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秋大學(xué)士領(lǐng)罰被打屁股
“小順子,朕受不起這委屈?!?/br> 年僅二十三歲的顏朝皇帝顏懷讓,此時正衣冠不整地蹲在御書房的角落里,懷抱自己最最心愛的郁金香,表情悲痛,泫然欲泣。 “五年前,百姓說朕是草包皇帝,朕忍了,因為他們說得對??涩F(xiàn)在誰要敢再罵朕是對國家一點貢獻都沒有的繡花枕頭,朕就誅他九族!” 此言一出,小順子連連嘆氣,一邊收拾軟塌一邊提醒道:“皇上啊,您先把花盆放下吧。齊將軍臨走前可說了,您要是再夸小香香才是您最最珍愛的心肝小寶貝兒,他就一把火燒了御花園。” 顏懷讓聽得眼淚都要下來了,“齊樺這混蛋簡直不是人??!” 娘的,他就是只離不開男人jingye的餓鬼! 翻開史書看看,歷朝歷代哪個將軍能為了“想皇帝jiba”這種破理由,快馬加鞭地從邊塞軍營連夜疾馳到皇都,在御書房挨上幾頓cao,再心滿意足地夾著一屁股jingye回去繼續(xù)練兵的? 顏懷讓委屈,他怎么沒為國家做貢獻了?要不是他體力好、技術(shù)硬、花樣多,憑著一根又粗又長的龍rou把朝中幾位重臣cao得服服帖帖的,哪兒還有現(xiàn)在的康懷盛世! “……哈哈,誰不是人???” 一道男聲從御書房的門口傳來。對方一身緋色官服,腰配銀魚袋,見顏懷讓可憐兮兮地蹲在角落,又笑道:“怎么,齊樺他又惹到您了?” 見到秋葉之,顏懷讓眼前一亮。他放下花盆站起身,本想摟過最為溫柔的葉之好好訴苦,可轉(zhuǎn)念一想,這人也是廢他擴建御花園提案的反對派之一,便板起臉瞪了對方一眼,憋屈著坐回書案前。 秋葉之屏退了順公公,剛想上前安慰幾句,就聽顏懷讓厲聲呵斥道:“誰讓你動了,跪下!” 秋葉之不緊不慢地跪了下去,臉上并無半分怯意。相反,他光是聽到皇帝兇他,官袍下的yinjing就有要抬頭的跡象。 顏懷讓自是知道秋葉之的這點小癖好,直到批完了今日的奏折,他才慢悠悠地開口問道:“秋大學(xué)士不乖乖呆在翰林院修書,跑來朕的御書房做什么?” 秋葉之垂下眉眼,“回皇上,的第三卷修完了,臣是來討賞的?!?/br> 干他娘的,我就知道又要整這一出!顏懷讓的內(nèi)心在咆哮,面上卻還要端著帝王的架子。 “第三卷修完了,那還剩多少卷沒修?” “……九卷。” “朕記得朕說過,給秋愛卿的獎賞要等全部修完后才有,可加上這次,你都已經(jīng)來過四回了?!鳖亼炎岊D了下,刻意壓低聲線將后半句念得更加威嚴(yán),“……秋葉之,做人可莫要太貪得無厭。” 位高權(quán)重者的警告仿佛是簇火苗,徹底點燃了秋葉之體內(nèi)沸騰的血液,他興奮的前后一同出了水,努力夾緊屁股才沒讓yin液打濕官袍。 “微臣知罪,請皇上責(zé)罰?!?/br> “罰?呵,朕哪兒敢罰你啊。”顏懷讓冷笑道,“你可是大顏的文曲星在世,乞丐出身卻能五年中狀元,三年點翰林——秋愛卿,你可知今年的科舉上有多少考生拿你做了例?” 秋葉之依舊一副雌伏的姿態(tài),“皇上莫要再調(diào)笑罪臣了,還請您責(zé)罰葉之?!?/br> 顏懷讓暗自嘆氣。他前腳剛送走齊樺這尊斗戰(zhàn)佛,后腳就來了更難纏的秋葉之,但沒辦法,人家秋學(xué)士有文化有聲望,風(fēng)土志的修撰沒他不行,翰林院的工作更缺他不可?;实蹌e無他法,只能配合對方的性癖接著說: “看來秋愛卿是鐵了心的要領(lǐng)罰啊,好,那朕就成全你。