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上)(同母弟女兒3p/雙插頭/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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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寧公主自小出入紫宸殿,對這里每個角落都無比熟悉,更不肖說自己去寢殿了。少女拉起滑落腰間的抹胸,也不系上,只用手掩著胸口。她腳步輕盈敏捷,一時之間竟讓黎元朗也沒追上她,一直跟著進(jìn)了寢殿。果然預(yù)想到的一幕還是發(fā)生了,黎月盈氣沖沖的回頭質(zhì)問:“這就是父皇今晚要忙的事情?” 也不等黎元朗回答,她快步走到床前,看到一個同自己差不多年紀(jì)的少年,面容姣好,骨rou均停,一臉驚恐得望著自己。再見那少年全身只著一件絲制寢衣,光著兩條修長白皙的腿,分明就是侍寢打扮。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想打他??砂驼七€未落下,那少年便哇哇大哭起來,口里念叨著“別打我”,樣子是十足的委屈,卻沒有宮內(nèi)的禮儀規(guī)矩,倒像是癡兒一般。 果然她的猜測得到印證,她被父皇扯進(jìn)懷里安撫道:“盈兒乖,莫同一個癡兒計較”。黎月盈眼眶里蓄滿了淚水卻不滴下來,抓起他雙手的食指,復(fù)按在沉睡在乳暈里的乳尖上揉弄,委委屈屈得說:“父皇,他能同您做的,兒臣都能做得,你叫他走嘛!” 黎元朗也并非想讓女兒傷心,只得柔聲安慰道:“可今天父皇已經(jīng)吃過一次藥了,吃多了會對身體有礙的?!崩柙掠琅f不死心道:“可父皇第一次同兒臣那一夜,您就吃了兩粒!”。黎元朗柔聲一笑,把手抽出來摟住面前梨花帶雨的姑娘,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安慰道:“所以說,盈兒對于父皇是獨(dú)一無二的寶貝啊?!?/br> 獨(dú)一無二的寶貝。幾個字?jǐn)S地有聲地觸動黎月盈的內(nèi)心。一時間她竟然忘了剛才的委屈,心中反而涌起幾分甜蜜,隨即又自責(zé)起半年前及笄那夜,沒有阻攔父皇吃第二顆。 “那……父皇同他,便不用服藥了嗎?兒臣想要看著,父皇如何不用藥便能cao他。”黎月盈做出妥協(xié),但依舊倔強(qiáng)無比。 黎元朗知道自己的女兒倔起來九頭牛也拉不回來。自己如果不讓她看,她定然會死纏爛打。若是讓她看了,或許也就真的死心。于是父女二人各退一步,懷寧公主一邊抽泣著,一邊替父皇寬衣解帶。 等到黎月盈解開黎元朗褲帶以后,發(fā)現(xiàn)讓她欲仙欲死那物果然靜靜蟄伏著,她不死心的上手taonong,可半天也無甚反應(yīng)。她只得接受這個事實。 黎元朗倚在床頭,把縮在墻角的小岳拉到身前趴跪下來。小岳依舊在嗚咽著,哭的一抽一抽。黎元朗覺得這樣剛好,將小岳的頭按到胯下,扶著jiba捅進(jìn)他口中,直接朝他喉嚨處頂入。小岳下意識想躲閃,可被黎元朗牢牢捏住下顎,整個頭部都動彈不得。黎月盈見小岳毫無經(jīng)驗,唯恐這個小傻子傷了父皇,也坐到床邊,按住小岳的肩膀腰臀,冷冷威脅道:“你若是敢傷了陛下,本宮第一個不放過你!” 黎元朗在小岳口中抽送著,少年雖然智力不及常人,但也深知眼前的人不能傷害,因此順從得不亂咬亂動。他口中濕熱,在度過最初的不適后,竟然溫順得吸裹起來,舌頭也在柱身上舔來舔去。咽喉處因為剛才哭鬧哽咽,更是一縮一縮的,口活簡直如無師自通一般。果然黎元朗在他口中cao弄沒幾下便硬了,jiba高翹,青筋迸起,在黎月盈看起來比每次cao她時都更加雄壯。 雖然小岳的嘴很好cao,但黎元朗顯然不想過早結(jié)束。