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父】小劇場:在沙灘上被繼子cao干,背德(蛋:養(yǎng)父被扛腿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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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沒那么忙的時候,江晨給自己放了一天假,原因是已經(jīng)他答應(yīng)與養(yǎng)子一起出去玩。 喬泓瀚主要是擔(dān)心江晨上班太累,所以主動提出要帶他海邊游玩。 他們這座A城東南兩面都環(huán)海,海岸線綿長,風(fēng)景秀麗。 他們這次去的是離市區(qū)較遠(yuǎn)一點的海灣,海灣上有獨立的小海島,海岸邊靠著兩座小山。兩山間有掛滿長情鎖的橋相連,隨著當(dāng)?shù)卮罅Πl(fā)展旅游業(yè),這里也漸漸成為情侶打卡的網(wǎng)紅圣地。 喬泓瀚已經(jīng)考過了駕照,他開著江晨那輛簡潔的黑色轎車,一路載著江晨駛往海邊。 或許是因為放假的原因,他們兩人從停車場停了車出來,很巧合地遇到了喬泓瀚的同學(xué)。 “天啊,真的好巧,沒想到在這里都能遇見你們?!眴蹄耐瑢W(xué)摟著他的女朋友滿臉意外地打招呼。 “嗯,你們這是要回去?”喬泓瀚淡淡地朝同學(xué)點點頭。 江晨向喬泓瀚的同學(xué)他們淺笑了一下,就率先走到停車場外的空地,他去給下屬回復(fù)信息,他意在不打擾喬泓瀚與他同學(xué)的談話。 “那是你養(yǎng)父?看著好年輕啊,說是你哥都大把人信,不過你和你養(yǎng)父怎么會想到來這里?” 男同學(xué)是本地人,他也知道這里的山上有長情鎖,他總感覺喬泓瀚和養(yǎng)父一起來這里怪怪的,可具體又說不上是哪里怪。 “我們感情好,不行嗎?”喬泓瀚何等聰明,一下就看出了同學(xué)的疑惑。 這樣說也沒錯,他和他養(yǎng)父都好到床上去了,天天負(fù)距離接觸,能不好嗎? “也是,你養(yǎng)父對你那是真的好到?jīng)]話說,不和你聊了,我還要帶我女朋友去開房呢。” 同學(xué)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朝喬泓瀚擠眉弄眼接著道:“對了,你知道這附近有個情趣酒店嗎?那里的場景模擬可真絕了,下次你交了女朋友,也可以帶她來體驗一下。” 同學(xué)說完又搖了搖頭,像喬泓瀚這樣冷漠少語的人估計也沒那么快交女朋友,他轉(zhuǎn)身欲走,卻被喬泓瀚叫住了名字。 “你說的那個酒店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喬泓瀚抬眼看著不遠(yuǎn)處空地已經(jīng)發(fā)完信息的江晨,他微不可察地滾了滾喉結(jié)。 同學(xué)詫異極了,留下酒店地址和名字就離開了。 怕江晨會等太久,喬泓瀚長腿一邁向江晨跑去。兩人走在一起,他買了兩杯青檸百香果,把沒加冰的那一杯給江晨,再與江晨走到沙灘上的陰影處坐下。 喝了兩口飲料,江晨撿了個小海螺在手里把玩,喬泓瀚看著四周沒人注意到這里,悄悄湊過去握住了他的手。 “喜歡這個小海螺?到時去那邊的商店買個大的回去。”喬泓瀚見江晨抬起下頜耳尖紅紅地看著他,不禁發(fā)自內(nèi)心地浮現(xiàn)出一個笑容來。 “不喜歡。”江晨用手指頂了頂喬泓瀚的手心,示意他周圍人多,讓他趕緊松開自己。他還是不習(xí)慣突然多了個同性戀人這一事實,而且這人還是他的養(yǎng)子。 喬泓瀚也知道這一點,松開手后就去在附近撈了個大一些的小海螺,他將海螺泡在海水漫上來的小水洼里沖了沖,塞到江晨手里,“這個給你,沖過了。” 