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青年玩弄大腿 咬住陰蒂(舔xue舔膜被誘哄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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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瞳孔睜得大大的,似乎被這句話震住了,死魚一般的眼神沒有焦點地望著天花板。 男人輕笑,剛想輕聲哄幾句,卻看見少年的眼角緩緩滑下了一顆豆大的淚珠,無聲地滴落在枕頭上。晶瑩剔透的,顯得少年十分脆弱。男人笑容止住。 惡魔… 這樣戲弄人一點都不好玩! 虧我之前還那樣相信你… 薛碧委屈地推開附在身上的男人,眼淚一抹,連鞋子都沒有來得及穿直接向門外跑去。 “回來!” 夏洛一時不察,竟真的讓少年跑了出去。剛想叫出他,張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還不知道少年的名字。 男人沉默地感受著兩指間的粘膩,當初令人臉紅的溫熱早已變成冰涼稠膩的液體,像一座雕像般在房間靜靜地佇立著。 “呼…呼…呼…” 漆黑的深夜,幽深的長廊仿佛一望看不到頭,衣衫單薄的少年赤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薛碧不管不顧地狂奔了一段距離,等他清醒時卻早已找不出當初的房間了。 墻壁地板天花板光潔明凈,少年站在其中,影影綽綽倒映出幾個昏暗的鏡像。薛碧想起幾個關(guān)于深夜影子的鬼故事,眼睛忍不住一直放在從自己腳下延伸出的倒影上(地板)。他瑟手瑟腳地移動著,便看見那個倒影模模糊糊跟著做了幾個動作,心里剛松口氣,耳邊突然傳來玻璃珠清脆落在地板的聲音,一顆暗紅的玻璃珠緩緩滑進視線。 心臟劇烈跳動,面容如月光姣好的少年茫然地抬起頭,空無一人的走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瘦弱的白發(fā)青年,他的發(fā)絲在黑夜里尤為明顯。白發(fā)青年站在少年面前,漆黑的瞳仁注視著少年,莞爾一笑:“麻煩了,可以把這個給我嗎?” “啊…好的…”少年明顯一愣,不過看著青年怯懦又有禮貌的模樣,心里的害怕削弱了不少,更何況這人長得實在有些好看,像是幽蘭一般清雅,可以想象完全長開會有多么好看。 薛碧彎腰去撿拾滾在腳邊的玻璃珠,剛想把珠子拿起來,卻忽然注意到一雙血紅的眸子,那是自己面前人的倒影,少年內(nèi)心一緊,努力維持著不動聲色,才發(fā)現(xiàn)自己掌心的玻璃珠不是暗紅色的,確切來說,是透明的玻璃珠里有一個暗紅色的物體。 薛碧咽了咽口水,不敢直視白發(fā)青年,瑟縮著攤開掌心遞出圓滾滾的珠子。下一秒,冰涼的兩指接觸到掌心,像是碰到冰塊一般,少年顫抖了一下。 “謝謝?!?/br> 白發(fā)青年笑了笑,慢條斯理地拿起珠子,將珠子放進了頸間的項鏈中。項鏈通體冷白,玻璃珠放進中間的圓環(huán),泛著冷光的銀線冒出,纏繞住玻璃球,將它結(jié)結(jié)實實綁住,像是六芒星的圖案。 薛碧竭力收回視線,勉強一笑,他沒有看見的是,在地面的倒影中,他的影子已經(jīng)被一片黑暗包圍,而那雙血紅的眸子閃爍著瘋狂的情緒。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少年向后退一步,卻感到抵住了一個冰冷的胸膛,面前的青年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身后,還是那樣淡雅地笑著,靜靜地看著面前的獵物。 少年嘴唇發(fā)白,不停地顫栗著,哆嗦著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發(fā)青年百無聊賴地用手指繞著少年栗色的發(fā)絲,彬彬有禮地說道:“你不知道晚上是不能隨意出門的嗎?” “會被當作惡魔的禮物的?!?/br> 像是有兩片極寒的薄冰覆上了胸口,在少年還沒反應過來時,肆意揉捏著雙乳。被極低的溫度凍了個透心涼,薛碧看著來自身后冷白的大掌,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那是青年的手。 上衣被無情剖開,兩只手長驅(qū)直入,捏住兩顆圓鼓鼓的水球,白發(fā)青年臉上掛著禮貌的笑容,手掌卻用力將奶子攥緊,揉成任意形狀。大拇指按住冒出的嫩紅rutou,將它撥弄得東倒西歪,再狠狠往下按,似乎將它按進奶子,才能證明少年的不yin蕩。 “不要這樣,嗚嗚,求求你,不要……” 如果說少年之前僅僅經(jīng)歷的兩場情事還帶著溫度,帶著狎昵的溫柔,那這次就像是白發(fā)青年掌心的玩物一般,讓少年打自心底恐懼。 