是非你不可,天下美人何其多,哈~” 本想著再多言語羞辱柳思鸞兩句,沒想到眼前的雙性美人卻等不及了,主動扶著他的粗大插到了自己的陰戶當中。里面的媚rou層層疊疊的裹挾過來,仿佛置身于一眼溫暖的泉水當中,又極富吸力的刺激著他陽具的每個角度,爽的他立時忘了去羞辱別人,只爽的想要趕緊動一動。 他立刻忘情得抽送起來,還沒全根沒入就已經(jīng)激動不已,雖不是大開大闔,可抽送的又快又粗暴??衫柙试谒幬镒饔孟峦耆珱]覺得難受,反而對這種激烈的性事中十分受用,媚叫聲一浪高過一浪,不光引得陳祁禹一陣頭皮發(fā)麻,就連旁邊還在抽泣的柳思鸞也后xue翕動的又想要了。 陳祁禹看似風流得很,實則也不過是個還未弱冠的小子,一個柳思鸞就讓他以為尋到了真愛,說起來也沒在床上見過幾個沒人。再加之雙兒在民間被視為不詳,很多在出生之時就被溺斃,養(yǎng)大的自然是稀有,根本不愁有高官貴族早早買回家中享用。所以這還是陳祁禹頭一遭體會這般滋味。 黎元朗用手揉弄著自己的一對嬌乳,在陳祁禹眼前捏擠出各種形狀,甚至將拇指探入自己口中,沾了津液復揉得rutou挺立,弄得一對rufang水光瀲滟滿是紅印。他又引導者陳祁禹來玩他的乳,口中配合陳祁禹的手勁兒哦吟著。這邊雙手騰出空來,又探到身下,撈起陳祁禹沉甸甸男根還未插入的根部,找了一個向內(nèi)的角度,猛地扶著他的胯插了進去。 “哈!好爽~cao進zigong了!快干呃~?。 崩柙仕木o閉雙眼,絲毫感受不到疼痛,只有欲望隨著zigong被插入而填滿。兒陳祁禹這邊眼前像是白光炸開,身體已經(jīng)不受自己控制一般,瘋了一樣在黎元朗zigong壁上上下下得頂弄著,口中罵道:“干死你!干死你個sao貨!就沒見過你這么yin蕩的!唔~哈~” 接下來陳祁禹便是只憑著男人的本能,任憑自己在這個雙兒的身上馳騁。終于,在黎元朗痛苦又透著歡愉的呻吟中,他體內(nèi)高潮了,yin液像洪水決堤一般沖刷下來,澆的陳祁禹也忍不住,猛力cao到了黎元朗zigong底上,馬眼牟足了勁狠狠碾磨,終于狠狠射在zigong腔內(nèi),蹦到zigong每一個角落! 陳祁禹向旁邊一倒還在回味剛才酣暢淋漓的性事。這邊柳思鸞在眼前香艷的活春宮下,也自己摸到射了。甚至有幾滴滴落到陳祁禹臉上,他趕忙慌張的來擦。陳祁禹這才想到了旁邊還有他在,懶洋洋的問道:“怪不得你能反過來給他下藥,真是……” 可還沒等他說完,柳思鸞趕緊搶先辯解道:“沒有!奴家真的沒有!”陳祁禹斜睨一眼道:“你的意思是他主動給自己下藥讓你上他?” 柳思鸞又落下淚來:“不是的,他一開始還來搶占了奴家,突然就癱軟下來。奴家生怕他在奴家這里出了事,閣里會讓奴去官家頂罪,就趕緊找人來??墒亲蟮扔业纫矝]人,奴怕再拖下去他出事了,只得想辦法幫他解藥性??蛇€沒……公子您就來了……” 聽到這里,陳祁禹才意識到自己是有幾分冤枉了這個小倌。想來雖然他在自己這失了清白,但畢竟不是娶正妻,何況又不是他自愿的,倒也沒什么。心里便盤算著一會兒還是可以帶他走的。不過眼前這個雙兒到底是個什么身份,可得好好打聽一番…… 正思索著,門再次被猛地撞開。陳祁禹還道是誰這般不知天高地厚,而看了一眼卻讓他頓時怕了。 門口的人身著深紫色蟒袍,通神上下貴氣非凡。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他半個多時辰前剛在元府見到的成親王世子黎平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