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因為愛,他壓下戴綠帽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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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這是要干嘛?!” 伴隨著慌亂的語氣,是快到模糊的人影,白禮被狠狠的推到了床榻上,好在如今是冬日,軟被墊了許多層,他也不疼。 玉冠在方才的舉動中不知掉到了何處,一頭的青絲散落在白色的被褥上,他轉(zhuǎn)頭,露出掩于他青絲中的絕美臉蛋,面如冠玉,膚如凝脂,唇紅齒白,眉目如畫,桃花眼清純而動人心魂,但此刻眸底卻很是迷茫且不知所措。 整一個就是無辜無害的貴族小白貓形象。 蕭念則赤紅著雙眸,像頭大灰狼,直接將小白貓壓在身下,他身為大將軍,身材自然是極好的,膚色自然古銅,肌rou發(fā)達卻并不突兀,可和白禮這樣的弱雞比起來,卻是碾壓! 那雙常年舞刀弄槍的手上有層厚繭,抓著華麗的錦袍,絲毫不懂憐香惜玉。 “斯————”錦袍被粗暴撕破,發(fā)出最后的長鳴。 白禮的目光漸漸呆滯,就算他再傻,也感覺出不對了,大片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被風吹的冰涼,寒氣透過皮囊,直沖骨髓,讓他不知覺的顫栗。 但他還存在僥幸的心思,他在想:蕭念是和他開玩笑的吧??! 但是那堅硬的地方頂著他的屁股,那雙手握住了他的jiba,后頸有些粘膩和濕熱,那是蕭念在舔他,咬他,親他。 伴著后頸的濕熱,身子愈發(fā)冰冷,白禮雙目發(fā)紅,猛地回神,不顧一起的想跑:“你瘋了!!” 但是他的速度和力氣都遠不及蕭念,還沒竄出懷抱,就被狠狠壓在身下,無法動彈。 此時白禮身下是被褥,身上是蕭念。 那冰涼的皮膚在這種處境下,有些回暖。 “小禮……”蕭念沒有回答白禮的話,只是沙啞的叫著白禮的小名,親著白禮的耳朵和臉側(cè)。 一邊親,一邊伸手去扯掉白禮的裹褲。 小聲安慰道:“我會輕一點,那樣小禮就不會疼了,小禮會很舒服,相信哥哥,我讓小禮快樂?!?/br> 白禮被死死壓在蕭念身下,無法掙扎,他慌了,他覺得蕭念可能是被別人下了藥,那種失去理智的春藥。 蕭念此刻還沒脫褲子,卻已經(jīng)開始隔著褲子頂白禮了,粗糙的手將屁股瓣左右捏動。 白禮本來就是文弱小生,近些年更是被蕭念寵在手心里怕化了的,養(yǎng)的一身細皮嫩rou,只感覺那繭子磨的他疼,那手勁也讓他疼。 但是他打不過蕭念,力氣也比蕭念小,命根子還在蕭念手里,遇到這種情況,他能怎么辦?! 只能是試圖喚醒蕭念的良知。 于是他認真的一字一句道:“蕭念,你是我的親哥哥,我和你擁有同一個爹,爹在九泉下,會死不瞑目的……” “白禮,你是我的男妻!”蕭念大聲吼道,直接打斷白禮句句扎心的念經(jīng)。 但是這句話,也像一把刀,狠狠的穿透了白禮的自尊心,他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乖巧溫和氣質(zhì)剎那消失,他美眸發(fā)紅,瞳孔收縮,渾身都僵了片刻。 但是同時他也知道了,蕭念真的想睡他。 因為蕭念從來不會如此直白的挑明他的身份! 紅著眼眶,他態(tài)度驀然變壞,奮起掙扎,連哥哥都不叫了,直接大聲咆哮:“蕭念!你放開我!” 但是蕭念并沒有放開,而是側(cè)臉去親白禮的唇,白禮反應(yīng)過來,馬上緊閉齒關(guān),卻已是來不及。 軟糯的舌頭就像果凍一樣,和蕭念這個粗人一點也不像,蕭念勾著白禮的軟舌就是一陣進攻,唾液相融,呼吸交織。 