極寒的薄冰伸向身下,薛碧逃出房間時沒有來得及穿褲子,現(xiàn)在的他只身穿著一件寬大的黑T恤,和一件純白內(nèi)褲。而那冰涼的大手輕易褪下最后一道防線,也不完全脫下,惡意讓內(nèi)褲松松垮垮掛在少年白嫩的大腿上。 那冰涼的大手并不急切伸向少年的秘密花園,反而玩弄起大腿rou。他先是用手丈量了下少年大腿的尺寸,驚訝得發(fā)現(xiàn)看著纖細,結(jié)果極富rou感和彈性。青年用手狠狠勒住大腿,在稚嫩溫暖的身軀上留下一道道紅痕。 “疼!別擠了,別擠了!”少年紅著鼻頭哭饒道,青年手勁大的驚人,被勒腫的疼痛讓他忘了害怕,柔羹反射性地去阻止青年的雙手,結(jié)果仿佛摸到了兩塊大冰塊。 “乖,自己勒住,我就不弄了。”青年低啞地誘哄道,明明沒有什么感情的聲線,少年聽起來卻感到一股溫柔。雖然這溫柔是通往深淵。 冰冷的吐息響在耳邊,少年只能哭哭啼啼得接受了。少年的手小得可憐,用力張大也只能圍上一半,更不敢對那慘遭虐待的大腿施加力氣。 “用力哦。” 青年將手覆上少年的柔羹,無情地使著勁,直到大腿被擠得變形才肯撒手。 肯定青了… 薛碧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在他平脊的人生中,始終信奉著“從不做不愿意之事,對苦難淺嘗輒止”,來到這個地方卻全被打破了。感受著大腿火辣辣的疼痛,少年嗚嗚地落下幾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可憐又可愛。 青年看著少年落下的淚珠,漆黑的瞳仁閃動了幾下狂熱的血紅。他摩挲著大腿rou,情色地由上往下,再由下往上。大手一直滑行到少年精致的腳踝,一手便可以輕松圈住,給人一種可以輕易掌控的感覺。青年的大手冒出銀泉,細看那是無數(shù)條美麗又危險的銀線。銀線緊緊貼著少年的腳踝,帶來冰涼的感覺。 薛碧意識到不對勁,“這…這這是什么?” 銀線快速地纏繞著,不一會兒便形成了一個精致的腳環(huán),眼看就要成型,白發(fā)青年卻一頓,想起少年怕疼,銀線最終還是放寬松了一些,制成的銀質(zhì)腳環(huán)微松地耷拉在腳踝上。 滿意地看著獵物被打上鐐銬,青年淡雅地笑道:“一個小玩具而已?!闭f完親昵地用薄唇貼了貼少年的耳朵,似乎是給小動物的獎勵。而被擁在堅實胸膛中的少年,并不能看見青年的眼睛變得暗紅。 “以后無論你在哪兒,我都能找到你…”似乎是惡魔的低語,又似乎是最深切的詛咒。 像是被附骨之蛆纏繞上一般,一股森森寒意從心底油然而生,一想到要被這種不是人沒有愛意的生物糾纏一輩子,薛碧這下是真的怕了,可脆弱的少年又能怎么辦呢。他只能絕望地哭泣,哭到聲帶沙啞,眼睛酸痛。淚水不要錢地涌出。 “放過我吧…放過我吧…”少年求饒道,卻只換回來一粒粒冰涼的吻。 “真可憐,這里都腫了呢。”青年淡淡說道。說完,薛碧便感覺一個冰涼的吻落在了陰蒂上。下一秒,陰蒂便被嘬進一個極寒之地。 溫潤的青年像是含著一粒珠子般,一臉淡然地含著少年的sao豆。紅腫的陰蒂在冰涼的口腔里舒服極了,就在少年放松警惕之時,青年淡淡地笑了,下一秒牙關(guān)重重合上,磕在那硬如石子的陰蒂上。 “嗚!” “放開…嗚嗚…放開…”疼痛難忍,少年的眸子又閃動著水光。 青年卻沒有放松力氣,他滿意得感受著花xue軟軟地吐出一股股sao液,牙關(guān)越咬越緊,甚至還惡劣地研磨著,力氣大得仿佛要把那顆sao豆子咬下來一般。 薛碧疼的掙扎起來,卻被男人箍在懷里動彈不動,不禁委屈哭道:“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為什么?”青年自言自語重復道,他的眸子此刻變得通紅。本以為是個玩物,但當他看見這個玩物上面有其他人的烙印,心里的暴虐就根本壓抑不住。 “這是對你的懲罰?!?/br> 牙關(guān)憤憤使力,花xue便不斷噴涌出sao液,清甜的花液涌至喉嚨,青年不小心咽下,隨后大口吞咽起來。他著迷的在少年股間吸食著花蜜,花液的產(chǎn)生速度根本比不上他喝的速度。于是青年更用力地咬著花籽,促使更多的花液產(chǎn)生。感受著yindao中的花液更多,他無師自通般將舌頭卷成桶狀,捅向更深處。 “啊!啊……好奇怪……停下!唔……”疼痛好像轉(zhuǎn)化為了奇怪的爽感,少年被迫扒開雙腿,將脆弱的花珠展現(xiàn)在青年面前。青年像吸食花蜜的蜜蜂一般趴在少年下體,用口器瘋狂攝取著。 “放開吶!放開…嗚…太刺激了…我不要了!” 少年說著放開,雙手卻不自覺抓著青年的白發(fā),將它向下按壓,花xue不自覺地往上抬高迎合。 青年越舔越深,他的睫毛和發(fā)絲都被yin水打濕,他的臉色依舊文雅平靜,可能只有那雙紅到滴血的眸子和瘋狂吞咽的喉結(jié)可以窺見他真實的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