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沈時遷我有點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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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時遷被氣的紅了眼,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下了床走進浴室里,他看著鏡子里赤身裸體的自己,是自己腿不夠長?還是腰不夠細?這才兩個月而已就被人cao膩了。 沈時遷不斷深呼吸,努力平緩著自己的心緒,好不容易熬到凌晨才睡下。 一大早他是被手機持續(xù)的震動吵醒的,沒仔細看來電顯示,直接劃開了通話鍵,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醒了嗎?” 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去而復(fù)返的怒氣將他包圍,沈時遷嗤笑一聲,蕭煜居然還好意思打過來,沒好氣地說道:“沒醒?!?/br> 蕭煜的聲音很輕柔,笑著說:“抱歉,昨晚我睡的早沒接到你的電話,你” 沈時遷頓時不想聽了,一把丟開手機,咚的一聲摔在床邊的地毯上不知還有沒全尸。 他翻過身把臉埋進枕頭里,又憋又悶,因為蕭煜睡著了沒接到電話,所以被他身邊的女人接了。 沈時遷頭一次體會到怒的說不出話來,攥緊了被子氣的渾身發(fā)抖,為什么要這樣對他,不是說好了不滿意可以隨時提解約,何必這樣給人難堪! 手機安靜地躺在地毯上,通話并未終止,一時間滿室寂靜。 蕭煜好像明白了點什么,他心里百轉(zhuǎn)千回,突兀地冒出了一個念頭又被他立即否決掉。也不管那頭的人有沒有在聽,自顧地說道:“我昨天下午就回來了,打算晚上去你那兒的?!?/br> “和隊友聚餐回家的路上,從小區(qū)綠化帶里竄出來一只小花貓,我及時避開了?!?/br> “車子摔壞了,所幸的是那個小家伙沒事。”蕭煜停頓了一下,呼吸有些重,接著說道:“早上聽我媽說昨晚她接到你的電話了?!?/br> 沒有別的雜音干擾,手機聽筒里蕭煜的聲音就顯得異常清晰。沈時遷平靜的聽著,一時間彼此都沉默著,過了好一會兒,他聽見蕭煜很輕地說了一句:“沈時遷,我有點想你了?!?/br> 約莫四十分鐘后,沈時遷把車停在醫(yī)院門口,直奔向住院部。 這是兩人床都上了無數(shù)次之后,沈時遷第一次動身找蕭煜。蕭煜的右腿軟組織摔傷,胳膊和肩膀還有大面積的擦傷,連病號服都穿不了,只穿著一條沙灘短褲斜靠在病床上。 沈時遷見他這幅慘樣,氣的擰著眉:“你是傻的嗎?怎么這么笨,為了一只野貓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萬一你摔殘廢了以后指望那只貓養(yǎng)你嗎?” 蕭煜聳肩,眉眼分外柔和,說:“我當(dāng)時沒想那么多,完全是下意識地反應(yīng)?!彼斐鍪窒胗|碰沈時遷的臉,隔空撫平他緊皺的眉頭,說:“我沒多大事,再住幾天就能出院了?!?/br> 門口推門而入的女人看著屋內(nèi)的兩人,視線反復(fù)打量著沈時遷,問道:“蕭煜,這位是?” “朋友。”蕭煜很快給出了回答,說:“媽,他是我的朋友,沈時遷?!?/br> 沈時遷莫名覺得,蕭煜的語氣有些過于鄭重了,他對著女人笑道:“阿姨您好,聽說蕭煜受傷了我來看看他?!?/br> “那快坐啊別拘束。”蕭煜的mama看起來非常年輕,巴掌大的瓜子臉膚白唇紅,目測身高超過一米七,穿著黑色收腰連衣裙曲線玲瓏,說她是蕭煜的jiejie都不為過。 她手里提著保溫飯盒,一揭開蓋子撲鼻的香氣縈繞不絕,她對著沈時遷說道:“還沒吃早飯吧?這是我給蕭煜煲的雞湯,還有蒸餃,不嫌棄的話可以和他一起吃?!?/br> 沈時遷頓時有點坐立難安,莫名的面上發(fā)熱,想到自己和蕭煜純打炮的關(guān)系他有些心虛,連忙擺擺手:“不了阿姨,時候不早了,我公司…”他突然改了口:“我馬上還要去公司上班,晚上下班了我再過來?!?/br> 辦公室里,沈時遷對著電腦一陣發(fā)呆,林凡敲門的聲音他都沒聽見,一整天他都在神游太虛。 朋友?床伴也算是朋友嗎? 腦海中驀然浮現(xiàn)蕭煜的臉,沈時遷覺得心跳的有點快了,回想起早上蕭煜在電話里說的那句想你了,耳根有點發(fā)燙。 下班后沈時遷買了鮮花和果籃去了醫(yī)院,病房里只有蕭煜一個人,他突然有些束手束腳,干巴巴的解釋道:“早上來的時候太匆忙,來不及買什么東西?!?/br> 蕭煜看著沈時遷懷里一大束開的燦爛的薔薇花,紅的似火,粉的嬌嫩,白的如雪,邊沿一圈點綴著滿天星。 不像是探病,倒像小學(xué)生求愛,有點土土的浪漫。 沈時遷反復(fù)擺弄著花,問道:“阿姨呢?” 蕭煜看著他把花放在床頭換了好幾個角度擺放還是不滿意,說道:“送完飯她就回去了。” “哦。”沈時遷坐在床邊突然語塞。 最親密的事都做過那么多次了,彼此熟悉到他抬一下腿蕭煜就知道該換什么姿勢接著cao,可他還從未體驗過這種氣氛有些黏著模糊不清的感覺,胸腔里酸酸漲漲的,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 “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鄙驎r遷站起身要走,他的手卻被蕭煜拉住了,只是輕輕被握住了大拇指,沈時遷就覺得自己邁不動腿了。 蕭煜說:“我媽晚上不會過來了。”指腹來回摩挲著沈時遷的手背,他接著說:“我跟她說你今晚會留下來陪我?!?/br> 沈時遷長這么大是第一次伺候人,他攙扶著蕭煜去浴室洗漱,拿著毛巾打濕再擰成半干,極其小心地給蕭煜擦身子,他覺得自己畫圖紙的時候都沒這么手穩(wěn)過,生怕一個手抖就會碰到蕭煜的傷處。 擦完背繞到身前,他一眼就看到蕭煜傲然挺立的那處,手上的力道重了些,面上有些燥,嘴上還是不饒人:“都這樣了你還不消停點兒,不想好了?” 蕭煜握住他的手按在堅硬勃發(fā)的那處,隔著內(nèi)褲也能感受到燙人的熱度,他說:“怕什么?只要第三腿沒折我就能cao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