他從小岳口中抽出來,就著小岳趴跪的姿勢繞到他身后,一把扯開寢衣。寢衣內(nèi),少年人身形還有些消瘦,但蜂腰翹臀樣樣不缺,雙腿白花花的,修長又不乏有力。股縫間的幽密之處漏出一截鮮艷的紅的流蘇,乍眼一看像小獸尾巴一樣。 黎元朗順著流蘇用力一拔,一把三指粗的玉勢被拉了出來。小岳口中不禁發(fā)出一連串呻吟,但聽起來卻不像痛呼而是滿足的舒爽。這一反應(yīng)也讓黎元朗驚喜萬分,不禁感嘆:“盈兒啊,你這小叔叔,可真是天生的yin娃!”不待話音落地,黎元朗急不可耐的從被玉勢撐開還未恢復(fù)的洞口挺進(jìn)。插入玉勢前,宮人已經(jīng)細(xì)細(xì)密密在后xue腸壁上涂滿藥膏。此刻藥膏充分吸收,腸壁濕潤柔軟,引得黎元朗忍不住直搗黃龍。 “?。」 绺纭锰邸≡捞邸瓎鑶琛毙≡喇吘刮唇?jīng)人事,再是尤物也需要調(diào)教滋養(yǎng),呼痛也是難免。但他越叫,卻越是激起黎元朗的欲念:“嗚…哇!小岳……小岳真是母后送給朕的大禮。呼~小岳就是為了含朕的大jiba而生的吧!” 黎月盈從未見過父皇如此激動,都沒有意識到看著二人交媾,自己身下也濕透了床單。沒成想,動情的父皇居然分神同自己說話。父皇竟然說這少年是自己的小叔叔?黎月盈努力靜心回想,竟不知自己的幾個皇叔里還有這么一位少年。自然發(fā)出疑問:“父皇,他怎會是盈兒的皇叔?” 黎元朗正巧將小岳抱起坐著cao弄,雙腿大開著,雖然身板還未長開,但身前的男根卻發(fā)育極佳,已經(jīng)顫顫巍巍挺立起來,甚至比黎元朗還要長上半寸!而小岳滿是淚水的臉同黎元朗一前一后映在黎月盈眼中,著實十分相似!黎元朗就著騎乘,插到小岳體內(nèi)更深處。抽插過程中,他發(fā)現(xiàn)內(nèi)壁深處一個小小凸起,猜測到就是這里了,便對著這處反復(fù)頂弄起來。果然,小岳的透著痛苦的哭喊變得甜膩纏綿起來:“哦~呃~??!哥哥!好舒服~哈~” “小岳被哥哥插的爽不爽!哥哥的jiba舒不舒服!”黎元朗在床上沉默慣了,從未同妃妾說過這樣露骨的葷話,但對這個少年,他的征服欲卻無比強(qiáng)烈。小岳確實是天生尤物,眼見著他的男根在黎元朗挺弄下越來越翹,最后直指向黎月盈。 黎元朗本是伸手?jǐn)]動小岳的男根為他taonong疏解,卻順著方向看到了黎月盈的情動。他心想連這都可以省了,直接將小岳的腿開的更大,眼睛直勾勾盯著黎月盈:“盈兒,過來坐上來,你小叔叔的jiba也很棒!” 言罷,黎元朗也不等女兒回答,直接將她拉上床,黎月盈上身的抹胸早已滑落了,下裙被黎元朗輕易扯扯便褪去。因為來時就做好準(zhǔn)備挨cao,黎月盈便沒穿褻褲,這樣便身無寸縷了。接著,黎元朗將女兒推倒在床上,自己則在身后扶著小岳的jiba,直直插入黎月盈水光瀲滟的xue縫中。 黎月盈的xiaoxue還是頭一次品嘗除了父皇以外人的jiba,且不說感受如何,光是從心理上,就帶給她非凡的刺激快感。加之方才旁觀父皇和小岳天人交戰(zhàn)了半天,自己早就饑渴難耐了。雖然她自持身份,但聽父皇說,眼前這人是自己小叔叔,那便是一家人了,也算不辱沒了自己,所以對于小岳插進(jìn)來,她也十分受用。 而這一頭小岳畢竟頭一遭與人做這事,換作旁人早繳械了。小岳堅持到現(xiàn)在仍然未射,全因他在性愛中的出眾天賦。但終究不敵,剛進(jìn)入黎月盈濕潤柔軟的甬道,他便覺得有如好多張小嘴把他的jiba從上到下緊緊包裹住。這感覺他從未體會過,仿佛登入云端,一時沒忍住,在全根沒入后直接射了出來。 “父皇!他……他剛進(jìn)來便射了!他怎得如此對待兒臣!”黎月盈又委屈起來,但這次并不喊打喊殺,而是委屈的哭鬧。小岳也以為自己做錯了事,又不知道如何哄她,只能替她擦擦淚水,口里像哄嬰孩一樣輕輕念著:“不哭了哦,不哭了?!?/br> 黎月盈見他男根后庭都忙著,居然還能分心來安慰自己,不禁覺得有幾分好笑。