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王的墨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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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平荊慌了神,終于想起來君臣之別,在榻上跪下來。等黎元朗回過神來,倒是找回了身為皇帝的驕傲,哭是不哭了,可依舊轉過身去不理黎平荊。此刻殿內的冰盆經過一上午,本該在午后換的,卻因他們倆在殿內折騰沒能換成,早就融化殆盡。 此時黎平荊倒是細心了,見黎元朗雖然不理自己,但是沒有擺出帝王的架子治他損傷龍體的罪,便知道自己今天逃過一劫??蠢柙视行┪⒊龊梗s緊從自己的衣物中翻出平時裝模作樣的折扇,“唰”的一下展開,一邊給黎元朗扇風一邊在他耳邊絮絮叨叨的認錯。黎元朗被擾的不勝其煩,一把奪過扇子。剛想扔到黎平荊臉上破口大罵,卻不成想扇面上的題字深深吸引了他。 “仁…川…,這扇面是誰提畫的?” “自然是仁川先生提畫的了?!崩杵角G大大咧咧的應了。 黎元朗頓時冷下來臉,坐直身體,眼中完全沒有方才的情愫,語氣不怒自威:“朕在問你的話?!?/br> 黎平荊不知道明明傷了他都沒生氣,怎么自己一句隨口而出的回答就讓他如此,但是也來不及細想,趕緊收起臉上的嬉皮笑臉,也坐直上身,卻弓著頸項不敢讓頭高過黎元朗去,磕磕絆絆說道:“大概……大概就是我爹提的吧……我可沒隨到我爹好詩書字畫的性子,出來又得帶把扇子才顯得風雅……于是我就從我爹書房隨手順了一把……誒誒誒你這是要做什么去??!” 黎元朗招呼了侍人將殘羹冷炙撤了,打水來清理身體。黎平荊討好得幫黎元朗擦洗著,黎元朗十分清楚他想問什么,便自己先答了出來:“朕明日去一趟成親王府?!?/br> “???你還真要同我爹告我的狀?。”菹挛仪笄竽?,您直接打我板子吧!要不我讓你咬回來?陛下您可千萬別和我爹講了去!”黎元朗被他聒噪得頭疼,隨手捧起一潑水朝他臉上招呼,成功把人攆了出去。 昔日申時,御駕到了成親王府外。成親王黎冠勉早已得了消息,領著府中一眾家眷仆從在大門口迎駕。黎元朗下車時,虛扶成親王起身,確似笑非笑的說:“仁川先生不必多禮?!毖粤T,不等成親王回應,便輕車熟路自己走進王府。 王府正廳明明溫好了黎元朗的茶,他卻一刻不停,直奔成親王的書房去了。眾人也不敢言皇帝的失禮和不是,成親王便招呼他們都散了,只獨自去書房面圣。 走進書房,卻見黎元朗隨意現(xiàn)在書房中間,打量著墻上的書畫。手上拿著一把折扇隨意扇著。 正是黎平荊順走的那把。成親王一眼認了出來,心中已經大概猜出黎元朗此行目的。 “皇叔好興致啊,您的墨寶若是放在外面可是值一字千金了,困在這四方屋內豈不可惜了?” “陛下說笑了,臣不過信手寫畫,上不得什么臺面?!背捎H王微微闔首回答道,腰桿卻是立得筆直,語氣也是不卑不亢。 “聽聞昔日在皇叔的封地臨陽,便有一風流才子,眾人只知他字仁川??上КF(xiàn)如今十多年了,仁川先生早已銷聲匿跡。莫非,這仁川先生就是皇叔您在外的化稱?” 成親王神色一凜,但低著頭,想必沒讓黎元朗看清,稍微一思索,趕忙回應道:“陛下誤會。這位仁川,只是臣在封地時的摯友。但是他喜好自由自在,早已云游去了。臣也多年不得其音訊,也只能靠著字畫睹物思人了。” “哦?看來這位仁川,在皇叔心中分量可不清啊?!崩柙嗜崧曇恍?,走到成親王面前站定,抬起雙手環(huán)上成親王脖子。感受到成親王身子輕微一顫,黎元朗便知此中果然不像他說的那樣簡單。隨即柔聲一笑,伏到成親王耳邊道:“那么,我與他,誰在皇叔心中分量更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