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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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輕手輕腳走到窗口,卻不做什么反應(yīng),只是將燈放在了黎元朗剛剛碰合的窗邊,就要回身走了。黎元朗自知在這姑娘面前已經(jīng)暴露了,也不客氣,直接推開窗戶把燈拿進(jìn)屋子,卻只看到那姑娘的背影。 果然有了明顯的光線翻找東西就方便了許多。原來這個精致的木盒子里沒什么真正要緊的。而是旁邊一個花瓶當(dāng)中插有幾幅畫。想來也是。如果真正珍視的東西必定會日日放在自己眼下,時時拿出來賞玩一番。 幾幅畫中大多是美人圖,美人不是他人,正是太后宋曦醇年輕時的樣子。有的臨水而坐,有的巧笑嫣然,還有一張……卻不是宋曦醇。 那是一張和黎元朗極其相似的臉,在黎元朗的記憶中,簡直和先皇一模一樣。但卻是便服打扮,更像是個富家公子哥一般。笑容滿面,眼底仿佛沒有半分城府,卻盛著凌云壯志。 黎元朗從冷宮出來后從未見到先皇有過這副模樣。 畫下沒有什么提字,也不知是誰所作,只有一個畫作時間。果然,是他還未出生的時候。他又仔細(xì)翻找一遍,居然沒發(fā)現(xiàn)任何與“川郎”的書信。想來或許藏在別的更隱秘處,或許是母親在進(jìn)宮之前把曾經(jīng)與外男暗通款曲的證據(jù)都付之一炬了。 因著這副畫,讓黎元朗不禁懷疑,或許答案真的就如成親王和順太嬪告訴他的那樣,母親在漫漫宮廷生活中不知緣何同先皇成了怨侶。 可是先皇明明白白說過“jian夫”這些詞語。 想了半天,雖然無甚收獲,但這副畫好歹也是個信息。他輕手輕腳把畫卷藏在內(nèi)侍服裝的廣袖里,端著油燈翻出了木窗。 他把油燈滅掉,隨手放在了西廂房窗臺上。輕手輕腳走出院門。不想剛剛合上院門,隱在旁邊黑暗處卻傳出一聲:“圣上?!?/br> 那聲音不大卻十分清晰,顯然是在此等候多時,就想讓他聽到的。果然,他定眼朝黑暗中細(xì)細(xì)看去,就是剛才給他油燈的宋家姑娘。 既已被識破,黎元朗也不藏著掖著。大大方方收了那姑娘一禮,負(fù)手問她:“你是怎么認(rèn)出來朕的?” “臣女在晚宴上見過?!?/br> “你倒是好眼力。不過想來是從我進(jìn)門起就知道了吧?!?/br> 那姑娘卻立刻跪了下去:“臣女不敢欺瞞圣上,臣女妄自揣測圣意,覺得圣上今晚留宿一定會想要來太后出閣前的居所來看看?!?/br> 黎元朗思量一下她的話,暫時沒有聽出什么別的意思來。再者說這姑娘也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離那些事情太過遙遠(yuǎn),她又能知道什么呢? “你是宋府的庶女?”黎元朗整整衣擺,隨口問道。 “正是。臣女名喚宋黎媚,是家中四女。今年十七歲?!?/br> 黎元朗看著她嬌媚的笑臉,長發(fā)迤邐,衣衫有意的多露出一些香肩酥胸,心中直道真是人如其名。剛聽她自報家門,再加上剛才顯然她在府中受人排擠,便知道她想要什么了。顯然這個姑娘是做好了最差的準(zhǔn)備,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赤著腳站在地上,身上的白色紗衣料子并不多好,但是繡花精致,是花了心思的。他沉吟片刻仿佛在給眼前的姑娘最后的反悔機(jī)會,顯然這個姑娘早就做好決定了。于是他道:“太后臥病已久,正愁身邊沒有個可心的人陪著說話。就由你來吧。近些年徐賢妃也勞累,你以后多去幫襯一二?!?/br> 宋黎媚本來只是想逃出宋家而已,沒想到卻是直接飛上枝頭變鳳凰這就是皇帝默許收她了!見黎元朗轉(zhuǎn)身朝前院走去,十分知趣得快步跟上。正巧高昌見皇帝久久不歸,急得親自來尋,見到宋黎媚竟然也沒什么特殊表情,不用黎元朗廢話,便領(lǐng)著她下去安置。 黎元朗回去睡了個回籠覺,或許是有心事,剛到辰時便起身,臨行前給宋家留下帶走宋黎媚的話,也不問宋家的反應(yīng)直接把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