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野外調教(二)尋仇,胯下之辱,四腳朝天式潮噴,顏射
不知從何時起,大雨漸漸停歇。那雨后的天空蔚藍如洗,只有幾朵淡淡的白云浮在空中。這時,從西北天際間,出現一條七色的彩虹,與藍天、白云相映襯,令人心愉神爽。 近郊 “不知閣下有何見教?”李金澤打量了道人片刻,想起了此人是揚州分舵的長老,之前在某次行動中見過他,聽說受傷后失蹤了一段時間,現在不知為何突然出現在這里。 “李世侄,別這么見外,令尊與我上次去圍殺嶺南三雄的時候經常提起你呢?!壁s來的高大道人穿著蓑衣,聲音洪亮,語氣明顯帶著親近。 看著眼前桀驁的青年不露聲色,并未搭話,高大道人無奈從懷中取出一個賣相極好的翡翠扳指,隨即說道:“世侄啊,這是我偶然從一個揚州富商那兒討過來的寶貝,費了不少功夫,價值連城?!?/br> 李金澤看了看道人手里的寶貝,那扳指的玉顏色鮮嫩艷綠,純正自然,質地細膩,瑩潤潔凈,心里微微一動,知道面前這人話未說完。 果不其然,只聽那高大道人繼續(xù)說道:“我聽說賢侄天賦異稟,年紀輕輕天魔策就練到了第七重,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啊!這枚扳指,就當做賀禮送給賢侄啦?!?/br>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李金澤知道此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和自己套近乎,但聽了幾句恭維之后不免也得意起來,他伸手接過扳指,笑著問道:“原來是杜伯伯當面,恕小侄一時眼拙,家父也經常提起您呢?!?/br> 倆人寒暄了一陣,只聽那高大道人說道:“賢侄啊,我聽說教中新收了一名賤奴,據說此人在江湖中地位不低,聲名響亮,是正道年輕一代的佼佼者.....”道人話到此處,頓了頓,故意瞥了一眼靜靜跪趴在樹下的雪白“牲犬”,只見那白犬兒聞言渾身一顫,兩條大開的修長玉腿緩緩并在一起,放下了翹在空中的雪臀,直起了身子。 白羨魚顯然意識到眼前這個高大道人是為自己而來,剛才從遠處匆匆掠過來的時候,他抬頭望了一眼,此人身材魁梧,滿面虬髯,兩條濃眉不怒自威。這副樣貌讓他想起了那次在齊河鎮(zhèn)行俠仗義的經歷,自己當初是多么的光彩威風,如今卻成為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惡徒們肆意欺凌。 白羨魚正自胡思亂想著,果然聽見那道人陡然提高音量,說道:“賢侄,不知那人現在身在何處???” 李金澤明顯不知道倆人的過往恩怨,聽到道人詢問,不禁得意的說道:“喏,看見樹底下跪著的那個美人了沒,經過本大爺的辛苦調教,現在的流霜劍已經是一條聽話的母狗咯。” 高大道人聞言一喜,炯炯有神的雙眼死死盯著跪在樹下的白羨魚,眼底閃過了一絲恨意,片刻后收回目光,言語之中更加熱切:“哦?看來賢侄不僅武學造詣深厚,連馭女之術也是修煉的爐火純青啊!”說話間,還對著面前赤著上身的李金澤擠眉弄眼,好不猥瑣。 “那是自然,別看這賤奴生是男兒身,但你看看,這一身冰肌玉骨,白嫩皮rou,水靈的都能掐出水來,這樣的美人...老杜你見過幾個?”