在白禮的排斥下,他扶住了白禮的腦袋,就是不讓白禮逃脫。 漸漸的,白禮的眼下出現(xiàn)紅霞,增添少許春色,他不得不承認蕭念的吻技很好,他還是頭一回處于被動,因為接吻,舒服的生出一絲情欲,但心里他還是有隔閡的。 一,他們有血緣,二,他是上面的,三,他喜歡干凈的,蕭念養(yǎng)過幾個小老婆,臟。 蕭念吻到情深處,將白禮抱得越緊,仿佛要把白禮融入身體里,他喜歡白禮,很早已經(jīng)就喜歡上,上輩子就認定非白禮不可了。 關(guān)于上輩子,這是一個秘密,他--是重生的! 吻的很深,松開時,還拉出了晶瑩剔透的絲,雙方的呼吸都有點亂。 隨后瞧見白禮臉上的紅潤,蕭念心中是一份意想不到的狂喜,嘭嘭亂跳,他被白禮迷了眼。 他激動的吻上白禮的下巴,鼻子還有眼睛。 因為那深吻,打斷了白禮施法,如今怒氣不上不下的,但是自尊心被鞭打的痛意卻沒有消散,所以他現(xiàn)在真的裝不出乖巧弱小的模樣。 伸手推開蕭念不停拱上來的臉,他努力忽視眼前的處境,努力冷靜問道:“哥哥是不是中了春藥?” 蕭念略微錯愕。 他并沒有中藥,他只是吃醋!嫉妒! 當他在樹林里,看見白禮一臉笑意彈了下小斯的jiba,然后讓那害羞的小斯跪下來給白禮koujiao的時候。 他吃味,嫉妒到發(fā)狂!同時很生氣,這是他守大的妻子,他的妻子! 他們結(jié)婚了,有名分的! 但是伴著怒火,也升起了欲望,白禮的性器很漂亮,白禮被小斯口到想射精時,那難耐的艷麗神情,更漂亮,讓他小腹發(fā)燙。 他恨不得當場上前,把白禮扣在地上,在小斯的目光下,狠狠的爆cao白禮。 但他愛白禮! 為了白禮,他忍住了。 這輩子他守身如玉,為了白禮他遣散姬妾,害怕嚇到白禮,哪怕白禮在他眼皮下,給他戴綠帽,他也能忍下怒火……他裝成沒看見的模樣開始喊白禮,給白禮穿上衣服,偽裝純情的時間。 他把所有能想到的,能給白禮的,都拿了出來,塞給白禮。 但是白禮不愛他…… 壓住內(nèi)心的苦澀,蕭念點頭,默認中春藥,他想和白禮有更深一步的進展,他想讓白禮心疼他。 讓白禮屬于他。 看見蕭念點頭,白禮松了一口氣,如果蕭念不是非他不可,這事就好辦了,他道:“那哥哥忍一忍,我去找?guī)讉€小斯來當解藥?!?/br> 蕭念原本軟和下來的心,瞬間被白禮這話削出別樣的尖銳,語氣刻薄的質(zhì)問道:“小禮什么意思?在小禮心中,哥哥就只配下人嗎?!” 越說到后面,語氣越失控。 白禮完全沒懂蕭念的反應(yīng),蹙眉解釋道:“沒有,只是我和哥哥是親兄弟,不合倫理,而且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 后半段,白禮刻意加重語氣,他想讓蕭念知道,他喜歡的人不是蕭念。 蕭念卻被這話刺激到了,他脫下裹褲,直接對著白禮后xue撞去。 沒有潤滑,沒有前戲,沒有擴張,后xue還未開苞,這一撞,并沒有撞進去,但白禮的身子卻被撞的一顫,屁股縫上沾了點前列腺液。 那疼痛感,讓白禮差點叫出聲,他不敢置信蕭念忽然上jiba了。 蕭念也是這時才回神,他剛剛氣的差點失去理智了,他怎么能那么粗暴的對待白禮,那他和上輩子有什么區(qū)別? 如此想著,他伸手進白禮的嘴巴,去玩弄白禮的舌頭與牙齒,攪出銀絲數(shù)條。 白禮毫無還手之力,嘴還被弄的一時之間說不出話,好不容易那粗糙的手指離開了口腔。 下一秒,就摸上了白禮的后xue,唾液作為潤滑,插了一根手指進去。 后xue對外來的陌生物表現(xiàn)了強烈的抵抗意,但是不敢怎么收縮,都排不出去。 那手指還在亂動。 白禮回神,腦子里的弦一下子崩掉了,他開始瘋狂掙扎:“蕭念,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蕭念壓制白禮,見白禮對一根手指沒有出現(xiàn)疼痛感,開始往里面深進第二根,并小聲道:“娘子?!?