說說吧,你都想領(lǐng)些什么罰?” 秋葉之臉色通紅地抿了下嘴,“……想領(lǐng)被龍根猛cao的罰,只有把臣的屁眼cao疼了cao裂了,臣才會長記性。” “愛卿上次也是這么說的,可沒見你長什么記性?!鳖亼炎屜蚝蟪妨它c椅子,讓自己和書案之間空出些距離,又拍拍大腿,“把衣服脫了,趴過來。” 秋葉之立刻明白了皇上的用意,長翹的睫毛隨著興奮的呼吸而微微顫抖。他慢條斯理地脫去所有衣物并整齊疊好,再挺著流水的jiba一步步慢慢走到顏懷讓的身側(cè),彎腰趴到他腿上,高高撅起白嫩的屁股。 “啪!” 顏懷讓懶得跟他廢話,冷不丁地甩出一巴掌,將細(xì)膩的臀rou打出一股rou浪。 “?。。?!”秋葉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仰起脖子叫了一聲。 顏懷讓又連著落下幾掌,清晰的紅指印隨即浮現(xiàn),“秋愛卿一介讀書人,還敢這番yin蕩,朕看你讀的根本不是四書五經(jīng),而是春宮畫本吧?” “啊……是,是的……臣讀的都是些……yin、yin穢之書……就是……??!就是…為了勾引……勾引皇上……” “勾引朕做什么?” “痛啊……勾引皇上……的龍根……狠狠地……嗯啊……cao臣的xiaoxue……”秋葉之疼得倒吸涼氣,嘴上卻還說,“用力!再狠狠打我……臣…臣有罪……因為臣總是……啊啊……總是想著皇上的大jiba,所以……嗯……所以風(fēng)土志才……寫的慢……” 顏懷讓停下手,“秋愛卿寫的那么慢,是不想要朕的特別獎賞了嗎?” “沒有,我想要的?!鼻锶~之胡亂地摸索到顏懷讓的手腕,拉著他靠近自己被打到紅腫的屁股,“……求您了皇上,求您打我……不夠,這點懲罰還不夠!” “愛卿,被打屁股有那么shuangma?不光后面,你前面也流了好多水,朕隔著龍袍都能感覺到。”說著,顏懷讓頂著秋葉之的jiba抬了抬膝。 “嗚嗚爽,好爽……啊啊……臣把皇上的龍袍弄臟了,臣罪加一等!” 大顏之主的龍袍是由最極品的綢緞縫制而成,上面還有用金蠶絲繡的威武長龍。每當(dāng)顏懷讓晃動大腿,秋葉之敏感的guitou就會在順滑的綢緞和粗糙的金絲之間來回滑動,時癢時痛,折磨得他流下了更多sao水,把明黃色的龍袍染成了深色。 上一位“客人”齊樺來去匆匆,顏懷讓顧著他要騎馬,就只簡單內(nèi)射了一發(fā)。現(xiàn)在經(jīng)秋葉之這么一撩撥,壓下去的性欲又全數(shù)涌出,便伸手要往秋學(xué)士的xue口插。 皇帝的指尖剛剛摸到股縫,就觸到一大灘yin靡的水——誰能想到,朝堂上溫文爾雅的秋學(xué)士其實私底下浪得跟條母狗似的,光是打幾下屁股就能爽到后潮噴水,那粉紅色的xue口一張一合,像是在熱情地邀請男人來侵犯。 顏懷讓探入兩指,反復(fù)抽弄帶出更多的腸液,“秋愛卿的yin水流的到處都是,可要夾緊屁眼,別讓那些阿貓阿狗順著sao味找上門來?!?/br> “……阿貓阿狗沒遇見,倒是碰上了齊將軍。” 瞧那生龍活虎走路帶風(fēng)的樣子,哪怕齊樺只字未提,秋葉之也能猜到這人定是久旱逢甘露,好好享受了一番龍根的滋潤。 “皇上,臣也想要齊將軍那樣的待遇?!鼻锶~之側(cè)過臉,眼淚汪汪地瞧著他,“你好壞的,明知道我一天都離不開你,卻還命我在翰林院閉關(guān),連早朝都給免了。” 這有什么好羨慕的,齊樺就算再怎么如日中天,不也被他一道圣旨給調(diào)去了邊塞嗎? 顏懷讓輕佻地勾了下唇角,抽出手指“啪啪”又是幾掌,“什么離不開朕,分明是離不開男人的jiba?!?/br> “?。?!”秋葉之喊出一聲尖叫,又急忙解釋道,“不是的!我不要別的男人,就只要皇上的龍根!” 顏懷讓眼神一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動搖,每一掌都準(zhǔn)確無誤地打在之前的紅印上,直到秋葉之哭出聲來說自己真的受不了了,才悻悻作罷。 秋葉之脫力地滑到地上,整個人像是剛從水里撈上來似的,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他眨著一雙紅腫的眼睛向上看,只見顏懷讓已經(jīng)把龍袍撩開,露出高高翹起的龍根,那粗大的柱身烙著凸起的筋絡(luò),紫紅色的guitou還滴著yin水,看上去很是美味。 “皇上,臣……想要。”他盯著那根jiba咽了咽口水,心里不斷默念自己是罪臣,是來受罰的,不能品嘗皇帝的恩惠,除非對方……允許。 顏懷讓看出了他的意圖,卻瞥了眼桌上的香鐘,指著自己的jiba說:“背對著朕坐下,自己領(lǐng)罰?!?/br> 秋葉之遺憾地咬著唇,撐著兩條麻木的雙腿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他背過身,一手扶住龍根,一手扒開自己不斷冒水的屁眼,再對準(zhǔn)那小小的洞口,一寸一寸地將巨大的jiba全部裹了進去。 “哈啊……好滿好漲……皇上的龍根太大了。” 身體被徹底占有的快感讓秋葉之滿意地長嘆,他努力夾了夾屁眼,想讓顏懷讓也體驗到歡愛的極致樂趣。 可皇帝的聲音根本聽不出情緒,還又扇了他幾巴掌,“秋愛卿,你是來受罰的還是來享樂的?趕緊動,把你那小sao逼cao破了cao疼了,別再隔三差五地跑過來發(fā)sao?!?/br> 秋葉之的身體遠比他的想法更加熟練,不等他有所動作,那些腸rou就已經(jīng)討好地纏了上去,親吻著久違的yinjing。 就在這時顏懷讓猛然挺身,雞蛋大小的guitou瞬間頂開rouxue深處的結(jié)腸口,突如其來的快感讓秋葉之瞬間忘卻心中的委屈。他大聲呻吟起來,jiba往上頂他就使勁往下坐,每一下都能撐開宮口頂在拐角的腸壁,狠狠鑿著那處致命的敏感點,沒插幾下他就哆嗦著射了精。 “啊??!好爽……嗚……不行,太猛了,我不行了……啊啊……皇上……再、再cao我,就是那兒……shuangsi了……” 他們認(rèn)識了五年,秋葉之的身體早已被徹底開發(fā),又濕又熱的菊xue就算不怎么擴張,也能直接吞下整根jiba,xue口的褶皺被拉到極致,卻還富有彈性,像是跟緊實的皮筋在箍著jiba,要把內(nèi)里的jingye全部擠進xue里。 顏懷讓被勒的有些疼,暗自“嘖”了一聲,等秋葉之射完之后他又不動了,再一次拍打起對方腫脹的屁股和腰側(cè)的軟rou,命令他繼續(xù)不準(zhǔn)停。 “……嗚……是……臣這就……哈啊……”秋葉之高潮過后有些輕飄,只得雙手撐在書案上,艱難地起身,到只剩一個guitou留在體內(nèi)時再放松身體,任由體重的力量把jiba送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處。 “啊啊……好痛啊皇上……臣的肚子好痛……嗚嗚,要被大jibacao死了?!?/br> 對,就是這樣,要cao疼、cao破才好。秋葉之一邊哭一邊堅持?jǐn)[動身體,只是他的動作隨著數(shù)量的疊加而變得越來越慢,最后他好似被釘在了jiba上似的,屁股和顏懷讓的恥骨嚴(yán)絲合縫地貼著,一個人默默流起眼淚。 顏懷讓又看了眼香鐘,快到晚膳的時間了,而他還和別人有約,便掐起秋葉之的腰,猛烈地將jiba往他的xue里cao。 他輕車熟路地找到那枚sao心,在對方的驚呼聲中用guitou反復(fù)摩擦畫圈,逼得腸rou分泌出更多黏膩的腸液,隨著jiba的抽動帶出體外,在xue口搗出一圈綿密的泡沫。 “嗚嗚太深了,臣要被捅穿了——” 強烈的快感讓秋葉之的眼前浮現(xiàn)一片片白光,他好久沒zuoai了,憋了許久的身子格外敏感,而小皇帝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甚至不顧自己的爽快也要瘋狂刺激他的sao心,恍惚間竟讓他有種“我正被愛著”的錯覺。 這具身體顛沛流離了三十年,本是枯瘦粗糙難看的很,但是自從結(jié)識了顏懷讓,秋葉之便開始注重保養(yǎng)。經(jīng)過三冬兩夏的不懈努力,現(xiàn)在他的皮膚宛若新生,那些泌出的汗液在他白皙的背上泛著動人的光,因情欲而蒸騰的粉紅也恰到好處,魅惑極了。 只可惜顏懷讓并不喜歡。 他貴為皇帝,從小生活在溫香軟玉里,什么樣的美肌亮膚都司空見慣,年過三十的秋葉之就算再怎么保養(yǎng)也比不過那些嬌滴滴的貴族小姐。 所以還是齊樺那種糙漢子cao起來帶勁兒。 他的目光落在秋葉之的脊骨,忽然想到了齊樺那寬廣結(jié)實的后背——每當(dāng)齊將軍高潮,那些肌rou都會抖動著緊繃起來,充滿了野性美。 但顏懷讓不能表露出自己的喜好,他要做全天下最稱職的端水大師,對所有人都表現(xiàn)得一視同仁。 他還要戳進這些人的身體里,穿過肋骨,觸碰心臟,抓住那處心尖兒來回揉搓。 就像秋葉之,他喜歡鞭子,更喜歡鞭子之后的蜜糖。 顏懷讓用胳膊環(huán)住秋葉之的腰,親吻他包裹在皮膚下凸起的脊椎。 “……葉之,朕的好葉之。” “啊啊啊啊啊——”秋葉之的聲音驟然提升一個八度,“皇上cao我!再狠狠cao我!我是你的嗚嗚……不要別的jiba,我就只是你的葉之!” 大jiba在腸道里時而富有技巧的轉(zhuǎn)圈摩擦,時而毫無章法的大力頂cao,秋葉之爽得全身痙攣,大腿更是無法克制的瘋狂顫抖,“唔唔皇上!皇上!葉之不行了,想射,要忍不住了啊啊啊啊——” 顏懷讓逼著自己有了射精的意圖,當(dāng)他的guitou抵住sao心射出濃稠的jingye,秋葉之直接雙眼翻白,屁眼射出一大股yin水,jiba淅淅瀝瀝地淌出jingye,達到了雙重高潮。 他坐在顏懷讓身上,屁眼里還插著jiba,上半身軟踏踏地趴在書案,雙眼放空,呢喃著,“好爽……” 顏懷讓沒說話,只是又看了眼香鐘。