李金澤一邊說著,一邊領著高大道人緩緩走到白羨魚身旁,對著跪在地上的青年指指點點。 “哈哈,那可否請賢侄演示一番,讓我杜長峰今天開開眼?”高大道人此前沒想到此人的rou體竟如此誘人,聲音大的好像生怕地上那人聽不見,一臉猥瑣的神情暴露無余。 跪坐在地上的白犬兒聽到杜長峰這個名字的時候身體明顯抖了抖,白羨魚明白旁邊這位不速之客果真是來找自己尋仇的,此刻他一絲不掛的跪在地上,毫無反抗之力,悲慘的處境與當初和此人交手時的意氣風發(fā)宛如天壤之別。青年不知道將會受到怎樣的凌虐,緊張的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 經過剛才一番的玩弄,李金澤明顯沒過癮。聽到道人的請求,他得意洋洋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沒問題,這母狗現在sao的很呢,老杜你可看仔細了?!?/br> 說完,李金澤俯下身狠狠一巴掌扇在那張俊美無暇的臉蛋上,厲聲說道:“才這么一會沒管你就敢偷懶,趴下去把屁股抬高,腿分開,賤貨!” 白羨魚被打的身子微微一顫,緩緩打開了并攏在一起的玉腿,只不過那兩團嫩豆腐般的臀瓣卻遲遲不肯抬起。 只見跪在地上的渾身雪白赤裸的青年低垂著頭,纖細的腰身直直弓起,烏發(fā)垂落,肩背凝白如玉,幾道紅色鞭痕印在上面,清潤的點滴雨水灑落其上,一片水光瑩瑩。一雙修長玉腿被兩團豐潤的白rou壓在下面,只能看到兩截玲瓏玉白的腳掌,和十枚粉嘟嘟的圓潤腳趾。 白膩臀縫間那一抹紅色roudong若隱若現,看的人心癢難耐。 “把你那saoxue露出來!”李金澤看著跪在地上的青年垂著頭,不聽自己的指示,感覺有些丟了面子,微微有些發(fā)怒的說道。 “好哥哥,我們今天先回去吧,下回再來玩好不好?”白羨魚輕輕拉著李金澤的褲腳,低聲懇求道。他不想在曾經的仇家面前如此下賤,露出yin靡丑態(tài)。 “喲,母狗還不好意思起來了?少廢話,再敢多嘴我就不客氣了!”李金澤暗暗氣惱眼前白犬兒的抗拒,他不想在高大道人面前失了面子,狠狠威脅道。 “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崩罱饾煽粗琢w魚磨磨蹭蹭,一臉不情愿的樣子,心里惱羞成怒,于是上前一步揪住青年的烏發(fā),拖到了杜長峰的面前。 青年低著頭,一副清冷悲凄的模樣,任誰看到這張冰冷清冽,又微露妍態(tài)的臉,心中都會涌起無限的凌虐欲,想生生剝開他冰雪般的外殼,撬出里頭濡濕的嫩蕊。 李金澤脫去鞋襪,一把推倒虛弱的青年,黝黑健壯的大腳朝著白羨魚側著的頭顱狠狠踩下,布滿老繭的腳丫死死踩在那嬌嫩白皙的臉蛋,長時間包裹在靴內走動早已出了不少臭汗,難聞惡心的氣味瞬間充斥了青年的鼻腔。 “給老子翹起來!”李金澤揮動了手里的短鞭,打在身下玉人的嬌軀上啪啪作響。站在一旁的杜長峰面無表情,邪火不斷上涌。 白羨魚被踩的呼吸都有點困難,鞭子抽在身上,全身火辣辣的疼。青年顫顫巍巍的弓起了雪白的腰肢,腰身深深陷下,脂光四溢的雪臀高高翹起,兩條玉腿不斷向外打開,露出臀掰間那渾圓誘人的紅嫩肛xue。 “扒開你的屁股,賤貨!”李金澤收回了腳,冷冷的說道。 青年把頭深深埋在草地里,不敢看身后仇人的快意神情,雙手緩緩伸到股后,用力扒開兩片圓潤嫩白的臀瓣,把自己的私處徹底暴露在高大道人的視野里。 