/br> 他這聲呼喚,也是側(cè)面的和白禮表述了,他是可以睡白禮的。 但是這兩個字深深的刺痛了白禮,他雙眸溢淚,精神與身體的侮辱,讓他瘋狂,他大聲道:“你休了我,不,我與你和離!!你答應(yīng)過我的,一年就和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年了!” “你休想?!笔捘钫f著,手指已經(jīng)在那后xue里擴張了,從今往后,白禮就是他的人了。 “啊?。?!混蛋?!卑锥Y開始瘋狂喊叫,對著蕭念咬去,熾熱的淚水劃過臉龐,似乎瘋了般。 一頭的青絲垂掛在蕭念的手臂上,白禮目光兇狠,死死的咬著蕭念的一只手臂,好看的面容哪怕猙獰癲狂,還是好看。 還透著股堅韌的美。 這張臉,這輩子,蕭念百看不膩,從重生歸來的第一天,他就發(fā)誓,他要白禮往后永遠開心,絕不再讓白禮流下一滴眼淚。 但是此刻,他明顯失敗了,白禮哭了,是被他壓在身下欺負哭的,亦如上輩子他和白禮的洞房花燭夜。 …… 上輩子,白禮是白府不受寵庶子,靠著努力和隱忍拿下第三名探花,一鳴驚人,從此有了姓名。 而他那時是個大將軍,剛剛凱旋而歸,正是意氣風發(fā)時,最是看不慣那些文質(zhì)彬彬的書生,覺得這些都是花架子,偽君子。 而他也因為過于囂張,加上戰(zhàn)功累累,已有功高蓋主的趨勢,可他渾然不知,只知道大男兒,精忠報國。 一次宮宴,在他得意忘形中,被人下了藥,醒來便是赤身露體。 而他身旁的,就是赤身露體的白禮。 他的前方,是黑壓壓的一片人,皇帝為首,眾人為輔,看著像是集體來捉j(luò)ian的。 那時年輕的蕭念被狠狠的上了一課,他瘋狂的向皇帝解釋,他是被陷害的,那時白禮也醒了,他讓白禮解釋一下,但是白禮只是沉默。 最后,皇帝一紙婚書,直接讓他娶了白禮。 他討厭白禮,白禮讓他丟了面子;他討厭白禮,白禮讓人誤會了他;他討厭白禮,白禮為什么不解釋?! 他覺得極有可能是白禮策劃的此事,白禮害他! 于是他裝病,讓白禮于公雞拜堂,成為全城笑柄。 洞房花燭夜,他又氣不過去了婚房,掀開白禮的紅蓋頭,就要睡白禮,白禮不是不否認嗎?! 那他就把這冤枉變成現(xiàn)實,不然他難咽這口惡氣! 看著白禮逐漸驚慌的模樣,只覺得可笑,那時白禮開始解釋了。 白禮說:他對蕭念沒有想法,他也是一不留心被jian人陷害,他是探花,白家庶子,本可以謀取一官半職,前途無量,沒必要為蕭念放棄前途。 在皇帝跟前不解釋,只是因為他知道解釋無用,越是掙扎,反而越讓那jian人高興,所以他不解釋,蕭念可以休了他。 白禮那會兒解釋了很多,原本他也并不想和蕭念解釋的。這是他那些年養(yǎng)出的性子,逆來順受,然后給敵人致命一擊。 可裝的再溫和,都無法改變他自尊心很強! 他絕不能接受自己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 那時白禮的話,蕭念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他臉都丟了,讓他休了白禮,讓白禮毫發(fā)無傷的離開,他不愿意。 還有這是皇帝下的婚書,豈能輕易休。 那晚,他只是狠狠的貫穿了白禮,粗暴且沒有絲毫前戲,只管自己盡性,聽著白禮的慘叫,看著那后xue一片血跡,他都沒有停下。 等他停下時,白禮暈了。 而他鄙夷的同時,出去沐浴便直接走了,隨后是聽別人說的,有位小斯早上發(fā)現(xiàn)白禮暈了,慌忙的請了大夫。 這一場性事,白禮在床上躺了半個月,蕭念也徹底冷落了白禮,只是想起,便會提醒下人:不準白禮在府中有好日子過! 三年后,他才得知了另外一個消息。 