他知道他小養(yǎng)父一向有潔癖,所以替他沖干凈海螺上面的沙子。 “小時候,我媽說和我說海螺可以聽見海的聲音,所以海螺是海神派來的使者。”江晨看著前面波瀾起伏的海面,目露懷念。 “別難過了,小養(yǎng)父……”喬泓瀚和江晨生活了八年,哪里會看不出他隱藏起來的哀傷。 江晨的母親因zigong內(nèi)膜癌而死,而他自己的父母同時出車禍去世,他們就像茫茫大海中幾經(jīng)輾轉(zhuǎn)而飄到一起的小海螺,互相依偎,互相依靠。 “晨,我們?nèi)ツ沁叞?,那里沒什么人,太陽也沒這么曬?!眴蹄噶松碁┯覀?cè)的一個方向,他站起身伸出手把坐著的江晨拉了起來。 “好?!苯宽樦鴨蹄牧Φ榔鹕恚麑⒑瓤盏墓拥揭慌缘睦?。 兩人沿著彎彎繞繞的棧道越走越遠(yuǎn),走到一處由海水沖刷而導(dǎo)致小路上泥沙淤積之處,江晨停了下來。 喬泓瀚大長腿一伸,率先跳了過去,江晨則站在原地,正思考著怎樣邁過去才不會弄臟褲腿。 “把手給我?!眴蹄媲幸恍?,丹鳳眼微微上挑,眸中笑意盈盈,“別怕,我會拉住你的?!?/br> “嗯?!苯靠粗B(yǎng)子唇角的弧度,他清冷如水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喬泓瀚拉著江晨過去后,又找來一個大樹枝,攔在那細(xì)沙堆積處。江晨有些疑惑,不過也沒問什么。 四周靜無人聲,兩人在一塊大礁石旁坐了下來。喬泓瀚從身后摟住江晨,先是將下巴擱在他的肩上,然后又斜側(cè)過去去咬江晨的耳尖。 “唔,小瀚……”即使知道四周沒人,江晨還是不太適應(yīng),被咬的那邊耳朵變得紅到要滴血。 “不會有人來的,相信我。”喬泓瀚不僅上嘴咬,他還吮著他小養(yǎng)父美味至極的耳垂,輕輕吸著。 “是那樹枝?”江晨感覺耳尖又熱又麻,他微微扭著身子,可他一動,那纏人的唇瓣也跟著移動。 “嗯?!眴蹄珜⑹稚爝M(jìn)江晨襯衫里輕輕摸著,四處點火。 他抱著江晨轉(zhuǎn)過身來,兇狠地吻上那柔軟至極的薄唇,舌尖撬開那毫無防備的貝齒,兩人帶著青檸百香果的氣息不斷互換。 即使有海風(fēng)吹拂,兩人越吻越烈,也越吻越熱,喬泓瀚的手情不自禁地在他小養(yǎng)父的奶頭上摸索。他終是忍不住將江晨向后推倒在身后的平整的巖石上。 “小瀚,你、你瘋啦……不唔,不要在這里……”江晨明明也是yuhuo焚身,可他還尚有一息理智。 “晨,不怕,不會有人過來的,我也舍不得別人看到你這么誘人的樣子……”喬泓瀚十分篤定這一點,他毫不猶豫地剝下了他養(yǎng)父的褲子。 白皙潔白的長腿被他抬高,最終杠到了肩上,他掏出自己火熱如炙鐵的大roubang,對準(zhǔn)了那粉嫩嫩、一翕一合的小saoxue猛地插了進(jìn)去! 在出發(fā)之前,因為想到可能會去酒店,江晨自己提前擴張過了。 所以當(dāng)堅硬如鐵的大jiba插進(jìn)去的那一瞬,喬泓瀚立即感受溫潤炙熱的腸壁的包裹。 他箍著養(yǎng)父泛著玉色光澤的腳踝,火紅硬挺的大roubang開始快速動作起來。后背隔著襯衫貼在巖石上,江晨被撞得一晃一晃地向后聳動。 “唔,小瀚,不要在這里……” “我求求你了啊……嗯,別撞了……” 光天化日之下,一片無人走近的海灘,溫?zé)釄杂驳膸r石上,被自己養(yǎng)大的少年摁在身下,那種背德感讓江晨止不住發(fā)顫。 可他的身體又覺得很刺激,色澤干凈的roubang在身前高高立起。淚水順著他閃動的睫羽流了下來,他的后xue被撞得麻麻癢癢。 就像是同時有一群小螞蟻在競走,“啪啪”之聲從兩人相交處傳來,更是讓江晨耳尖滾熱。 “可是小養(yǎng)父你卻把我越夾越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