這處大張的xue眼明顯久經摧殘,肛口嫣紅細膩的紋理只剩一角,內里的軟rou潤澤的如同牡丹花苞,含蓄而嬌怯的裹緊了濕滑軟爛的肛竇。 李金澤從懷里掏出一個酷似粗壯陽具的精巧機關,對著身旁的杜長峰笑著說道:“老杜,大殿集會那天你沒來,真是可惜了,不過現在也不晚,你可瞧好了?!?/br> “哦?那老夫今日可是能大開眼界了?”杜長峰看著跪趴在地上的俊美青年,一副即將受刑的可憐模樣,心里得意非常。 “那是自然!”話音剛落,李金澤便把手中的機關陽具一捅而入,深深的沒入翹在半空中大敞的圓潤肛xue內,不留一絲縫隙。 白羨魚感受到了異物進入體內,他想起了那日在大殿將自己折磨的死去活來的yin具,心頭惶恐不已,雪白身軀開始微微顫抖起來,雙手慌亂的摸著那器物的圓形拉環(huán),輕聲哀求道:“不要,不要放進來,求求你了。” 李金澤呸了一聲,隨后捏住那處拉環(huán),使勁的轉了幾圈,對著身旁面露疑惑的杜長峰說道:“來,老杜,看見這圓環(huán)中的空心縫隙沒,往那只需送一絲真氣,到時候,嘿嘿....” 高大道人聞言湊上前,青年瑩潤玉滑的酮體散發(fā)著幽幽清香,雪白的臀rou間露出一小截精巧陽具的圓形底座,上面的拉環(huán)四周空心處果然有著兩道細小的縫隙,他把手貼在上面,體內真氣調動在掌間,因為嫉恨眼前的美人,所以并未聽從李金澤的勸告,暗中輸送了好幾輪精純的內力。 那根精巧陽具開始在青年后庭內轉動起來,隨后越轉越快,很快變成了輕微的震動。 柔軟的腔壁被死死的吸在表面粗糙的精巧器身上不斷摩擦,旋轉間,四溢的真氣仿佛化為尖牙利齒狠狠撕咬著四周包裹著的軟紅腔rou,嬌嫩的肛竇被刺激的來回頂撞棒身,濡濕guntang的腸道內孜孜不倦的分泌著yin液。 青年死死垂著頭,空中的雪白臀瓣越翹越高,小腿光潔白嫩的肌rou不停的跳動,纖細白潤的腰肢緊緊弓起,好似彎成了一輪新月。白羨魚嘴唇微張,吐出一點濕紅花蕊般的舌尖,嗚嗚咽咽的低聲叫喚,顯然是被刺激壞了,腸道內的yin液順著肛口與棒身的縫隙緩緩流出。 “xiele,xiele啊啊啊?。 辈灰粫?,白羨魚顫抖的身軀明顯滯了片刻,后xue和玉莖同時高潮,一股白濁射在芬芳的草地上,隨后便是大量的yin液從直腸深處噴涌而出,因為肛口被堵的嚴嚴實實,yin液只能囤積在軟爛潮濕的肛xue里。 杜長峰欣賞著面前白玉美人的痛苦姿態(tài),胯下長槍早已昂揚抬頭,他抬起右手,看著手掌處一到極深的疤痕,恨恨的走上前去按在不斷震動的底座上,重新又輸入了一縷縷精純的真氣。 棒身極速的旋轉抽動,后庭內的震動聲越來越大,肛xue內的刺激讓他又痛又癢到了極致,仿佛五魂七魄都丟在了九霄云外。青年再也忍耐不住,高高揚起白潤光滑的脖頸,凄聲的大喊大叫,“啊啊啊啊啊啊.....” 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白羨魚yin叫著本能的向前爬去,雙腿分開到了極限,顫抖個不停的纖細小腿陡然繃起,和瑩潤白嫩的大腿將將平行著翹在半空,兩只雪白如玉的小腳死死往臀尖上靠,光潤粉嫩的腳掌直直朝著天空,竟是把下身的重量全集中在了膝蓋,仿佛這樣的姿勢能給他減輕后庭帶來的痛苦一樣。 