白禮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是他爹的私生子,這讓蕭念更討厭白禮了,得知白禮自尊心強,他不愿意睡白禮,就讓別人睡,讓乞丐,下人,殘廢一遍一遍的羞辱白禮。 看著白禮掙扎,求饒,他變本加厲。 最過分的一次,就是參加了一個宴會,他讓白禮成為yin會主角,被luanlun。 又是三年后,他被冤枉勾結(jié)敵國,謀反,要抄家,坐牢砍頭,姬妾都跑了……只有白禮笑吟吟的看著他,輕聲和他說:這些年他存了十幾兩,他相信蕭念沒有謀反,他要帶蕭念隱居山林。 以后他們要好好的過余生。 窮途末路時,唯一信他的,不離開他的……居然是白禮!居然只有白禮! 白禮說:他不恨蕭念,因為蕭念是他唯一的哥哥,這個世界上唯一與他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 蕭念那一刻,后悔了,由心懺悔,回想舊時,他從未做過任何一件人事,他終于醒悟了,忽然想起了白禮成婚那晚的話…… 白禮嫁給他,他被人取笑了,但是白禮何嘗不與他一樣,而且一個從小不受寵的庶子,為了出人頭地,寒窗苦讀十載,隱忍不發(fā),因為他失去前途,痛苦斷然不比他少。 ……私生子又不是白禮想當?shù)?,又怎能怪到白禮的身上。 他答應(yīng)跟白禮走,但是沒想到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最后他和白禮雙雙中毒,活活疼死,死前白禮還一直對他露出溫和的笑,明明已經(jīng)疼的說不出口了,還用桃花眼含著淚笑吟吟的看著他。 時光和磨難沒有讓白禮變得非人非鬼,反而美麗到魅惑,帶著絲妖氣。 那雙桃花眼中,淚光仿佛黑夜空中的碎星,流光翻轉(zhuǎn),一眼萬年,讓他一輩子都忘不掉,忍著疼,他將白禮擁入懷中,他許諾:如果有下輩子,他一定當牛做馬償還白禮! 他后悔了,他真的希望白禮幸福。 聽見他的話,白禮咬住了他的脖頸,淚流滿面,在他懷中疼的身子發(fā)顫。 隨后蕭念以為自己死了。 但是萬萬沒想到,他沒有死,他重生了,重生到了十一年前,回到了他和白禮還沒認識的時候!這時他已經(jīng)小有名氣。 離他和白禮成婚還有五年,但他寵妻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于是他開始特意打聽白禮,隨后,他就知道了白禮在白家日子,過的很不好,他很生氣! 同時更想保護白禮,他喜歡白禮,為了給白禮撐場子,他主動請皇帝為他和白禮賜婚,但是白禮并不領(lǐng)情,而且對他的靠近很排斥。 為了降低白禮的戒心,他和白禮定了一年的試婚期,他收走了白禮的圣賢書,讓白禮吃喝玩樂,他想養(yǎng)廢白禮,讓白禮只能依靠他。 只要白禮喜歡,他費盡千辛萬苦都要給白禮。 他想讓白禮成為最幸福的金絲雀! 然而--白禮卻也離他更遠了,很快一年過去,白禮沒有愛上他,卻愛上了他的姬妾。 這些姬妾他這輩子就沒想過碰,當然也沒碰,于是全部遣散了。 太想和白禮好好相處了,為了拉近和白禮的關(guān)系,蕭念說出了他和白禮有血緣的事。 他以為會得到上輩子那樣,唯一的親人的特權(quán),沒想到白禮是乖了,但是對他依然沒有感情。 和離的事,不斷的提起,被蕭念各種理由搪塞過去。 他一直努力著。 卻不曾想過,將女子全部遣散,白禮居然會和后院那位長相清秀的小斯拉拉扯扯,親親我我。 * 看著流淚的白禮,蕭念心里疼,他上輩子的經(jīng)驗,加上這輩子的惡補性知識,他有自信,一定能讓白禮舒服。 他今天是一定要睡白禮的,既然不能日久生情,那就日久生情! 已經(jīng)到如今地步了,他也無路可退,不能再親密一點,只能是瘋狂遠離。 白禮咬了一嘴的血腥味,忽然感覺到后xue里的手指抽出來了,他淚眼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