她發(fā)覺這小傻子雖然不聰明,但卻十分懂得看人眼色,況且在床上懵懵懂懂卻是個妖孽,無論男女都為之折服,倒也不生氣了。就在這會兒,黎元朗從床頭柜子里翻出一顆黑色丹藥。 黎月盈見那丹藥藏在如此私密處便知是助興之藥,但并不是父皇平日吃的。果然,父皇笑意盈盈得把丹藥抵到她唇上,同她說:“盈兒且把這藥喂給他,今晚一定會讓盈兒滿意的?!崩柙掠犜挼闹鹕仙?,同小岳纏吻起來。 她的吻技也就是這半年同父皇練的,因此并不好。但她自認(rèn)為對付小岳綽綽有余了。沒成想開始確實如此,但等丹藥在二人口中化開,黎月盈明顯感受到小岳的jiba在她體內(nèi)飛快硬起,如鐵杵一般,甚至磨得她生疼。而小岳嘴上也反客為主,竟然用手捧住黎月盈的頭,舌頭照顧起黎月盈口中每個角落,細(xì)細(xì)舔弄,品嘗她的涎液,甚至舌尖模仿起他們相連的下體,向黎月盈喉嚨探去。 黎元朗見他們二人逐漸磨合,竟然有幾分吃味。原本停在小岳后xue中的jiba好像為了故意打斷前方二人一般,比之前更加大力得cao干起來。小岳登時“?。 钡囊宦暦砰_了黎月盈,后xue中不受控制得痙攣著。伴隨著黎元朗的囊袋大力拍打在小岳白皙翹臀上的“啪啪”聲,小岳被cao得不用自己使力就可以向前面黎月盈頂弄。在黎月盈看來,這感覺倒像是黎元朗在cao她。 黎元朗大開大合的整根出入一會兒,guitou險些脫出,幸好小岳的肛口緊致,有如挽留一般夾住了最粗的那處。黎元朗也覺得這樣頗費(fèi)體力,于是有技巧性得朝小岳腹肚前方頂入,九淺一深,每次深深cao弄都在小岳的敏感處,用guitou反復(fù)碾壓再離開。小岳身材消瘦,這樣一頂,肚子上便鼓起一個小包,隨后消失,在頂起小包,再消失……小岳本是沉醉的哦吟,一時之間竟被肚子上這種情況吸引了,回過頭望著黎元朗,眼神好像再說:“這是如何做到的?” 黎元朗見他純潔得不含雜質(zhì)的雙眸,凌虐之心突起,像是故意要小岳疼一下一般,大力頂在小岳的臟腑內(nèi)。但卻好像頂在了那個與男根相連的地方,小岳在痛楚中更是感到一絲快感,深埋黎月盈體內(nèi)的jiba更硬了。黎元朗在黎月盈腰下墊了一個軟枕,抬高她的腰身,黎月盈與小岳相連的xiaoxue輕而易舉暴露在身后兩個男人視線當(dāng)中,黎月盈有幾分羞怯得縮了縮xue口,引得小岳更是舒爽,“嗯~啊~”的氣喘呻吟不絕于耳。 “來,小岳,哥哥告訴你怎么在她肚子上頂出來jiba的形狀。把腰沉下去,跟著哥哥cao你的時候向上……”黎元朗唇齒咬在小岳耳廓上耐心教導(dǎo)著,身下動作不停。小岳果然天資不群,學(xué)起來很快。很快,小岳便一邊抽噎著捂著被頂起小包的肚子,一邊大力得在黎月盈腹肚上如法炮制。 黎月盈被父皇cao干是一直都是被溫柔對待的,哪里經(jīng)受過這些?但伴隨著疼痛漸漸的卻升騰出一種奇妙快感,每次肚子上的小包消失后,仿佛期待再次出現(xiàn)一樣。黎月盈的xue道逐漸絞緊,逼得小岳只能更大力氣破開甬道,鼓包也越來越大,隱隱能看出jiba形狀。前面的阻礙也引得他后xue用力,將黎元朗絞得更緊。黎月盈看著黎元朗的表情,便知他快要攀上頂峰了,哭喊嘶叫著:“父皇!父皇射給我!父皇射到我的xiaoxue里~?。“?!” 黎元朗富有四海,女兒的要求從小都會盡力滿足,今天也不例外。他在瀕臨噴出的最后一刻從小岳xue中拔出,擦著小岳的囊袋,同小岳一起深深捅入黎月盈的逼口,下一秒便射了出來。黎月盈第一次被雙龍入xue,還來不及感覺疼,就被父皇的jingye澆的高潮迭起。而在黎元朗柱身的擠壓下,小岳也粗喘著射了出來。三次的精水yin液都一滴不落射進(jìn)黎月盈zigong內(nèi),但被雙龍堵住,根本流不出來,小腹鼓脹的好像懷胎三四個月一樣。 黎月盈見此情景,還在余韻之中不甚清醒,口中喃喃道:“盈兒……盈兒一定被父皇cao懷孕了,盈兒要給父皇生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