杜長峰心里嘖嘖稱奇,他沒想到白羨魚那處xue眼兒竟敏感到了如此程度,竟被生生玩弄到了如此境地。他也不禁疑惑塞到青年后庭里的是什么樣的奇yin巧具,自己專門修煉采補之術這么多年也沒有見過如此厲害的陽具。 “啊啊啊啊....xiele,xiele啊”爬行間的青年滿身淋淋香汗,吐著紅舌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涎水止不住的從嘴角流下,突然間在原地微微一頓,全身再次急劇一顫,大量的yin水來回沖刷著濕軟的腸腔,囤積的yin液已然讓白羨魚白皙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 “母狗,看見前面那處石桌沒,爬到那兒就幫你把后xue內的器物取出來。”李金澤看著跪在地上被玩弄的快要昏厥的白羨魚,知道他的體力快到達了極限,于是湊到青年耳邊緩聲說道。 “嗚嗚.....”白羨魚哭叫著拼命朝前爬去,晶瑩的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隱隱約約間,他似乎感覺到周圍掠過一個人影。 潔如霜雪的青年一路哀嚎著,潮噴著,yin蕩的姿態(tài)還真像一條發(fā)情的母犬。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前方的道路上一個人叉著雙腿已經等候他多時了。 白羨魚抬頭望著眼前的高大道人,只見杜長峰不怒自威的方臉上帶著淡淡譏笑,伸手脫下了長褲和綁腿,露出長滿茂密黑毛的健壯大腿,手指指向了自己大開的胯下,其中的羞辱意味再明顯不過。 高大道人最后連內褲也一并脫下,剛硬如鐵的粗壯rou莖迎風直立,碩大紫紅的卵蛋搭在襠下顯得格外猙獰。青年看著面前叉開的兩腿間露出的窄縫,面色慘變。一雙秋水般的黑瞳里,驚懼與凄痛相交織,含著朦朧的淚光。長長的睫毛顫抖著,連一點嫣紅的唇珠,都褪去了血色。 白羨魚并沒有過多猶豫,后庭的sao癢和痛楚一浪接著一浪,只見那白犬兒緩緩壓低了身子,一只纖白素手伸向前扒著道人的腳踝,慢慢挪動著自己的身子,道人好像開恩一般,隨著青年的緩慢挪動漸漸加大了兩腿間的距離。 青年一咬牙,抬起頭準備從道人的襠下迅速鉆過,可沒成想,腦袋堪堪穿過兩條粗壯黑腿時,杜長峰猛地把叉開的雙腿合起,膝蓋頂著那滑膩白潤的修長脖頸,死死夾住了白羨魚的頭顱。 只見那兩根長滿粗大腿毛的黝黑雙腿就像兩根黑色的石柱一般穩(wěn)穩(wěn)立在地上,一個白璧無瑕的頭顱緊緊貼著他的胯下從茂盛的叢林中伸出,那俊美清貴的臉蛋就像一朵盛開的白蓮堪堪從污黑的泥沼中破土而出。 只不過那凄楚的神情,微微失神的眼眸,合不攏的紅潤小嘴,仿佛都在預示著這朵高貴冷艷的白蓮即將被碾落成泥。 半截鐵塔般的高大體型帶給青年窒息般的痛苦,他感受著碩大囊袋不斷敲打在自己的后背,自己就如一個卑微的牲犬跪在惡徒的胯下,巨大的恥辱化為抗拒的怒火在青年心中燃起,他拼命用手去扒開夾著自己頭顱的黝黑雙腿,發(fā)出一陣陣怒吼:“滾開!滾開??!” 杜長峰饒有興趣的看著青年的拼死反抗,胯下那一雙纖白玉手瘋狂拍打著自己的雙腿,毫無疑問,這樣的反抗注定是徒勞無功的,大漢猶如鐵柱般的粗腿夾著青年的腦袋立在地上,紋絲不動。 掙扎中的白羨魚好像忘了自己的后xue中還在震動著的可怖yin具,待到青年動作漸漸遲緩,怒罵聲漸漸停歇,杜長峰抽出了懷里的短鞭,對準那翹在半空中的雪膩臀縫狠狠抽了下去,青年微微一顫,雙股間的劇痛把他拉回到了現實,無盡的sao癢和痛苦重新占據了他的全部感知。 “啪,啪,啪....."光潤的臀縫被打的鮮血淋漓,鞭子掃到那處精巧陽具底座甚至推動了整支棒身繼續(xù)深入到腸道深處,青年絕望的品嘗著所有的不甘和屈辱,他的雙手緩緩垂下,不再反抗,嗯啊哦的呻吟聲再次從嘴中響起,稍稍恢復清明的雙眸再次被濃郁的情欲填滿,變得媚眼如絲,清冷不再。 布滿yin紋的粗糙棒身持續(xù)攪動著肛xue里的紅膩軟rou,腸壁表面的清潤黏膜仿佛都要被劇烈震動產生的熱量所融化,可憐的柔嫩肛竇在巨大的沖擊下磨出道道細痕,緊致濕潤的腸道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rou套,不停的縮緊和擴張。 一刻未曾停歇的可怖yin具仿佛打開了白羨魚的yin竅,直腸深處緊緊一縮,痙攣的腸壁瘋狂收緊,青年死死弓著玉背,大白屁股抖得如篩糠一般。 白羨魚猛地一顫,雙眼完全翻白,吐著舌頭凄厲yin叫著:“xiele...又xiele啊....魚兒不行了....要死了啊啊?。。。 ?/br> 海量的yin水竟直接沖開了堵塞的震動陽具,漆黑的yin具被激烈的水流直直從肛xue里打飛出去,一道由無數yin液匯集成的粗大水柱從濕軟紅嫩的肛xue里噴涌而出,如一條飛舞的銀色水龍,在陽光的照射下是那么的耀眼。 杜長峰收回手里的鞭子,這潮噴的盛景竟令他一時間愣住了,雙腿不再使勁,任由白羨魚的腦袋脫了出來,旁邊的李金澤招呼起來, 他把飛出去的yin具迎著水柱重新插了回去,隨后一腳踹在青年肩頭,使其仰面倒地,倆人一人掰著一條修長玉腿齊齊往白羨魚頭顱兩側分開。 極致的潮噴早已洞穿了青年的心防,脹滿堵塞的腸腔令他難受至極,他失神的yin叫著,任由倆人擺弄他的身體,很快,青年以四腳朝天式被死死按在了地上,柔順的烏發(fā)四處散落,雪白的臀瓣高高翹起,全身凝脂膏酥般的肌膚透著閃爍的清光。 倆個大漢分在兩側,一人按住一只圓潤纖細的腳踝,感受著其上白嫩玉滑的肌膚,另一只手紛紛伸進白羨魚大張的小嘴中,掐揉紅嫩的小舌,捅弄濕滑的口腔。 白犬兒嗚嗚咽咽的yin叫著,全身泛起情欲的潮粉,李金澤玩夠了他的口腔,抽出掛著絲絲縷縷涎液的手指,一巴掌扇在那翹在半空中的白嫩臀瓣,yin笑著說道:“母狗,你可以繼續(xù)噴了?!闭f完,拔出了堵在肛口的棒狀器物。 “啊啊啊啊...”白羨魚陡然提高了音量,肛xue內的軟rou再次翻涌起來,仿佛又要潮吹一般,激烈的水流噗嗤噗嗤的往外噴,一股一股的yin水在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曲線打在他凄美動人的臉蛋上。 倆個壯漢在旁邊哈哈大笑,攥著兩只雪白柔軟的小腳不停調整著臀瓣間噴射的角度,看著清澈透亮的yin水不斷從大敞的濕軟xue眼中噴出,落到了青年還在大張著的檀口里。一截紅嫩舌尖被死死拽出搭在下唇,整條柔軟的香舌被迫接受著空中灑落的yin水的洗禮。 清美無暇的青年呆呆的望向碧藍如洗的天空,顫栗著,品嘗著屬于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